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医生？病人？
韩仙凑到李烛秋的旁边，她将李烛秋指出的资料都看了一遍，她也发现了问题所在
“这些资料里，或多或少都有记录过有其他病人可以看见这些病人眼里的鬼，那这些记录里被影响的那个病人会不会是同一个人？就是你要找的那个人？”韩仙询问的看向李烛秋
李烛秋也点点头“我也这么觉得，这个人好像很特殊，他能看见并没有针对他的鬼”
李烛秋已经搞清楚了普通人能看见鬼的关键，首先要在极度恐慌的状态下，其次就是这个鬼达到了至少执念级别也就是刘欣那个水平，最后就是鬼好像可以让特定的人看见，这一点有待考证
又看了很多病例，其中有不少病人都影响过某个病友，可是两人一直也没找到哪个病人的病例写着总能看见其他病人描述的鬼
“两位，病人们去活动室了，你们可以参观了，请跟我来”那位接待人员看了一眼资料室，所有被看过的资料都整齐的放回了原处，他很欣慰的露出了和善的笑脸
“稍等一下”李烛秋叫住了那位接待人员
接待人员回头询问的看向李烛秋
“您还想再看会资料？”
“不不不，我想打听一下，您这里有没有哪个病人经常被其他病人影响，能够看见其他病人眼里的鬼？”
接待人员抱歉的摇摇头“我在这工作的时间不长，不过我可以带你去问问这里的医生，他们在活动室外观察病人呢”
“那……先不当误医生工作了，我们先看看病人们休息的地方吧”
如果是刚来的时候，李烛秋肯定愿意先见医生，可刚才看了很多病历后，李烛秋开始好奇精神病医院里是不是真的那么容易见鬼
“那好吧”接待人员带着李烛秋和韩仙一路来到了住院区，这里比李烛秋想象的美好许多
病房并没有李烛秋在电视里看见的那样冰冷，屋子里的设施都经过安全处理，普通房间里有两张床，一左一右中间有格挡
“房间里的设施都差不多，只不过细节上根据病人的症状不同会有调整，比如这个人喜欢和植物说话，他的房间就多了很多绿植”接待人员十分细心的给李烛秋解释，看得出来他经常给病人家属做介绍，这一套解说相当的熟练
认真的去看每一个病房的同时，李烛秋也在观察眼镜里那个瑟瑟发抖的鬼影
他发现那个十分胆小的鬼也在偷偷观察着外面的情况，他在经过病房的时候回偶尔快速的瞟一眼外面然后朝着更远处躲一躲
只不过除此之外那个鬼影并没有其它的异常，甚至连锁在房间里的一些比较严重的病人的房间李烛秋也偷偷的看了一遍，这个胆小鬼似乎平等的害怕每一间病房
看完所有的病房，接待人员礼貌的问向李烛秋“两位，参观结束了，如果你们还要见医生请跟我来医生的办公室”
跟在后面，韩仙小声询问“什么情况？那个鬼魂没有反应？”
李烛秋瘪着嘴点点头“这里的病房可能真的不干净，我闻到了各种奇怪的味道，有我熟悉的也有陌生的，其中恐惧的气味最明显，这里大多数人每天都在恐惧中度过，可是鬼怪我一个也没看见，我也不知道问题出在哪”
“可能需要晚上才能看见吧”
韩仙也是觉得大多数的鬼怪都喜欢在晚上活动，白天看不见也算正常
李烛秋也不再说话，他一直在观察眼镜里的鬼，可一路之上它都没什么反应
一直到了医生的办公室，接待人员介绍了一下两人就先一步的离开了，说是还有自己的工作要做
办公室一共三位医生，两男一女，最大的一位医生看起来五十多岁，看着也还硬朗
又将和接待人员询问过的事情叙述了一遍，三个医生一脸茫然的面面相觑，最后还是年纪最大的医生开口
“我是这里资历最老的医生，在这里待了也有七八年，不过你说的人我并没有印象，或许他来的要更早吧”
“更早？”李烛秋也不能确定这个疯语者到底是什么时候入院的，不过档案室中重复出现有疑似疯语者病历的时间都集中在十年前，李烛秋锲而不舍的问道
“那以前的医生现在在哪工作啊？”
说到这里，三个医生的目光竟然都有些迟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一个人开口
李烛秋看出三人的表现有点反常，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只好追问“我是不是问错了什么啊？”
年纪最大的医生突然摇摇头，深叹了一口气回到自己的位置不再言语
另一位中年医生走上前将李烛秋拉到了角落小声解释：“之前的医生是带我们的师傅，也是胡老师的同门师兄，他现在状态有点不太好，我们并不希望你去询问他以前医院的事情”
胡老师就是年纪最大的那位医生，听到这个解释，李烛秋更加奇怪了
“您老师发生什么事情了？”
医生压低了声音说道“他现在也在医院，只不过是以病人的身份”
“病人？”这次轮到李烛秋和韩仙不可置信的看向了医生
医生点点头
“其实我们每天接触这些病人多多少少也会有点感触，甚至有时候也需要进行心理辅导，而我们的老师也是在八九年前出现一些精神上的问题，至此从医生变成了病人”
“是什么让他精神出现的问题？他遇见了什么？”韩仙问
医生却摇摇头“我也不知道，那个时候我还在大学，只是听过他的课，不过老师的精神问题很严重，你们不能见他，所以千万别提出让我们为难的请求”
似乎是看出李烛秋与韩仙的难缠，医生先一步拒绝了李烛秋
李烛秋也是没想到，自己还没开口，这位医生已经知道自己想说什么了
“那……好吧，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
李烛秋因为没找到任何线索有点失望，他打算靠项九歌的关系试试能不能看到那位老医生的病历或者见一次那位得了精神病的老医生
离开医院后，李烛秋还是很不甘心，他摘下眼镜看着里面的鬼影“喂，兄弟！你就不能出来聊一聊嘛，有什么遗愿我都可以帮你的诶！”
“你要是在对着眼镜说话，怕是你也会被关在这里了”韩仙调侃到
“诶！对啊！”李烛秋脑子里灵光一闪“如果我变成患者了，那我是不是就能理所应当的和所有病人聊天了？”
面对李烛秋的提问，韩仙彻底绷不住了
“我觉得你可以确诊了，正常人肯定不会用这种办法，等你被确定有精神病后最难证明的就是你没病”
“这……”李烛秋也很尴尬，这好像确实是个问题，他也只是突然想到，要是真的为了调查个人从此困在精神病医院里，那自己真的会疯
离开精神病院，李烛秋很失望的揉了揉太阳穴
“看来还得想别的办法让这个疯语者认同我，先解决你的事情吧”
“那上车吧，我带你去个地方，详情路上说”韩仙的神色也正然起来
上了车，韩仙一路朝着老城区外郊开去，顺便说起自己的任务
“我们有一个车队会经常在外郊一个私人赛车场玩车，偶尔也会和一些外来车队切磋比赛，车队成员都是一些有钱的富家公子，实力参差不齐但车却一个比一个豪横”
“前几天我们相约环市兜风的时候遇上一波摩托车队，虽然都是车但四轮和两轮毕竟不一样，我们难得遇上一次也觉得新奇”
“大家都是年轻人，冲劲一上来就想比比速度，结果对方一个摩托车炫技失败把我们一辆跑车挂花了”
“那个车主是一个脾气挺暴的贵公子，下来二话不说就砸了对方的车还把人打了一顿，双方顿时剑拔弩张，要不是后来警察路过可能真的就打起来了”
“原本以为事情就这么结束了，可第二天那位富家公子就消失了，当他家人来车队找我们问话的时候我的系统才发出任务，让我找出杀人者”
李烛秋听完也是一头雾水“这算什么？因为矛盾被杀，系统还会发布这种任务？这不应该找警察么？”
“系统会将你身边的很多事情编排成任务，让你甚至分不清到底是自己遇见了事情才被系统列出，还是系统安排好了一切，所以我才会觉得今天那个认为自己大脑在培养液里的病历很真实，说不准我们真的就是在一款游戏里呢”韩仙若有所思的回答
“你的想法很危险哦，不行你也去检查一下？等确诊了帮我找找那个老医生”李烛秋打趣的回应
韩仙白了李烛秋一眼，突然猛踩油门，车速开始节节攀升
李烛秋吓得抓紧了安全带看向韩仙
“姐！开玩笑！开玩笑！开玩笑！别闹，错了！”
“姐！亲姐！别！停！慢点！……”
看着油门快飞到两百五十多，李烛秋心都快跳出来了
眼看李烛秋脸上已经没有血色韩仙才减速，得意的看向李烛秋
“小警犬！等会我带你去对方车队看看，你最好能快点找出凶手，有钱人的世界可没那么安生，你去了要小心点”
说道这里，李烛秋也有点好奇“我和祁陌雎从小到大都很好奇有钱人纸醉金迷的生活到底什么样子，你们的赛车能变形不？”
韩仙白了李烛秋一眼“就算这半个世纪机械大跃进，变形金刚还是有点难度吧，不过确实有一些人偷偷改装了自己的车，将一些禁止民用的科技安在车上”
幻想着一台会发射导弹的汽车，李烛秋内心还真的开始有点小期待了，不过他还记得自己的目的
“那你有什么怀疑对象么？那个被打的富二代？”
韩仙点点头“那当然了，不过除了他也不排除别人，先去找找吧”
两人一路狂飙，终于在下午来到了外郊别墅群
或许因为地方太偏僻了，这里甚至看不见人烟，不过在别墅群的对面竟然开了很多类似于健身房美容院，KTV，酒吧等娱乐场所
“这地方能挣到钱么？”李烛秋吐槽道
“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的道理没听说过么？”韩仙看着一脸清澈又愚蠢的李烛秋“这里的别墅要么是富家子弟聚会，要么是某个老总来金屋藏娇的地方，他们无聊了随便去哪个店铺逛一圈，这店铺半年的营生就有着落了”
“哇哦！”李烛秋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就算不常去，但没事冲个会员稍微消费也是普通家庭好久的支出！这是商机啊！”
韩仙无语的带着李烛秋来到一间门面很小的酒吧，推开厚重的大门，李烛秋再次惊呆了
原本无比寂静的街道，甚至走到了酒吧门口都没听到声音，可这大门刚一打开，强烈的音浪差点把李烛秋耳膜阵裂，外面一片平静，酒吧嗨翻了天
“这隔音效果！绝了啊！”李烛秋眼睛里透着兴奋，这么大他还是第一次来到这种灯红酒绿的地方
跟这冲天的音乐和狂欢的人群，李烛秋很快也忍不住摆动身体，欢呼呐喊
“哇噢！这就是传说中纸醉金迷，艳遇狂欢的不二选择嘛！？”
“这些资料里，或多或少都有记录过有其他病人可以看见这些病人眼里的鬼，那这些记录里被影响的那个病人会不会是同一个人？就是你要找的那个人？”韩仙询问的看向李烛秋
李烛秋也点点头“我也这么觉得，这个人好像很特殊，他能看见并没有针对他的鬼”
李烛秋已经搞清楚了普通人能看见鬼的关键，首先要在极度恐慌的状态下，其次就是这个鬼达到了至少执念级别也就是刘欣那个水平，最后就是鬼好像可以让特定的人看见，这一点有待考证
又看了很多病例，其中有不少病人都影响过某个病友，可是两人一直也没找到哪个病人的病例写着总能看见其他病人描述的鬼
“两位，病人们去活动室了，你们可以参观了，请跟我来”那位接待人员看了一眼资料室，所有被看过的资料都整齐的放回了原处，他很欣慰的露出了和善的笑脸
“稍等一下”李烛秋叫住了那位接待人员
接待人员回头询问的看向李烛秋
“您还想再看会资料？”
“不不不，我想打听一下，您这里有没有哪个病人经常被其他病人影响，能够看见其他病人眼里的鬼？”
接待人员抱歉的摇摇头“我在这工作的时间不长，不过我可以带你去问问这里的医生，他们在活动室外观察病人呢”
“那……先不当误医生工作了，我们先看看病人们休息的地方吧”
如果是刚来的时候，李烛秋肯定愿意先见医生，可刚才看了很多病历后，李烛秋开始好奇精神病医院里是不是真的那么容易见鬼
“那好吧”接待人员带着李烛秋和韩仙一路来到了住院区，这里比李烛秋想象的美好许多
病房并没有李烛秋在电视里看见的那样冰冷，屋子里的设施都经过安全处理，普通房间里有两张床，一左一右中间有格挡
“房间里的设施都差不多，只不过细节上根据病人的症状不同会有调整，比如这个人喜欢和植物说话，他的房间就多了很多绿植”接待人员十分细心的给李烛秋解释，看得出来他经常给病人家属做介绍，这一套解说相当的熟练
认真的去看每一个病房的同时，李烛秋也在观察眼镜里那个瑟瑟发抖的鬼影
他发现那个十分胆小的鬼也在偷偷观察着外面的情况，他在经过病房的时候回偶尔快速的瞟一眼外面然后朝着更远处躲一躲
只不过除此之外那个鬼影并没有其它的异常，甚至连锁在房间里的一些比较严重的病人的房间李烛秋也偷偷的看了一遍，这个胆小鬼似乎平等的害怕每一间病房
看完所有的病房，接待人员礼貌的问向李烛秋“两位，参观结束了，如果你们还要见医生请跟我来医生的办公室”
跟在后面，韩仙小声询问“什么情况？那个鬼魂没有反应？”
李烛秋瘪着嘴点点头“这里的病房可能真的不干净，我闻到了各种奇怪的味道，有我熟悉的也有陌生的，其中恐惧的气味最明显，这里大多数人每天都在恐惧中度过，可是鬼怪我一个也没看见，我也不知道问题出在哪”
“可能需要晚上才能看见吧”
韩仙也是觉得大多数的鬼怪都喜欢在晚上活动，白天看不见也算正常
李烛秋也不再说话，他一直在观察眼镜里的鬼，可一路之上它都没什么反应
一直到了医生的办公室，接待人员介绍了一下两人就先一步的离开了，说是还有自己的工作要做
办公室一共三位医生，两男一女，最大的一位医生看起来五十多岁，看着也还硬朗
又将和接待人员询问过的事情叙述了一遍，三个医生一脸茫然的面面相觑，最后还是年纪最大的医生开口
“我是这里资历最老的医生，在这里待了也有七八年，不过你说的人我并没有印象，或许他来的要更早吧”
“更早？”李烛秋也不能确定这个疯语者到底是什么时候入院的，不过档案室中重复出现有疑似疯语者病历的时间都集中在十年前，李烛秋锲而不舍的问道
“那以前的医生现在在哪工作啊？”
说到这里，三个医生的目光竟然都有些迟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一个人开口
李烛秋看出三人的表现有点反常，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只好追问“我是不是问错了什么啊？”
年纪最大的医生突然摇摇头，深叹了一口气回到自己的位置不再言语
另一位中年医生走上前将李烛秋拉到了角落小声解释：“之前的医生是带我们的师傅，也是胡老师的同门师兄，他现在状态有点不太好，我们并不希望你去询问他以前医院的事情”
胡老师就是年纪最大的那位医生，听到这个解释，李烛秋更加奇怪了
“您老师发生什么事情了？”
医生压低了声音说道“他现在也在医院，只不过是以病人的身份”
“病人？”这次轮到李烛秋和韩仙不可置信的看向了医生
医生点点头
“其实我们每天接触这些病人多多少少也会有点感触，甚至有时候也需要进行心理辅导，而我们的老师也是在八九年前出现一些精神上的问题，至此从医生变成了病人”
“是什么让他精神出现的问题？他遇见了什么？”韩仙问
医生却摇摇头“我也不知道，那个时候我还在大学，只是听过他的课，不过老师的精神问题很严重，你们不能见他，所以千万别提出让我们为难的请求”
似乎是看出李烛秋与韩仙的难缠，医生先一步拒绝了李烛秋
李烛秋也是没想到，自己还没开口，这位医生已经知道自己想说什么了
“那……好吧，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
李烛秋因为没找到任何线索有点失望，他打算靠项九歌的关系试试能不能看到那位老医生的病历或者见一次那位得了精神病的老医生
离开医院后，李烛秋还是很不甘心，他摘下眼镜看着里面的鬼影“喂，兄弟！你就不能出来聊一聊嘛，有什么遗愿我都可以帮你的诶！”
“你要是在对着眼镜说话，怕是你也会被关在这里了”韩仙调侃到
“诶！对啊！”李烛秋脑子里灵光一闪“如果我变成患者了，那我是不是就能理所应当的和所有病人聊天了？”
面对李烛秋的提问，韩仙彻底绷不住了
“我觉得你可以确诊了，正常人肯定不会用这种办法，等你被确定有精神病后最难证明的就是你没病”
“这……”李烛秋也很尴尬，这好像确实是个问题，他也只是突然想到，要是真的为了调查个人从此困在精神病医院里，那自己真的会疯
离开精神病院，李烛秋很失望的揉了揉太阳穴
“看来还得想别的办法让这个疯语者认同我，先解决你的事情吧”
“那上车吧，我带你去个地方，详情路上说”韩仙的神色也正然起来
上了车，韩仙一路朝着老城区外郊开去，顺便说起自己的任务
“我们有一个车队会经常在外郊一个私人赛车场玩车，偶尔也会和一些外来车队切磋比赛，车队成员都是一些有钱的富家公子，实力参差不齐但车却一个比一个豪横”
“前几天我们相约环市兜风的时候遇上一波摩托车队，虽然都是车但四轮和两轮毕竟不一样，我们难得遇上一次也觉得新奇”
“大家都是年轻人，冲劲一上来就想比比速度，结果对方一个摩托车炫技失败把我们一辆跑车挂花了”
“那个车主是一个脾气挺暴的贵公子，下来二话不说就砸了对方的车还把人打了一顿，双方顿时剑拔弩张，要不是后来警察路过可能真的就打起来了”
“原本以为事情就这么结束了，可第二天那位富家公子就消失了，当他家人来车队找我们问话的时候我的系统才发出任务，让我找出杀人者”
李烛秋听完也是一头雾水“这算什么？因为矛盾被杀，系统还会发布这种任务？这不应该找警察么？”
“系统会将你身边的很多事情编排成任务，让你甚至分不清到底是自己遇见了事情才被系统列出，还是系统安排好了一切，所以我才会觉得今天那个认为自己大脑在培养液里的病历很真实，说不准我们真的就是在一款游戏里呢”韩仙若有所思的回答
“你的想法很危险哦，不行你也去检查一下？等确诊了帮我找找那个老医生”李烛秋打趣的回应
韩仙白了李烛秋一眼，突然猛踩油门，车速开始节节攀升
李烛秋吓得抓紧了安全带看向韩仙
“姐！开玩笑！开玩笑！开玩笑！别闹，错了！”
“姐！亲姐！别！停！慢点！……”
看着油门快飞到两百五十多，李烛秋心都快跳出来了
眼看李烛秋脸上已经没有血色韩仙才减速，得意的看向李烛秋
“小警犬！等会我带你去对方车队看看，你最好能快点找出凶手，有钱人的世界可没那么安生，你去了要小心点”
说道这里，李烛秋也有点好奇“我和祁陌雎从小到大都很好奇有钱人纸醉金迷的生活到底什么样子，你们的赛车能变形不？”
韩仙白了李烛秋一眼“就算这半个世纪机械大跃进，变形金刚还是有点难度吧，不过确实有一些人偷偷改装了自己的车，将一些禁止民用的科技安在车上”
幻想着一台会发射导弹的汽车，李烛秋内心还真的开始有点小期待了，不过他还记得自己的目的
“那你有什么怀疑对象么？那个被打的富二代？”
韩仙点点头“那当然了，不过除了他也不排除别人，先去找找吧”
两人一路狂飙，终于在下午来到了外郊别墅群
或许因为地方太偏僻了，这里甚至看不见人烟，不过在别墅群的对面竟然开了很多类似于健身房美容院，KTV，酒吧等娱乐场所
“这地方能挣到钱么？”李烛秋吐槽道
“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的道理没听说过么？”韩仙看着一脸清澈又愚蠢的李烛秋“这里的别墅要么是富家子弟聚会，要么是某个老总来金屋藏娇的地方，他们无聊了随便去哪个店铺逛一圈，这店铺半年的营生就有着落了”
“哇哦！”李烛秋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就算不常去，但没事冲个会员稍微消费也是普通家庭好久的支出！这是商机啊！”
韩仙无语的带着李烛秋来到一间门面很小的酒吧，推开厚重的大门，李烛秋再次惊呆了
原本无比寂静的街道，甚至走到了酒吧门口都没听到声音，可这大门刚一打开，强烈的音浪差点把李烛秋耳膜阵裂，外面一片平静，酒吧嗨翻了天
“这隔音效果！绝了啊！”李烛秋眼睛里透着兴奋，这么大他还是第一次来到这种灯红酒绿的地方
跟这冲天的音乐和狂欢的人群，李烛秋很快也忍不住摆动身体，欢呼呐喊
“哇噢！这就是传说中纸醉金迷，艳遇狂欢的不二选择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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