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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来

    “所以说我们就这么看着?”

    “不然呢,你有更好的办法吗?”

    “好像还真没有”

    是我还没有摸清楚这里的特性吗,那为什么她会走?

    (他记忆开始复苏了?

    要实在不行咱给他后脑勺来一下子让他忘了?

    这万一给打坏了咋办,你下手没轻没重的。

    要不咱就顺其自然?

    这....随缘吧,一切皆有定命,若这真该是他的命运,那就让他面对吧。

    撤回一切钳制,让他自走己路,无论后续如何所有人都不许轻举妄动。

    诺)

    嗯?她是谁,她为什么一直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她对我很重要吗?

    或许吧。

    我在想什么?我晃晃脑袋想要把一切不属于我的甩走。

    “师父,早啊,您这是做早操呢?”他揉了揉惺忪的眼。

    我这还一时不好解释我的迷惑行为,我总不能说我这是艺术吧。“那啥,我这脖子不舒服,扭一扭。”

    “奥师父您慢慢扭。”

    “师父,师父。”

    “怎么了,悟空。”

    “悟悟悟空?”

    这个我尴尬的挠挠头“不要在乎这些不必要的细节,怎么了”

    我顺着他手指头所指的方向看去,“我当什么玩意呢,就这?”

    他倒是很焦急,要不是我拉着估计就弹射出去了。

    “师父您看那边五光十色的是不是有什么法宝出世啊?”

    “啥宝贝啊,一堆垃圾而已。”我打了个哈欠。

    “我得回去睡个回笼觉了,你自个研究去吧,注意安全。”我冲他摆摆手,向屋内走去。

    到了屋里,我反而没有那么迷糊了,清醒了许多,眼前也不浑浊了。

    年轻人就是有活力,殊不知好奇害死猫,总有些人抑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以至于...如灯泡事件屡屡发生,为啥提它,主要是这个比较火而已。

    我推开窗户看着那忙着不亦乐乎的少年人,我又开始陷入了彷徨,四下环顾只有我与他,我叹了口气。

    “行了,别搬了,真不知道你搞回这些垃圾来干什么。”我有些不耐烦

    嗯?这场景似曾相识,“你抱着这堆垃圾睡觉吧,天天捡这捡那的,你是个收破烂的吗?”

    “这些都是我的宝贝。”

    一个中年妇女训斥着一个小孩子,小孩子跟她争吵了起来声音越来越小直到什么也听不见。

    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师父你在跟我说话吗?”

    “你瞧你的大花脸,别搬了,洗把脸准备吃饭了。”

    “好嘞,师父。”

    “师父这堆东西就是你眼中的垃圾?”他含糊的说着。

    我用筷子敲了敲他的头吃饭还堵不住你的嘴。”

    “你这都是搬的啥?”

    好家伙,牡蛎壳,花生皮,玻璃片,塑料盒,锅碗瓢盆,生锈的剪刀,豁口的菜刀,还有一只鞋,与一些杂七杂八的物件。

    真特喵把我这当垃圾厂了

    “上面的人能不能有点素质。”

    “吵什么吵,孩子刚睡着。”一柄条状物就甩了下来

    “啥人啊。”气的我刚要发作上去找他埋论。

    “师父,这个折扇好漂亮啊,能不能给我啊。”

    我才开始望着手中的折扇,确实很完美。

    天然的东西虽然不完美但它没有瑕疵

    人造的东西虽然很完美,就是瑕疵太多。

    “师父扇子是不错,就是光秃秃的。”“

    我给你填补填补吧,一会给你。”

    “谢师傅赐字。”这孩子傻是傻点但是蛮聪明的

    (傻与聪明从来不冲突,就像找媳妇是为了更努力的工作一样,不矛盾的。)

    我想了很久,就是没想好要写哪两个字,这个时候头又开始痛了,又混入了一些不知名的记忆。

    你要记住,折扇的背面要回房间以后再看,上面所写的,你现在不能明白,那也没关系,等些目子成熟了,你便自己懂了。”

    “徒儿明白。”

    “师父呢,现在要走世人必走的路了,等我一走,你便下山去吧,以后的路你就要一个人走了,师师父对你很很满满意。”

    “师父,师父,师父。”青年人抓着师父的手一直不放开。

    许久之后青年人开始用袖头擦着眼泪,青年人打开折扇,看了看“徒儿明白了。”

    (我承认我不知道上面写了啥,那青年了挡着很严实。)

    好吧,我承认我想了一夜,也没想出啥合适字,可能是我孤陋寡闻,才疏学浅。

    也可能我小学语文是体育老师教的

    (体育老师最近背部驼了不少,腰间盘也突出了,他表示我很心累啊,我拿着一份工资我教八门课,谁说体育老师轻松的,出来领罚,我不练废他。)

    要不就随便写俩字,反正这孩子单纯的很,不然就忽悠一下他,毕竞长者赐不可辞对吧。

    确实有些无良,但是没办法啊,谁让咱词汇量低呢,怪谁啊。

    (看见了,这就是不好好学习的下场知道了吗?

    你要好好写作业知道吗,要不就和这个老大叔一样吗写个字还写不出来,别跟他学听到没。

    我?还成反面教材了,好家伙,要不是我比较温柔早就杀上去了。

    你?还叫温柔,你可算了吧,我咋就不温柔了,我叫郝温柔。)

    我开始研墨,墨倒是研好了,我笔呢,我的极品大狼毫啊。(这样式的极品大狼豪?

    你确定,就这几根毛?

    这叫专属武器懂不懂

    就这垃圾玩意配得上这个笔架山吗?

    我乐意)

    哎,我这是老了吗?才写了几个字就腰酸背痛的,这年头不服老是不行啊。

    好了,总算是写完了,我的观赏着自己的作品,真不错每一笔都写的那么完美,但是合起来怎么就这么难看,算了就这样吧,想必他不会介意的吧。

    “啊,怎么会这样?”一声惨叫声传来。

    我急忙出去看,这便宜徒弟不会出啥事吧,“怎么了,怎么了。”

    “师父我的宝贝都丢了,是我没看好它们。”

    我有些惊讶了他竟然没有第一个怀疑我是把它们丢了,而是先找自己的问题,在这一刻,我突然感觉,这个徒弟心性真好。

    (我觉得吧一个人的心性远比悟性更加重要,悟性不高,还能用寿命去堆,要是心性坏呢,那就没办法了,没得救了)

    这时候那该死的记忆又来了(还是那个少年人,不过长大了许多

    “妈妈我有件事想跟你说。”

    “说吧宝贝儿子”

    “我丢了一件很贵重的东西。”

    那个妇人的脸色瞬间变了

    “你这熊孩子,什么东西都看不好,马上给我找回来,不然今天晚上别吃饭了。”

    孩子挨着打嘟囔了一句“找不回来了。”

    “你要气死我吗?”

    女人仿佛也打累了,安静下来语气也柔和了起来,“说吧,丢了啥,啥也看不好。”

    “我,丢了快乐,对我来说这是现阶段最重要的东西了。”

    坐在座位的上的母亲愣了,她想过很多种东西,或者是钱或者是什么文玩玉器,也想过怎么试着安慰他。

    但现在这种情况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她思索了很久,也没有说一句话,只是拍拍了少年的头“回房间写作业,一天到晚的净胡寻思,作业都没做完要什么快乐。”)

    “是你的谁也夺不走,不是你的,你在强留也留不下,即使你用尽浑身解数把它禁锢了,你也会遍体鳞伤的失去他”

    他若有所思“师父我还是不明白。”

    “首先,这些物品是哪来的?”是我捡来的”

    “它原本是不是属于你?“

    “是,他不是我的,可是我也付出了努力的啊,不应该得到回报吗?”

    “本质上来说算无主之物,是别人遗弃的,但实际上它不算你的东西啊,本就是你没有花费代价得来,对吧。”

    “是的,可是是我把它搬回来的。”

    “退回来咱再讲这个问题,它本身生于无形,又归于无有,你为它伤心又何必呢?”

    “可是师父我努力过了但是没结果我不甘心啊。”“不是所有的努力都有结果的,重要的是你享受过程所带来的快感,和获得的书本上从来没有过的见识。”

    “师父,我懂了。”

    “对了,扇子给你,路上别打开,回屋再看。”

    “但是,你真的懂了吗?”这个道埋我也是想了很久才明白的。

    因为根深蒂固的思想努力就应该有结果,多少人毁在了这上边,希望你真的能明白,那两个字想必你会失眠吧,曾经我也为此失眠过,就当我在报复当年的自己吧。

    “不是,这是啥,你告诉我,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没看懂吗?”

    “你看懂了?”

    “懂了?”

    “你说啥意思?”

    “不说”

    “不说你就是不懂?”

    “随你怎样想好了”

    “嘁,装的跟个啥一样,其实啥也不是。”

    “有些事不是你现在能明白的,早知道了反而对你不好,就跟那老头说的,是需要时间来不断冲刷,成为深刻的记忆,你才能明白这些的。”

    “成长绝对不是时间的累积,而是一瞬间的明悟。”

    “道理一套套的,就是脑袋有点笨。”

    “你才笨呢?”

    “你看还不承认”

    “你看看人家跟你一般大的年纪,人家就会反思自己,而不是把问题归咎与环境与别人,你就不能学学人家。”

    “人各有命,他有他的脾气,我有我的性格,你指望这世间会有两片完全相同的叶子的吗?一根树枝上都不会出现这种情况,你指望如此迥异的我们?”

    “只是让你明白,多多自省。”

    “反正我没错”

    “行,你没错”

    “我……”

    “你怎么了?”

    “我好像有些不对”

    “哪里不对?”

    “说不上来,嘴硬之后心里责备很大,难受的很。”

    “慢慢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