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咕 梦醒
余仁感觉自己做了好长一个梦，待他醒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回了研究所。
陆子刃已经卸了妆，蹲在地上拿了根棍子戳他，嘴里嘟囔着，“应该没死吧。”
他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谢邀，还活着。奖励先不领了，我有急事，先帮我放着吧。”
语毕，他退出了研究所回到现实世界。
再睁眼时，他只看见一片漆黑，自己正蜷缩在一个狭窄的空间。
余仁下意识想起身却被一只手牢牢拉住，并捂住了他的嘴。
“听着，我是顾眠，我们现在有麻烦了。在这里躲一会，别乱动，知道了吗。”
确实是顾眠的声音，余仁点了点头，尽力把动作幅度降到最低，老实坐了回去。
又过了约莫半个小时，外面的车声越来越响，顾眠也终于把那层黑布揭开，余仁这才发现他们躲在一个堆放扫把的胡同里，二人的身上全是灰尘和不知在哪粘上的头发。
“我叫了增员来，那个雨衣男跑了，我们安全了。”他喘了口气。
“发生了什么吗？”
“你小子是真的勇，直接往案发地点跑，雨衣男发现了之后，在楼道里跟我们玩了半天猫捉老鼠。现在我们的人一半在找雨衣男，一半在封锁案发地点。”
“那你看我这不是找到线索了吗？就让我参与侦破嘛。”
“这又不是我说了算，而且你小子也太邪乎了，我们往申请里怎么写？说你小子梦游必找到线索？”
“但这是事实啊……”
“不是我不想让你参与，问题是出在上面，他们不可能让一个完全没有经验的普通人来参与的。”
“啊呀，顾大警官~那我当你的线人好不好？有什么信息就给我透露一点，我也好配合工作嘛，是吧。”
“就你小子会油嘴滑舌。”顾眠用刚接过的矿泉水瓶给他来了一下，“但是……也不是不可以。”
“那我现在能去看现场不？”
“肯定不行啊，家也别回了，你跟我回宿舍吧，我估计那个雨衣男还会去堵你。”
“唉？对了，托托呢？”
“托托比你更勇，直接跟雨衣男干起来了，不然你以为我们是怎么逃出来的？现在托托还不知道躲在哪，一会我们警员应该就能找到它。”
“顾眠！这猫找到了！”周昱熟练地掐着托托的后脖颈，把猫提溜到了两人眼前。
“托托！我以为再也找不到你了，你居然还为了我英勇搏斗真是苦了你了。”余仁打眼泪很快淹没了眼眶即将喷涌而出。但是很快他就被托托身上的灰呛地不行了，又把托托扔回了地上，疯狂咳嗽起来。
“喵……（喵语翻译器：有本事你让我感动个三秒……）”托托一脸嫌弃地看着自家铲屎官，跳上了顾眠的肩膀，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希望余仁能认清自己的弟位。
咳完之后，余仁很快就会意，“知道了，回去之后必有罐赏！”
“好家伙，罐赏之下必有勇猫是吧。”顾眠忍不住吐槽。
一行人狼狈地回到宿舍后，最惨的就是托托，先是去了一趟下水道，现在又沾了一身灰，用水是洗不干净了。
商量过后他们决定还是去宠物店买点洗猫用的东西自己动手，毕竟托托可是重点保护人员，肯定不能亲自出面。
开车路上顾眠不经意间问道：“你那个梦游的办法，能不能让我知道下，这样我们也方便保护你。”
“不行……这个办法只有我一个人和托托能用。而且如果告诉你了有麻烦的是我。”
“你受到了人身危险完全可以告诉我们。”
“这不一样，告诉你们了我会直接死。”
“我可以知道为什么吗？”
“不可以。”
“不是说好了带我进兔子洞的吗？”
“你已经进的够深了，再下面的你接触不到，只能我来。”
余仁看着顾眠的眼睛已经爬上了血丝，干脆拍了拍他的肩膀“别想这么多了，就交给我吧。”
“这句话应该我来说才对吧。”顾眠故作轻松道。
“哈哈，偶尔接受人民群众的帮助不好吗？”
“踏上这条道我们就习惯了把人民群众的安全放在第一位了，怎么可能拿你们来冒险。”
“那就请……多相信我一些吧，顾大警官。”顾眠趁着红灯的时候，看了眼余仁。
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真挚，好像要把全部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了。
“对不起，我给不了你保证。”
“好吧……”余仁转回了身，“那个案发现场怎么样了？”
“那里有个被肢解的男人和一本人体学的书，显然是还在练手的时候做的。但是那个男人还没产生巨人观应该没有过太久，法医还在进一步尸检。”
“唉，你说有没有可能，就是地下车库那里不是第一作案现场。”
“不可能，那里甚至还有血液溅射出痕迹，血都飙到天花板了，还有明显的遮挡痕迹，应该是血液喷洒到了凶手身上，如果那里不是第一作案现场，那就太离谱了。”
“那个没救回来的那个呢？他身上有什么线索没有？”
“很奇怪，他好像是黑户，怎么查都查不到他的身份信息。他玩的游戏账号还是在第三方交易平台买的。”
“黑户？”
“是啊，现在这样的人其实也不少，只要祖上都是黑户，这个人就没法去办身份证名，因为你办这个身份证明还需要父母签字，父母是黑户就没办法了。唉，反正就是这个道理，你懂吧。”
“那他跟雨衣男有什么关系吗？”
“好像是雨衣男的弟弟，我抓他的时候，他一直在喊让他哥来救他。”
“他是怎么死的？”
“我们在他饭里面发现了氰化物，他是吃那个中毒的。估计是他哥看他留不住了干脆把他杀了。”
“真狠啊……”
“他更狠，经过我们调查那个下水道到处都是血，有人的也有动物的，那些垃圾袋里也还拼出了一具完整的尸体。也就是说，现在这个雨衣男已经牵扯到四起凶杀案了。”
“你们下一步打算怎么走？”
“肯定是先查清楚你找到的那个公寓啊。”顾眠停下了车，解开安全带，“到了。”
待他们买完东西回去的时候，托托已经垮起了批脸，猫优雅的天性让它受不了这些脏东西粘在身上这么久。
余仁看见托托脸上表情的瞬间就是先来一句，“皇上！臣救驾来迟！”
站在一旁的顾眠差点没一口血喷出来。
在洗托托的时候，站在一旁的顾眠突然道：“你没给它做绝育啊？”
这时候，余仁才想起手里的托托……也就是托克斯，是个会变成人的猫男！但是只要想到托托看他不爽又制裁不了他的样子就莫名地爽啊！
“嗯，这件事情过去之后一定给它做。”余仁点头以表肯定。
闻言，托托作势要把尾巴上的水摔向他。
见状，余仁马上改了口，“不过我觉得托托还是当个男子汉比较好。”
托托点了点头，继续享受着余仁的马杀鸡，而顾眠莫名从他的话中嗅出了被威胁的味道。
洗完猫，已经是下午晚饭时间，余仁吃完饭就提出要给弟弟打断货，毕竟已经很久没联系他了，不想让他担心。
得到顾眠的首肯后，余仁摸出手机，因为不确定雨衣男有没有监控余仁的手机，警方暂时没收了他的手机，余仁只好又斥巨资买了个小灵通。
仔细想想上一次联系余月已经是一个月前了啊……
“喂，余月啊，实习那边还习惯吗？我换电话号码了记得记一下。”
“喂，是哥吗？那个什么研究所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身体啊，就是忙工作，脖子有点累其他都没事。”
“哥？你现在在哪？发生什么了？”
“我最近确实是有点忙，公司里要处理的事情有点麻烦，有事咱们明天晚上大概9点左右的时候‘线上’说吧。”
余仁挂了电话，余月应该能懂他的意思吧。
“不打算跟你弟说雨衣男的事情啊。”站在一旁的顾眠突然道。
“省得他担心嘛，而且这件事应该不允许被传出去吧。”
“你还挺懂的嘛。”
“我们人民群众就是要配合警察的工作。”
语闭，余仁就躺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顾眠叹了口气，无奈组里现在给他的任务就是看好余仁，他一步也不能离开，他又闭上眼睛假设面前又快黑板，开始梳理起整件事情的线索。
先是下水道凶杀案，余仁说他看到的是个狭小的空间，那里血液溅出的痕迹确实比较怪异，鲁米诺试剂只在很小的范围里找到了血迹，飞溅出的血液也只在天花板上，尸体还被打包好了，但是法医鉴定上可以看出他的手法很粗糙。
可能当时雨衣男确实党建了一个狭小的空间，用的应该是那些堆在下水道里的废纸箱。因为只有沾染的血迹最奇怪，大部分都是飞溅型的血迹。
那个下水道里发现的尸骨还没有确定尸源，但是可以确认作案的手法很粗暴。
死了的那个暂且叫他无名氏吧，是吃了氰化物死的，大概率是雨衣男发现事情不对抛弃了他。
在公寓楼找到的那具尸体很明显是拿来练手的，这样说的话，雨衣男已经不满足杀戮开始改进自己的杀人手法了。
另一边余仁也不可能是真睡了，而是捏住了袖子里的门卡，打算进研究所领取奖励。
一进研究所他就看见卸了妆的陆子刃在那里啃苹果。
“你没活了吗？怎么又功夫在这里啃苹果了？”
“嘿嘿，你没领取奖励，我又卡个bug，一天（时间流速不同）不用接任务。”
“你就不怕没新人进来吗？”
“对我又没什么影响，无所谓啦~”
“先不说这个了，我来领奖励。”
“我可以拒绝吗？”
“我可以拒绝你的拒绝吗？”
“愚仁，你好狠的心！”他故作心痛地打开了奖励面板，“你完成了主线任务、支线任务。世界探索度：20%。经验值100。”
陆子刃打了个响指，奖励很快就出现在他眼前。
【货币：1000】
【名称：爱丽丝的小丑】
【类型：其他】
【品质：普通】
【防御力：无】
【属性：无】
【特效：共视（拥有小丑周围三米的视野）】
【装备条件：五级以下】
【备注：它是爱丽丝手里唯一一个没有被撕碎的小丑。】
【一次武器增强机会】
增强啊，余仁看了看背包里东西。
自制手枪、无用小刀、人鱼舌头、鱼鳞甲。
枪他是不会用，人鱼舌头作为辅助防具这些功能已经够用了，鱼鳞甲只有五级以下可用，考虑到以后的长远发展还是升级小刀吧。
余仁意念一动，选择升级无用小刀。
【名称：无用小刀】
【类型：武器】
【品质：普通】
【攻击力：普通】
【属性：？？？】
【特效：赌徒（每一次攻击都会造成不同属性的伤害，物理伤害较低，属性伤害最大堆叠数为5）】
【备注：枪械的诞生让它感到自卑。】
余仁将刀收回了背包，又拿出一个掉了人首分离的小丑娃娃递给陆子刃，“送你的。”
“真没诚意，这玩意头都掉了。”虽然嘴上这么说，陆子刃还是把它收了起来，“对了，你上次给我的食物快吃完了，所以余仁酱~可不可以再帮我带一点呢~”
“可以是可以，但是我有个问题，这个货币有什么用啊？”
“可以向我买东西啊，向导等级越高越东西越好。”
“我……”他看了看背包里的女仆装，鼓起勇气开口道：“想买顶假发……”
“假发？愚仁你秃吗？看不出来啊？要哪种？”打开数据面板的陆子刃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长发大波浪，谢谢。”
“800块，等等……你刚刚说什么？长发？大波浪？”
“你别管！买！”余仁从存款机里取出800递给了陆子刃。
陆子刃已经卸了妆，蹲在地上拿了根棍子戳他，嘴里嘟囔着，“应该没死吧。”
他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谢邀，还活着。奖励先不领了，我有急事，先帮我放着吧。”
语毕，他退出了研究所回到现实世界。
再睁眼时，他只看见一片漆黑，自己正蜷缩在一个狭窄的空间。
余仁下意识想起身却被一只手牢牢拉住，并捂住了他的嘴。
“听着，我是顾眠，我们现在有麻烦了。在这里躲一会，别乱动，知道了吗。”
确实是顾眠的声音，余仁点了点头，尽力把动作幅度降到最低，老实坐了回去。
又过了约莫半个小时，外面的车声越来越响，顾眠也终于把那层黑布揭开，余仁这才发现他们躲在一个堆放扫把的胡同里，二人的身上全是灰尘和不知在哪粘上的头发。
“我叫了增员来，那个雨衣男跑了，我们安全了。”他喘了口气。
“发生了什么吗？”
“你小子是真的勇，直接往案发地点跑，雨衣男发现了之后，在楼道里跟我们玩了半天猫捉老鼠。现在我们的人一半在找雨衣男，一半在封锁案发地点。”
“那你看我这不是找到线索了吗？就让我参与侦破嘛。”
“这又不是我说了算，而且你小子也太邪乎了，我们往申请里怎么写？说你小子梦游必找到线索？”
“但这是事实啊……”
“不是我不想让你参与，问题是出在上面，他们不可能让一个完全没有经验的普通人来参与的。”
“啊呀，顾大警官~那我当你的线人好不好？有什么信息就给我透露一点，我也好配合工作嘛，是吧。”
“就你小子会油嘴滑舌。”顾眠用刚接过的矿泉水瓶给他来了一下，“但是……也不是不可以。”
“那我现在能去看现场不？”
“肯定不行啊，家也别回了，你跟我回宿舍吧，我估计那个雨衣男还会去堵你。”
“唉？对了，托托呢？”
“托托比你更勇，直接跟雨衣男干起来了，不然你以为我们是怎么逃出来的？现在托托还不知道躲在哪，一会我们警员应该就能找到它。”
“顾眠！这猫找到了！”周昱熟练地掐着托托的后脖颈，把猫提溜到了两人眼前。
“托托！我以为再也找不到你了，你居然还为了我英勇搏斗真是苦了你了。”余仁打眼泪很快淹没了眼眶即将喷涌而出。但是很快他就被托托身上的灰呛地不行了，又把托托扔回了地上，疯狂咳嗽起来。
“喵……（喵语翻译器：有本事你让我感动个三秒……）”托托一脸嫌弃地看着自家铲屎官，跳上了顾眠的肩膀，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希望余仁能认清自己的弟位。
咳完之后，余仁很快就会意，“知道了，回去之后必有罐赏！”
“好家伙，罐赏之下必有勇猫是吧。”顾眠忍不住吐槽。
一行人狼狈地回到宿舍后，最惨的就是托托，先是去了一趟下水道，现在又沾了一身灰，用水是洗不干净了。
商量过后他们决定还是去宠物店买点洗猫用的东西自己动手，毕竟托托可是重点保护人员，肯定不能亲自出面。
开车路上顾眠不经意间问道：“你那个梦游的办法，能不能让我知道下，这样我们也方便保护你。”
“不行……这个办法只有我一个人和托托能用。而且如果告诉你了有麻烦的是我。”
“你受到了人身危险完全可以告诉我们。”
“这不一样，告诉你们了我会直接死。”
“我可以知道为什么吗？”
“不可以。”
“不是说好了带我进兔子洞的吗？”
“你已经进的够深了，再下面的你接触不到，只能我来。”
余仁看着顾眠的眼睛已经爬上了血丝，干脆拍了拍他的肩膀“别想这么多了，就交给我吧。”
“这句话应该我来说才对吧。”顾眠故作轻松道。
“哈哈，偶尔接受人民群众的帮助不好吗？”
“踏上这条道我们就习惯了把人民群众的安全放在第一位了，怎么可能拿你们来冒险。”
“那就请……多相信我一些吧，顾大警官。”顾眠趁着红灯的时候，看了眼余仁。
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真挚，好像要把全部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了。
“对不起，我给不了你保证。”
“好吧……”余仁转回了身，“那个案发现场怎么样了？”
“那里有个被肢解的男人和一本人体学的书，显然是还在练手的时候做的。但是那个男人还没产生巨人观应该没有过太久，法医还在进一步尸检。”
“唉，你说有没有可能，就是地下车库那里不是第一作案现场。”
“不可能，那里甚至还有血液溅射出痕迹，血都飙到天花板了，还有明显的遮挡痕迹，应该是血液喷洒到了凶手身上，如果那里不是第一作案现场，那就太离谱了。”
“那个没救回来的那个呢？他身上有什么线索没有？”
“很奇怪，他好像是黑户，怎么查都查不到他的身份信息。他玩的游戏账号还是在第三方交易平台买的。”
“黑户？”
“是啊，现在这样的人其实也不少，只要祖上都是黑户，这个人就没法去办身份证名，因为你办这个身份证明还需要父母签字，父母是黑户就没办法了。唉，反正就是这个道理，你懂吧。”
“那他跟雨衣男有什么关系吗？”
“好像是雨衣男的弟弟，我抓他的时候，他一直在喊让他哥来救他。”
“他是怎么死的？”
“我们在他饭里面发现了氰化物，他是吃那个中毒的。估计是他哥看他留不住了干脆把他杀了。”
“真狠啊……”
“他更狠，经过我们调查那个下水道到处都是血，有人的也有动物的，那些垃圾袋里也还拼出了一具完整的尸体。也就是说，现在这个雨衣男已经牵扯到四起凶杀案了。”
“你们下一步打算怎么走？”
“肯定是先查清楚你找到的那个公寓啊。”顾眠停下了车，解开安全带，“到了。”
待他们买完东西回去的时候，托托已经垮起了批脸，猫优雅的天性让它受不了这些脏东西粘在身上这么久。
余仁看见托托脸上表情的瞬间就是先来一句，“皇上！臣救驾来迟！”
站在一旁的顾眠差点没一口血喷出来。
在洗托托的时候，站在一旁的顾眠突然道：“你没给它做绝育啊？”
这时候，余仁才想起手里的托托……也就是托克斯，是个会变成人的猫男！但是只要想到托托看他不爽又制裁不了他的样子就莫名地爽啊！
“嗯，这件事情过去之后一定给它做。”余仁点头以表肯定。
闻言，托托作势要把尾巴上的水摔向他。
见状，余仁马上改了口，“不过我觉得托托还是当个男子汉比较好。”
托托点了点头，继续享受着余仁的马杀鸡，而顾眠莫名从他的话中嗅出了被威胁的味道。
洗完猫，已经是下午晚饭时间，余仁吃完饭就提出要给弟弟打断货，毕竟已经很久没联系他了，不想让他担心。
得到顾眠的首肯后，余仁摸出手机，因为不确定雨衣男有没有监控余仁的手机，警方暂时没收了他的手机，余仁只好又斥巨资买了个小灵通。
仔细想想上一次联系余月已经是一个月前了啊……
“喂，余月啊，实习那边还习惯吗？我换电话号码了记得记一下。”
“喂，是哥吗？那个什么研究所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身体啊，就是忙工作，脖子有点累其他都没事。”
“哥？你现在在哪？发生什么了？”
“我最近确实是有点忙，公司里要处理的事情有点麻烦，有事咱们明天晚上大概9点左右的时候‘线上’说吧。”
余仁挂了电话，余月应该能懂他的意思吧。
“不打算跟你弟说雨衣男的事情啊。”站在一旁的顾眠突然道。
“省得他担心嘛，而且这件事应该不允许被传出去吧。”
“你还挺懂的嘛。”
“我们人民群众就是要配合警察的工作。”
语闭，余仁就躺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顾眠叹了口气，无奈组里现在给他的任务就是看好余仁，他一步也不能离开，他又闭上眼睛假设面前又快黑板，开始梳理起整件事情的线索。
先是下水道凶杀案，余仁说他看到的是个狭小的空间，那里血液溅出的痕迹确实比较怪异，鲁米诺试剂只在很小的范围里找到了血迹，飞溅出的血液也只在天花板上，尸体还被打包好了，但是法医鉴定上可以看出他的手法很粗糙。
可能当时雨衣男确实党建了一个狭小的空间，用的应该是那些堆在下水道里的废纸箱。因为只有沾染的血迹最奇怪，大部分都是飞溅型的血迹。
那个下水道里发现的尸骨还没有确定尸源，但是可以确认作案的手法很粗暴。
死了的那个暂且叫他无名氏吧，是吃了氰化物死的，大概率是雨衣男发现事情不对抛弃了他。
在公寓楼找到的那具尸体很明显是拿来练手的，这样说的话，雨衣男已经不满足杀戮开始改进自己的杀人手法了。
另一边余仁也不可能是真睡了，而是捏住了袖子里的门卡，打算进研究所领取奖励。
一进研究所他就看见卸了妆的陆子刃在那里啃苹果。
“你没活了吗？怎么又功夫在这里啃苹果了？”
“嘿嘿，你没领取奖励，我又卡个bug，一天（时间流速不同）不用接任务。”
“你就不怕没新人进来吗？”
“对我又没什么影响，无所谓啦~”
“先不说这个了，我来领奖励。”
“我可以拒绝吗？”
“我可以拒绝你的拒绝吗？”
“愚仁，你好狠的心！”他故作心痛地打开了奖励面板，“你完成了主线任务、支线任务。世界探索度：20%。经验值100。”
陆子刃打了个响指，奖励很快就出现在他眼前。
【货币：1000】
【名称：爱丽丝的小丑】
【类型：其他】
【品质：普通】
【防御力：无】
【属性：无】
【特效：共视（拥有小丑周围三米的视野）】
【装备条件：五级以下】
【备注：它是爱丽丝手里唯一一个没有被撕碎的小丑。】
【一次武器增强机会】
增强啊，余仁看了看背包里东西。
自制手枪、无用小刀、人鱼舌头、鱼鳞甲。
枪他是不会用，人鱼舌头作为辅助防具这些功能已经够用了，鱼鳞甲只有五级以下可用，考虑到以后的长远发展还是升级小刀吧。
余仁意念一动，选择升级无用小刀。
【名称：无用小刀】
【类型：武器】
【品质：普通】
【攻击力：普通】
【属性：？？？】
【特效：赌徒（每一次攻击都会造成不同属性的伤害，物理伤害较低，属性伤害最大堆叠数为5）】
【备注：枪械的诞生让它感到自卑。】
余仁将刀收回了背包，又拿出一个掉了人首分离的小丑娃娃递给陆子刃，“送你的。”
“真没诚意，这玩意头都掉了。”虽然嘴上这么说，陆子刃还是把它收了起来，“对了，你上次给我的食物快吃完了，所以余仁酱~可不可以再帮我带一点呢~”
“可以是可以，但是我有个问题，这个货币有什么用啊？”
“可以向我买东西啊，向导等级越高越东西越好。”
“我……”他看了看背包里的女仆装，鼓起勇气开口道：“想买顶假发……”
“假发？愚仁你秃吗？看不出来啊？要哪种？”打开数据面板的陆子刃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长发大波浪，谢谢。”
“800块，等等……你刚刚说什么？长发？大波浪？”
“你别管！买！”余仁从存款机里取出800递给了陆子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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