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忽悠，接着忽悠
“闪电侠？”
陈恺歌一脸懵圈，不过那两个好莱坞的特效师却激动起来。
“闪电侠，flashman？”
“闪电侠？巴里·艾伦？我知道他！没想到你们也看过闪电侠的漫画。”
周云凯嘿嘿一笑，自然不会和这两个外国佬聊什么闪电侠的漫画。
他现在只是大概的讲一个特效制作方向而已。
闪电侠和蝙蝠侠、蜘蛛侠一样，都是美式超级英雄。
其中闪电侠的成名绝技就是跑得快，可以跑出超越光速的效果，甚至可以逆转时空。
陈恺歌之前一直在和好莱坞特效团队讲一些理念上的东西，希望他们自己拿出一个特效方案出来，但是这些外国佬显然不太理解“轮回”和“命运”这种带有东方玄学的话题。
现在周云凯直接告诉他们按照闪电侠巴里·艾伦的能力来制作特效，这两个特效师一下子就懂了。
只不过陈恺歌还是一脸懵，压根就不知道他们在兴奋什么。
周云凯转头又和陈恺歌简单的解释了一遍《闪电侠》这部美式超级英雄漫画，尤其是闪电侠的能力。
陈恺歌听得眉头紧锁，皱眉道。
“跑得快？超越光速，逆转时间？”
“对，这算是一个比较符合他们美式思维方式的能力。要不然我们也可以利用别的道具来实现，比如月光宝盒穿越时空？”
“月光宝盒？算了……那更不行。”
陈恺歌想也不想的就摆手拒绝。
月光宝盒是周星池电影《大话西游》里的道具，打开就可以穿越时空，的确也符合《无极》男主角昆仑的设定。
不过这部《大话西游》作为周星池的野心之作，是九十年代有名的大投资大制作，却在当年血亏。
陈恺歌作为圈内人也是知道的。
这次他手握几个亿的制作成本，自然不想重蹈《大话西游》的复辙。
“唉~这些好莱坞的特效团队，想象力也太缺乏了。连个逆转时空的特效都想不出来。”
陈恺歌叹了一口气，显得十分无奈，明显是感觉闪电侠这种跑着跑着就逆转时空的点子很不靠谱。
不过他自己只是在概念上有想法，具体在执行层面，其实能力有限。
这个逆转时空的方式和特效呈现上，他自己也没什么概念，要不然也不会拖这么久。
周云凯当然也知道这个想法很烂，但是他这次就是专程想拍烂片的，哪能真的帮着陈恺歌出谋划策。
他见陈恺歌还在迟疑，便有意无意的催促道。
“陈导，那我们就用这个特效方案吧，这种细枝末节的东西还是别纠结太久，毕竟我们也有投资人方面的压力。”
“……那行吧。”
陈恺歌一直把周云凯当做顾明新的代表，所以周云凯一催，他便只好点头同意了下来。
“那我就把主角昆仑的特点完善一下。其实我刚才也一直在想男主角是一个奴隶，应该用什么来体现他的天赋能力。如果用什么物品或者是宝物，那就和他作为奴隶的身份不符，如果是什么武功秘籍，也和他作为奴隶的定位不一致，这样看起来最后还是这个“跑得快”的天赋最为契合。”
“只要符合陈导的预期就行。”
周云凯笑了笑，其实两人明里暗里都是人精。
陈恺歌绕来绕去，说了这么一堆车轱辘的话。
一方面的确是被点醒了，觉得这个方案不错，另外一方面还是为了卖给周云凯一个人情。
既然是投资人提了意见，那肯定得接受，而且需要找出一个合适的理由，不声不响的拍一个马屁。
周云凯见陈恺歌这么上道，又和陈恺歌继续聊了两句。
陈恺歌拿出剧本，说道。
“这部戏的第一幕，我希望延续商业大片通用的套路，那就是大场面加上震撼的视听音效，直接震住观众。所以第一场戏我打算拍一段战争画面。”
“战争画面？”
“不错，这一幕戏正好对应着大将军光明离开王都，平定蛮族，意外结识男主角昆仑。其后北公爵无欢为了倾城，攻打王都，男主角昆仑穿着鲜花盔甲意外杀死了王。”
“没问题，剧情很流畅，剧本方面是陈导亲自写的，以陈导的水准来说，肯定是没问题的。”
“话也不能这么说，拍电影涉及方方面面的事，我也不能保证每一件事都能尽善尽美。”
陈恺歌客套一句。
周云凯笑了笑没有和他多说什么。
毕竟这部戏是顾明新专门要求拍的烂片，最后肯定会血亏赔钱。
到时候，如果罗兴发和孙方东还有一口气在，说不定会回头来找人报复。所以现在周云凯也不好对这部剧指手画脚，免得以后落人话柄。
陈恺歌见他不说话，转头就和那两个外国特效师聊了起来。
一行人聊了没几句，突然听见身后传来陈虹的声音。
“你们看，这身衣服好看吗？”
众人闻言，转头看了一眼，周云凯齐刷刷的看了一眼，只见陈虹披着一袭丝绸长袍，长发上盘，温婉端庄，螓首蛾眉，点点绛唇，散发出一派古典美人气质。
一出场就惊艳了在场所有人。
陈恺歌连连点头，正打算夸一句，没想到这个时候，周云凯突然跳了出来，直接说道。
“不行，这套妆造不行。”
这话要是陈恺歌说的也就罢了，没想到竟然是周云凯挑刺。
陈虹和周云凯在一起这么久了，哪还能让他挑刺，想也不想的就说道。
“妆造不行？哪儿不行了？”
周云凯这次是有备而来，自然有说法。
“你这套妆造和你之前在《大明宫词》里的那一套妆造太相似，这会让观众很出戏。《无极》这部电影需要营造出一种不染凡尘的仙气，你这套妆造不太行。”
“……”
陈虹本来还想和他斗嘴几句，没想到他这番话说得头头是道，最关键的地方在于她这身妆造的确是和《大明宫词》太过类似。
这让她也没什么反驳的理由。
陈恺歌一听，好像也的确是这么一回事，便招手叫来一个助理。
“去把雨宫老师叫过来，我们聊一下妆造的事。”
“好。”
助理赶紧跑了回去，没一会儿就把一个霓虹女人带了过来。
看样子，这应该就是陈恺歌专门去找霓虹的化妆师。
陈恺歌和那霓虹女人客套了几句，表明了意思。
“雨宫老师，你的这个妆容设计还是缺乏特色，我们需要更多的表现出一种神性。”
“神性？”
“不错，一种高深莫测，感觉很疏远的感觉。”
陈恺歌这话还是车轱辘话，让那个化妆师听得云里雾里。
周云凯早就知道正确答案，索性直接明说道。
“这样吧，那谁，你就按照你们霓虹的花魁艺妓的特点，给她设计化妆的细节。”
“我们霓虹的花魁？”
“对，就是抹白脸，然后剔眉毛，头发也往上提……差不多就这些。”
周云凯这些话几乎都是具体的要求，那个霓虹的化妆师和好莱坞的特效团队一样，虽然都是重金聘请过来的，但是本质上都是打工人，反正能摸鱼就摸。
能不动脑子，能偷懒的事，谁不愿意做？
周云凯把要求说得这么细致，那霓虹的化妆师很是老练的拍了一套彩虹屁，点头赞同道。
“这个主意不错，在我们霓虹，花魁的确是很特殊的存在，在以前她们还被称之为神之女。我们在妆容上融合一定的霓虹花魁元素，的确是一个很好的方向。”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直接就把陈恺歌给忽悠瘸了。
陈恺歌本来对这些东西也没什么具体的概念，现在周云凯跳出来指点江山，他乍一听好像也没什么问题。
再加上这位霓虹来的化妆师都这么赞同了，他自然也不好唱反调，便点头道。
“那行，我们就改一版看看效果。”
那霓虹化妆师答应一句正要离开，周云凯抓住机会提醒道。
“头发一定要做出效果，仙气飘飘的往上提！”
“……”
霓虹化妆师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周云凯这三言两语之间，悄无声息的影响了电影《无极》的两个重要设定。
一个是男主角昆仑的能力方向，一个是陈虹这个满神的妆造特点。
虽然乍一看似乎无关紧要，但是这些亮点几乎是《无极》这部电影的招牌。
男主角张东建本来长得挺帅，这下突然加上一个跑得快的设定，直接人物崩坏。
更不用说陈虹这个古典美人，还要剔了眉毛，抹个白脸，完全就是掩盖了她所有的特点。
不过此时电影还没拍出来，也没有人注意到周云凯提出的这些建议会是何等效果。
对于周云凯而言，他的目的也十分简单干脆，就是让这部电影成为大烂片。
他聊了几句也没有忘记正事，转头就和陈恺歌说了在剧组挂名的事。
陈恺歌和他也很熟了，自然也没拦着，直接让他领了一个武术替身的缺。
做完了这一切，周云凯的事基本上就忙完了，转头就回了学院把假条给办了。
这次他办的假条稍微长一点，直接办了五个月的假条，几乎是一个学期都不用去上课。
………………………………………………
处理完学院的事，周云凯就坐着公交车回了他和陈虹在西城租的房子。
也就是金悦府的大平层豪宅。
金悦府虽然是买房子送精装修，再加上户主也添了一些家具，已经算是一个不错的房子，但是真正过日子还是少不了一些茶米油盐酱醋茶。
周云凯正好闲着没事就去附近的农贸市场买了一些家常的物件，好歹以后半夜三更肚子饿了，可以煮碗面吃。
这年头又没有什么外卖业务，周云凯和陈虹这小两口也没什么住家的保姆，私人的厨师，所以凡事都得讲究一些。
他本来只是想买些瓶瓶罐罐的调味料。
转念一想，干脆买点菜回去，直接做顿饭算了。
于是他就买了点肉和海鲜，又买了几个小菜。
回到家里一顿捣鼓。
他的手艺也不见得多好，但胜在食材扎实，再怎么做也差不到哪儿去。
等陈虹下午回来。
周云凯已经把四菜一汤都摆在桌上了。
一份紫菜冬瓜汤，一份油焖大虾，一份糖醋排骨，一份青椒小炒肉，一份炒白菜。
陈虹一回头，本来冷眉冷眼的要和他闹一场，一看他今天这么老实，心里的火气也消了大半。
不想周云凯听到门锁响声，习惯的招呼一句。
“回来了？正好，我饭也做好了，来试试我的手艺。”
他说着，顺势看了一眼。
没想到一眼看去正好看到陈虹转过身来，一下子还把他吓得一激灵。
“我去~你这是怎么了？跟个鬼一样。”
“你还说！”
他不提这事还好，陈虹一听他还敢取笑她，顿时气得走过去就要和他大闹一场。
周云凯嘿嘿一笑，笑道。
“我说是怎么回事，原来是你把眉毛给剃了。乍一眼看去感觉怪怪的。”
“还不都是你说的！要不是你突然说什么花魁，那个化妆师怎么会剃了我的眉毛？现在变成这副丑样子，还不知道多久才能长回来。”
“你这话还挺有意思的，我说什么就是什么。那我以前让你剃了，你怎么不剃？”
“剃什么？”
“你说剃什么？”
周云凯贱兮兮的一笑，陈虹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转念一想顿时臊红了脸，气得攥紧粉拳就要给他来两下。
周云凯赶紧找补道。
“你想哪儿去了？我说让你剃眉毛，你凶我干什么？”
“你还说！”
陈虹羞得不行，又和他闹了一会儿，这才回到桌上拿起碗筷打算吃饭。
周云凯说是玩笑几句，不过也没忘了提醒她一句。
“化妆有问题，你不要在剧组提出来。你长得太好看了，尤其是穿着那小肚兜的时候更是妖艳，我不想你给那部电影加分。”
“我呸~”
陈虹没想到周云凯拐弯抹角的也要羞她，没好气的“呸”了一声。
她吃了两口饭，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问道。
“姓周的，你说你这么绞尽脑汁的给电影使绊子，就想要票房血亏。但是如果这部电影拍出来，直接爆红了，那顾明新会不会对你有什么意见？”
周云凯笑了笑，懒散道。
“你以为顾明新为什么会想出拍电影的路子？就是因为拍电影对他而言，里外都不亏。赚钱了那就是实实在在的赚了，亏钱了就吞并罗兴发的兴发煤业，他根本就是稳赚不赔。又有什么理由来记恨我这种小角色？”
陈恺歌一脸懵圈，不过那两个好莱坞的特效师却激动起来。
“闪电侠，flashman？”
“闪电侠？巴里·艾伦？我知道他！没想到你们也看过闪电侠的漫画。”
周云凯嘿嘿一笑，自然不会和这两个外国佬聊什么闪电侠的漫画。
他现在只是大概的讲一个特效制作方向而已。
闪电侠和蝙蝠侠、蜘蛛侠一样，都是美式超级英雄。
其中闪电侠的成名绝技就是跑得快，可以跑出超越光速的效果，甚至可以逆转时空。
陈恺歌之前一直在和好莱坞特效团队讲一些理念上的东西，希望他们自己拿出一个特效方案出来，但是这些外国佬显然不太理解“轮回”和“命运”这种带有东方玄学的话题。
现在周云凯直接告诉他们按照闪电侠巴里·艾伦的能力来制作特效，这两个特效师一下子就懂了。
只不过陈恺歌还是一脸懵，压根就不知道他们在兴奋什么。
周云凯转头又和陈恺歌简单的解释了一遍《闪电侠》这部美式超级英雄漫画，尤其是闪电侠的能力。
陈恺歌听得眉头紧锁，皱眉道。
“跑得快？超越光速，逆转时间？”
“对，这算是一个比较符合他们美式思维方式的能力。要不然我们也可以利用别的道具来实现，比如月光宝盒穿越时空？”
“月光宝盒？算了……那更不行。”
陈恺歌想也不想的就摆手拒绝。
月光宝盒是周星池电影《大话西游》里的道具，打开就可以穿越时空，的确也符合《无极》男主角昆仑的设定。
不过这部《大话西游》作为周星池的野心之作，是九十年代有名的大投资大制作，却在当年血亏。
陈恺歌作为圈内人也是知道的。
这次他手握几个亿的制作成本，自然不想重蹈《大话西游》的复辙。
“唉~这些好莱坞的特效团队，想象力也太缺乏了。连个逆转时空的特效都想不出来。”
陈恺歌叹了一口气，显得十分无奈，明显是感觉闪电侠这种跑着跑着就逆转时空的点子很不靠谱。
不过他自己只是在概念上有想法，具体在执行层面，其实能力有限。
这个逆转时空的方式和特效呈现上，他自己也没什么概念，要不然也不会拖这么久。
周云凯当然也知道这个想法很烂，但是他这次就是专程想拍烂片的，哪能真的帮着陈恺歌出谋划策。
他见陈恺歌还在迟疑，便有意无意的催促道。
“陈导，那我们就用这个特效方案吧，这种细枝末节的东西还是别纠结太久，毕竟我们也有投资人方面的压力。”
“……那行吧。”
陈恺歌一直把周云凯当做顾明新的代表，所以周云凯一催，他便只好点头同意了下来。
“那我就把主角昆仑的特点完善一下。其实我刚才也一直在想男主角是一个奴隶，应该用什么来体现他的天赋能力。如果用什么物品或者是宝物，那就和他作为奴隶的身份不符，如果是什么武功秘籍，也和他作为奴隶的定位不一致，这样看起来最后还是这个“跑得快”的天赋最为契合。”
“只要符合陈导的预期就行。”
周云凯笑了笑，其实两人明里暗里都是人精。
陈恺歌绕来绕去，说了这么一堆车轱辘的话。
一方面的确是被点醒了，觉得这个方案不错，另外一方面还是为了卖给周云凯一个人情。
既然是投资人提了意见，那肯定得接受，而且需要找出一个合适的理由，不声不响的拍一个马屁。
周云凯见陈恺歌这么上道，又和陈恺歌继续聊了两句。
陈恺歌拿出剧本，说道。
“这部戏的第一幕，我希望延续商业大片通用的套路，那就是大场面加上震撼的视听音效，直接震住观众。所以第一场戏我打算拍一段战争画面。”
“战争画面？”
“不错，这一幕戏正好对应着大将军光明离开王都，平定蛮族，意外结识男主角昆仑。其后北公爵无欢为了倾城，攻打王都，男主角昆仑穿着鲜花盔甲意外杀死了王。”
“没问题，剧情很流畅，剧本方面是陈导亲自写的，以陈导的水准来说，肯定是没问题的。”
“话也不能这么说，拍电影涉及方方面面的事，我也不能保证每一件事都能尽善尽美。”
陈恺歌客套一句。
周云凯笑了笑没有和他多说什么。
毕竟这部戏是顾明新专门要求拍的烂片，最后肯定会血亏赔钱。
到时候，如果罗兴发和孙方东还有一口气在，说不定会回头来找人报复。所以现在周云凯也不好对这部剧指手画脚，免得以后落人话柄。
陈恺歌见他不说话，转头就和那两个外国特效师聊了起来。
一行人聊了没几句，突然听见身后传来陈虹的声音。
“你们看，这身衣服好看吗？”
众人闻言，转头看了一眼，周云凯齐刷刷的看了一眼，只见陈虹披着一袭丝绸长袍，长发上盘，温婉端庄，螓首蛾眉，点点绛唇，散发出一派古典美人气质。
一出场就惊艳了在场所有人。
陈恺歌连连点头，正打算夸一句，没想到这个时候，周云凯突然跳了出来，直接说道。
“不行，这套妆造不行。”
这话要是陈恺歌说的也就罢了，没想到竟然是周云凯挑刺。
陈虹和周云凯在一起这么久了，哪还能让他挑刺，想也不想的就说道。
“妆造不行？哪儿不行了？”
周云凯这次是有备而来，自然有说法。
“你这套妆造和你之前在《大明宫词》里的那一套妆造太相似，这会让观众很出戏。《无极》这部电影需要营造出一种不染凡尘的仙气，你这套妆造不太行。”
“……”
陈虹本来还想和他斗嘴几句，没想到他这番话说得头头是道，最关键的地方在于她这身妆造的确是和《大明宫词》太过类似。
这让她也没什么反驳的理由。
陈恺歌一听，好像也的确是这么一回事，便招手叫来一个助理。
“去把雨宫老师叫过来，我们聊一下妆造的事。”
“好。”
助理赶紧跑了回去，没一会儿就把一个霓虹女人带了过来。
看样子，这应该就是陈恺歌专门去找霓虹的化妆师。
陈恺歌和那霓虹女人客套了几句，表明了意思。
“雨宫老师，你的这个妆容设计还是缺乏特色，我们需要更多的表现出一种神性。”
“神性？”
“不错，一种高深莫测，感觉很疏远的感觉。”
陈恺歌这话还是车轱辘话，让那个化妆师听得云里雾里。
周云凯早就知道正确答案，索性直接明说道。
“这样吧，那谁，你就按照你们霓虹的花魁艺妓的特点，给她设计化妆的细节。”
“我们霓虹的花魁？”
“对，就是抹白脸，然后剔眉毛，头发也往上提……差不多就这些。”
周云凯这些话几乎都是具体的要求，那个霓虹的化妆师和好莱坞的特效团队一样，虽然都是重金聘请过来的，但是本质上都是打工人，反正能摸鱼就摸。
能不动脑子，能偷懒的事，谁不愿意做？
周云凯把要求说得这么细致，那霓虹的化妆师很是老练的拍了一套彩虹屁，点头赞同道。
“这个主意不错，在我们霓虹，花魁的确是很特殊的存在，在以前她们还被称之为神之女。我们在妆容上融合一定的霓虹花魁元素，的确是一个很好的方向。”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直接就把陈恺歌给忽悠瘸了。
陈恺歌本来对这些东西也没什么具体的概念，现在周云凯跳出来指点江山，他乍一听好像也没什么问题。
再加上这位霓虹来的化妆师都这么赞同了，他自然也不好唱反调，便点头道。
“那行，我们就改一版看看效果。”
那霓虹化妆师答应一句正要离开，周云凯抓住机会提醒道。
“头发一定要做出效果，仙气飘飘的往上提！”
“……”
霓虹化妆师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周云凯这三言两语之间，悄无声息的影响了电影《无极》的两个重要设定。
一个是男主角昆仑的能力方向，一个是陈虹这个满神的妆造特点。
虽然乍一看似乎无关紧要，但是这些亮点几乎是《无极》这部电影的招牌。
男主角张东建本来长得挺帅，这下突然加上一个跑得快的设定，直接人物崩坏。
更不用说陈虹这个古典美人，还要剔了眉毛，抹个白脸，完全就是掩盖了她所有的特点。
不过此时电影还没拍出来，也没有人注意到周云凯提出的这些建议会是何等效果。
对于周云凯而言，他的目的也十分简单干脆，就是让这部电影成为大烂片。
他聊了几句也没有忘记正事，转头就和陈恺歌说了在剧组挂名的事。
陈恺歌和他也很熟了，自然也没拦着，直接让他领了一个武术替身的缺。
做完了这一切，周云凯的事基本上就忙完了，转头就回了学院把假条给办了。
这次他办的假条稍微长一点，直接办了五个月的假条，几乎是一个学期都不用去上课。
………………………………………………
处理完学院的事，周云凯就坐着公交车回了他和陈虹在西城租的房子。
也就是金悦府的大平层豪宅。
金悦府虽然是买房子送精装修，再加上户主也添了一些家具，已经算是一个不错的房子，但是真正过日子还是少不了一些茶米油盐酱醋茶。
周云凯正好闲着没事就去附近的农贸市场买了一些家常的物件，好歹以后半夜三更肚子饿了，可以煮碗面吃。
这年头又没有什么外卖业务，周云凯和陈虹这小两口也没什么住家的保姆，私人的厨师，所以凡事都得讲究一些。
他本来只是想买些瓶瓶罐罐的调味料。
转念一想，干脆买点菜回去，直接做顿饭算了。
于是他就买了点肉和海鲜，又买了几个小菜。
回到家里一顿捣鼓。
他的手艺也不见得多好，但胜在食材扎实，再怎么做也差不到哪儿去。
等陈虹下午回来。
周云凯已经把四菜一汤都摆在桌上了。
一份紫菜冬瓜汤，一份油焖大虾，一份糖醋排骨，一份青椒小炒肉，一份炒白菜。
陈虹一回头，本来冷眉冷眼的要和他闹一场，一看他今天这么老实，心里的火气也消了大半。
不想周云凯听到门锁响声，习惯的招呼一句。
“回来了？正好，我饭也做好了，来试试我的手艺。”
他说着，顺势看了一眼。
没想到一眼看去正好看到陈虹转过身来，一下子还把他吓得一激灵。
“我去~你这是怎么了？跟个鬼一样。”
“你还说！”
他不提这事还好，陈虹一听他还敢取笑她，顿时气得走过去就要和他大闹一场。
周云凯嘿嘿一笑，笑道。
“我说是怎么回事，原来是你把眉毛给剃了。乍一眼看去感觉怪怪的。”
“还不都是你说的！要不是你突然说什么花魁，那个化妆师怎么会剃了我的眉毛？现在变成这副丑样子，还不知道多久才能长回来。”
“你这话还挺有意思的，我说什么就是什么。那我以前让你剃了，你怎么不剃？”
“剃什么？”
“你说剃什么？”
周云凯贱兮兮的一笑，陈虹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转念一想顿时臊红了脸，气得攥紧粉拳就要给他来两下。
周云凯赶紧找补道。
“你想哪儿去了？我说让你剃眉毛，你凶我干什么？”
“你还说！”
陈虹羞得不行，又和他闹了一会儿，这才回到桌上拿起碗筷打算吃饭。
周云凯说是玩笑几句，不过也没忘了提醒她一句。
“化妆有问题，你不要在剧组提出来。你长得太好看了，尤其是穿着那小肚兜的时候更是妖艳，我不想你给那部电影加分。”
“我呸~”
陈虹没想到周云凯拐弯抹角的也要羞她，没好气的“呸”了一声。
她吃了两口饭，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问道。
“姓周的，你说你这么绞尽脑汁的给电影使绊子，就想要票房血亏。但是如果这部电影拍出来，直接爆红了，那顾明新会不会对你有什么意见？”
周云凯笑了笑，懒散道。
“你以为顾明新为什么会想出拍电影的路子？就是因为拍电影对他而言，里外都不亏。赚钱了那就是实实在在的赚了，亏钱了就吞并罗兴发的兴发煤业，他根本就是稳赚不赔。又有什么理由来记恨我这种小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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