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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我是诺德人?

    拉里尔在很小的时候很喜欢看雪原的天空,若是能看到大群的飞鸟就能让他很高兴。

    若是一只苍鹰从天际划过,那他能乐一整天,飞翔从来都是他梦想的一部分。

    但是当他真的体会到这种感觉的时候,他觉得人类应该对飞翔这种事敬而远之。

    撞击让拉里尔感觉到自己五脏六腑像是换了地方,身上的古战甲碎裂之后落下几样零件,从石壁上滑落的拉里尔没有迷糊,落在水潭里的他是极其清醒的。

    就在刚才他整个人都飞了起来,在空中还滑了一段,算是完美的完成了儿时的梦想。

    由洞窟的天孔落下的水流刺骨的寒冷,长剑已经在那一声雷鸣之中脱手而出,耳朵犹在刺痛与嗡鸣的拉里尔从腰后抽出古诺德战斧。

    发出雷鸣的主人显然对拉里尔还能活动这件事很不满,咧着被盾牌磕没了牙齿的大嘴就要用手中的巨剑送他去松加德。

    拉里尔此时腿有些软,好在他依旧能够躲过巨剑的斩击,他有些后悔自己没有再遭遇那手中能够喷出寒气的怪物后就此离去,现在这怪物要比之前的凶悍......可能上千倍!

    连岩石的地面都被这怪物的吼声撕下些碎片,若不是自己那一盾牌没能让他继续吼下去,他如今肢体健全与否还不好说。

    生怕这怪物再吼上一嗓子,拉里尔也不想着杀死它了,这怪物身上的甲胄十分厚重齐全,拉里尔没法保证自己能在它吼出来之前结束一切。

    于是一追一逃的戏码开始了,拉里尔一连换了三个掩体,在躲到第四个岩石之前他终于感觉到了不对,回头看了看上颚有些凹陷的怪物,拉里尔试探性的往它身上招呼了一斧子。

    诺德谜语门,这种将开门方式刻画在钥匙上的奇妙操作也只能是照顾游戏之中的玩家罢了。

    而拉里尔能够踏入主墓室的原因,自然是因为林亦给了他一点小小的帮助。

    荒瀑古坟的存在很质朴,林亦投放它就是为了让人去盗的,这能加深莱迪亚对这个世界的掌控,也能让林亦更快得到他想要的东西。

    暗黑之中可是有不少东西让林亦眼馋。

    龙语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

    林亦的目光从龙语墙之上移开,一转眼拉里尔又陷入了窘境,他试图用圆盾格挡尸鬼灾祸大君的攻击......

    而荒瀑古坟之中的尸鬼大君,是拥有附魔武器的,算是一个有独特之处的小boss。

    半边身子都被巨剑之上的寒气冻的僵硬青紫,付出这般代价的他也如愿将尸鬼灾祸大君的头盖骨连带牛角盔一起掀开了。

    尸鬼倒下了,但致命的寒气却如同附骨之疽,依靠着巨大的龙语墙蜷缩起来的拉里尔将冻的僵硬的手探进怀里,胸口上刺骨的冰冷让他有些后悔。

    半边身子都已经失去了知觉,伸手入怀的拉里尔这才察觉到自己的身体是何等的危急!

    好在他的血液依旧在流动,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内部流淌着冰凉的液体,拉里尔蜷曲的更加紧了,他现在只是有些诧异自己为什么还没有被冻结而死。

    而林亦对这附魔武器的效果并不奇怪,上古卷轴五之中,力量与力量之间拥有着极大的分割线,虽然游戏之中不好说,但落入现实,怎么也不能把到处乱跑,提刀砍人的战士与手搓法术的法师算作是同一阶层。

    低级法术能够压制下拉里尔这样的野蛮人战士很正常,只是涉及到更高层次的技能,附魔,效果......绝对不可能如此弱小就是了。

    荒瀑古坟内的尸鬼大君生前是龙石守护者,龙语墙上刻着他的墓志铭,其中的一个词是力量‘Fos’,如今化作尸鬼实力不存可以理解,但是总要有地方来体现其强大之处。

    寒霜术是上古卷轴的超凡底线,位于力量体系金字塔中层的附魔装备自然是要拥有更加强悍的力量才对。

    暗黑破坏神的力量体系尚且能够怼天怼地,上古卷轴自然也不会落入下乘。

    雪原上的阳光平日里不会带来多少温暖,但自觉在等死的拉里尔在洞窟顶部投下的阳光中看到老先知与一群女人孩子之后,身上的寒冷就褪去了大半。

    没了死亡的忧虑,拉里尔心安理得的享受起了火堆与女人的身体,滚烫的身体往他身上贴,要把这个被冻青了的男人救回来。

    一路上奇形怪状的尸鬼尸体让拉里尔成了英雄,而这个没有寒风的安全洞窟自然是被老先知看在眼里,自带天光与活水的山洞在雪原上可是极其稀罕的事物,除了有些潮湿外,几乎是一个完美的居所。

    被寒冷与疲惫所压垮,昏睡过去的拉里尔会不自觉的脱衣服,这让那些女人慌忙的把他带到刚点好的篝火旁,距离近的仿佛要烤了他。

    对于这个不会好好接受文明侵蚀的野蛮人,林亦借着他朦胧的意识,让他感受了下松加德。

    没什么战歌与慕名奇妙的言语,也没有英格尔与蜜酒,只是让他的脑中出现自己在松加德之中迷茫漫步的场景。

    如同一场时而清醒,时而模糊的梦境。

    这一梦就是两天。

    当拉里尔醒来之后,面前那张苍老的面孔让他不由得呢喃道:“我......我做了个梦。”

    在一旁兴奋的尖叫的蠢女人头上拍了一巴掌,眼角挂着泪的费伦一边往拉里尔满是冻伤的半边身体上涂抹些紫黑色浆糊,一遍应道:“好啊,醒过来就好,那是个什么样的梦?”

    抬起能动的右手,拉里尔一边述说一边无意义的比划着:“我梦到......很多颜色的天空,高大的树木......还有长着大角的鹿,一头就能让部落吃上两天......还有在天边的......宫殿。”

    费伦本就不稳的手随着拉里尔的言语而战栗,到最后,他却强做镇定道:“那是松加德.....”

    一个雪原人的原始语言中没有的词汇出现,把先前的教诲抛在脑后的拉里尔只觉得有一丝丝熟悉。

    “松加德?”

    “诺德人之中的英雄人物在死后都会前往那个地方,我先前已经告诉过你了。”

    两日未曾好好进食的拉里尔有些虚弱,但依旧是撑起了上身,老先知说不得一会儿就迷糊了,现在不听,下次想要知道关于那个梦境的事,不知道又是什么时候。

    “诺德人?英雄?为什么我也......”

    “因为你就是诺德人啊,傻孩子,你是,我也是......我们部落都是,都是诺德人。”

    老先知一脸平静的说出这话时心脏砰砰的猛跳,他不知道自己的行为到底能给部落带来什么,但他总觉得有必要这么做,只因为拉里尔也踏入了松加德,那个只有诺德英雄才能踏入的地方!

    “我是诺德人?”拉里尔没有对自己的身份产生疑惑,他只是有些疑惑诺德人是什么,被称为诺德人有什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