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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三十四章 做生意为的啥?

    徐庆坐在一旁桌前椅子上道:“嗐,傻柱哥,没啥说道的,菜市场卖菜的李老四,昨儿下午上我家粮站买了五斤棒子面,结果抽奖的时候,一下就把那头奖的金米抽中了,我正好昨天下午到了粮站,摩托车也就直接给了他。”

    傻柱哦了一声,随即道:“庆子,那你这算是赔了吧?”

    傻柱说着,把勺子反扣在砂锅沿儿上,走到徐庆身边,抓起桌上的搪瓷茶缸,拿着沏了杯热茶,放在徐庆面前。

    “庆子,五斤棒子面就把你摩托车抽走,哥哥我真替你感到不平。”

    徐庆抽烟摆手道:“傻柱哥,我开门做生意,话都说出去了,头奖是摩托车,人家李师傅抽中,我哪能不给,不然以后,生意就没法做了。”

    傻柱翘起二郎腿,左手手肘杵在桌子上,右手揉着脖颈道:

    “庆子,做生意是要讲诚信,不过.”

    傻柱没像十八九那时候,说话想到啥就说啥,顿了顿,思索着道:“庆子,你不觉得亏吗?”

    “亏?”徐庆不禁一乐,“傻柱哥,我是去年元旦搞的活动,这都快将近一年了,拉的生意不少,怎么着也不会亏啊。”

    “再说,今天李老四抽中摩托车的事情,又上了咱们四九城的市报,我粮站的名声又在咱们城里打响,这哪能说是亏。”

    徐庆说完,端起茶缸,趁热喝了口热茶,暖和身子。

    傻柱呲牙一笑,“庆子,照你这么说,不会赔本?”

    徐庆放下茶缸,嗯声道:“那是,弟弟我做生意为的是啥?

    赚钱!

    要是赔本了,我岂不是要让咱大院人看笑话了。”

    傻柱咧嘴应道:“没错,庆子你是当过厂长的人,赔本的生意,许大茂那小子都不会做,你自然也不会。”

    徐庆抽了口烟,听见傻柱说完,问道:

    “傻柱哥,你还有其他事吗?”

    傻柱脑袋一晃,“嗐,我就找你问问啥情况,没其他的。

    你小舅子马解放,还有那吴月梅,俩人下午一下班,骑着自行车就急匆匆地出了厂,跑东单过去找你媳妇问去了,我估摸着,你小舅子今晚上弄不好要上咱们院来。”

    傻柱刚说完,中院院里,响起自行车的声音,随之,就听见秦淮茹的说话声:

    “马科长,您今儿来我们院是找你五姐跟庆子的吧?”

    “淮茹姐,我五姐我见着了,我刚从东单那边过来,我五姐夫,他回来了没?”

    “庆子啊,回来了好像。”

    中院里,秦淮茹站在自家屋门口,眼神朝傻柱屋门瞥去,抬手向马解放指着徐庆的自行车道:

    “你瞧,庆子的自行车在傻柱家门口,他人应该就在傻柱屋。”

    风风火火过来的马解放,定睛一看,瞧出徐庆的自行车,都没来的及对秦淮茹道谢,就张嘴喊道:

    “庆子哥。”

    徐庆在傻柱屋里,听见院中马解放跟秦淮茹的对话,站起身,将傻柱屋门打开。

    马解放推着自行车走到跟前,随便一停,直接道:

    “姐夫,您送摩托车的事上了报纸,粮站那边今儿都忙翻天了。”

    马解放穿着蓝卡叽布中山装,面料颜色与工人的一样,但样式不同,显出了身份不同,围着灰褐色的毛线围巾,脚上一双黑皮面的棉鞋,精神头极佳。

    徐庆应声点了下头,心中一喜。

    他昨天让妹妹把报社的人叫来,将摩托车抽走的事情登报,要的就是这效果。

    徐庆让小舅子进了傻柱屋,问道:

    “解放,傻柱哥刚说你下午下班跟你媳妇上了我家粮站,怎么你一个人又来大院了。”

    马解放骑了一路自行车,脸让风吹的又冻又红,进到傻柱屋里,摘掉毛线手套,朝双手呵气,搓着道:

    “庆子哥,我这不是今天看了报纸,见你摩托车被人抽走,本来想问问我姐的,结果她跟晓雅还有丽华姐她们,正忙着招呼生意呢,没空跟我说话,我就让我媳妇留在粮站帮忙了,一个人来院里这边,问问你。”

    徐庆望了自个小舅子一眼,知道他是关心,出声道:

    “没事,解放,摩托车我骑了一年才有人抽走,算好的,我的事你别操心,对了,倒是你副厂长的事情,怎么样了?”

    徐庆岔开话头,没想再解释摩托车的事。

    他今天在肉联厂和二麻子说道一番,下午回来又跟三大爷在前院聊了几句,刚才还与傻柱聊了聊,是一点再想说道的心思都没了。

    马解放闻到傻柱炖鸡的香味,皱起鼻子嗅了嗅,走到炉子跟前,眼角余光瞥了两眼,双手下伸,绕炉子烤火道:

    “我升副厂长还在考察期间,算是破格提拔吧,应该没啥大问题,总厂派的人,跟我谈了几次话,我感觉他们对我还算满意,好歹我也是咱三厂老人了,63年进的厂,这眼看马上81年,我熬了这么久,要是不让我升,我明年就辞职跟你做生意。”

    傻柱在旁听见,嘿嘿一笑道:

    “解放,你在厂里资历再老,还能有我老?”

    马解放噗嗤笑道:“傻柱哥,我是没法跟您比资历,不过您不也今年升食堂主任了,咱们当年从大学深造回了厂,你这都晋升了一次,我这几年可一直是科长,原地踏步。”

    马解放说完,撇嘴朝傻柱道:

    “傻柱哥,赶紧舀两碗鸡汤,夹几块鸡肉,让我跟我姐夫尝尝咸淡,这大冷天的,正好也能暖和暖和。”

    傻傻闻言,脸上没露出丝毫介意。

    他不是小心眼的人,更不抠门,算计人也少,两步走到炉子跟前,抓起勺子,在砂锅内搅动几下,感觉鸡肉炖的火候差不多了,扭头边去厨房拿碗筷,边对马解放道:

    “解放,你上后院把你俩外甥还有爱国家的鸿福,都叫过来,一块吃点。”

    徐庆见状,说道:

    “傻柱哥,我家俩孩子跟我侄子算了,你就炖了一只鸡,自己留着吃吧,解放说笑的,你给他倒杯热水就好。”

    马解放此时嬉皮笑脸道:

    “庆子哥,傻柱哥鸡都炖好了,倍香儿!

    咱俩要不吃点,这不是太不给面了。”

    徐庆白了自个小舅子一眼,示意别逗闷子了。

    傻柱一个人过日子,困难倒谈不上,但比起结过婚,两个人挣钱的光景,略微还是有些差距。

    马解放会意,抬手搭在傻柱肩头道:

    “傻柱哥,那就算了,我跟我姐夫就不吃你炖的鸡肉了,我俩外甥跟爱国儿子,他们吃点,总没问题吧?”

    马解放话是对傻柱说,但话外意思也捎带着问徐庆。

    徐庆抽着烟,幽幽地看向自个小舅子。

    傻柱一脸无所谓道:“庆子,解放,你俩放心在我这吃,哥哥我厨房锅里还热了馒头,刚入冬那会儿腌的咸菜还有,实在不行,我再炒俩菜呗。”

    马解放听傻柱这么说,目光朝徐庆看去,脸上露笑道:

    “姐夫,看到没,傻柱哥多局气,我这就上后院把鸿志和巧馨、鸿福,他们三个小家伙叫来。”

    徐庆脑海中暗忖一下,觉得傻柱刚刚话都那么说了,也不能太驳面,就让小舅子出了屋,朝后院自家过去。

    如果今儿是在许大茂家,那他绝不会客气。

    许大茂来钱门路多,又还有秦京茹,俩人光工资加一块,每月就将近一百多,

    这还不算许大茂整天在外面捣腾营生挣的钱。

    傻柱不行,倒是当上三厂的食堂主任了,工资跟以前相比,也涨了不少,可毕竟是一个人,光景再怎么过,都没法跟大院其他家相提并论。

    贾家现在都好几个人挣钱,眼看着日子一年年好起来。

    只有傻柱,没结婚,日子还是跟前几年一样,谈不上好,可也说不上差。

    要是娄小娥回来,跟傻柱一结婚,那就不一样了。

    可娄小娥谁知道啥时候回来。

    变天结束三年多,改开也已两年。

    上次见娄小娥还是78年的时候,一晃都将近两年没见。

    徐庆望着马解放走出去的背影,心中纷杂念头一抛,暗觉,过几天从自家肉联厂和粮站,拿点猪肉和白面到时给傻柱。

    不管怎么说,当年他拉扯弟弟妹妹熬最难的日子时,傻柱没少主动帮衬。

    现如今,自家条件好起来,弟弟妹妹也各自成家。

    大院其他家日子如何,他跟爱国、丰铭可以不理会。

    但傻柱,他兄弟三人不可能说坐视不管。

    没一会儿,马解放就抱着徐巧馨,带徐鸿志和徐鸿福来了傻柱屋。

    这时候,徐庆跟傻柱把碗筷、菜碟、馒头,从厨房端到了前屋桌上。

    砂锅内顿的鸡肉,傻柱正分别往徐庆递的陶瓷碗里舀。

    徐鸿志学校留的作业都没写完,见小舅叫他上傻柱屋里吃鸡肉,激动坏了,铅笔往作业本上一丢,嘴角嚼着的铅笔头上红色橡皮一吐,揣到棉袄口袋里,就跟着来了中院。

    这会儿,徐鸿志站在傻柱身边,小脸蛋透着喜色道:

    “何叔,您把碗给我,我帮您端到桌子上去。”

    傻柱见小家伙懂事的没话说,拧身把碗给了徐鸿志道:

    “小子,小心点。”

    徐鸿志笑嘻嘻道:“放心啦何叔,我在家经常帮冯奶奶端,一点事没有。”

    傻柱撇嘴道“哟,小子,可以啊,那你接着。”

    傻柱将手里刚舀了鸡肉和鸡汤的陶瓷碗,递给徐鸿志。

    徐鸿志忙把毛线手套一戴,捧着就转身往自个父亲跟前的桌子上放。

    马解放将怀中的徐巧馨放在地上后,洗过手,抓起两个碗,走向炉子跟前,嘴里的话却对徐庆道:

    “姐夫,爱国跟丰铭今儿还没下班回来吗?”

    徐庆闻声道:“你在后院没见着?”

    马解放看到傻柱接过了碗,嗯声道:“没见,就在你屋见着了爱倩跟秀娟。”

    傻柱站在炉子跟前,舀着鸡肉搭茬道:“爱国跟丰铭早下班了,他们又出去买蜂窝煤了,昨天不是又下雪了,煤站那边推脱不送,让自个拉。”

    徐庆恍然,马解放哦了一声。

    傻柱把砂锅内的鸡肉、鸡汤,舀了三大碗,三小碗。

    小碗满满的,大碗都只有小半碗。

    众人围着桌子,吃了起来。

    傻柱捏着馒头,咬了一口,用筷子夹着鸡肉,塞进嘴里嚼着道:

    “解放,你说今儿庆子粮站那边生意特好是吗?”

    马解放点头:“是啊,好的没边儿了都,我跟我媳妇过去的时候,那买粮食的人叫一个多,我俩差点没挤进去。”

    傻柱嚼着嘴里的鸡肉和馒头,望向徐庆,张开嘴,露出一口天天刷的白牙,舌头将粘在牙上的白面一卷,嘿笑起来。

    “庆子,有你的!”

    马解放不知所然,有些懵,“傻柱哥,你笑啥?”

    傻柱脑袋一低,捏筷子的右手摆了摆,笑的直咳嗽起来,缓了缓才扭头朝马解放道:

    “解放,你没头前,我正跟庆子说他那摩托车登报的事情,你说庆子,去年用摩托车做头奖搞活动,元旦那天,够热闹的吧。

    今儿,他摩托车被抽走的消息一上报纸,又能红火,这要是换做别人,能做到吗?!”

    马解放向徐庆看了看,对傻柱眉飞色舞道:

    “傻柱哥,您这话说的是一点没错,我姐夫谁啊,当过厂长的人,自然不一般!”

    徐庆照顾着闺女巧馨在吃饭,听见小舅子和傻柱一唱一和,无奈笑道:

    “解放,傻柱哥,你俩别给我戴高帽了,不然,待会不喝几盅都不行了。”

    傻柱撇嘴乐道:“庆子,解放,要不咱哥仨儿,喝点?”

    徐庆摇头道:“今儿就算了,待会解放还得回去,喝了酒,这晚上在路上骑车出个啥事,万一影响他副厂长的考核就麻烦了。

    以后咱们再找机会。”

    马解放对喝酒很有兴致,但听见徐庆的话,觉得在这裉节上,还是少喝为妙,赞同道:

    “傻柱哥,下次吧,下次我请你跟庆子哥,到时候再把爱国和丰铭叫上。”

    傻柱应声道:“成,我没啥的,啥时候都行。”

    半个小时后,徐庆带着美美地吃了顿炖鸡的儿子和闺女,连同侄子鸿福,与小舅子马解放走出傻柱屋,推着自行车准备朝后院回去。

    临走前,徐庆对儿子使了个眼色。

    肚皮撑溜圆的徐鸿志拉着妹妹巧馨和堂弟鸿福,三个小家伙齐声对傻柱道:

    “谢谢何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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