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易容
“好的，boss。”贝尔摩德对着蓝牙耳机说完这句话，对面的乌丸莲耶就挂断了电话。
坐在后座上的若竹优美十分安静，她静静地听着贝尔摩德所汇报的内容。或许是她本人就在后座的关系，也可能是她以前和贝尔摩德的关系确实不错，所以贝尔摩德所说的话没有半点抹黑她的倾向。
“怎么了？这么呆愣愣的看着我？”贝尔摩德略带好奇道。
“我能相信你……对吗？”若竹优美问道。
贝尔摩德却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她将车停在了路旁，从车窗看出去能看到一间华丽的别墅，还没等若竹优美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意思，贝尔摩德就已经转过了身。
“你确定要这个样子去组织？”贝尔摩德侧身歪头道。
“这样是那样啊？”若竹优美疑惑道。
“你以前从来不以真面目示人，所以在组织里也会易容。你要是真用这张脸过去，恐怕组织里没有人会认识你。”贝尔摩德道。
“易容？”若竹优美思索道。以她对自己的了解，如果她在组织里选择用易容来掩盖自己身份的话，那就说明组织的整个环境已经让她感觉到了极度的不安全。但是这种不安全感来源于哪里，现在的她却完全不知道，未知才是最可怕的事情。
不过……对方这个话题转换的也太硬了点吧。若竹优美无语地看着自己面前美艳的女人。
“鉴于这种特别情况，我倒是可以先给你易个容，毕竟以前的你为了防止这种特殊情况随身会带工具，而有一次你把工具包放在我车上之后就没有拿下去。后来看你又准备了新的，我就没还。正好这次用得上。”贝尔摩德说道，“怎么样？大小姐，信任我的易容能力吗？”
“信任。”若竹优美现在也没法说出不信任了。
她乖乖地跟着贝尔摩德进到了别墅里，坐在化妆凳上还有点惴惴不安。
“说实话，经过刚才的事情，我现在都快对别墅有心理阴影了。”若竹优美道，“追求华而不实的生活除了花钱多有什么好处吗？”
“确实没什么好处，不过能显著地提升生活质量。再说了，花的又不是我自己的钱。”贝尔摩德这话说得毫无愧疚。
若竹优美坐在化妆椅上，看着在贝尔摩德的手下慢慢变了一副模样的自己，仔细地记下每一个步骤。
看着化妆镜中与之前截然不同的自己，若竹优美终于问出了心底的疑问：“你不是说我前八年都在组织里生活吗？那我怎么才能骗过所有人给自己改一张脸呢？”
“是你自己说的，小孩子的脸一天一变，只要随着时间增长慢慢的改动自己的脸，极力的伪装出跟着年龄增长，所以相貌改变的错觉就好了。只要改动细微，没有人会发现。”贝尔摩德再次看了看镜中的若竹优美道，“这就是我为什么一直觉得你是我最优秀的学生。说实话，听到你说自己失忆的时候，我还挺可惜的。”
“随着年龄的增长慢慢改变样貌吗？”若竹优美转头看向贝尔摩德道，“我这么做肯定是为了躲谁，是你口中的那个朗姆吗？”
“或许是吧。这种事情恐怕只有你自己会知道。”贝尔摩德道，“琴酒或许也能知道一些，不过你们两个现在的情况，就算他知道也不会跟你说实话。”
“琴酒？”若竹优美诧异道。
“琴酒在去行动组之前，可是你亲自指定的玩伴和保镖。可惜你们后来闹掰了，不过也不难理解。以琴酒的能力，不可能屈居于一个保镖的位置……”贝尔摩德说到这里看了看时间，才抬眼看向若竹优美道，“时间快到了，这些事一时半会儿也理不清楚，我们得去见boss了。”
若竹优美经过这一路的了解，心中的疑惑不止没有消减反而更多了，但是她面上却也只能保持冷静。越是什么都不知道，越是不能露怯。这是小时候母亲告诉她的道理。
“大不了到了组织之后，多做事少说话呗。”若竹优努力保持乐天派的心态，或许这就是阿Q精神吧。
道路越走越黑，直到来到了一间酒吧，车才停了下来。她跟着贝尔摩德七拐八绕才来到了组织的秘密基地。说实话，这种地方她只来一遍还真未必能够记得住路线。也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一种防止基地位置泄露的好办法。
走进房间，她的视线被坐在黑色椅子上的老人吸引了视线。老人身上插了各种各样的管子，一副病入膏肓的样子，但他炯炯有神的眼睛却和他整个身体状况格格不入。看起来，这位就是她的曾祖父乌丸莲耶了。
“boss，人带来了。”贝尔摩德道，虽然话语的内容颇有些毕恭毕敬的意味，但整个人的态度却极度松弛，说话时也有些漫不经心。
“辛苦你了，贝尔摩德。”
“那我就先走了。”贝尔摩德随意地推开了门。
出乎若竹优美意料的是坐在正座上的老人对此并没有表露出任何不满。她这才突然意识到刚才送自己一路过来的人身份也不低，尤其在自己这位曾祖父心里地位应该很高。
“boss，今天这件事……”若竹优美入乡随俗道。虽然叫出这个称呼时，她自己的心里也没底。
“maraschino，你对我这个曾祖父非要表现得这么疏远吗？”乌丸莲耶像是感觉到了一阵心痛，剧烈的咳嗽了起来，等到咳嗽声平息后，他才喘着粗气道，“八年前的事情，在你这里是不是就过不去了？”
若竹优美刚刚看着面前剧烈咳嗽的老人，唯一的想法居然是庆幸自己判断对了以前自己对这位曾祖父的态度，更有甚者还有一种对方在用这种方式博取同情的感觉。这种心态已经给了她结论，虽然不知道之前发生了什么，但她的潜意识里对于这位曾祖父极度不满，甚至连亲切点的称呼都不愿意用。她努力思考着以前的自己该用怎么样的方式来回答这个问题。
“过不去，也没法过去。”若竹优美想到父亲对自己的好，语气更加坚定道，“现在父亲还没有任何的线索连是生是死都不知道，但我作为女儿却什么都做不了。”
“他也是我的儿子，我的心里也很难过。可这件事不是朗姆做的，就算是你不愿相信，但你也该知道如果他真的做了这样的事情，我不会放过他的。”乌丸莲耶道。
所以自己一直都还在怀疑朗姆吗？若竹优美顺着这个思路继续说道：“您明明知道我的看法，但依旧选择让我去情报组来平息谣言，可曾考虑过我的感受？情报组的一切事情都在朗姆的布局之下，我的行踪是谁泄露的？您该知道，如果我没有及时地醒过来，我就会被炸死在那里。”
“maraschino，我知道你不肯相信，但做出这个事情的不会是朗姆。不过让你配合琴酒截取FBI卧底传递出的情报还是太勉强了。”乌丸莲耶还是退了一步，虽然若竹优美也不知道对方的让步是真的为了她，还是心中早就有了安排，“既然你不相信朗姆……不如这样，之前朗姆兼顾情报组和行动组，不需要中间人员来协调两方的行动。所以之前的负责这一工作的组织计划组都快成后勤部门了。现在琴酒已经成了行动组的组长，两个组之前的活动需要有人协调统筹。反正从前琴酒也是你的玩伴，不如这个位置由你来担任……”
“可……”刚刚出了那样的事故，还让他们友好合作，这可能吗？况且之前她和琴酒的位置就不太平等。若竹优美暗暗腹诽。
“作为组织计划组的组长，你不需要听从情报组或行动组任何一方的命令，只用听命于我，按照安排调动各方就行。”乌丸莲耶用不容置疑的声音安排道，“如果没有异议就先下去吧。”
若竹优美垂下了眼眸，她好像明白自己为什么那么不喜欢这个曾祖父了。这一副独裁者的态度，她能够受得了才怪。但是她却没有再出声争辩，她的记忆不全，说得越多出错的可能性就越大。而在乌丸莲耶面前出错会有什么样的后果，是她所不清楚的。
她现在的记忆停留在回日本的阶段，后面的记忆能隐约想起来但有些残缺不全。但她却很清楚一点：在身处美国的母亲那边可不会有人这么和自己说话。为了避免自己再和乌丸莲耶对视下去会暴露出自己的不满情绪，她把眼光从正座上移开，却正巧看见一个银发的男人站一边。对方察觉到她略带审视的目光，便用冷冷的眼神看了回去。
“Gin，刚才的话你也应该听到了。”乌丸莲耶对琴酒问道。
“听到了，我肯定会……好好照顾maraschino的。”琴酒道。
“我肯定也会好好和Gin合作的。”若竹优美听出了对方话里威胁的意味，可惜她本身就是那种吃软不吃硬的人。贝尔摩德好好跟她说话，她也愿意认真请教，但琴酒这样的态度就……她话中带着丝丝讽刺含义道，“不过……还没有庆祝琴酒你荣升行动组组长呢。这个位置坐的可舒服啊？”
“我确实比不上前任行动组组长，不过我肯定比某些人更适合这个位置。”琴酒意有所指道。
乌丸莲耶看着这俩刚刚还承诺好好合作的家伙，现在就隐隐有些针锋相对的态势，他挥了挥手示意两人离开。看着两人退出房间，乌丸莲耶有些头疼，但同时又有些欣慰。
maraschino身上到底还是流着乌丸家的血，而乌丸家的人痛恨的就是背叛。Gin主动选择行动组的行为，在maraschino眼里无疑就是背叛的一种。可惜啊……若是他早知道Gin的能力，当初maraschino主动选择Gin做她的玩伴时就该阻止的。不过，恐怕现在再做什么都于事无补了。
坐在后座上的若竹优美十分安静，她静静地听着贝尔摩德所汇报的内容。或许是她本人就在后座的关系，也可能是她以前和贝尔摩德的关系确实不错，所以贝尔摩德所说的话没有半点抹黑她的倾向。
“怎么了？这么呆愣愣的看着我？”贝尔摩德略带好奇道。
“我能相信你……对吗？”若竹优美问道。
贝尔摩德却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她将车停在了路旁，从车窗看出去能看到一间华丽的别墅，还没等若竹优美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意思，贝尔摩德就已经转过了身。
“你确定要这个样子去组织？”贝尔摩德侧身歪头道。
“这样是那样啊？”若竹优美疑惑道。
“你以前从来不以真面目示人，所以在组织里也会易容。你要是真用这张脸过去，恐怕组织里没有人会认识你。”贝尔摩德道。
“易容？”若竹优美思索道。以她对自己的了解，如果她在组织里选择用易容来掩盖自己身份的话，那就说明组织的整个环境已经让她感觉到了极度的不安全。但是这种不安全感来源于哪里，现在的她却完全不知道，未知才是最可怕的事情。
不过……对方这个话题转换的也太硬了点吧。若竹优美无语地看着自己面前美艳的女人。
“鉴于这种特别情况，我倒是可以先给你易个容，毕竟以前的你为了防止这种特殊情况随身会带工具，而有一次你把工具包放在我车上之后就没有拿下去。后来看你又准备了新的，我就没还。正好这次用得上。”贝尔摩德说道，“怎么样？大小姐，信任我的易容能力吗？”
“信任。”若竹优美现在也没法说出不信任了。
她乖乖地跟着贝尔摩德进到了别墅里，坐在化妆凳上还有点惴惴不安。
“说实话，经过刚才的事情，我现在都快对别墅有心理阴影了。”若竹优美道，“追求华而不实的生活除了花钱多有什么好处吗？”
“确实没什么好处，不过能显著地提升生活质量。再说了，花的又不是我自己的钱。”贝尔摩德这话说得毫无愧疚。
若竹优美坐在化妆椅上，看着在贝尔摩德的手下慢慢变了一副模样的自己，仔细地记下每一个步骤。
看着化妆镜中与之前截然不同的自己，若竹优美终于问出了心底的疑问：“你不是说我前八年都在组织里生活吗？那我怎么才能骗过所有人给自己改一张脸呢？”
“是你自己说的，小孩子的脸一天一变，只要随着时间增长慢慢的改动自己的脸，极力的伪装出跟着年龄增长，所以相貌改变的错觉就好了。只要改动细微，没有人会发现。”贝尔摩德再次看了看镜中的若竹优美道，“这就是我为什么一直觉得你是我最优秀的学生。说实话，听到你说自己失忆的时候，我还挺可惜的。”
“随着年龄的增长慢慢改变样貌吗？”若竹优美转头看向贝尔摩德道，“我这么做肯定是为了躲谁，是你口中的那个朗姆吗？”
“或许是吧。这种事情恐怕只有你自己会知道。”贝尔摩德道，“琴酒或许也能知道一些，不过你们两个现在的情况，就算他知道也不会跟你说实话。”
“琴酒？”若竹优美诧异道。
“琴酒在去行动组之前，可是你亲自指定的玩伴和保镖。可惜你们后来闹掰了，不过也不难理解。以琴酒的能力，不可能屈居于一个保镖的位置……”贝尔摩德说到这里看了看时间，才抬眼看向若竹优美道，“时间快到了，这些事一时半会儿也理不清楚，我们得去见boss了。”
若竹优美经过这一路的了解，心中的疑惑不止没有消减反而更多了，但是她面上却也只能保持冷静。越是什么都不知道，越是不能露怯。这是小时候母亲告诉她的道理。
“大不了到了组织之后，多做事少说话呗。”若竹优努力保持乐天派的心态，或许这就是阿Q精神吧。
道路越走越黑，直到来到了一间酒吧，车才停了下来。她跟着贝尔摩德七拐八绕才来到了组织的秘密基地。说实话，这种地方她只来一遍还真未必能够记得住路线。也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一种防止基地位置泄露的好办法。
走进房间，她的视线被坐在黑色椅子上的老人吸引了视线。老人身上插了各种各样的管子，一副病入膏肓的样子，但他炯炯有神的眼睛却和他整个身体状况格格不入。看起来，这位就是她的曾祖父乌丸莲耶了。
“boss，人带来了。”贝尔摩德道，虽然话语的内容颇有些毕恭毕敬的意味，但整个人的态度却极度松弛，说话时也有些漫不经心。
“辛苦你了，贝尔摩德。”
“那我就先走了。”贝尔摩德随意地推开了门。
出乎若竹优美意料的是坐在正座上的老人对此并没有表露出任何不满。她这才突然意识到刚才送自己一路过来的人身份也不低，尤其在自己这位曾祖父心里地位应该很高。
“boss，今天这件事……”若竹优美入乡随俗道。虽然叫出这个称呼时，她自己的心里也没底。
“maraschino，你对我这个曾祖父非要表现得这么疏远吗？”乌丸莲耶像是感觉到了一阵心痛，剧烈的咳嗽了起来，等到咳嗽声平息后，他才喘着粗气道，“八年前的事情，在你这里是不是就过不去了？”
若竹优美刚刚看着面前剧烈咳嗽的老人，唯一的想法居然是庆幸自己判断对了以前自己对这位曾祖父的态度，更有甚者还有一种对方在用这种方式博取同情的感觉。这种心态已经给了她结论，虽然不知道之前发生了什么，但她的潜意识里对于这位曾祖父极度不满，甚至连亲切点的称呼都不愿意用。她努力思考着以前的自己该用怎么样的方式来回答这个问题。
“过不去，也没法过去。”若竹优美想到父亲对自己的好，语气更加坚定道，“现在父亲还没有任何的线索连是生是死都不知道，但我作为女儿却什么都做不了。”
“他也是我的儿子，我的心里也很难过。可这件事不是朗姆做的，就算是你不愿相信，但你也该知道如果他真的做了这样的事情，我不会放过他的。”乌丸莲耶道。
所以自己一直都还在怀疑朗姆吗？若竹优美顺着这个思路继续说道：“您明明知道我的看法，但依旧选择让我去情报组来平息谣言，可曾考虑过我的感受？情报组的一切事情都在朗姆的布局之下，我的行踪是谁泄露的？您该知道，如果我没有及时地醒过来，我就会被炸死在那里。”
“maraschino，我知道你不肯相信，但做出这个事情的不会是朗姆。不过让你配合琴酒截取FBI卧底传递出的情报还是太勉强了。”乌丸莲耶还是退了一步，虽然若竹优美也不知道对方的让步是真的为了她，还是心中早就有了安排，“既然你不相信朗姆……不如这样，之前朗姆兼顾情报组和行动组，不需要中间人员来协调两方的行动。所以之前的负责这一工作的组织计划组都快成后勤部门了。现在琴酒已经成了行动组的组长，两个组之前的活动需要有人协调统筹。反正从前琴酒也是你的玩伴，不如这个位置由你来担任……”
“可……”刚刚出了那样的事故，还让他们友好合作，这可能吗？况且之前她和琴酒的位置就不太平等。若竹优美暗暗腹诽。
“作为组织计划组的组长，你不需要听从情报组或行动组任何一方的命令，只用听命于我，按照安排调动各方就行。”乌丸莲耶用不容置疑的声音安排道，“如果没有异议就先下去吧。”
若竹优美垂下了眼眸，她好像明白自己为什么那么不喜欢这个曾祖父了。这一副独裁者的态度，她能够受得了才怪。但是她却没有再出声争辩，她的记忆不全，说得越多出错的可能性就越大。而在乌丸莲耶面前出错会有什么样的后果，是她所不清楚的。
她现在的记忆停留在回日本的阶段，后面的记忆能隐约想起来但有些残缺不全。但她却很清楚一点：在身处美国的母亲那边可不会有人这么和自己说话。为了避免自己再和乌丸莲耶对视下去会暴露出自己的不满情绪，她把眼光从正座上移开，却正巧看见一个银发的男人站一边。对方察觉到她略带审视的目光，便用冷冷的眼神看了回去。
“Gin，刚才的话你也应该听到了。”乌丸莲耶对琴酒问道。
“听到了，我肯定会……好好照顾maraschino的。”琴酒道。
“我肯定也会好好和Gin合作的。”若竹优美听出了对方话里威胁的意味，可惜她本身就是那种吃软不吃硬的人。贝尔摩德好好跟她说话，她也愿意认真请教，但琴酒这样的态度就……她话中带着丝丝讽刺含义道，“不过……还没有庆祝琴酒你荣升行动组组长呢。这个位置坐的可舒服啊？”
“我确实比不上前任行动组组长，不过我肯定比某些人更适合这个位置。”琴酒意有所指道。
乌丸莲耶看着这俩刚刚还承诺好好合作的家伙，现在就隐隐有些针锋相对的态势，他挥了挥手示意两人离开。看着两人退出房间，乌丸莲耶有些头疼，但同时又有些欣慰。
maraschino身上到底还是流着乌丸家的血，而乌丸家的人痛恨的就是背叛。Gin主动选择行动组的行为，在maraschino眼里无疑就是背叛的一种。可惜啊……若是他早知道Gin的能力，当初maraschino主动选择Gin做她的玩伴时就该阻止的。不过，恐怕现在再做什么都于事无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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