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太弱了

    落地窗外，邻近的大楼上霓虹灯闪烁。房间内空气凝固，时间静止一般落针可闻。我一步一步走到办公桌前，平静地看着秃头肥佬，从他的眼睛中直视其内心，各种信息一股脑地被我快速浏览一遍，果然是有着累累血债，还不止一个组织牵涉其中，而且和那个露丝还有一腿。这时，秃头肥佬已经悄悄地按下桌面下的一个暗藏的红色按钮，警报声‘嘟嘟’直响，门突然打开，但是没有人进来，从门口可以看到门外走廊中横七竖八躺着五六人。我没有再看秃顶肥佬，又转向瘦小老头，刚迈步，西装男以鬼魅般的步伐出现在我面前，出现、躬身、曲腿、出拳，一连串的动作一气呵成，拳风撕裂空气迎面击来。瘦小老头坐靠在沙发上一直未动，双臂环抱胸前，脸上戏谑地神情看着。我并未停下脚步，直面对方的拳头，当西装男出拳的一瞬，一层透明薄雾笼罩我全身，在我的眼中，对方的拳头就像慢镜头，甚至可以调整到一帧一帧播放的速度，可在旁观者眼中那是一道残影般的速度，但是我不想浪费时间，透明雾气直接离体，就像我一摸一样的透明人，同样一拳挥出，一只透明的拳头直直抵住对方的拳头上，就听‘咔嚓、咯嘣’的连续声音响起，从西装男的拳头开始寸寸崩碎，一直蔓延到其肩膀，全部化为齑粉，半边身子被透明人的拳风撕裂，在其背后10米多远的墙壁上，一个拳头形状的空洞，高层的劲风直吹进来，刮起桌面上的文件纸张，四处飘飞。

    “太弱了，就这？还想偷袭我家主人？不自量力！”，枫儿的声音传来，惊得秃头肥佬和瘦小老头魂飞魄散，嘴巴长着、眼睛瞪着，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西装男的半拉身体倒在地上，不住地抽搐着。

    我看着掉了魂一样的瘦小老头，其头脑中的信息已经全部获取，也就不再多费口舌，该留的留下，但是不该留下的必须清除消失。随着枫儿挥手间，瘦小老头和半拉西装男已经被清理得无影无踪，瘦小老头的邪恶与残暴，在其记忆中的间谍生涯中，制造的惨案、冤案连累诸多无辜者丧命，留着就是祸害无穷。这次代表A国来给本地情报组织施压，就是要对护送我的小队和我进行暗杀，因为怕引起国际纠纷，秃头肥佬并未答应合作，就是先前进门前看见秃头肥佬盯着瘦小老头的眼神，对其无理要求和傲慢的态度表现的很愤怒，但秃头肥佬并不知道我的身份。此时，秃头肥佬震惊地看着凭空消失的两人，看着我不知说什么好，只是不住地擦秃头上的汗水。

    我拖过一把椅子坐下，看着站在那里诚惶诚恐的秃头肥佬，示意他坐下，然后说：“你可以做出你自认为正确的选择，一类人你可以无视他，一类人你可以去巴结讨好他，还有一类人不要去招惹他，希望你做出明智的选择！”，说完我起身，瞬间离开，留下瞠目结舌的秃头肥佬，扭头看着墙上的拳洞，好久没有回过神儿来。正在愣神儿，门外传来脚步声，露丝出现电梯门口，看着走廊里晕倒的一地人，慌张地看着门口内的老板，小心翼翼的绕过躺在地上的人，来到秃头肥佬面前，看着那张煞白的老脸说：“查理斯，这是怎么了？”，查理斯此时还在震惊、惊惧、惧怕的情绪中不能自拔，听到有人叫它，这才缓过神来，一把抓住露丝的手说：“我还活着吗？刚才的人呢？”，露丝左右环顾说：“你说刚才有人来过？门外的人是被袭击了吗？”，刚说完，门外的几人开始呻吟着，慢慢爬起来，刚才是全部晕过去了。查理斯也开始缓过神来，身体一个趔趄，露丝赶紧扶住他，这一扶的同时，查理斯一激灵，头脑像被重新格式化，脑海中的所有信息被重新排列，重新晕了过去。

    我和枫儿俯瞰着这座城市，万家灯火的地面上，移动的汽车灯光在城市的道路上连城一条灯带，城市的边缘处已经漆黑一片，偶有萤火虫一样的光点。北向遥望，也不知家中情况，神猫和灰迪是不是又在争抢骨头，又或是在嬉闹？

    “走，去把公司的事情摸摸底，明天处理一下这个事情，早完事早回家”，说完就要抬脚去那家公司。

    枫儿赶忙拉住我说：“不用这么麻烦，咱们先回酒店，回去你先休息，这一天竟忙活了，查找信息的事交给我，别忘了，咱们不一样，你吃饭、我吃啥？”，枫儿这么一说，我还真感觉有点饿，也应该休息一下了。

    自从海渊之底之行，特别是在地幔中遇到古老木箱中的诡异黑光袭击被救之后，脑中老是想着‘未到虚境、根基不稳’那句话，我现在御空而行，达到了玄幻小说中那种剑仙、地仙等描述的境界，此刻感觉是做梦一样，要是让人知道的话，绝对是没有人相信的，自己感觉有些飘飘然、仙人出世之姿。但是仔细想想，按照凛尊大神的说法，从人、地、天、神，到达虚境，这五步我基本上是在传承和继承基础上的晋升，踏入虚境门槛也不知道是八个层次中的第几层？我看看高空中风中的枫儿，仙袂飘飘真如仙子临凡，一路走来，也不知她那人工智慧中的能力层级是怎样划分的，原子级的能力会不会比‘虚境’的能力强呢？想到这里我面向枫儿说：“先不忙回，我想知道自己的能力等级到哪一步了，如果我和你比会怎样？”，枫儿看我一脸认真地说，会心一笑，说：“如果从我所储备的所有文明信息中关于对能力的解释，对其强弱、高低、大小的综合最佳答案说到底是：感知、存续、获取、控制、输出行为意识的一系列以‘自我’为核心的驾驭”。我默默重复这句话，托着下巴试图理解，尴尬一笑说：“能通俗点吗？”。“走，回去说”，枫儿闪身不见，我赶紧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