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远古性灵
许烨怔怔地看着飞仙髻少女，不明白她口中的“主人”是什么意思。
器灵少女吁了口气，眼眸中带着些许幽怨，旋即一本正经地解释起来。
“那日你偶入天宫，也都看见了，我们和那大蛇打得惨烈，它被打回原形，险些陨落，我俩也是如此。
之后我俩被你带离天宫，放在你的灵识空间中，再加上吸收了你的灵力和血液，方才又‘活了过来’，也就是滴血认主。”
话音一落，许烨清澈的眼眸中透着浓郁的震惊色彩，同时还带着几分茫然。
她不会是在糊弄我吧？
有没有一种可能，此女是为了让我放弃与她们同归于尽的念头，然后再除掉我和小白蛇？
他双眼微微一眯，警惕十足，沉声道：“口说无凭，你如何证明？”
“这个嘛……”
飞仙髻少女俊俏的脸蛋上顿时浮现出一抹红晕，一时间羞赧不已，低头哑然。
倒是一旁的白发老者捋了捋胡须，和蔼道：“少年，你将手指放于老夫的眉心，用灵力探查，便可感受到其中有你的一丝灵魂印记。”
许烨沉默，用灵力探查这个老头的灵魂体，有什么好看的！
他瞥了一眼器灵少女，眼珠转了转。
“不用。若你们所言非虚，没有骗我，那是不是我说什么，你们都要照做？”
白发老者怔了一下，道：“呃……原则上是这样。”
“那我让你们放过灵儿，你们可愿意？”
少女好奇地问道：“灵儿是谁？”
“就是那吞天噬仙莽，我给她取的名字。”
白发老者和萝莉少女顿时哑然，纠结万分。
“这个……”
两人迟疑不定，许烨开口道：“你们不是说，我说什么，你们都得照做吗？只是放她一马而已，何难之有？”
“少年，你有所不知，这吞天噬仙蟒乃是远古异兽，曾祸乱四海八荒的修仙界，令无数修士和仙人闻之胆寒。
四万八千年前，帝君费尽周折，方才将它镇压。如今这大蟒破除封印，重现人间，若是它成长起来，很有可能会再给六道众生带来灾难。”
白发老者面色凝重，肃然解释道。
许烨眉头皱起。
听他所言，小白蛇曾是一个强到离谱且极度危险的角色。
回想起那日斗法的场景，尤其那位赤红仙裙女子的可怕眼神，许烨倒是觉得这老头没有骗人。
不过当初的吞天噬仙莽，如今不过是一只可可爱爱又虚弱贪睡的小白蛇罢了。
他目光投向老者，严肃道：“可是我已经和吞天噬仙蟒缔结了血脉契约。你们若除掉她，那我也会死。”
萝莉少女和白发老者齐齐叹了口气。
“所以这大蟒杀与不杀，便看你能不能驯服它，若是它今后能改邪归正，便再好不过。”
许烨明白了。
他们目前还不打算对小白蛇下手，得看它今后的心性，能否弃恶从善。
不过那时，他们还打得过吗？
忽然，他瞳孔一缩，怔怔看了看一老一少。
他俩打不过小白蛇，还打不过我这筑基期的小修士吗？
太可恶了！
许烨虽然心中颇有微词，但也渐渐放下了对他俩的戒心。
他问道：“我应该怎么称呼你们？”
萝莉少女巧笑倩兮：“我叫九转妙玄图。”
“老夫乃是乾坤笔。”
许烨嘴角抽了抽，道：“你们应该知道我的名字，直呼其名即可。另外，你俩有人名吗？”
“没有。”
“……”
许烨有些难以理解，他和秦雅都是深山老林里长大的孩子，师父都给取了名字。
这俩器灵之前的主人，当真洒脱。
“要不，九转妙玄图，我以后就叫你九妙，如何？”许烨看向飞仙髻少女，问道。
“九妙？似乎还不错，这个名字我喜欢。”
许烨笑了笑：“你喜欢就好。”
萝莉少女咯咯直笑，问道：“那乾坤笔呢？”
许烨摸着下巴思索一下。
“坤坤？”
老者嘴角一抽，胡须乱颤。
少女情不自禁，捧腹大笑，但又怕惊扰了周边邻舍，强忍出声，捂着小嘴。
这名字，配一个白发老头，好不正经！
许烨看着二人的模样，尴尬的笑了笑，道：“好像有点不尊重老人，我以后还是叫你坤爷吧。”
双方熟识过后，许烨又看向那扇窗外，听着久久没有消散的敲窗打墙之声。
“九妙，坤爷，你们可知道这外面的脏东西，到底是什么？”
他的好奇心颇重。
此话一出，少女和老者脸色陡然一变，严肃异常。
“难不成，你们也害怕其中之物？”
许烨心中震诧，对青雾之中的谜团，兴趣更胜了几分。
“开玩笑，我会怕？”萝莉少女切了一声，道：“若非本姑娘遭受重创，法力百不存一，岂会怕他们那些远古性灵。”
“远古性灵，那是什么东西？”
萝莉少女挑了挑细眉，缓缓道来：“这还得从数万载之前说起，当时人间有两位帝君开战，一开始只是一场普通的战争，结果后来无数修仙之士都卷入其中，直至席卷四海八荒，六道众生。
那场惊天地泣鬼神的大战，最终导致无数强者陨落。其中不乏一些强者神形俱灭，这些仙人虽然没了神魄，却并没有彻底消失，而是化作性灵，飘荡在三界六道之外。
他们生活在幽冥之中，没有意识，只是本能地吞噬一切可以吞噬的生灵。”
说到这里，萝莉少女眸中划过一缕幽怨之色，她接着说道：“这一点，倒是与你的小白蛇颇为相似。”
“……”
“不过吞天噬仙蟒甚是挑食，除了仙人纯粹的神魂之力，别的几乎不吃。”
许烨脸上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心中却是有些奇怪，小白蛇之前可是对那先天淬体乳爱不释手。
这时，白发老者开口道：“许烨，此处绝非你目前能久留之地，明日醒来，你与那云姑娘，当速速离去。”
许烨点了点头，他心里也是这样打算的。
此地诡异至极，不只是那些青雾之中的远古性灵，还有这个小镇，这间客栈，以及那个掌柜婆婆。
这里似乎藏着一个很大的秘密。
但以他目前的实力，别说想要窥视其中，就是想在此活下来，都会困难重重。
器灵少女吁了口气，眼眸中带着些许幽怨，旋即一本正经地解释起来。
“那日你偶入天宫，也都看见了，我们和那大蛇打得惨烈，它被打回原形，险些陨落，我俩也是如此。
之后我俩被你带离天宫，放在你的灵识空间中，再加上吸收了你的灵力和血液，方才又‘活了过来’，也就是滴血认主。”
话音一落，许烨清澈的眼眸中透着浓郁的震惊色彩，同时还带着几分茫然。
她不会是在糊弄我吧？
有没有一种可能，此女是为了让我放弃与她们同归于尽的念头，然后再除掉我和小白蛇？
他双眼微微一眯，警惕十足，沉声道：“口说无凭，你如何证明？”
“这个嘛……”
飞仙髻少女俊俏的脸蛋上顿时浮现出一抹红晕，一时间羞赧不已，低头哑然。
倒是一旁的白发老者捋了捋胡须，和蔼道：“少年，你将手指放于老夫的眉心，用灵力探查，便可感受到其中有你的一丝灵魂印记。”
许烨沉默，用灵力探查这个老头的灵魂体，有什么好看的！
他瞥了一眼器灵少女，眼珠转了转。
“不用。若你们所言非虚，没有骗我，那是不是我说什么，你们都要照做？”
白发老者怔了一下，道：“呃……原则上是这样。”
“那我让你们放过灵儿，你们可愿意？”
少女好奇地问道：“灵儿是谁？”
“就是那吞天噬仙莽，我给她取的名字。”
白发老者和萝莉少女顿时哑然，纠结万分。
“这个……”
两人迟疑不定，许烨开口道：“你们不是说，我说什么，你们都得照做吗？只是放她一马而已，何难之有？”
“少年，你有所不知，这吞天噬仙蟒乃是远古异兽，曾祸乱四海八荒的修仙界，令无数修士和仙人闻之胆寒。
四万八千年前，帝君费尽周折，方才将它镇压。如今这大蟒破除封印，重现人间，若是它成长起来，很有可能会再给六道众生带来灾难。”
白发老者面色凝重，肃然解释道。
许烨眉头皱起。
听他所言，小白蛇曾是一个强到离谱且极度危险的角色。
回想起那日斗法的场景，尤其那位赤红仙裙女子的可怕眼神，许烨倒是觉得这老头没有骗人。
不过当初的吞天噬仙莽，如今不过是一只可可爱爱又虚弱贪睡的小白蛇罢了。
他目光投向老者，严肃道：“可是我已经和吞天噬仙蟒缔结了血脉契约。你们若除掉她，那我也会死。”
萝莉少女和白发老者齐齐叹了口气。
“所以这大蟒杀与不杀，便看你能不能驯服它，若是它今后能改邪归正，便再好不过。”
许烨明白了。
他们目前还不打算对小白蛇下手，得看它今后的心性，能否弃恶从善。
不过那时，他们还打得过吗？
忽然，他瞳孔一缩，怔怔看了看一老一少。
他俩打不过小白蛇，还打不过我这筑基期的小修士吗？
太可恶了！
许烨虽然心中颇有微词，但也渐渐放下了对他俩的戒心。
他问道：“我应该怎么称呼你们？”
萝莉少女巧笑倩兮：“我叫九转妙玄图。”
“老夫乃是乾坤笔。”
许烨嘴角抽了抽，道：“你们应该知道我的名字，直呼其名即可。另外，你俩有人名吗？”
“没有。”
“……”
许烨有些难以理解，他和秦雅都是深山老林里长大的孩子，师父都给取了名字。
这俩器灵之前的主人，当真洒脱。
“要不，九转妙玄图，我以后就叫你九妙，如何？”许烨看向飞仙髻少女，问道。
“九妙？似乎还不错，这个名字我喜欢。”
许烨笑了笑：“你喜欢就好。”
萝莉少女咯咯直笑，问道：“那乾坤笔呢？”
许烨摸着下巴思索一下。
“坤坤？”
老者嘴角一抽，胡须乱颤。
少女情不自禁，捧腹大笑，但又怕惊扰了周边邻舍，强忍出声，捂着小嘴。
这名字，配一个白发老头，好不正经！
许烨看着二人的模样，尴尬的笑了笑，道：“好像有点不尊重老人，我以后还是叫你坤爷吧。”
双方熟识过后，许烨又看向那扇窗外，听着久久没有消散的敲窗打墙之声。
“九妙，坤爷，你们可知道这外面的脏东西，到底是什么？”
他的好奇心颇重。
此话一出，少女和老者脸色陡然一变，严肃异常。
“难不成，你们也害怕其中之物？”
许烨心中震诧，对青雾之中的谜团，兴趣更胜了几分。
“开玩笑，我会怕？”萝莉少女切了一声，道：“若非本姑娘遭受重创，法力百不存一，岂会怕他们那些远古性灵。”
“远古性灵，那是什么东西？”
萝莉少女挑了挑细眉，缓缓道来：“这还得从数万载之前说起，当时人间有两位帝君开战，一开始只是一场普通的战争，结果后来无数修仙之士都卷入其中，直至席卷四海八荒，六道众生。
那场惊天地泣鬼神的大战，最终导致无数强者陨落。其中不乏一些强者神形俱灭，这些仙人虽然没了神魄，却并没有彻底消失，而是化作性灵，飘荡在三界六道之外。
他们生活在幽冥之中，没有意识，只是本能地吞噬一切可以吞噬的生灵。”
说到这里，萝莉少女眸中划过一缕幽怨之色，她接着说道：“这一点，倒是与你的小白蛇颇为相似。”
“……”
“不过吞天噬仙蟒甚是挑食，除了仙人纯粹的神魂之力，别的几乎不吃。”
许烨脸上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心中却是有些奇怪，小白蛇之前可是对那先天淬体乳爱不释手。
这时，白发老者开口道：“许烨，此处绝非你目前能久留之地，明日醒来，你与那云姑娘，当速速离去。”
许烨点了点头，他心里也是这样打算的。
此地诡异至极，不只是那些青雾之中的远古性灵，还有这个小镇，这间客栈，以及那个掌柜婆婆。
这里似乎藏着一个很大的秘密。
但以他目前的实力，别说想要窥视其中，就是想在此活下来，都会困难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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