第五章 崩溃
接下来的一段时日，林东也忘记了时间，忘记了做什么，每天都是借酒度日，无所事事，每天都在沉沦中忘我度过。
日常消沉的林东一直回想着和妻子的往日时光，时不时想到妻子嘴里不由自主叹出一口沉重的气叫着妻子的名字。
原本和妻子打算明年在工作的地方买房安置一个家，这几年和妻子存了不少存款，自己也没有家人，妻子和自己的商量，很多都会同意妻子的决定，可意外往往总是来得那么措不及防，以至于自己对未来充满迷茫，甚至不知该如何面对明天，甚至连想象都不知道该如何思考，只能每天沉沦的渡过一天是一天，也许，活着，也只是还曾活着，未曾结束而已，行尸走肉般才能让痛苦的记忆不至于彻底崩溃。
日复一日每天对回忆的沦陷，一些自己和妻子模糊的往日时光，也不经意的在泪水中一遍又一遍的清晰闪烁着，每一次的回忆中都会在情不自禁的甜蜜笑容中哽咽和泪湿双目，但不管到后面如何的心如刀绞，这些回忆一直支撑着自己活下去。
回想时的那种甜蜜，那也是一种幸福吧。也许，人生中有过妻子，就已经是觉得的满足和幸福，虽然始终无法原谅自己那天失去妻子。
妻子的骨灰依旧放在卧室的化妆台上，也许是无法面对，也许是不忍看见，也许是无法原谅也无法接受这一切，回家两个多月后，林东甚少进入卧室，每天都是呆在客房，房间到处是酒瓶烟头和垃圾，脏乱不堪。
每天都是发呆抽烟酗酒，睡觉地上沙发都能睡，每次都是蜷缩着全身的肌肉紧绷着进入半睡眠状态，一丝轻微的声响也能把自己惊醒，而醒来后可能因为精神紧绷睡眠不足，每次都是眼皮都抬不起，眼里布满血丝，身体也日渐消瘦，油腻乱糟糟的头发和胡须，走路都是缓慢驼背摇摇晃晃，身上甚至也能闻到一丝味道，但也懒得在乎。
偶尔出去，也是除了买点东西，就是喝着酒和抽着烟晒太阳，或者呆呆看着深夜的黑暗。
这晚，又是一辆汽车路过门口的声音将自己从睡眠中惊醒，全身一阵无力酸痛，蜷缩着躺在地上紧紧背顶着沙发，用力挺了两下肩膀，反复眨着眼皮，看着前面熟悉乱糟糟的瓶子垃圾，缓缓的爬起靠着沙发坐在地上，漫无目的得眨着眼扫了几眼周围，嚼了几下干巴苦涩的嘴巴，从旁边拿起烟点了一根，漫无目的的抽着，看着房间里混乱不堪的一切，慢慢起身收拾了一下，将大部分垃圾和瓶子丢到了外面，然后回到客房坐在沙发上。
嘴里苦涩干巴的味道让自己一阵恶心，他拿起酒喝了一口，感觉更难受，点了根烟继续恍惚的抽完，然后拖着沉重的身体去浴室漱口洗了个澡出来，每天醒来疲惫的状态，总能糟糕的持续一天，总想洗个澡，但每次又懒得动没去洗。
从浴室出来，用力眨巴几下眼，感觉眼睛还是像进了东西一样刺眼，用力揉巴几下，然后走进客厅点着烟，在桌上找了点东西胡乱塞进嘴巴，咀嚼几下吞下，拿起酒仰头灌下一口，叼着烟深深噘着嘴吸了一口，然后重重吐出，边吞了几下干巴的口水边看了看周围几眼，用左手夹着嘴上的烟又猛吸一口低下头吐出来，嘴里呼出几口沉重的气息，左手又习惯的夹着烟在头上狠搓了几下头发，然后又猛吸一口转身看着窗外的夜幕。
看了半响，手上的香烟烧到烟头发出一种难闻的味道才回过神来，然后低着头又恍恍惚惚看向手里的烟，又将烟想放进嘴里吸一口，到嘴边闻到的味道更浓才看见香烟烧完了，然后手想丢却没反应过来似的挥舞了几下，然后才丢在地上踩灭了，又拿起桌上的烟点了一根。
转头看了几下，目光扫到卧室的门时，皱着眉用凝重的目光注视着，吸了口烟还没来得及吐出就把酒又灌了一口吞下，然后叼着烟从桌上拿起一包烟和火机，右手拖着酒瓶慢慢推开卧室门走了进去，看着漆黑的卧室，吸了口烟将灯打开，然后慢慢扫视着卧室里的一切。
卧室不是很乱，因为自己很少进入，妻子的盒子还在化妆台上放着，化妆台上还有妻子的各种化妆品。
看到这里，又慢慢深吸一口烟，然后沉重的吐出，发出一道长长的叹气声，然后走到床边，把烟和火机丢在床上，左手夹着烟吸了一口，然后靠着床坐在地上，提着酒喝了一口放在地上，盯着化妆台上，看一会儿右手就用力按在腿上屏住呼吸然后叹出一口气，嘴里发出一遍遍的沉重的“哎”。
不知什么时候，发觉眼睛又湿了，地上烟头也有了几个，低头用力舔了舔嘴唇，抿着嘴紧咬着牙齿吞了几下干巴的口水，然后抬起头抽了几下鼻子，然后倔强的看了看两边，艰难的又咽了口口水，点着烟再次不由自主的想着当初如果没有跟妻子相约该多好啊，自己为什么不下班开车回家去见妻子呢，就那么几个小时的路程，如果自己不叫妻子过来，如果不叫妻子在酒店等自己该多好啊，妻子就不会有事，都是自己造成的这一切，是自己害了妻子......
想到这里，林东低头双手不自觉地再次用力的按在额头和头发上，用力的按着眼框，然后任凭泪水被挤出来沾满了手掌，再用力揉着双眼，然后双手重重的从眼睛慢慢滑下，将脸上的泪水重重的擦掉，直到用力的拖到下巴，然后深撅着嘴倔强的抽了几下鼻子，抬起头哽咽着自言自语地说到：“都是我，都是我害的，都是我把这一切搞砸成这样。”然后无法控制的狠狠的一遍又一遍对自己抽着耳光。
这一次，林东又没控制住的痛哭起来，痛到坐在地上弯着腰把头埋在地上，连地上都是泪水鼻涕。
哭到后来，又是跟之前一样全身抽搐到哭不声来，只能从嘴里发出一声一声地低吼，然后不时的用额头艰难的砸着地板。
也许是酒精的作用，也许是内心的痛苦，也可能是全身的抽搐，每次额头砸到地板上，脑海里回荡着弦鸣声，却感觉不到疼痛。每次这个时候，林东便用全身都已僵直的双手，艰难的拿起酒，慢慢的一口一口灌进嘴里，因为心里的痛和身体因抽搐的僵硬，只有大口大口的喝酒，脑袋便会慢慢的不能思绪，身体也会麻木到感觉不到痉挛的痛楚。
尽管有时候会吐，甚至脑子里会感到难忍的刺痛，但还是承受不了身体那种抽搐到僵硬，内心痛到绞碎的那种感觉。每次喝下大量的酒后，身体慢慢抽搐到没有力气就会不知不觉沉睡过去。
再次醒来，已是第二天深夜，睁眼就是看到眼前一堆自己呕吐出来的东西，手上身上都是，散发出一种混杂着酒精和酸味的刺鼻臭味，嘴里恶心苦涩的要命，艰难的从地上坐起，全身无力，艰难的吐出一口恶臭气味，然后转身从床上拿起一根烟抽了起来，肚子不时发出一阵“咕噜”的反胃声响。
抽完烟林东拖着无力的的身体进到浴室洗漱一遍，出来后到卧室收拾了一遍，回到客厅抽烟时，发觉家里的东西又快用完了，坐在沙发上抽了几个烟驾车出去吃了碗简单的面，然后买了一大堆烟酒和垃圾食品回来，然后每天继续重复着这样的日子。
日常消沉的林东一直回想着和妻子的往日时光，时不时想到妻子嘴里不由自主叹出一口沉重的气叫着妻子的名字。
原本和妻子打算明年在工作的地方买房安置一个家，这几年和妻子存了不少存款，自己也没有家人，妻子和自己的商量，很多都会同意妻子的决定，可意外往往总是来得那么措不及防，以至于自己对未来充满迷茫，甚至不知该如何面对明天，甚至连想象都不知道该如何思考，只能每天沉沦的渡过一天是一天，也许，活着，也只是还曾活着，未曾结束而已，行尸走肉般才能让痛苦的记忆不至于彻底崩溃。
日复一日每天对回忆的沦陷，一些自己和妻子模糊的往日时光，也不经意的在泪水中一遍又一遍的清晰闪烁着，每一次的回忆中都会在情不自禁的甜蜜笑容中哽咽和泪湿双目，但不管到后面如何的心如刀绞，这些回忆一直支撑着自己活下去。
回想时的那种甜蜜，那也是一种幸福吧。也许，人生中有过妻子，就已经是觉得的满足和幸福，虽然始终无法原谅自己那天失去妻子。
妻子的骨灰依旧放在卧室的化妆台上，也许是无法面对，也许是不忍看见，也许是无法原谅也无法接受这一切，回家两个多月后，林东甚少进入卧室，每天都是呆在客房，房间到处是酒瓶烟头和垃圾，脏乱不堪。
每天都是发呆抽烟酗酒，睡觉地上沙发都能睡，每次都是蜷缩着全身的肌肉紧绷着进入半睡眠状态，一丝轻微的声响也能把自己惊醒，而醒来后可能因为精神紧绷睡眠不足，每次都是眼皮都抬不起，眼里布满血丝，身体也日渐消瘦，油腻乱糟糟的头发和胡须，走路都是缓慢驼背摇摇晃晃，身上甚至也能闻到一丝味道，但也懒得在乎。
偶尔出去，也是除了买点东西，就是喝着酒和抽着烟晒太阳，或者呆呆看着深夜的黑暗。
这晚，又是一辆汽车路过门口的声音将自己从睡眠中惊醒，全身一阵无力酸痛，蜷缩着躺在地上紧紧背顶着沙发，用力挺了两下肩膀，反复眨着眼皮，看着前面熟悉乱糟糟的瓶子垃圾，缓缓的爬起靠着沙发坐在地上，漫无目的得眨着眼扫了几眼周围，嚼了几下干巴苦涩的嘴巴，从旁边拿起烟点了一根，漫无目的的抽着，看着房间里混乱不堪的一切，慢慢起身收拾了一下，将大部分垃圾和瓶子丢到了外面，然后回到客房坐在沙发上。
嘴里苦涩干巴的味道让自己一阵恶心，他拿起酒喝了一口，感觉更难受，点了根烟继续恍惚的抽完，然后拖着沉重的身体去浴室漱口洗了个澡出来，每天醒来疲惫的状态，总能糟糕的持续一天，总想洗个澡，但每次又懒得动没去洗。
从浴室出来，用力眨巴几下眼，感觉眼睛还是像进了东西一样刺眼，用力揉巴几下，然后走进客厅点着烟，在桌上找了点东西胡乱塞进嘴巴，咀嚼几下吞下，拿起酒仰头灌下一口，叼着烟深深噘着嘴吸了一口，然后重重吐出，边吞了几下干巴的口水边看了看周围几眼，用左手夹着嘴上的烟又猛吸一口低下头吐出来，嘴里呼出几口沉重的气息，左手又习惯的夹着烟在头上狠搓了几下头发，然后又猛吸一口转身看着窗外的夜幕。
看了半响，手上的香烟烧到烟头发出一种难闻的味道才回过神来，然后低着头又恍恍惚惚看向手里的烟，又将烟想放进嘴里吸一口，到嘴边闻到的味道更浓才看见香烟烧完了，然后手想丢却没反应过来似的挥舞了几下，然后才丢在地上踩灭了，又拿起桌上的烟点了一根。
转头看了几下，目光扫到卧室的门时，皱着眉用凝重的目光注视着，吸了口烟还没来得及吐出就把酒又灌了一口吞下，然后叼着烟从桌上拿起一包烟和火机，右手拖着酒瓶慢慢推开卧室门走了进去，看着漆黑的卧室，吸了口烟将灯打开，然后慢慢扫视着卧室里的一切。
卧室不是很乱，因为自己很少进入，妻子的盒子还在化妆台上放着，化妆台上还有妻子的各种化妆品。
看到这里，又慢慢深吸一口烟，然后沉重的吐出，发出一道长长的叹气声，然后走到床边，把烟和火机丢在床上，左手夹着烟吸了一口，然后靠着床坐在地上，提着酒喝了一口放在地上，盯着化妆台上，看一会儿右手就用力按在腿上屏住呼吸然后叹出一口气，嘴里发出一遍遍的沉重的“哎”。
不知什么时候，发觉眼睛又湿了，地上烟头也有了几个，低头用力舔了舔嘴唇，抿着嘴紧咬着牙齿吞了几下干巴的口水，然后抬起头抽了几下鼻子，然后倔强的看了看两边，艰难的又咽了口口水，点着烟再次不由自主的想着当初如果没有跟妻子相约该多好啊，自己为什么不下班开车回家去见妻子呢，就那么几个小时的路程，如果自己不叫妻子过来，如果不叫妻子在酒店等自己该多好啊，妻子就不会有事，都是自己造成的这一切，是自己害了妻子......
想到这里，林东低头双手不自觉地再次用力的按在额头和头发上，用力的按着眼框，然后任凭泪水被挤出来沾满了手掌，再用力揉着双眼，然后双手重重的从眼睛慢慢滑下，将脸上的泪水重重的擦掉，直到用力的拖到下巴，然后深撅着嘴倔强的抽了几下鼻子，抬起头哽咽着自言自语地说到：“都是我，都是我害的，都是我把这一切搞砸成这样。”然后无法控制的狠狠的一遍又一遍对自己抽着耳光。
这一次，林东又没控制住的痛哭起来，痛到坐在地上弯着腰把头埋在地上，连地上都是泪水鼻涕。
哭到后来，又是跟之前一样全身抽搐到哭不声来，只能从嘴里发出一声一声地低吼，然后不时的用额头艰难的砸着地板。
也许是酒精的作用，也许是内心的痛苦，也可能是全身的抽搐，每次额头砸到地板上，脑海里回荡着弦鸣声，却感觉不到疼痛。每次这个时候，林东便用全身都已僵直的双手，艰难的拿起酒，慢慢的一口一口灌进嘴里，因为心里的痛和身体因抽搐的僵硬，只有大口大口的喝酒，脑袋便会慢慢的不能思绪，身体也会麻木到感觉不到痉挛的痛楚。
尽管有时候会吐，甚至脑子里会感到难忍的刺痛，但还是承受不了身体那种抽搐到僵硬，内心痛到绞碎的那种感觉。每次喝下大量的酒后，身体慢慢抽搐到没有力气就会不知不觉沉睡过去。
再次醒来，已是第二天深夜，睁眼就是看到眼前一堆自己呕吐出来的东西，手上身上都是，散发出一种混杂着酒精和酸味的刺鼻臭味，嘴里恶心苦涩的要命，艰难的从地上坐起，全身无力，艰难的吐出一口恶臭气味，然后转身从床上拿起一根烟抽了起来，肚子不时发出一阵“咕噜”的反胃声响。
抽完烟林东拖着无力的的身体进到浴室洗漱一遍，出来后到卧室收拾了一遍，回到客厅抽烟时，发觉家里的东西又快用完了，坐在沙发上抽了几个烟驾车出去吃了碗简单的面，然后买了一大堆烟酒和垃圾食品回来，然后每天继续重复着这样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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