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鸣不平
夕阳西下，河东州安静了下来，如果没有地上的狼藉应该分外美丽。
褚泉躺在一片血泊之中，鲜血流向了身前的青剑。
一团白色的身影浮现在褚泉身前。
“这次你只能走到这了吗？”
“褚泉。”人影说道。
天地之间的灵气快速聚集于褚泉身下，一片片伤痕慢慢恢复如初。
“褚泉哥哥。”夕阳之下，斜阳映红了涟漪的脸庞，泛起了粉红荷花。
“褚泉。”刘醒的臃肿五官挤弄在眼前，笑开了花。
“褚泉”“褚泉”所有的牲口都回来了，他们脸上出现了久违的笑容。
褚泉和他们开心的拥抱在一起，终于他们又再次相聚。开心的泪水浸湿了眼眶，激动的褚泉说不出一句话。
“出身寒微不是耻辱，能屈能伸方为丈夫！”
方人杰驾马持枪踏于缥缈之中，一枪便刺入褚泉胸膛。
褚泉焦急的看向胸口却发现没有血迹没有疼痛感，再望向方人杰之时，随同牲口消失不见。
不不不，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死了我们都不能相聚，老天就这么爱捉弄我吗？
褚泉御出黑剑发疯了似的劈坎四周，他这次是真的崩溃了，因为死了都不能和亲人相见，一切的一切都结束了。
神魂这时出现在褚泉眼前，褚泉停了下来，这次他相信自己是真的死了，竟然能看见鬼魂了。
“我如何能再次见到他们？”褚泉问道。
“大道有成，便可。”神魂说道。
“什么意思？”
“只要攀登到最高峰，星尘为你折腰，世界尽在眼底之时，你便能与他们相聚。”神魂说道。
“我已经死了，如何攀登？”褚泉擦去眼角泪水说道。
“那便重头再来。”神魂淡淡说道。
“重头再来？那得何年何月？那他们还能记得我吗？”褚泉疑惑道。
“那如果你没死你接下来会怎么做？”神魂反问道。
“我要持剑屠尽临东国一草一木，生吞所有杂碎内脏。”褚泉睁大眼睛说道。
“复仇？仅此而已？”神魂问道。
“不然如何？”
“也许方人杰可能还是没有触动你，或许世界不需要弱小之人，但是不能没有。”神魂悠然说道。
“你能不故弄玄虚吗？”
“复仇只是你大道的动力，并不能成为你大道的初心，这样的大道始终走不远，始终不能与他们相见。”
“那我除了复仇我还能干什么？”
“寻找源头，杜弊清源。不然他们再临世间依旧是个惨戏。”
“……”
“复仇只是你自己心里的安慰，拥有一个安定祥和的家对他们而言才是弥补。”
“我？我怕我做不到，太过遥远。”
“哈哈，能不能做到现在的你说了不算，能不能颠覆宇宙现在的你说了也不算。”神魂笑道。
“年益壮，志益广。才益超，心益广。希望你会尽快懂得心中有天下，天下便有你。你还是继续历练于红尘之中吧。”神魂笑道。
“我孤身一人？无招无式谈何容易。”
神魂只是一笑。
“如果我帮了你，那这世间的一切对你而言都不是机缘，你还有何历练可言？”神魂说道。
“可是我真的寸步难行。”
神魂看向褚泉，望向全身的伤痕，竟是从未有过的柔和。
“可能真的是我错了。”神魂自言自语道。
神魂一摆手，周围景色全然改变。
两人立于高山之巅，斜阳余晖，孤鹜击空，山峰连绵不绝，起伏不定，树木丛生，百草丰茂，好一副人间美景良图。
“你便在此地修炼吧，你重生之时体内早已留下大道真解功法。”
“大道真解？”褚泉问道。
“此功法是我身陨前的真气和数百万年前天地灵气的结合。”
“如今天地灵气残缺，到了一定阶段便会身陨，此功法会无时无刻自主吐纳周围任何灵气，你也不必担心你会身陨。”神魂说道。
“怪不得每次困境都能脱险，原来是有此功法。”褚泉说道。
“还有一套剑法，希望此剑法能助你早日重铸道心。”神魂说道。
“终于我也有自己的师父了吗？”褚泉带着埋怨的语气。
神魂一指向天，顿时斜阳退避，乌云密布，密云翻涌于苍穹正中，一道寒光照亮了天地一切。
一把青剑从九天之上带着无比凛冽的寒光刺向大地，剑鸣之声回荡在天地之间，山间草木无不左右狂摆，林间走兽无不向其臣服。
只是一眨眼，青剑带着闭眼白光便掠至褚泉身前，无法睁开双眼，只能感觉到那肃肃剑气。
“此剑名曰洗天，生于天地，日月同铸，有你精血淬炼，人在剑在，人亡剑毁。此剑出鞘，天地寂灭，日月退让。现在便物归原主。”神魂说道。
青剑退去寒意，慢慢置于褚泉手中。
洗天剑，剑长三尺三，剑宽一寸二，青色剑柄雕刻着片片云朵，不破高穹不罢休。剑身透着淡淡寒光，剑光如水一般清澈寒凉，让人毛骨悚然，心里发怵。
这便是河东州庙宇的神剑本貌。
“现在我便传授三招于你，后面的招式你便自创吧。”
“自创，你也太看得起我了。”褚泉看着宝剑说道。
“剑招不是一成不变的，剑招跟随你的道心，再强势的剑招没有一颗坚定的道心也不会施展出来。”
“同样当你的道心愈加强大，任何剑招都无法配上你的心，所以心中有剑，无招胜有招。”
说罢，神魂御起洗天之剑便跃至半空，白魂黑衣持青剑，寒光直通九重天。
“褚泉，憾天剑诀第一式，万丈寒芒藏于锋，一刺风云散作烟。”
“剑诀第二式，亿石真气遍于身，一斩坤舆化为尘。”
“剑诀第三式，一口青剑通九天，杀尽高穹百万仙。”
忽然飞沙走石，树木拔根而起，大地
颤动，山林间飞禽走兽嘶鸣着，周围一片混沌。
洗天剑划向长空，穿过尘土，凛冽的剑意席卷着一切，神魂只是一斩，一刺，寒光侵蚀周围混沌，剑光闪闪。
轰！
爆炸声飘向万里，天地之间仿佛只有这个轰鸣声。
周围的山峰削为平地，尘土久久不能散去。
过了许久，周围才恢复了平静。
剑气纵横三万里，一剑光寒十九洲。
话本子的诗句都无法写出这把青剑的风采。
神魂缓缓降于地面，将青剑御至褚泉怀中，褚泉还没回过神，迟迟愣在原地。
“前两招大开大合，斩，刺面对一般敌人能逢凶化吉，第三招则比较轻巧难解，弥补前两招的不足，但威力巨大，面对强敌可立于不败之地。”神魂说道。
褚泉回过神来，征征点头。
“有得必有失，你体内的瑞兽神力，我会暂且封印，你现在还不能发挥瑞兽神威，还不理解瑞兽为何选择于你。”
“现在他们对你而言只是灾祸，并不是机缘，有朝一日当你明白瑞兽为何物之时，便能发挥其真正威力。”神魂说道。
“我确实不明白，我也不知为何会唤出他们，我一直以为这些是他们残留的气息。”褚泉说道。
“或许以后你能真正理解心中有众生，你便是众生。”神魂意味深长的说道。
褚泉若有所思的看着神魂，难道自己真的要以天下为己任？可是世道艰难，举步维艰。
“或许你已经落入世道风气之中，但我相信他日你定能摆脱世道风尘，心存天下正义。”神魂说道。
繁星点缀，圆月挂空，尽量的将光洒向大地。
高处不胜寒，借着余光可以看见身后云雾氤氲，似乎有一股股热浪扑面而来。
“你便没入大地之液当中修行吧。”神魂说道。
“温泉？”褚泉说道。
“高山拔地而起，灵气萦绕，直通苍穹，温泉乃大地的灵气载体，高处仍有温泉，上可感悟日月星辰，下可感悟万物变化，肯定对你大有好处。”神魂说道。
褚泉早已没入温泉之中，凉风习习，万分惬意，自从一路杀伐从未如此放松。
慢慢褚泉的眼角湿润，他又再次看见亲人的笑脸，他们生活在鸟语花香之中，一片祥和的村子，男子种地，女子织布，祥和之光映在每个人的脸上，那是幸福…
“该醒了。”神魂说道。
褚泉睁开眼睛，天地一片朦胧，还有一点寒意，天地之间只有虫鸣鸟叫，一片寂静。
“卯时时分，当太阳洒向山峰的第一缕阳光，便是最充沛最纯粹的灵气，此时吸收灵气化为真气，事半功倍。”神魂说道。
“哦。”
褚泉穿起衣服，面朝东方，等待第一缕晨阳。
很快晨曦染红了云层，天慢慢亮了起来，晨阳透过云层，将阳光痛快的洒向大地，慢慢万物挺直了腰杆，迎接新的黎明。
当真入前辈所说，这是他从未感受到的灵气，如此纯粹充沛，运行大道真解，吸纳灵气。
就这样，每天卯时吸收灵气，下午练剑习功，晚上没入大地之液淬炼身体。
有一天褚泉说道：“你说我能不能将剑改个名字。”
“为何？”神魂说道。
“此剑之名我有点望尘莫及，我还是先尽我所能做力所能及之事。”褚泉说道。
“说来听听。”神魂说道。
“鸣不平。”褚泉说道。
神魂嘴脸露出了微笑：“随你。”
无伦你是替谁鸣不平，终究会觉得世间不公，而不是某人。这是神魂心里所想，他认为褚泉现在冷静了下来，慢慢步入预期的正轨。
其实在方人杰赴死的那一刻，褚泉真正理解了自古读书人的风骨。
人其实本就默默无闻不过沧海一粟，之所以有些人会被人铭记，那是因为他们曾经璀璨过一时。
方人杰在那一刻永久刻在了褚泉心里。
或许这个世间不需要卑微的我们，但是努力生存的我们终究是要活出人样，问心无愧。
“河东的尸骨呢？”褚泉问道。
“青山处处埋忠骨，何须马革裹尸还。”
褚泉躺在一片血泊之中，鲜血流向了身前的青剑。
一团白色的身影浮现在褚泉身前。
“这次你只能走到这了吗？”
“褚泉。”人影说道。
天地之间的灵气快速聚集于褚泉身下，一片片伤痕慢慢恢复如初。
“褚泉哥哥。”夕阳之下，斜阳映红了涟漪的脸庞，泛起了粉红荷花。
“褚泉。”刘醒的臃肿五官挤弄在眼前，笑开了花。
“褚泉”“褚泉”所有的牲口都回来了，他们脸上出现了久违的笑容。
褚泉和他们开心的拥抱在一起，终于他们又再次相聚。开心的泪水浸湿了眼眶，激动的褚泉说不出一句话。
“出身寒微不是耻辱，能屈能伸方为丈夫！”
方人杰驾马持枪踏于缥缈之中，一枪便刺入褚泉胸膛。
褚泉焦急的看向胸口却发现没有血迹没有疼痛感，再望向方人杰之时，随同牲口消失不见。
不不不，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死了我们都不能相聚，老天就这么爱捉弄我吗？
褚泉御出黑剑发疯了似的劈坎四周，他这次是真的崩溃了，因为死了都不能和亲人相见，一切的一切都结束了。
神魂这时出现在褚泉眼前，褚泉停了下来，这次他相信自己是真的死了，竟然能看见鬼魂了。
“我如何能再次见到他们？”褚泉问道。
“大道有成，便可。”神魂说道。
“什么意思？”
“只要攀登到最高峰，星尘为你折腰，世界尽在眼底之时，你便能与他们相聚。”神魂说道。
“我已经死了，如何攀登？”褚泉擦去眼角泪水说道。
“那便重头再来。”神魂淡淡说道。
“重头再来？那得何年何月？那他们还能记得我吗？”褚泉疑惑道。
“那如果你没死你接下来会怎么做？”神魂反问道。
“我要持剑屠尽临东国一草一木，生吞所有杂碎内脏。”褚泉睁大眼睛说道。
“复仇？仅此而已？”神魂问道。
“不然如何？”
“也许方人杰可能还是没有触动你，或许世界不需要弱小之人，但是不能没有。”神魂悠然说道。
“你能不故弄玄虚吗？”
“复仇只是你大道的动力，并不能成为你大道的初心，这样的大道始终走不远，始终不能与他们相见。”
“那我除了复仇我还能干什么？”
“寻找源头，杜弊清源。不然他们再临世间依旧是个惨戏。”
“……”
“复仇只是你自己心里的安慰，拥有一个安定祥和的家对他们而言才是弥补。”
“我？我怕我做不到，太过遥远。”
“哈哈，能不能做到现在的你说了不算，能不能颠覆宇宙现在的你说了也不算。”神魂笑道。
“年益壮，志益广。才益超，心益广。希望你会尽快懂得心中有天下，天下便有你。你还是继续历练于红尘之中吧。”神魂笑道。
“我孤身一人？无招无式谈何容易。”
神魂只是一笑。
“如果我帮了你，那这世间的一切对你而言都不是机缘，你还有何历练可言？”神魂说道。
“可是我真的寸步难行。”
神魂看向褚泉，望向全身的伤痕，竟是从未有过的柔和。
“可能真的是我错了。”神魂自言自语道。
神魂一摆手，周围景色全然改变。
两人立于高山之巅，斜阳余晖，孤鹜击空，山峰连绵不绝，起伏不定，树木丛生，百草丰茂，好一副人间美景良图。
“你便在此地修炼吧，你重生之时体内早已留下大道真解功法。”
“大道真解？”褚泉问道。
“此功法是我身陨前的真气和数百万年前天地灵气的结合。”
“如今天地灵气残缺，到了一定阶段便会身陨，此功法会无时无刻自主吐纳周围任何灵气，你也不必担心你会身陨。”神魂说道。
“怪不得每次困境都能脱险，原来是有此功法。”褚泉说道。
“还有一套剑法，希望此剑法能助你早日重铸道心。”神魂说道。
“终于我也有自己的师父了吗？”褚泉带着埋怨的语气。
神魂一指向天，顿时斜阳退避，乌云密布，密云翻涌于苍穹正中，一道寒光照亮了天地一切。
一把青剑从九天之上带着无比凛冽的寒光刺向大地，剑鸣之声回荡在天地之间，山间草木无不左右狂摆，林间走兽无不向其臣服。
只是一眨眼，青剑带着闭眼白光便掠至褚泉身前，无法睁开双眼，只能感觉到那肃肃剑气。
“此剑名曰洗天，生于天地，日月同铸，有你精血淬炼，人在剑在，人亡剑毁。此剑出鞘，天地寂灭，日月退让。现在便物归原主。”神魂说道。
青剑退去寒意，慢慢置于褚泉手中。
洗天剑，剑长三尺三，剑宽一寸二，青色剑柄雕刻着片片云朵，不破高穹不罢休。剑身透着淡淡寒光，剑光如水一般清澈寒凉，让人毛骨悚然，心里发怵。
这便是河东州庙宇的神剑本貌。
“现在我便传授三招于你，后面的招式你便自创吧。”
“自创，你也太看得起我了。”褚泉看着宝剑说道。
“剑招不是一成不变的，剑招跟随你的道心，再强势的剑招没有一颗坚定的道心也不会施展出来。”
“同样当你的道心愈加强大，任何剑招都无法配上你的心，所以心中有剑，无招胜有招。”
说罢，神魂御起洗天之剑便跃至半空，白魂黑衣持青剑，寒光直通九重天。
“褚泉，憾天剑诀第一式，万丈寒芒藏于锋，一刺风云散作烟。”
“剑诀第二式，亿石真气遍于身，一斩坤舆化为尘。”
“剑诀第三式，一口青剑通九天，杀尽高穹百万仙。”
忽然飞沙走石，树木拔根而起，大地
颤动，山林间飞禽走兽嘶鸣着，周围一片混沌。
洗天剑划向长空，穿过尘土，凛冽的剑意席卷着一切，神魂只是一斩，一刺，寒光侵蚀周围混沌，剑光闪闪。
轰！
爆炸声飘向万里，天地之间仿佛只有这个轰鸣声。
周围的山峰削为平地，尘土久久不能散去。
过了许久，周围才恢复了平静。
剑气纵横三万里，一剑光寒十九洲。
话本子的诗句都无法写出这把青剑的风采。
神魂缓缓降于地面，将青剑御至褚泉怀中，褚泉还没回过神，迟迟愣在原地。
“前两招大开大合，斩，刺面对一般敌人能逢凶化吉，第三招则比较轻巧难解，弥补前两招的不足，但威力巨大，面对强敌可立于不败之地。”神魂说道。
褚泉回过神来，征征点头。
“有得必有失，你体内的瑞兽神力，我会暂且封印，你现在还不能发挥瑞兽神威，还不理解瑞兽为何选择于你。”
“现在他们对你而言只是灾祸，并不是机缘，有朝一日当你明白瑞兽为何物之时，便能发挥其真正威力。”神魂说道。
“我确实不明白，我也不知为何会唤出他们，我一直以为这些是他们残留的气息。”褚泉说道。
“或许以后你能真正理解心中有众生，你便是众生。”神魂意味深长的说道。
褚泉若有所思的看着神魂，难道自己真的要以天下为己任？可是世道艰难，举步维艰。
“或许你已经落入世道风气之中，但我相信他日你定能摆脱世道风尘，心存天下正义。”神魂说道。
繁星点缀，圆月挂空，尽量的将光洒向大地。
高处不胜寒，借着余光可以看见身后云雾氤氲，似乎有一股股热浪扑面而来。
“你便没入大地之液当中修行吧。”神魂说道。
“温泉？”褚泉说道。
“高山拔地而起，灵气萦绕，直通苍穹，温泉乃大地的灵气载体，高处仍有温泉，上可感悟日月星辰，下可感悟万物变化，肯定对你大有好处。”神魂说道。
褚泉早已没入温泉之中，凉风习习，万分惬意，自从一路杀伐从未如此放松。
慢慢褚泉的眼角湿润，他又再次看见亲人的笑脸，他们生活在鸟语花香之中，一片祥和的村子，男子种地，女子织布，祥和之光映在每个人的脸上，那是幸福…
“该醒了。”神魂说道。
褚泉睁开眼睛，天地一片朦胧，还有一点寒意，天地之间只有虫鸣鸟叫，一片寂静。
“卯时时分，当太阳洒向山峰的第一缕阳光，便是最充沛最纯粹的灵气，此时吸收灵气化为真气，事半功倍。”神魂说道。
“哦。”
褚泉穿起衣服，面朝东方，等待第一缕晨阳。
很快晨曦染红了云层，天慢慢亮了起来，晨阳透过云层，将阳光痛快的洒向大地，慢慢万物挺直了腰杆，迎接新的黎明。
当真入前辈所说，这是他从未感受到的灵气，如此纯粹充沛，运行大道真解，吸纳灵气。
就这样，每天卯时吸收灵气，下午练剑习功，晚上没入大地之液淬炼身体。
有一天褚泉说道：“你说我能不能将剑改个名字。”
“为何？”神魂说道。
“此剑之名我有点望尘莫及，我还是先尽我所能做力所能及之事。”褚泉说道。
“说来听听。”神魂说道。
“鸣不平。”褚泉说道。
神魂嘴脸露出了微笑：“随你。”
无伦你是替谁鸣不平，终究会觉得世间不公，而不是某人。这是神魂心里所想，他认为褚泉现在冷静了下来，慢慢步入预期的正轨。
其实在方人杰赴死的那一刻，褚泉真正理解了自古读书人的风骨。
人其实本就默默无闻不过沧海一粟，之所以有些人会被人铭记，那是因为他们曾经璀璨过一时。
方人杰在那一刻永久刻在了褚泉心里。
或许这个世间不需要卑微的我们，但是努力生存的我们终究是要活出人样，问心无愧。
“河东的尸骨呢？”褚泉问道。
“青山处处埋忠骨，何须马革裹尸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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