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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一章 揭老底儿

    傻柱白了许大茂一眼,坐在徐庆家的热炕上,叼着烟,挑眉道:

    “许大茂,就你干的那些破事,我要是有孙子,他都干不出来,你乖乖边儿呆去,别让我揭你老底儿!”

    许大茂今天找人没怎么花钱,弄了一批部.队处理的军大衣,心情挺好,可这会儿,从他进到徐庆家,就没听见傻柱说他一句好话,顿时气恼不已,冷声道:

    “傻柱,伱小子有本事就说,我倒想听听你狗嘴里能吐出什么狗屁玩意来。”

    傻柱一瞧,见许大茂不见棺材不落泪,当即就道:

    “许大茂,八月初,庆子下乡收粮那段时间,秦京茹回娘家了,你大半夜偷偷领了个女的回院里,你就说有没有这档子事?”

    徐庆听见傻柱的话,目光幽幽地看向许大茂。

    他那阵子和二麻子在乡下忙着收粮,是一点都不清楚大院的情况。

    只不过傻柱的话,徐庆信的。

    因为他知道傻柱很少编瞎话诓人。

    倒不是说傻柱从不胡诌,而是一般不轻易。

    再加上许大茂的确有喜欢沾花惹草的臭毛病,秦京茹回娘家不在院里。

    依许大茂的性子,这事八九不离十,铁板钉钉。

    不过徐爱国见傻柱说的斩钉截铁,有些纳闷。

    微微皱起眉头,一脸的茫然。

    八月份他在大院,并不知道还有这么一回事。

    其实事情正如傻柱所言,发生在大半夜。

    徐爱国结婚有媳妇的人,晚上早早就和爱倩歇了,哪晓得大半夜的事情。

    而傻柱,多年过去,还是一个人过,晚上睡的比较晚,许大茂带着那个女的回来院里时,他那晚恰好独自在屋里喝闷酒,听见院里有人走过的脚步声,就好奇地撩起窗帘瞄了一眼。

    瞅见许大茂搂着一个陌生女人,悄摸摸地往后院走,看的是真真的!

    此时许大茂阴沉的脸色,唰地一下就黑了。

    “傻柱,你小子别给我造谣!”

    许大茂这话一说。

    徐庆心中瞬间断定,许大茂还真就那么干了,可真是能耐!

    外面瞎搞也就算了了,还敢把人领回院里。

    幸亏傻柱半夜没把大院众人叫醒。

    不然,许大茂怕是早没法在大院住了。

    如此丢人的事情,大院众人嚼舌根,都能把他许大茂脊梁骨戳烂。

    更别提秦京茹跟他闹。

    而徐爱国见许大茂的反应,也当即明白过来,傻柱说的竟是真的。

    没骗人。

    就在这时,爱倩和保姆冯婶连同帮忙的静红,三人从厨房端着饭菜出来。

    见许大茂来了,被傻柱说,晚上曾带不三不四的女人回大院过夜。

    全都用眼神冷冷地瞥了许大茂一眼。

    不过都没言语。

    许大茂做出不检点的事情,她们三个女人,哪好意思议论。

    马静红和弟媳妇爱倩以及冯婶,将碗筷和馒头,连同热在锅里的一碟红辣椒炒肉丝,一盘土豆丝炒粉条摆在桌上后,向徐庆使了个眼神,赶紧吃饭。

    保姆冯婶则转身又进了厨房,去给静红和徐庆从盐腌菜的黑陶罐里夹咸菜去了。

    在这刚改开,国家经济却还是计划时期的年月,咸菜并没有离开四九城人的餐桌。

    实际上,冯婶除了进厨房弄咸菜外,更是想躲开前屋说道的事情。

    傻柱说许大茂领了个女的回大院,她八月的时候,也瞧见了。

    只不过,她是隔天早上,一早起床,看到的。

    那个女的,在天没亮,还有些黑的时候,被许大茂送出了后院。

    冯婶作为徐家的保姆,每天都起的很早,见着许大茂的举动,明知道伤风败俗,却不好说啥。

    她不是大院里的住户,说出去得罪人,又怕给主家招惹是非,就把事情闷在肚子里,对谁也没提。

    今儿傻柱抖了出来,冯婶站在厨房,一边用筷子从罐子里夹着咸菜,一边侧耳听着前屋的动静。

    前屋里,许大茂眼神阴鸷地瞪着傻柱。

    “傻柱,我警告你,你小子嘴上积点德,没影的事,你瞎说什么?!”

    许大茂不承认。

    他打死都不会承认。

    这事要是认了,什么后果,他心里比谁都清楚。

    院里众人不让他继续呆在大院是其一。

    其二,街道办要是听见风声,会找他谈话。

    那丢人就不是在大院了,而是街道办管辖的整个片区的所有胡同。

    弄不好,厂里都会得知。

    其三,秦京茹还会因为这事跟他吵架。

    他尽管不在乎秦京茹,也不在乎厂里听见会怎么样。

    可让附近其他胡同的人知道。

    那他往后甭想抬头做人了。

    许大茂多精明的一个人,声色厉苒地对傻柱警告后,转身朝正在吃饭的徐庆和静红,坐在炕上的爱国。爱倩,连同徐庆的爷爷奶奶,解释道:

    “你们甭听傻柱瞎说,我媳妇是八月份回了趟娘家,可那段时间,我白天带棒梗在红星电影院放电影,下了班我捣腾我的小买卖,一天累的要死,哪有闲心想别的。”

    许大茂说完,心中念头急转,为了让自己的说词更有说服力,同时让众人不信傻柱的话,紧接着道:

    “庆子,爱国,你们还记得前些年,傻柱为了污蔑我,趁我陪厂领导喝醉酒断片,把我在厂食堂后厨绑了一宿,还脱我裤子,害的我回来跟娄小娥打架,闹得一大爷,二大爷他们在大院开全院会批我,最后怎么着?

    他傻柱还不是承认他信口雌黄了!”

    许大茂说完,伸手拽了一下吃饭的徐庆道:

    “庆子,你帮哥哥我作证,是不是有这么回事。”

    徐庆嘴里嚼着馒头,不屑搭理许大茂,嗯了一声,便继续捏着筷子夹菜吃饭。

    他实在懒得掺和许大茂的破事。

    前些年那件事,确实是傻柱为了跟许大茂置气,故意使的坏。

    但今天,傻柱说的言辞凿凿,信誓旦旦。

    跟那次可不一样。

    况且许大茂又反应激烈。

    如果没做亏心事,没那么干,心虚个啥?

    难不成又喝醉断片了?

    徐庆并不认为,许大茂喝醉酒,还能有心劲儿干那事。

    他和许大茂没少一起喝酒,许大茂喝醉,断片是断片,但一般情况,倒头就睡。

    压根不可能还保持清醒,把女的领回院里来。

    前几天,许大茂跟爱国还有马解放外出喝酒,还不是爱国扶回来的。

    刘爱倩听见许大茂的话,有些懵。

    她跟爱国结婚,就前两三年的事情。

    对大院以前的过往,一点不了解。

    便悄声问自个男人,许大茂刚才说的是不是确有其事。徐爱国点了点头。

    刘爱倩顿时对傻柱之前的言语,半信半疑起来,一边照看儿子鸿福和侄女巧馨,一边眼神来回在傻柱和许大茂俩人之间打量。

    傻柱见许大茂死猪不怕开水烫,拿以前的陈谷子烂芝麻狡辩,哼哧道:

    “许大茂,趁秦京茹没过来庆子家,你向我赔个不是,承认了,这事就算翻篇儿,我以后也不跟其他人说,不然.”

    傻柱话说一半,好巧不巧,秦淮茹带着表妹秦京茹,一同上徐庆家送租金来了。

    听见傻柱的半截话,秦淮茹朝许大茂笑骂道:

    “许大茂,你又干啥缺德事了?”

    秦京茹穿着的确良料子的厚棉袄,挽着秦淮茹的胳膊,倒是没说话,却朝许大茂剜了一眼。

    许大茂忙掩饰道:“嗐,傻柱这王八蛋造我谣,没啥事。”

    傻柱原本没打算把许大茂的丑事,让秦京茹知道。

    爷们儿之间说话,说完也就过去了。

    但许大茂骂了他一句。

    傻柱梗起脖子,怒道:

    “孙子,谁他妈是王八蛋,谁造谣了?

    你背着秦京茹,大半夜领女的回院里过夜,敢做不敢承认,算爷们吗?!”

    傻柱这话,直接把秦淮茹和秦京茹俩姐妹惊呆了。

    秦京茹脸色瞬间铁青,一双花眼怒睁,“许大茂,你跟我说清楚,我回娘家那些天,不在大院,你到底背着我干了些啥?”

    秦京茹尖声喊叫起来,声音沿着空寂冷清的后院,直接传到前院。

    前院正坐在屋里看电视的阎埠贵,惊了一跳。

    不知道这大晚上的,秦京茹跟许大茂在后院闹什么幺蛾子。

    而徐庆屋里,没一个人说话。

    徐庆和静红都被秦京茹的尖叫,吵的停下了手中的筷子。

    爱国和爱倩,看看许大茂,再看看秦京茹,谁都没吭声。

    冯婶听见动静闹大,端着盛咸菜的菜盘从厨房进到前屋,低着头,放在徐庆跟前,也默不作声。

    许大茂黑着脸,脖颈青筋暴起,怒视傻柱,军大衣袖子里的双手,狠狠攥成拳,心里恨不得一把将傻柱掐死。

    他就背着秦京茹,带那女的回大院一次而已。

    就一次。

    还专门等到晚上凌晨,才带回来的。

    千算万算没算到,被狗日的傻柱瞧见了。

    许大茂恨的能把后槽牙咬碎。

    但知道,这是在徐庆家。

    不是在他家,也不是在院里,没敢动手。

    转身凶狠地朝秦京茹道:

    “你个臭娘们,傻柱的话你也信?

    他跟你姐前些年不清不楚的,你忘了?”

    秦淮茹听见许大茂把事情往自己和傻柱身上扯,厉声道:

    “许大茂,你少往我身上泼脏水,你干了缺德事,扯我干啥?!”

    秦淮茹气坏了,甩开秦京茹的手,掏出身上的四块钱租金,放在徐庆身前的桌子上,扭头气呼呼地夺门而出。

    秦淮茹一走,傻柱跟着也脚底抹油溜了。

    许大茂想拦傻柱,秦京茹双手拽住他的衣服,嘴里骂道:

    “许大茂你个王八蛋,挨千刀的,你上哪去?

    你给我把话说清楚,不然我跟你没完!”

    许大茂气急败坏,见傻柱跑出了徐庆家,一回头,抬手朝秦京茹脸上就掴了一巴掌。

    “你个臭娘们,傻柱那小子冤枉我,你不信我,信他,给我滚一边去!”

    秦京茹挨了一巴掌,捂着发红的右脸,躲在静红身边,伸手指向许大茂。

    “许大茂你混蛋,怪不得前几月让我回娘家,原来你是背着我要偷人,好,我不跟你过了,明儿咱就离婚!”

    秦京茹说完,捂着脸,哭哭啼啼地从徐庆家跑了出去。

    徐庆彻底无语,站起身,放下筷子,朝许大茂道:

    “大茂哥,你干啥?”

    许大茂刚才急火攻心,被激怒了,扇了秦京茹一巴掌后,冷静了下来。

    见徐庆脸色不悦,忙道:

    “庆子,哥哥我.”

    徐庆抬手打断许大茂的话,“大茂哥,行了,你啥也别说,我也不想知道,今儿你在我家打你媳妇,搅合的我和静红吃个饭都不能安生,你回你家去吧。”

    许大茂只好悻悻地离开。

    徐庆站在屋门口,望着夜空,心中说不出的无奈。

    这都些什么事啊。

    一天天的,不是这家吵,就是那家闹。

    本来今晚没啥的,许大茂要是不招惹傻柱,哪至于弄得这么狼狈。

    呼了口气,徐庆暗觉要不是父母留的房子在大院里,他早都带着静红和儿子、闺女搬出去住了。

    只是想到这年头,搬出去,换成别的大院,还不是一样。

    不禁心头说不出的烦闷。

    四九城独院太少,以前爱国和爱倩租住的那个小院,倒是很不错。

    但去年徐庆听二弟爱国说,小院主家工作调动的关系,人家自己住了。

    而父母留的房子,要是他和爱国两家全都不住,搬出去住外面。

    人走茶凉,世态炎凉。

    谁知道会被大院其他家祸害成啥样。

    徐庆叹了口气,望着许大茂亮灯的屋子,瞧了一眼,转身赶紧回了屋。

    屋里,保姆冯婶坐在炕沿边上,小声说道:

    “你们院的傻柱说的一点没错,那个许大茂,真几个月前,带了个女的回来,我忘记是哪天早上来着,刚打开屋门,我就瞅见他带着一个女的,悄悄地从后院往外走。”

    刘爱倩一脸不能相信,“冯婶,你没看花眼吧?”

    “没啊,我在我们村,十里八乡出了名的眼力好的,哪能认错。”

    徐庆进屋听见冯婶的话,说道:

    “冯婶,你忙了一天,也累了,早点回去歇着吧,我和静红吃完饭,碗筷我们自个清洗。”

    冯婶闻言,便没再多说。抱起鸿福,就朝她自个的房子回去。

    夜静静的,爱国和爱倩坐在炕上,与大哥大嫂,以及爷爷奶奶,又稍聊了一会儿,也回自个家睡觉去了。

    转过天一早。

    徐庆还没睁眼,就听见秦京茹站在屋外院里,叫骂许大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