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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幸运

    “你不觉得,这些情景都很混乱吗,根本连不起来,毫无线索可以应用。”

    “就当看戏好了,反正没人会喜欢把自己故事全部和盘托出讲给你听的。”

    “你不是说好帮我找记忆的吗?”

    “我啥时候说了,我只是说助你一臂之力。”

    “那力呢?”

    “在你肩头上搭着呢这不”

    “这么个一臂之力啊”

    “没啥问题吧,你就说是不是一臂。”

    “今天风真大,给我的花都吹歪歪了。”我小心翼翼的把它们扶正,一松手就又拧拧回去了,真的是气煞我也,我只好不管它了,我扭头就走。

    可一会停了下来,往回看看,又走两步,又回头看看,我受不了了,我垂头丧气的转身一个个继续扶正,顺道垫个小木棒。

    我努力了半天,才搞了不到半亩地,我腿都麻了,一阵风又吹过来,把我的努力全毁了,不过吹正了哎。

    (你说你多余不多余,人工干预自然的事,你是觉得你又厉害了,还是觉得人定胜天,我呸,人就是人,就算再能,也只能在地球这一亩三分地上折腾,即便是出去了地球,他还得回来,因为活不下去。

    你说的有些道埋倒也是,所以这就是你嘲笑我的理由吗,给我回去,废话真多,跟个老娘们似的,磨磨唧唧就会打嘴炮,语言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不,应该是瘸子。

    呸,爷明明是语言上的泰斗,行动上的沙砾?

    你算了吧,你也就过过嘴瘾得了,嫉妒吧?你没办法略略路。

    麻溜走吧,要不赶不上二路汽车了都。)

    我耷拉着脑袋慢悠悠的走着,抬头时已经到了门口,看着小男孩坐在小屋的木梯上,托腮抬头望天,在思索些什么。

    “小屁孩,风卷旗动还是旗随风旋?”

    “师傅,是我的心动了,最近我被一件事所困扰。”

    “说吧,是啥悲伤的事说出来让我开心一下。”

    “当一件事明明不是你做的,别人偏偏是你做的,你不承认,别人说你不诚实,以至于你只好妥协,然后在后来的讨论中,明明你是对的,你据理力争,可架不住人多,对面不断怂恿,支持你的也开始动摇了那边就开始拿你之前的事开始作妖,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们是故意。可是你这边的人开始动摇了,直到他们许出一些利益,有了第一个人离开,陆陆续续他们都走了,就剩下你一个人,是我哪里错了嘛?”

    “就这,值得你困扰吗,你还记得我送你的那把折扇吗,既然众人都觉得是你做的,你就认了又如何,既然无法改变,那不如笑着接受,你的据埋力争只会让人小看你,最后的结果只能是被迫接受还白受一肚子气。你要学会控制自己的情绪,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

    唐寅的这句话超前思维了好几个世代。

    “若世间皆是墨,你这独白就是另类,一方面你想坚守你的坚持,另一方面你又想赢了赢了又如何,结局会改变几分吗?世人熙熙攘攘皆为利来,往来奔赴皆为财亡,你还不明白吗。他们想看到的就是你据埋力争,然后借着挫败打击你,击垮你,逼疯你,然后他们就没对手了,你所坚持的也被连带消逝了。你若保持心态,他们的下一步一定是激将法,你怂了,你不敢,然后激动你的情绪,当你远离平静时,脑子一热所言所语,所行为,将会成为他们嘲笑你的筹码,但也不是让你刻板的遵循这个,逆来顺受,而是说你应该,学会控制。你明白吗?”

    “有些绕,不是逆来顺受,又为何要不为所动。”

    “不为所动跟逆来顺受是是一个意思吗,一个是任你手段万千我自岿然不动,一个是恐惧至极偶尔来点缓和,便觉得是莫大恩赐,能一样吗。”

    “再说了,就算世人骂我疯子,辱我傻子又如何,我就要这般活,好啊你们不是渴望我如此吗,那就彻底疯狂吧。”

    (又开始说些废话,哗哔赖赖,不说人话,还,那能一个样吗,那是啥,那是啥的。

    你丫能闭嘴吗?)

    “师~父我.....”

    “说话啊。”

    “没说你。”

    “世间狗的种类有很多有,机械狗,金毛,松狮,阿拉斯加,哈士奇,等等,但无疑他们本质都是狗。可有些人,他不一定是……对吧,在无法律之前,人们不知道何为罪,但有良心的责备作为劝诫,现在有了法律,良心的责备反而没了,是良心的责备与本性的规劝消失了吗?而是他们故意忘却了。”

    “师父,太绕了,晦涩难懂。”

    “你还小,以后你就明白

    “要不要回家跟父亲打个招呼,解开心结?”

    “师父,......都知道了?”

    “我知道什么啊,我什么都不知道,自己抉择吧,从现在开始,你的路,你自已选。”

    “谢谢师父。”我招招手没说话。

    很久之后我才明白师父所说的是何意思,不作声,不争吵,欣然接受一切的损失,笑着面对困境的含义。

    “所以这死老头又哔哔了啥,乱七八糟的胡说八道。”

    “怎么了,难道一点点不顺从你心意的声音都不能忍受吗?”

    “谁对谁错不是由你来评判的,而是说让你明白你应该怎样去选择,是选择生还是选择死,是选择祸患还是福分。”

    “那我肯定选择对我有利的啊,我就要这世间所有的好都灌注到我身上。”

    “你觉得可能吗?”

    “不可能,不光好轮不到我,坏的事情反而天天临近我。我就想问为啥可我一个人霍霍。”

    “你认为他幸运吗?”

    “幸运的要死,能有这么个良师带他走,他能少走不少弯路。有更多的时间去融合推算自己的路。”

    “是啊,你即未行拜师礼,你还能旁听,以你现在的悟性与经历,再听这些岂不比他收获的更多。”

    “这……”

    “不是说了吗,成长就是从埋怨别人,辱骂命运开始转变到不过些许风霜而已,最后变为天凉好个秋,寥寥耳,不足道。”

    “可……”

    “时间不多了,再看看呗,说不定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