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雨夜！杀人！
回想三天前，方正获救的时候。
警方做了一个简短的笔录之后，便被被紧急送入了医院进行治疗。
方正也没想到，下午才从医院出来，晚上就被送回去了。
之后烂尾楼被封锁隔离，不知道官方会如何处理【惊蜈】的尸体。
方正被送上救护车，救护车门关闭的一刹那，他与夏小蝉的目光发生对视。
他感知到夏小蝉的目光中蕴含了许多不知意味的内容。
似乎在说，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夏小蝉已经怀疑上他了，方正甚至不知道她为什么要怀疑自己。
她有不低的智慧和不高的底线。
这种人大多数非常危险，为了做成某些事情，他们往往会不择手段。
如果她刨根问底，很可能导致的结果就是方正【毁灭者】身份的暴露。
方正在救护车上闭上眼睛，内心之中对夏小蝉升起不加掩饰的杀心。
守护者，对他来说有太多不解的地方，方正目前只知道一些来自网络上的浅薄内容。
这很有可能就是夏小蝉怀疑方正的原因。
对应知识信息的缺少，会导致一方处于极为被动的局面。
方正无疑就是这被动的一方。
他决意回去恶补关于守护者的一切信息。
救护车带着方正离开了，夏小蝉收回目光，随后说道：
“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
旁边的夏一鸣也没有不好意思：“确实有很多问题。”
“一个一个来。”
“嗯，”
夏一鸣问道：“治疗药剂明明只对有守护者系统的觉醒者才有用，刚刚你为什么要给方正用？他只是普通人。”
“谁跟说他只是普通人？”
夏一鸣错愕道：“难道不是吗？治疗药剂并没有生效，不然那点轻伤早就好了。”
夏小蝉没有直接问答这个问题，而是问了一件对守护者来说所周知的事情：
“一般空间裂缝开启时会出现多少魔怪？”
“这个不太确定，多的时候可能有几十上百头魔怪，有些大型防守任务会出现上千头的恐怖魔怪潮，甚至里面会有【噩兽】级别存在。
这种级别的空间裂缝，即使是雷神司空，雪女白城那种高等级的守护者也不可能单独守护住。”
夏小蝉似乎知道夏一鸣经常跑偏话题，开始循循善诱：
“那如果是数量少的那种呢？”
“数量少的那种？那怎么着也应该有三四头吧……等等！”
夏一鸣似乎明白过来了，
“我明白了，你是想说这次空间裂缝开启，竟然只有一头魔怪逃逸出来，这不符合常规。”
但是转念一想，夏一鸣又觉得有些不对劲：
“只有一头魔怪逃逸出来的情况虽然少见，但以前也不是没有碰到过，这并不能说明问题。”
“确实如此，只有一处异常情况往往说明不了问题。”
夏小蝉没有否定夏一鸣，接着说道：“但如果有两处呢。”
“还有哪儿有问题吗？”
“我们觉醒守护者系统的时间不长，仅仅只执行了个位数的任务。虽然次数不多，但是我们每次执行任务时，
系统都会提前告知我们空间裂缝即将开启的时间以及地点，其他守护者也是如此。”
夏小蝉说完后，顿了顿接着道：
“但是这次任务没有。”
夏一鸣眉头一皱。
“确实如此，这次任务仅仅只告诉了我们魔怪出现的地点以及数量，仿佛，仿佛……”
“仿佛这头魔怪是凭空冒出来的。”
夏小蝉面容罕见的严肃起来。
“目前我有两种猜测。”
“哪两种？”
“第一种，附近还有其他的守护者，并且职业为——【召唤师】。”
“可是附近明明没有其他人……你是说，方正？”
要说怀疑对象，附近除了巡逻的夏小蝉、夏一鸣以外，就只剩下方正一个活人了。
而他们俩自然不会是召唤师职业。
夏一鸣彻底明白了，
“你怀疑他觉醒了守护者系统，并且职业是召唤师，是他召唤出了魔怪。
治疗药剂只能对同为守护者的我们起效，所以你给他用了药剂，想试探一下他究竟是不是。”
夏小蝉点头，自己愚蠢的哥哥总算搞明白了。
所以他平常装的那么高冷，只是为了不暴露他的智商不够用吗？
“显然第一种可能排除了，但我还是有些怀疑他。”
“为什么？”
夏小蝉歪着脑袋想了一下：
“他的演技太浮夸了。”
“演技？好吧，我会留意他的。”
即使夏小蝉的怀疑几乎毫无理由，但夏一鸣依旧保持着对夏小蝉百分百的信任。
妹妹说方正有问题，那他就一定有问题。
“哪你说的第二种可能呢？”
夕阳西下。
酒红色的云彩美轮美奂，光彩晕染，一行白鹭徐徐飞行。
这一幕很美，让人不忍心破坏这祥和的景象。
夏小蝉眺望远方，平静地说到：
“第二种可能就是，空间裂缝出现了新的变化。
一种…目前连守护者都不知道的变化。”
………
第二次办理出院手续，方正驾轻就熟，打过招呼以后，来到医院门口打车。
他要去见一个人。
布屿咖啡厅。
多给了司机一些小费，司机师傅表示非常乐意帮助方正将轮椅抬出来。
虽然方正的身体经过毁灭者系统的初步强化，实际上已经不再需要轮椅，但他依旧习惯性的坐在轮椅上。
毕竟在其他人看来，方正依旧是个大病初愈的病秧子。
在咖啡厅店员的帮助下，方正来到提前订好的包间。
包间里面是一位满眼血丝，神色憔悴的中年男人，一身衣服在咖啡厅店员看来不超过一百块钱。
和这里显得格格不入。
见到方正进来，中年男人顿时站起身来，眼神中有难掩的激动。
只是看见方正后面的咖啡厅店员，他又不得不平复自己的心情。
方正对店员道谢，店员离开关门。
“王平贵先生，您好。”
方正伸出手，王平贵似乎没有想到。
顿时感到受宠若惊，连忙用衣角擦了擦双手，这才和方正握手。
这是一双粗糙有力的大手，上面有许多老茧。
“您好，您好。”
简单的礼仪后，方正收回手臂，将手叠放在丹田处，
“王先生，咱们长话短说，今天你既然来到这里，我相信你已经下定决心了吧。”
王平贵似乎进行了最后一次短暂的挣扎，而后坚定的点了点头。
为了给女儿治疗他已经花光了所有的积蓄，他不得不这样做。
“好的，你女儿的手术费用我已经打过去，你可以用手机查看。
同时在你做完那件事之后，你的母亲我也会安排进上林市最好的养老院安度晚年。”
方正靠在轮椅上：“后顾之忧我已经替你解决，你还有其他的问题吗？”
这个老实的中年男人看到手机里的存款到账信息后，顿时如释重负，对方正露出感激的表情。
“没有了。”
方正点头，“这样就好，现在我来说说我的要求。”
王平贵拍着胸脯道：“您尽管说，事情我一定给您办的妥妥的。”
方正低头品尝了一口浓郁的咖啡，
眼神平淡道：“人，要由我来杀。”
王平贵看着一脸书卷气的方正，惊愕不已。
大雨滂沱，冲刷着这座城市的污秽。
灯红酒绿，人们醉生梦死。
方正一袭黑色雨衣，像是黑夜中潜行的魔鬼。
穿越钢铁丛林，来到了一栋独立别墅的门口，也就是那个绑匪头目——李全勇的家门口。
翻墙，进屋，杀人。
一气呵成。
只传来区区几声惨叫，就被大雨所覆盖。
被毁灭者强化体质后的方正，有了虐杀普通人的资本。
在这个雨夜中尽情地释放罪与恶。
……
第二日，新闻传来王平贵的消息。
罪犯王某某因涉嫌入室抢劫杀人，手段残忍，使用手斧斩首包括李大伟（爷爷），赵翠（奶奶），
黄芳芳（妻子），李诚（孙子），其中黄芳芳怀孕八个月，腹中胎儿同样惨遭不测。
总计，五人遇害。
在抓捕罪犯王平贵的过程中，因王平贵反抗激烈，被警方当场格杀。
此事一出，路人无不拍手叫好。
称赞警方效率之高。
而王平贵的母亲在家中骤然听闻噩耗，难以接受打击，自缢而亡。
……
“叮！你获得了6点杀戮，当前杀戮值：11。”
两位数，方正露出满意的笑容。
警方做了一个简短的笔录之后，便被被紧急送入了医院进行治疗。
方正也没想到，下午才从医院出来，晚上就被送回去了。
之后烂尾楼被封锁隔离，不知道官方会如何处理【惊蜈】的尸体。
方正被送上救护车，救护车门关闭的一刹那，他与夏小蝉的目光发生对视。
他感知到夏小蝉的目光中蕴含了许多不知意味的内容。
似乎在说，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夏小蝉已经怀疑上他了，方正甚至不知道她为什么要怀疑自己。
她有不低的智慧和不高的底线。
这种人大多数非常危险，为了做成某些事情，他们往往会不择手段。
如果她刨根问底，很可能导致的结果就是方正【毁灭者】身份的暴露。
方正在救护车上闭上眼睛，内心之中对夏小蝉升起不加掩饰的杀心。
守护者，对他来说有太多不解的地方，方正目前只知道一些来自网络上的浅薄内容。
这很有可能就是夏小蝉怀疑方正的原因。
对应知识信息的缺少，会导致一方处于极为被动的局面。
方正无疑就是这被动的一方。
他决意回去恶补关于守护者的一切信息。
救护车带着方正离开了，夏小蝉收回目光，随后说道：
“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
旁边的夏一鸣也没有不好意思：“确实有很多问题。”
“一个一个来。”
“嗯，”
夏一鸣问道：“治疗药剂明明只对有守护者系统的觉醒者才有用，刚刚你为什么要给方正用？他只是普通人。”
“谁跟说他只是普通人？”
夏一鸣错愕道：“难道不是吗？治疗药剂并没有生效，不然那点轻伤早就好了。”
夏小蝉没有直接问答这个问题，而是问了一件对守护者来说所周知的事情：
“一般空间裂缝开启时会出现多少魔怪？”
“这个不太确定，多的时候可能有几十上百头魔怪，有些大型防守任务会出现上千头的恐怖魔怪潮，甚至里面会有【噩兽】级别存在。
这种级别的空间裂缝，即使是雷神司空，雪女白城那种高等级的守护者也不可能单独守护住。”
夏小蝉似乎知道夏一鸣经常跑偏话题，开始循循善诱：
“那如果是数量少的那种呢？”
“数量少的那种？那怎么着也应该有三四头吧……等等！”
夏一鸣似乎明白过来了，
“我明白了，你是想说这次空间裂缝开启，竟然只有一头魔怪逃逸出来，这不符合常规。”
但是转念一想，夏一鸣又觉得有些不对劲：
“只有一头魔怪逃逸出来的情况虽然少见，但以前也不是没有碰到过，这并不能说明问题。”
“确实如此，只有一处异常情况往往说明不了问题。”
夏小蝉没有否定夏一鸣，接着说道：“但如果有两处呢。”
“还有哪儿有问题吗？”
“我们觉醒守护者系统的时间不长，仅仅只执行了个位数的任务。虽然次数不多，但是我们每次执行任务时，
系统都会提前告知我们空间裂缝即将开启的时间以及地点，其他守护者也是如此。”
夏小蝉说完后，顿了顿接着道：
“但是这次任务没有。”
夏一鸣眉头一皱。
“确实如此，这次任务仅仅只告诉了我们魔怪出现的地点以及数量，仿佛，仿佛……”
“仿佛这头魔怪是凭空冒出来的。”
夏小蝉面容罕见的严肃起来。
“目前我有两种猜测。”
“哪两种？”
“第一种，附近还有其他的守护者，并且职业为——【召唤师】。”
“可是附近明明没有其他人……你是说，方正？”
要说怀疑对象，附近除了巡逻的夏小蝉、夏一鸣以外，就只剩下方正一个活人了。
而他们俩自然不会是召唤师职业。
夏一鸣彻底明白了，
“你怀疑他觉醒了守护者系统，并且职业是召唤师，是他召唤出了魔怪。
治疗药剂只能对同为守护者的我们起效，所以你给他用了药剂，想试探一下他究竟是不是。”
夏小蝉点头，自己愚蠢的哥哥总算搞明白了。
所以他平常装的那么高冷，只是为了不暴露他的智商不够用吗？
“显然第一种可能排除了，但我还是有些怀疑他。”
“为什么？”
夏小蝉歪着脑袋想了一下：
“他的演技太浮夸了。”
“演技？好吧，我会留意他的。”
即使夏小蝉的怀疑几乎毫无理由，但夏一鸣依旧保持着对夏小蝉百分百的信任。
妹妹说方正有问题，那他就一定有问题。
“哪你说的第二种可能呢？”
夕阳西下。
酒红色的云彩美轮美奂，光彩晕染，一行白鹭徐徐飞行。
这一幕很美，让人不忍心破坏这祥和的景象。
夏小蝉眺望远方，平静地说到：
“第二种可能就是，空间裂缝出现了新的变化。
一种…目前连守护者都不知道的变化。”
………
第二次办理出院手续，方正驾轻就熟，打过招呼以后，来到医院门口打车。
他要去见一个人。
布屿咖啡厅。
多给了司机一些小费，司机师傅表示非常乐意帮助方正将轮椅抬出来。
虽然方正的身体经过毁灭者系统的初步强化，实际上已经不再需要轮椅，但他依旧习惯性的坐在轮椅上。
毕竟在其他人看来，方正依旧是个大病初愈的病秧子。
在咖啡厅店员的帮助下，方正来到提前订好的包间。
包间里面是一位满眼血丝，神色憔悴的中年男人，一身衣服在咖啡厅店员看来不超过一百块钱。
和这里显得格格不入。
见到方正进来，中年男人顿时站起身来，眼神中有难掩的激动。
只是看见方正后面的咖啡厅店员，他又不得不平复自己的心情。
方正对店员道谢，店员离开关门。
“王平贵先生，您好。”
方正伸出手，王平贵似乎没有想到。
顿时感到受宠若惊，连忙用衣角擦了擦双手，这才和方正握手。
这是一双粗糙有力的大手，上面有许多老茧。
“您好，您好。”
简单的礼仪后，方正收回手臂，将手叠放在丹田处，
“王先生，咱们长话短说，今天你既然来到这里，我相信你已经下定决心了吧。”
王平贵似乎进行了最后一次短暂的挣扎，而后坚定的点了点头。
为了给女儿治疗他已经花光了所有的积蓄，他不得不这样做。
“好的，你女儿的手术费用我已经打过去，你可以用手机查看。
同时在你做完那件事之后，你的母亲我也会安排进上林市最好的养老院安度晚年。”
方正靠在轮椅上：“后顾之忧我已经替你解决，你还有其他的问题吗？”
这个老实的中年男人看到手机里的存款到账信息后，顿时如释重负，对方正露出感激的表情。
“没有了。”
方正点头，“这样就好，现在我来说说我的要求。”
王平贵拍着胸脯道：“您尽管说，事情我一定给您办的妥妥的。”
方正低头品尝了一口浓郁的咖啡，
眼神平淡道：“人，要由我来杀。”
王平贵看着一脸书卷气的方正，惊愕不已。
大雨滂沱，冲刷着这座城市的污秽。
灯红酒绿，人们醉生梦死。
方正一袭黑色雨衣，像是黑夜中潜行的魔鬼。
穿越钢铁丛林，来到了一栋独立别墅的门口，也就是那个绑匪头目——李全勇的家门口。
翻墙，进屋，杀人。
一气呵成。
只传来区区几声惨叫，就被大雨所覆盖。
被毁灭者强化体质后的方正，有了虐杀普通人的资本。
在这个雨夜中尽情地释放罪与恶。
……
第二日，新闻传来王平贵的消息。
罪犯王某某因涉嫌入室抢劫杀人，手段残忍，使用手斧斩首包括李大伟（爷爷），赵翠（奶奶），
黄芳芳（妻子），李诚（孙子），其中黄芳芳怀孕八个月，腹中胎儿同样惨遭不测。
总计，五人遇害。
在抓捕罪犯王平贵的过程中，因王平贵反抗激烈，被警方当场格杀。
此事一出，路人无不拍手叫好。
称赞警方效率之高。
而王平贵的母亲在家中骤然听闻噩耗，难以接受打击，自缢而亡。
……
“叮！你获得了6点杀戮，当前杀戮值：11。”
两位数，方正露出满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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