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直球骂人
黎智回到办公室，一套呼吸套餐还没做完，就听到有人敲门了。
她快速调整了下情绪，“进。”
安贝贝低着头进来，眼眶红红的，跟她平时意气风发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怎么了？”
“智姐……”安贝贝一开口眼泪就掉下来了。
“别急别急。”黎智抽出一张纸巾帮她擦干眼泪，“慢慢说怎么了？”
“刚刚……”她努力稳住情绪想把话讲完，“刚刚你走了之后胡总就把我叫进去收拾卫生，他不是摔了茶杯嘛，我就蹲下去捡。然后他办公室的那个老头，他，他就说什么招员工还是要招我这种的，腰肢软，看起来就很好调教。边说还边往我这边走想动手……”
黎智睁大了双眼，忍不住咒骂道:“他妈的！”
史二田虽然恶心，但顾泉和她的职位不算低，他也不敢做什么过分的行为，没想到敢对其他女孩子这样。
这还在总经理办公室就敢性骚扰她的员工。
“没吃亏吧？”
“没有，我躲开了。”
黎智微微松口气，然后又问道:“胡总什么反应？”
“胡总说，让我跟他加个微信，以后跟他多学习。”
“你加了？”
“没有……我吓得赶快跑出来了。”安贝贝估计是被吓到了，眼泪哗哗往下掉。
“没事没事。”黎智伸手在她肩上边拍边安抚着，“以后遇到他能躲就躲，躲不了就直接怼回去，没什么不能得罪的。”
“哇……”安贝贝一下子哭出来，“智姐我好害怕呀……”
黎智没办法，只能搂住她，让她靠在自己肩上发泄一下。
本来以为她能哭一会，没想到十几秒人家就站起来了。
“狗东西！”安贝贝擦干眼泪，突然变得愤怒起来，“我凭什么要出来啊，我就应该抄起一个杯子砸他头上，他大爷的。”
“也不能这样。”黎智虽然情感上很支持她，但理智上还是要制止一下，“他没动手，你直接砸他算故意伤害。而且他那一副要死不断气的样子，要砸出什么事了能讹你一辈子。”
安贝贝气得咬牙切齿，“老王八蛋！”
黎智默默点头，骂他老王八蛋都算侮辱了甲鱼。
“胡烈也是老王八蛋，自己员工当他面被调戏，他居然还让老子去加微信，他怎么不自己洗干净爬那老不死的床上！”
画面感好强……
也可以不洗，反正史二田邋遢到隔着三米远就能闻到他身上的臭味了。
黎智惊觉自己的想法被带跑偏了，连忙甩甩头拉了回来。
“你不用理他，他也就动动嘴瘾，不敢真做什么，能怼就当场怼回去，当场忘记怼的话也不要放在心上，不用管胡总说什么。”
“我知道。”安贝贝也不是一个让自己吃亏的人，“我就是想不通，怎么会有这种人，胡总还站在他那边，他是我们什么大客户吗？”
还真不是，大客户已经被他得罪完了。
黎智很想念顾泉，她对着别人的时候多少要顾虑下，一肚子的吐槽不能往外说。
“他不是。”黎智正了正神色道:“别说不是我们客户，就算是也不能耍流氓，该反击的时候就反击，公司业绩用不着员工受欺辱去换，记着你来是工作的，不是受委屈的。”
安贝贝很坚定地点头，“嗯！”
点完头转身就往外走。
“干嘛去？”
“我看看那个老王八蛋走了没有，刚刚没发挥好。”
黎智挑挑眉，跟着走了过去。天地良心，她只是怕闹出事，绝对不是想着去看戏。
只见安贝贝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到总经理办公室，就算怒气冲冲，也很有礼貌地敲了门再进去。
黎智轻轻地走过去，还没到门口，就听到她开始输出了。
“史二田是吗？你刚刚说谁腰肢软说谁好调教呢？挺大年纪半截身子都埋土里都开始氧化分解的人了怎么那么不要脸？是国家扫盲的时候漏掉你了还是你上学的时候光顾着吃屎去了没学过礼义廉耻这四个字！”
牛啊！
黎智自认为口才挺好的，不过她喜欢摆事实讲道理，软刀子刺人。但是不得不说，这种直球骂人比她那种风格爽多了。
“你年纪大怎么了？变老你还有功劳了是吧，老天没早早一道雷下来劈死你你就乖乖夹着尾巴做人呗，还好意思到处嘚瑟。你就算长一副孤独终老的样子没有老婆没有子女你总有妈吧，你也这么跟你妈说话呢？”
“安贝贝！”胡烈又拍桌子了，“你还把不把领导放眼里？”
“我又没骂你！”安贝贝不客气地直接甩了一句过去，“他算个什么狗屁领导，难道胡总你带条狗回来我都得哄着吗？”
“反了！反了！黎智！黎智！”
黎智在门口翻个白眼，掐着时间数了二十个数才进去，“胡总，有事吗？”
胡烈气得脸上的肉都在抖，指着安贝贝吼道:“让她给我滚蛋！”
“什么原因呢？”
“什么原因？你说还有什么原因？”胡烈那实木桌子都要被拍烂了，“这种忤逆领导的人，公司要不起，我不管她是谁介绍来的，我都不要！”
黎智假装板起脸问道:“贝贝，你怎么惹胡总生气了？”
“我不知道。”安贝贝装傻，指着史二田说道:“我就骂了顿这个老流氓，胡总就生气了。”
胡烈气得手都在抖，“你看看，当着我的面就敢骂我请来的客人，她眼里还有我这个领导吗？”
我相信不光她眼里没有，估计公司上下没几个人眼里有你这个领导。
黎智又一次辛苦地把话憋回去，假装惊讶道:“史老，您还在啊，看来你们单位真挺清闲。”
史二田刚刚的阴影还在，现在看到黎智都还有点害怕，不自觉地缩了下脖子。
还真别说，那缩脖子的动作是挺像老甲鱼的。
“贝贝，你为什么骂史老？”
生怕安贝贝说出实情，史二田争在她面前开口道:“我就开了句玩笑，没想到她当真了。”
黎智冷笑一下，“哦，什么玩笑？”
史二田畏畏缩缩地不敢看她，强撑着嘴硬道:“不就是随口说句话吗？怎么你们公司的员工那么金贵，领导讲句话都不行？”
胡烈被这句话气得要跳脚，没有听到外面窸窸窣窣地聚集了一些人，黎智眼睛动了动，在他发神经之前高声道:“史老说得没错，我们公司的员工就是金贵。”
她被迫忍着死老头身上的臭味，朝前走几步盯住他，“我正告史老一句，您二十年前可能是公司的领导，但现在您跟我们公司没有一点关系，我们愿意尊称您一句史老，不是因为您地位有多崇高，纯粹是因为大家都是受过教育，知道最简单的尊老爱幼而已。”
她甚至不愿意加一句看在胡烈的面子上。
史二田的脸被说得红一阵白一阵的。黎智却不打算就这样放过他，接着说道:“可凡事都是有底线的，不尊无德之老，不爱无教之幼。我相信不管什么时候，都没有哪个公司支持性骚扰员工。您这样的行为不光是在给您抹黑，也是在给二十年前培养您的公司抹黑。”
安贝贝朝他啐了一口，“啊呸，他也配让我敬老？”
史二田本来被黎智说得步步后退，现在听到个发泄口也没想多了，条件反射地瞪大了眼睛吼道:“你怎么说话呢？”
“史老没有否认，说明我的推测没错，您确实对我们公司的员工进行了性骚扰是吧。”
黎智的眼睛很好看，在其他时候这是她被别人注意被欣赏到的第一个五官。但现在史二田看着她黑得发亮的眼睛只感到腿软，“我，什么时候这么说了？你不要胡说八道啊……”
“您不承认无所谓，违法行为警察会问清楚的。”
“你你你，你要干什么？”史二田惊恐地看下胡烈，“胡总，你底下人要造反呀，你还管不管。”
胡烈虽然生气自己的威严被挑衅，但他更怕黎智的那句警察了。黎智敢不敢叫警察他不知道，但是安贝贝肯定敢。
所以他一时也不敢发表什么言论，只敢就这么瞪着对面两个女孩子。
“史老这话说得好笑，您跟我们公司八竿子打不着，怎么跟您问几句话就算造反了，您把自己摆在哪个位置了？”黎智厉色道:“我再问一遍，你刚刚对小安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我，我，我不就说开个玩笑，夸了她腰肢软……”
“还有呢？”
“还有就是，说，说她好调教。”史二田后面的声音小到几不可闻。
安贝贝补充道:“你还特别色眯眯地朝我走过来想动手。”
史二田想反驳却讲不出话，只能辩驳道:“我，我这不是开个玩笑嘛。”
“这件事情怎么处理，看我们小安的意思。”黎智冷冷地盯着史二田，“她想报警或者想和解，公司都不会干涉。顾总不在，胡总不忍心跟你说什么，那我表个态，史二田，以后无论是一分的大门还是饭局上，我都不想再看见你。别人我管不着，但你再敢出现在我面前的话，我不介意撕破脸。”
“这这这，胡总……”
胡烈的脸色已经不能仅仅用难看来形容了。
“小安后续怎么处理都是她的权利，现在麻烦你离开，不然我叫保安了。”
史二田看了看胡烈，见他没有为自己说话的意思，又看黎智真的有掏手机的样子，无奈之下只能想着先走，后面再找她们算账。
但他没想到走廊上聚集了不少人，见他出来几乎人人都漏出不屑的眼神，看他的样子跟看一坨狗屎差不多。史二田脸皮再厚也待不下去，匆匆落荒而逃了。
处理完那个之后，黎智又当着胡烈的面给安贝贝表了态，“贝贝，这件事是你受委屈了，今天你先回去好好休息，想怎么处理我们都支持你。”
安贝贝劲一过，后知后觉地看到胡烈难看到不忍直视的脸色，担忧地看了眼黎智。
黎智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让她先出去了。
办公室里只剩下胡烈和她的时候，胡烈压抑了好久的火才慢慢要宣泄了。
她快速调整了下情绪，“进。”
安贝贝低着头进来，眼眶红红的，跟她平时意气风发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怎么了？”
“智姐……”安贝贝一开口眼泪就掉下来了。
“别急别急。”黎智抽出一张纸巾帮她擦干眼泪，“慢慢说怎么了？”
“刚刚……”她努力稳住情绪想把话讲完，“刚刚你走了之后胡总就把我叫进去收拾卫生，他不是摔了茶杯嘛，我就蹲下去捡。然后他办公室的那个老头，他，他就说什么招员工还是要招我这种的，腰肢软，看起来就很好调教。边说还边往我这边走想动手……”
黎智睁大了双眼，忍不住咒骂道:“他妈的！”
史二田虽然恶心，但顾泉和她的职位不算低，他也不敢做什么过分的行为，没想到敢对其他女孩子这样。
这还在总经理办公室就敢性骚扰她的员工。
“没吃亏吧？”
“没有，我躲开了。”
黎智微微松口气，然后又问道:“胡总什么反应？”
“胡总说，让我跟他加个微信，以后跟他多学习。”
“你加了？”
“没有……我吓得赶快跑出来了。”安贝贝估计是被吓到了，眼泪哗哗往下掉。
“没事没事。”黎智伸手在她肩上边拍边安抚着，“以后遇到他能躲就躲，躲不了就直接怼回去，没什么不能得罪的。”
“哇……”安贝贝一下子哭出来，“智姐我好害怕呀……”
黎智没办法，只能搂住她，让她靠在自己肩上发泄一下。
本来以为她能哭一会，没想到十几秒人家就站起来了。
“狗东西！”安贝贝擦干眼泪，突然变得愤怒起来，“我凭什么要出来啊，我就应该抄起一个杯子砸他头上，他大爷的。”
“也不能这样。”黎智虽然情感上很支持她，但理智上还是要制止一下，“他没动手，你直接砸他算故意伤害。而且他那一副要死不断气的样子，要砸出什么事了能讹你一辈子。”
安贝贝气得咬牙切齿，“老王八蛋！”
黎智默默点头，骂他老王八蛋都算侮辱了甲鱼。
“胡烈也是老王八蛋，自己员工当他面被调戏，他居然还让老子去加微信，他怎么不自己洗干净爬那老不死的床上！”
画面感好强……
也可以不洗，反正史二田邋遢到隔着三米远就能闻到他身上的臭味了。
黎智惊觉自己的想法被带跑偏了，连忙甩甩头拉了回来。
“你不用理他，他也就动动嘴瘾，不敢真做什么，能怼就当场怼回去，当场忘记怼的话也不要放在心上，不用管胡总说什么。”
“我知道。”安贝贝也不是一个让自己吃亏的人，“我就是想不通，怎么会有这种人，胡总还站在他那边，他是我们什么大客户吗？”
还真不是，大客户已经被他得罪完了。
黎智很想念顾泉，她对着别人的时候多少要顾虑下，一肚子的吐槽不能往外说。
“他不是。”黎智正了正神色道:“别说不是我们客户，就算是也不能耍流氓，该反击的时候就反击，公司业绩用不着员工受欺辱去换，记着你来是工作的，不是受委屈的。”
安贝贝很坚定地点头，“嗯！”
点完头转身就往外走。
“干嘛去？”
“我看看那个老王八蛋走了没有，刚刚没发挥好。”
黎智挑挑眉，跟着走了过去。天地良心，她只是怕闹出事，绝对不是想着去看戏。
只见安贝贝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到总经理办公室，就算怒气冲冲，也很有礼貌地敲了门再进去。
黎智轻轻地走过去，还没到门口，就听到她开始输出了。
“史二田是吗？你刚刚说谁腰肢软说谁好调教呢？挺大年纪半截身子都埋土里都开始氧化分解的人了怎么那么不要脸？是国家扫盲的时候漏掉你了还是你上学的时候光顾着吃屎去了没学过礼义廉耻这四个字！”
牛啊！
黎智自认为口才挺好的，不过她喜欢摆事实讲道理，软刀子刺人。但是不得不说，这种直球骂人比她那种风格爽多了。
“你年纪大怎么了？变老你还有功劳了是吧，老天没早早一道雷下来劈死你你就乖乖夹着尾巴做人呗，还好意思到处嘚瑟。你就算长一副孤独终老的样子没有老婆没有子女你总有妈吧，你也这么跟你妈说话呢？”
“安贝贝！”胡烈又拍桌子了，“你还把不把领导放眼里？”
“我又没骂你！”安贝贝不客气地直接甩了一句过去，“他算个什么狗屁领导，难道胡总你带条狗回来我都得哄着吗？”
“反了！反了！黎智！黎智！”
黎智在门口翻个白眼，掐着时间数了二十个数才进去，“胡总，有事吗？”
胡烈气得脸上的肉都在抖，指着安贝贝吼道:“让她给我滚蛋！”
“什么原因呢？”
“什么原因？你说还有什么原因？”胡烈那实木桌子都要被拍烂了，“这种忤逆领导的人，公司要不起，我不管她是谁介绍来的，我都不要！”
黎智假装板起脸问道:“贝贝，你怎么惹胡总生气了？”
“我不知道。”安贝贝装傻，指着史二田说道:“我就骂了顿这个老流氓，胡总就生气了。”
胡烈气得手都在抖，“你看看，当着我的面就敢骂我请来的客人，她眼里还有我这个领导吗？”
我相信不光她眼里没有，估计公司上下没几个人眼里有你这个领导。
黎智又一次辛苦地把话憋回去，假装惊讶道:“史老，您还在啊，看来你们单位真挺清闲。”
史二田刚刚的阴影还在，现在看到黎智都还有点害怕，不自觉地缩了下脖子。
还真别说，那缩脖子的动作是挺像老甲鱼的。
“贝贝，你为什么骂史老？”
生怕安贝贝说出实情，史二田争在她面前开口道:“我就开了句玩笑，没想到她当真了。”
黎智冷笑一下，“哦，什么玩笑？”
史二田畏畏缩缩地不敢看她，强撑着嘴硬道:“不就是随口说句话吗？怎么你们公司的员工那么金贵，领导讲句话都不行？”
胡烈被这句话气得要跳脚，没有听到外面窸窸窣窣地聚集了一些人，黎智眼睛动了动，在他发神经之前高声道:“史老说得没错，我们公司的员工就是金贵。”
她被迫忍着死老头身上的臭味，朝前走几步盯住他，“我正告史老一句，您二十年前可能是公司的领导，但现在您跟我们公司没有一点关系，我们愿意尊称您一句史老，不是因为您地位有多崇高，纯粹是因为大家都是受过教育，知道最简单的尊老爱幼而已。”
她甚至不愿意加一句看在胡烈的面子上。
史二田的脸被说得红一阵白一阵的。黎智却不打算就这样放过他，接着说道:“可凡事都是有底线的，不尊无德之老，不爱无教之幼。我相信不管什么时候，都没有哪个公司支持性骚扰员工。您这样的行为不光是在给您抹黑，也是在给二十年前培养您的公司抹黑。”
安贝贝朝他啐了一口，“啊呸，他也配让我敬老？”
史二田本来被黎智说得步步后退，现在听到个发泄口也没想多了，条件反射地瞪大了眼睛吼道:“你怎么说话呢？”
“史老没有否认，说明我的推测没错，您确实对我们公司的员工进行了性骚扰是吧。”
黎智的眼睛很好看，在其他时候这是她被别人注意被欣赏到的第一个五官。但现在史二田看着她黑得发亮的眼睛只感到腿软，“我，什么时候这么说了？你不要胡说八道啊……”
“您不承认无所谓，违法行为警察会问清楚的。”
“你你你，你要干什么？”史二田惊恐地看下胡烈，“胡总，你底下人要造反呀，你还管不管。”
胡烈虽然生气自己的威严被挑衅，但他更怕黎智的那句警察了。黎智敢不敢叫警察他不知道，但是安贝贝肯定敢。
所以他一时也不敢发表什么言论，只敢就这么瞪着对面两个女孩子。
“史老这话说得好笑，您跟我们公司八竿子打不着，怎么跟您问几句话就算造反了，您把自己摆在哪个位置了？”黎智厉色道:“我再问一遍，你刚刚对小安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我，我，我不就说开个玩笑，夸了她腰肢软……”
“还有呢？”
“还有就是，说，说她好调教。”史二田后面的声音小到几不可闻。
安贝贝补充道:“你还特别色眯眯地朝我走过来想动手。”
史二田想反驳却讲不出话，只能辩驳道:“我，我这不是开个玩笑嘛。”
“这件事情怎么处理，看我们小安的意思。”黎智冷冷地盯着史二田，“她想报警或者想和解，公司都不会干涉。顾总不在，胡总不忍心跟你说什么，那我表个态，史二田，以后无论是一分的大门还是饭局上，我都不想再看见你。别人我管不着，但你再敢出现在我面前的话，我不介意撕破脸。”
“这这这，胡总……”
胡烈的脸色已经不能仅仅用难看来形容了。
“小安后续怎么处理都是她的权利，现在麻烦你离开，不然我叫保安了。”
史二田看了看胡烈，见他没有为自己说话的意思，又看黎智真的有掏手机的样子，无奈之下只能想着先走，后面再找她们算账。
但他没想到走廊上聚集了不少人，见他出来几乎人人都漏出不屑的眼神，看他的样子跟看一坨狗屎差不多。史二田脸皮再厚也待不下去，匆匆落荒而逃了。
处理完那个之后，黎智又当着胡烈的面给安贝贝表了态，“贝贝，这件事是你受委屈了，今天你先回去好好休息，想怎么处理我们都支持你。”
安贝贝劲一过，后知后觉地看到胡烈难看到不忍直视的脸色，担忧地看了眼黎智。
黎智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让她先出去了。
办公室里只剩下胡烈和她的时候，胡烈压抑了好久的火才慢慢要宣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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