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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一章 三弟的事

    “来,庆子哥。”

    马解放咧着嘴,将蓝布的中山外套一脱,举起酒盅与徐庆碰杯。

    屋里推杯换盏继续。

    院里的太阳,却逐渐开始准备退场。

    入秋之后,天黑的早下来。

    阳光也没夏季时那么热,天气也由热转冷。

    尤其是一立秋,空气更顺势立马变得干燥起来。

    就像马解放早上前来时,嘴角干裂起皮,并非是因为喝水少的缘故。

    而是北方大多数人在秋季到来后,都会遇到的通病。

    天凉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就是干燥。

    会一直持续到来年开春,然后才慢慢随着初春的到来,在一场场春雨下,消失无踪。

    然后夏末秋至,又再次粉墨登场,周而复始

    只不过,这并不是值得令人注意的问题。

    但是,却是北方生活中最不可忽视的细节。

    因为正是在这样的生存环境下,才养育出了北方人性格的豪爽。

    尽管说起来不像大多数南方人性子那么有韧性,但恰恰彰显出了北方爷们的鲜明特色。

    一方水土,一方人,理也就在这里!

    徐庆回来后,用酒盅喝了半响的众人,开始换搪瓷茶缸来喝。

    怎么过瘾怎么来。

    周末都没事,爱国今天不用再去烦人的总厂开会,徐庆也从郊外的肉联厂回来。

    那么,今儿必定得喝个尽兴。

    下午六点起了凉风,一场酒才随着暗沉擦黑的天色落幕。

    马解放喝高兴了,在静红和晓雅以及建军从东单的粮站回到大院,整个人都还醉醺醺的。

    吴月梅抱着小儿子,狠狠地用眼神瞥了自个男人好几眼。

    然而马解放是浑然不觉。

    傻柱也微醉,还是棒梗扶着回的中院。

    许大茂就甭提了,还没等散场,就倒头躺在徐丰铭住的屋里炕上醉了过去。

    棒梗跟着没怎么喝,他是个晚辈。

    年龄上也是最小的,送傻柱回了中院后,又跑回后院,与丰铭将不省人事的许大茂架回了他自个屋里。

    徐庆和爱国是清醒的。

    他俩都当过五分厂的厂长,喝酒应酬场合没少参加。

    一人一瓶半的白酒,吃晚饭时,筷子捏着依旧很稳。

    徐丰铭也没事,他当主任的人,酒局没少去。

    下乡插队那几年里,就连乡里村民自家酿的高粱酒,也没少喝。

    而自酿的白酒,度数一般比市面上售卖的都高,像许大茂六几年没变天前,去乡下公社放电影,高粱酒喝个一两,整个人立马就歇菜。

    当然,这也源自于许大茂自身酒量不怎么样。

    谁让他向来喝酒就没啥量。

    许大茂今天是醉的一塌糊涂,躺在屋里,呼噜打的震天响。

    整个后院的人,都能听见。

    不过这年头的酒,不伤人,不管是村民自酿的,还是百货大楼或国营商店,供销社售卖的,其原料都是纯粮食作物。

    一来是工業勾兑的技术不先进。

    二来,假冒伪劣的几乎看不到。

    国内物资虽然从建国后一直短缺,但却不允许假货和以次充好现象发生。

    究其原因,则是这年月的思潮和风气,都很正。

    就算是一些小玩意,那也是物美价廉,质量过硬。

    刘建军坐在马解放身边,一边防备马解放吃着饭突然醉倒,一边吃着饭朝徐丰铭道:

    “三哥,您今儿一家搬回这边住,我跟晓雅都没能帮忙,真对不起!”

    徐丰铭嚼着冯婶下午热的肉卷,望向当兵多年,孔武有力的刘建军道:“妹夫,你这话说的,我这当三舅哥的,才觉得对不起,早知道,我昨晚上就给你说一声了,你这一膀子力气,没能今天一早帮我搬家,真是可惜。”

    刘建军闻言,四方的国字脸上露出一丝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的神情,眨着眼,想了想,扭头看向晓雅。

    徐晓雅眼神幽幽地白向自个三哥,帮自家男人出气道:

    “三哥,谁让你昨晚上不说,现在说也没用,大哥和二哥跟咱们院街坊今儿早上就帮你把东西搬回院里了,你这叫马后炮,说迟了。”

    徐丰铭捏着筷子,夹着土豆丝,往嘴里塞,同时眼神瞥向妹妹,把嘴里的肉卷和土豆丝全都咽进肚子后道:

    “徐晓雅同志,有你这么说自个三哥我的吗?”

    徐丰铭有些不乐意,“你平时在大哥粮站帮忙,今天又周末,秀娟坐月子期间,你俩也没少看望,我这不是心疼你和建军。”

    徐晓雅见自个三哥这么说,立马改口道:

    “三哥,那我收回刚才的话,下次再说。”

    徐丰铭气的没胃口吃饭了,当然不是真生气,他跟妹妹关系好,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去年国庆期间,徐晓雅出嫁那天,他比自个大哥和二哥都不舍。

    而且,这一年多来,一个人没少跑过去找妹妹和妹夫。

    即便是每周周末,明知道妹妹和妹夫是一定会回大院这边,一家子人一块吃饭的。

    还是依旧。

    徐丰铭端起面前搪瓷碗里的米汤,趁热喝了两口,没跟妹妹计较,转头朝大哥徐庆道:

    “大哥,有个事,我最近考虑了好几天,不知道该不该跟你和二哥说。”

    “啥事?”徐庆嚼着嘴里的肉卷问道。

    徐爱国也转头看向三弟,把要夹菜的筷子停了下来。

    徐丰铭道:“是这样的,大哥,二哥,我们厂的老厂长,他不是很器重我嘛,上上周,他单独叫我上他家,对我说,想把厂长的位置,交给我。”

    徐庆听见,没着急说话。

    徐爱国思索道:“丰铭,你们厂虽然小,就二百多号人,但副厂长总该有两三个,你的老厂长让你一个主任接手,这事怕对你来说,不太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