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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干你屁事

    只听得“叮叮当当”一阵大响,不知道什么时候涌出了十大阴帅,各个手拿武器奋不顾身地去阻挡这一次攻击。但是众人的武器却跟第一次一样,纷纷被切断,叮叮当当掉落满地。

    那物件的来势稍稍减了几分,便按照第一次攻击的印记,一头钻进了大水晶棺的棺顶,“叮”地一声打在小水晶棺的棺顶之上,那小水晶棺的棺顶“啵”地一声,显现出了一个小白点。

    那攻击的物件竟也与上次那物件一样,反弹而去,没了踪影。

    十大阴帅鬼哭狼嚎地大叫:“大事不好,大事不好,这是什么玩意?这是什么玩意?赶快报告鬼帝,赶快报告鬼帝!”

    十大阴帅说完,竟是有一半吐了血。有两人急速没了踪影,便是去禀报鬼帝。

    剩下的人都纷纷大喊:“打出护体神功,打出护体神功,这他妈的不是一般的人物,邪了门了!邪了门了!”

    有的人喊道:“快,保护好鬼母,还有攻击,还有攻击!”

    这一喊,所有在场的人立马蜂拥而起,像穿糖葫芦一样连成一串,直接向天空迎接过去。

    这一次都知道了对方的厉害,众人是有多大能耐使多大的能耐,把看家的绝活都拿了出来。

    这第三次攻击却来的无声无息,只听得“噗噗”、“啵啵”、“叮叮”、“咚咚”也像连成了一个串。

    那攻击的物件,竟是穿透了这一连串的重重防御,来势稍稍减了几分,继续向下激射而去。

    它循着前两次打击的印记,穿透第一重水晶棺,又穿透第二重小水晶棺,对着小滴喽打了下去。

    小滴喽虽然在棺中,却看得仔细,也不知道这个时候她的眼神咋就这么好使了,她仰头正向上看着,只见一点寒星穿透了众人,又穿透了两重屏障,对着她的眉心打了下来。

    小滴喽忽然产生一种出奇的念头,她眉头不皱、眼睛不眨地盯着那个物件,想看看自己是怎样被打死的。

    谁知她这一看竟是把那东西给阻住了,那东西到了眼前竟是打不下去,然后一个反弹转了回去。

    可是这次攻击却不是一个东西,它身后还跟随着八个同样的东西,一个个穿透阻碍,穿透屏障,接踵而至。

    小滴喽的眼睛再厉害,也不可能把这疯狂的攻击一一看回去。

    忽然,一层白雾窿起,化作白纱,向着小水晶棺顶兜了上去。

    紧接着,小滴喽身上的金缕玉衣也脱身而出,罩在了上面那层白纱之下,形成第二重屏障。

    黑光大炽,小滴喽无名指上的戒指发出鬼一样的光辉,顶着那上面的两重屏障,黑压压一片,形成第三重屏障。

    小滴喽耳听得“噗噗噗”,连续响了八次,这八次攻击分别被小水晶棺内的三重屏障弹了回去。

    然后,像先前那两种物件一样,无影无踪。

    外面的六个叔叔,加上十大阴帅,几十号人顾不得自身的伤势,一群人“呼啦”一声,拼了命地围拢过来。

    十大阴帅围着水晶棺乱喊乱叫:“鬼母大人,鬼母大人,您还好吗?要是您没事就回个话,我们也省得自杀谢罪呢,要是您不回话,我等这便自杀谢罪了!”

    众人说完,侧耳倾听,看看小滴喽是不是还活着。

    这个时候,金缕玉衣已经重新穿回了小滴喽的身上。并且在金缕玉衣的外面还多了一件白色的衣衫,正是那飞起的一层白纱在退了敌人的攻击之后化成的。

    这身衣衫小滴喽也听过关于它的故事,这衣衫的名字便叫做:“天蚕圣衣!”

    小滴喽见了这天蚕圣衣,一点灵光显现在脑海:“我死不了,我肯定死不了,里面虽然穿的是死人的衣服金缕玉衣,但是外面这层却是天蚕圣衣,没错就是它,天蚕!破茧而出的意思,嗯,还带点脱胎换骨的味道呢!这两件衣衫加起来的意义正是‘起死回生’,我死不了,哈哈,我死不了。”

    她在里面想得热闹,外面十大阴帅喊得也热闹。她竟是没注意这些家伙喊些什么。

    十大阴帅见里面没动静,这便要各个自杀。黑白无常略带点希望的声音,最后喊了一声:“鬼母大人,您再不回话我等便要自杀了!”

    这一次,因为外面静下来了,小滴喽思想波动也静下来了,她便听到了黑白无常的说话。

    小滴喽在里面甚是着急,生怕这些阴帅们自杀,便大声喊道:“我没事,我好得很,你们不用自杀!”

    可是,她这声音只能透过被那三次攻击打破的小孔传出去,那小孔说是小孔,但是小的几乎跟没有一样,因此声音比蚊子还小了万倍。

    十大阴帅也是笨人,忠心是没得说,可是却没一个聪明伶俐的主,这便都互相看了一眼,抬手对准自己的天灵盖便要下手。

    急得黑水晶棺都快说话了,身子抖了抖,前后对着十大阴帅动了一下。

    牛头马面看见了说道:“你们看,这水晶棺动了一下是什么意思?”

    其他阴帅指着他俩的鼻子骂道:“什么意思,还能有什么意思?当然是点头的意思了,要咱们快点死!你难道想找个借口推卸责任是不?还是说不想去死了是不?”

    牛头马面被这一群人说得火冒三丈,也不多话,举起自己的手便朝着天灵盖拍去。

    忽然,“砰砰”两声,这二人的手分别被人架开了。

    架开牛头的人正是钟灵子,架开马面的却是跑去报信的夜游神。

    夜游神和钟灵子同时说道:“这么急着死干嘛!”

    然后互相看了一眼,说道:“你干嘛学我!”

    二人说完却都笑了。

    钟灵子说道:“我他娘的竟跟夜游神一个道道。还是你来说吧,看你这笑,我家小滴喽肯定是无恙了!”

    夜游神说道:“众将官听了,鬼帝传旨,旨意是这样说的,‘你等慌你妈个头啊,老子我既然都做好了的计划,岂是你等能算计到的,老子不是说了嘛,天大的事都不是个事,咳咳,老子还说了,别动不动一点小事就来禀报我,好像你们都是一大群脓包似的。咳咳,告诉你们,鬼母她死不了,既然是鬼母,她怎么会死呢?鬼母她是谁啊,咳咳,老子就是不告诉你们她是谁,让你们猜去。猜不着?该打!’”

    夜游神念到这里,又是干咳了两声,好像他就是鬼帝似的。

    钟灵子暗道:“恩,今天算是,算是那个开了眼了!这鬼帝竟是个这样的人,磨磨唧唧的,说话活像个精神病,哎!话说真正有本事的人,就应该像个精神病,太正常的人也没啥本事。”

    钟灵子又一想不对:“我家老祖与这鬼帝是结拜兄弟,我说他是精神病,那我家老祖岂不是也是精神病了?该打,该打!”想着竟抽了自己两记耳光。

    夜游神奇怪地看着钟灵子,说道:“钟灵子,我念我的鬼帝圣旨,该打的是他们,他们猜对了就不打了,猜不对才该打,这与你无关,你这跟着我配合什么呀?”

    钟灵子怒道:“你念你的,我打我的,干你屁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