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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三章给脸不要,非找抽!

    徐庆目光冷冷地扫过那些叫嚷的青年。

    心中玩味一笑。

    他什么人没见过,街上的混子、流氓,以前不是没打过交道。

    就这几个青年,真不咋地。

    算不是是混子,态度要好点。

    属于当流氓不够格,偏要硬凑的那种。

    徐庆朝那为首的道:

    “哥们,奖你抽了,没抽中,那怨不得谁,下次来买粮食再抽,只要我摩托车没被人抽走,你随时过来。

    今儿,带你的哥几个回去吧,哥哥我还要做生意,别添乱!”

    徐庆说完,看向那为首青年的目光,朝门外示意。

    他不想一大早跟这些小青年起冲突。

    犯不上。

    他已是过而立之年的人,结了婚,有老婆孩子要养。

    心性沉稳,人也成熟。

    遇事不会毛毛躁躁的。

    不似眼前这帮毛头小子,成天闲着没事干。

    他粮站还要做生意,待会去菜市场买菜的大爷大妈们,进来买粮,他和二麻子还得应酬。

    没闲工夫陪这群小青年逗闷子。

    也懒得跟他们计较。

    趁着现在没其他人进来,打发走得了。

    省的一早闹出不愉快。

    至于怕,那是不可能的。

    徐庆十七岁那年,敢一个人单挑街上的一群小混混,将被抢的工人报刊的李峰宏救下。

    有武术的底子,从没怂过谁。

    大学深造期间,还曾与同班的老兵严国浩切磋过。

    怕自是不存在。

    要动手的话,他都不用二麻子帮忙,一个人就能撂翻。

    只是徐庆觉得这些青年,没那么流里流气,思想觉悟虽然都有待提升,但还有改过自新的机会。

    不似那些一天到晚,总在街上瞎混迹,东瞅瞅西瞧瞧,偷个包,讹个人的混子。

    充其量是帮胡同串子罢了。

    虽然两者差别貌似不大。

    但本质上还是有所不容同。

    如果是街面上的混混,那徐庆绝不会这么客气。

    另外,开门做生意,要的是和气生财。

    为首的青年在听见徐庆说完后,望着徐庆不怒自威的神情,心中有些胆怯。

    纵然人数上占着优势,但从年纪上来说,他们这帮人,可比徐庆和二麻子要小。

    又在徐庆粮站闹事。

    不占理儿!

    万一惊动了片警。

    他们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就在为首青年犹豫不决之际,一旁有人撇嘴叫嚷道:

    “掌柜的,啥意思?瞧不起我们哥几个是吗?!

    今儿我们买了伱店里的粮食,我们哥几个,必须一人抽一次,不然,砸了你的店!”

    徐庆不屑地朝那瘦的跟竹竿的青年,打量了一眼。

    那青年仗着人多,双眼回瞪徐庆,还想再叫嚷。

    二麻子见状,一巴掌盖在那竹竿青年的脑袋上,骂道:

    “孙子,毛都没整齐,就敢在这找茬,活腻歪了是吗?

    信不信爷爷把你脑袋拧下来?!”

    二麻子在车间干了多年,手劲不是一般的大。

    而那竹竿青年,个头低,人又瘦,在二麻子跟前,矮了一个脑袋,就跟小鸡崽一样。

    二麻子右手稍一用力,顿时让那竹竿青年,痛的脸色扭曲起来。

    不过嘴上却不服软,呲牙咧嘴道:

    “有种撒手,咱单挑!”

    “单挑你二大爷!”

    二麻子骂了一句,右手的劲儿再一加,瞬间使得那竹竿青年,疼痛的双腿都开始哆嗦起来。

    为首的青年见同伴被二麻子制住了,心中恼火,想要招呼其他几个人,一块围殴二麻子。

    可还没等他和其他人有所行动。

    徐庆一抬手,一巴掌就甩在为首青年的脸上,将其抽的满嘴鲜血直流,趴在了柜台上。

    而其他几个人,见他们老大挨了一巴掌,竹竿青年又被二麻子摁着脑袋动弹不得。

    瞬间全都吓的瑟瑟发抖,惊慌失措的逃出了粮站。

    抱粮食的那个,更是惊的粮食也不要了,一转身就拼命的往外跑。

    生怕被徐庆和二麻子抓住。

    没五秒钟的功夫,除了竹竿青年和为首的,其他的全都跑的没了影儿。

    徐庆松开为首青年,看向二麻子,递了个眼色,让把那竹竿青年也松开,然后冷声道:

    “给脸不要,非得找抽!

    你俩拿着你们的粮食,给我麻溜儿滚蛋,少在我这碍眼!”

    为首青年用棉袄袖子擦着嘴角的血,也顾不上那颗藏袖子里的绿豆有没有掉出来,拎起粮食,眼神阴狠地看向徐庆,却不敢叫嚣。

    徐庆一巴掌把他的嘴都抽烂了,力道多大,多猛,多重。

    他挨的结结实实,心里哪能不清楚跟徐庆之间的差距。

    他跟街上的混子打架,也没说被对方一巴掌就打歇菜。

    但今天,却挨了一遭。

    哪还有那个胆儿。

    只不过好个面子,不想在同伴面前太过丢脸,只能怒视徐庆。

    徐庆没再想动手,目光只冷冷地瞪了一眼,顿时吓的那为首青年,拎着三十斤棒子面,拉着那竹竿青年,连爬带滚地往粮站外跑。

    二麻子装势要追,撵到粮站门口,望着那俩青年一溜烟儿地跑远了,回过身,看向徐庆哈哈笑道:

    “庆子,那帮小子,真他妈欠抽!抽奖没抽中,还死皮赖脸不走,非挨顿揍才滚蛋。”

    徐庆掏出烟,递给二麻子一根,道:

    “嗐,小青年,不都那样,教训一下就算了。”

    二麻子接过烟,点了点头。

    这会儿,天色逐渐亮起来,东边已能瞧见黎明的曙光。

    三虎子媳妇和美娟与徐晓雅也前后脚来了粮站。

    刚才受到惊吓的四只猫,见着徐晓雅,蜂拥地从柜台后面蹿了出来。

    围着徐晓雅的裤腿,喵喵地撒娇着要吃。

    貌似昨天早上的大肉包,已让它们记住了,找粮站内最年轻,且漂亮善良的晓雅,准能吃到好东西。

    而事实,确实如此。

    晓雅今儿带了块饼干,一进到粮站,就蹲下身子,喂它们吃。

    三虎子媳妇瞧见,摘着围巾,哎哟一声道:

    “晓雅,你可不能跟着掌柜的这么惯它们,猫这种小东西,吃饱了就不抓耗子,那就白养了。”

    徐晓雅俏脸露笑,站起身道:“王姐,我知道啦,往后我尽量少喂它们。”

    三虎子媳妇嗯了一声,见地上的四只猫吃完了饼干,还一个劲地叫唤,抬脚驱赶道:

    “去去去抓耗子去!”

    徐庆对此,啥都没说。

    在这全国还吃不饱,穿不暖的年头,养猫就是了抓耗子,防止粮食被祸害。

    至于谁把它们当宠物养,眼下国内怕是都找不出一家来。

    而先前的那帮小青年闹出的小插曲,徐庆和二麻子谁都没给晓雅和三虎子媳妇她们说。

    一来,没那个必要。

    二来,说出去也只会令她们徒增烦恼。

    再者,那帮青年都赶走了。

    说与不说,也就没多大意义。

    上午九点多钟,静红带着儿子鸿福,以及丰铭和秀娟,爱倩,来了粮站。

    爱国早上临时接到总厂的电话,去外地开会去了。

    没时间来粮站帮大哥。

    就让爱倩跟着嫂子过来。

    徐晓雅也一早没带建军过来。

    丰铭倒是和唐秀娟没啥事,俩人一早吃了早饭,骑着自行车回到大院,看望了爷爷奶奶后,跟着大嫂和二嫂一块来了粮站。

    粮站内这会儿人满为患,有人进,有人出,喧哗,吵闹声不绝于耳。

    徐庆抽奖送摩托车的活动,期限是摩托车送出去为止。

    周末大多数人都闲着,便纷纷前来这边买粮食。

    顺带着想把头奖给摸走。

    但头奖徐庆就设立了一个名额,想要抽中的难度不小。

    这法子虽说在后世,不算新鲜。可对于这年月的人们来说,却很有吸引力。

    当然,徐庆并不是这年头第一个这么做的人。

    不过,用三十斤粮食,抽七百五十块的摩托车。

    博这么大的彩头。

    却是他首创。

    随着这些日子的发酵,几乎整个四九城的人都嚷嚷动了。

    绝大部分的人,都听说了徐庆开在东单的粮站,只要买够三十斤粮食,就能抽摩托车的事情。

    以至于,连四九城的报社记者,今儿都闻讯赶来,挎着相机,站在街对面,想拍些照片,以此为题,写一篇报道。

    徐庆在粮站内和弟弟妹妹以忙着张罗生意,听二麻子带着抽中三等奖的青年,骑了一圈摩托车回来说,有报社的记者在拍照。

    仅仅哦了一声,就继续忙碌起来。

    他此时没工夫去粮站外面瞧。

    也走不出去。

    粮站内人来人往,买了粮食的在抽奖,没抽中的在骂娘,抽中的一脸喜色,高声喊叫着要兑奖骑摩托车。

    乱糟糟的场景,就跟十多年前,国营商店和供销社一样。

    徐庆和弟弟妹妹,以及三虎子媳妇,美娟,都忙的不可开交。

    而二麻子刚回来,见有人抽中了三等奖,把端起的茶水,一口灌进肚子,伸手拍着那人肩膀,让跟着他出去骑摩托车。

    人多归人多。

    但徐庆早提前做了安排,他和静红,丰铭,晓雅,美娟每个人都各管一摊。

    忙而不乱。

    徐丰铭瞧见大哥徐庆戴在手腕处的雷达表,双眼冒出精光,喜欢的不得了。

    碍于前来买粮食的人多。

    他一直没找到机会问问大哥啥时候买的。

    直到晚上天黑了,没人再前来买粮,二麻子和三虎子媳妇以及美娟,都走了后,徐丰铭得了空儿,瞅着徐庆戴的雷达表,笑着道:

    “大哥,你摘下来,让我瞅瞅呗。”

    徐庆见三弟喜欢,便将雷达表从手腕处摘下。

    徐丰铭捏着雷达表,越看越爱,把玩半响,嘿笑一声。

    “大哥,能不能借我戴两天啊。”

    徐庆听见三弟的话,抽着烟,笑了笑,道:

    “成,那你今晚上就戴回去吧。”

    自个三弟,不是外人。

    徐庆不介意让丰铭带回去玩几天。

    雷达表是挺贵的,在这年月,价格比他买的那辆摩托车,还要高两三百块。

    然而,再贵,对开了粮站的徐庆来说。

    完全不是个事儿。

    今天一天,粮站内白面,棒子面,绿豆,红豆,大米,这五样就卖出去了共有上万斤。

    即便是一斤粮食,才仅有薄薄的两三分钱的利润。

    但上万斤的粮食,算下来,徐庆光今儿一天,差不多就能赚上千块。

    在这钱挺值钱的年头,可是一笔巨款。

    当然,徐庆也只有周末能挣这么多。

    平时的话,一天进账才四五十块。

    可值得一提的是,徐庆还给红星轧钢厂的几个分厂供应粮食。

    而且,他每次都会把国家运来代售的粮食,用能力分一次。

    综合算下来,徐庆开粮站,赚的钱并不少。

    自然也就不会在意那块雷达表,让三弟拿去把玩。

    徐丰铭见大哥答应了他的请求,脸上满是喜色,将雷达表赶紧戴在自个手腕处,朝刚来到粮站门口,前来接妹妹晓雅的刘建军炫耀道:

    “妹夫,快来瞅瞅这是啥?”

    刘建军一天都在忙他自己的事情,此刻来到粮站,见三舅哥居然戴了块雷达表,惊的眼睛瞪的溜圆儿。

    “三哥,牛啊!雷达表可不好搞,还特贵,你怎么买到的?”

    徐丰铭没接茬,自顾自地问道:“怎么样,不赖吧?”

    刘建军憨笑点头道:“不赖。”

    徐丰铭得意一笑,身子靠在椅背上,掏出烟,先给自个大哥徐庆递了一根,而后又给妹夫刘建军一边递烟,一边咧嘴道:

    “不是我的,是大哥的。”

    刘建军笑着道:“三哥,其实我早知道了,昨晚上,爱倩跟我说了。”

    徐丰铭哦了一声,心里顿时没了高兴,他刚才的炫耀,算是被妹妹搅合了,脸上划过一丝尴尬,扭头看向正在围围巾的徐晓雅,幽幽地翻了个白眼。

    徐晓雅嘻嘻一笑,吐了吐舌头,知道自个三哥是埋怨她。

    她跟丰铭从小没少打闹,早习惯了。

    况且,这也不是啥不能说的事情。

    十分钟后,徐庆关了粮站,带着弟弟妹妹他们回家一块吃饭。

    夜空冷寂,幽黑。

    零星闪烁的星光,宛如失去生机的枯叶,在空中点缀着。

    天这会儿又冷又冻,没下雪,可冬季寒风刺骨。

    徐庆骑着摩托车,带着儿子鸿福,静红用自行车带着爱倩。

    丰铭载着唐秀娟。

    刘建军和徐晓雅同乘一辆。

    一行人,沿着冷飕飕的街道,借助路灯的光亮儿,连说带笑地朝大院回去。

    徐鸿志是累坏了,他帮父母在粮站干了一天的活儿。

    尽管并没干些什么,也就谁忙不过来,打打下手。

    可对上小学的他来说。

    在粮站内耐住性子,站上整整一天,都是个极大的考验。

    徐鸿志又累又饿,身子躲在徐庆身后,挎着一张黑脸。

    一路上都没精神。

    直到瞧见卖冰糖葫芦的,才伸手扯了扯父亲徐庆的衣襟喊道:

    “爸,我想吃糖葫芦。”

    徐庆捏住车闸,想到儿子今天表现不错,就掏出钱,准备给买两根。

    徐晓雅盯着冰糖葫芦,不断眨巴着水灵灵的眼睛,也有些想吃。

    就是有点难为情。

    她跟建军都结婚了,哪好意思说出口。

    不过徐庆当大哥的,一眼就瞧出了妹妹的心思。

    女孩子再大,还是有小女生的一面。

    徐庆见卖糖葫芦的小商贩,持着的草垛子上还有十来串没卖掉。

    大晚上,没几个人,小商贩冻的面红耳赤,挺不容易的。

    索性直接包圆儿,全都买了下来。

    让媳妇静红和妹妹晓雅,爱倩,秀娟她们也尝尝。

    小商贩没料到,以为卖不完的糖葫芦,一下子被徐庆一行全都买了。

    冻红的脸上露出笑容,一边将一串串糖葫芦摘下来,递给徐庆几人,一边站在电线杆的路灯底下,连声道谢。

    徐庆笑着摆了摆手,与卖糖葫芦的小商贩寒暄两句后,发动摩托车,继续和弟弟妹妹朝自家回去。

    徐鸿志坐在父亲身后,左右手各拿一串糖葫芦,先前垮着的脸,瞬间眉开眼笑。

    也不觉得冷了,挺起小身板,兴奋不已。

    刚回到胡同大院门口,一下车,徐鸿志就迫不及待地左右开弓,吃一颗左手的冰糖葫芦,再吃一颗右手的,把冻微红的脸蛋撑的鼓鼓的。

    徐庆和静红瞧见儿子兴致勃勃的高兴样儿,心里也暗暗一乐。

    徐丰铭则推着自行车,一边朝大院进去,一边幽幽地对侄子来了一句。

    “鸿志,糖葫芦吃多了,可是会长蛀牙的,小心你夏天吃不成冰棍。”

    徐鸿志仰起头,嚼着嘴里的糖葫芦,摇晃着脑袋道:

    “我才不信嘞,我听姑姑说,三叔叔你小时候也喜欢吃,怎么你没长蛀牙啊?”

    徐丰铭没想到,妹妹居然把他小时候吃糖葫芦的事情,都告诉了小侄子。

    顿时生无可恋,眼神看向嘿笑不停的晓雅,撇了撇嘴,一脸的无可奈何。

    当徐庆带着儿子和媳妇,以及弟弟妹妹回到后院,刚把摩托车停在自家屋门口。

    就见自家屋里走出了阎解成。

    “哟,庆子,回来了啊,大伙儿都在你家等你半天了。”

    徐庆有些茫然,一边让儿子进屋,一边道:

    “解成哥,你们等我干啥啊?”

    阎解成叼着烟卷,伸手搂住徐庆肩头,咧嘴道:

    “庆子,别藏着掖着了,甭装糊涂,雷达表,傻柱今儿在咱们院可说了。”

    徐庆恍然,敢情这事啊,便道:

    “嗐,我还以为啥呢,等我先回屋再说。”

    阎解成哪能等的了,伸手就撸徐庆的左手袖口。

    一见啥也没有,忙问道:

    “庆子,雷达表呢?”

    “你猜?”

    说话间,徐庆进了屋,抬头一瞧。

    嚯,大院的人,几乎全都坐在他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