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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遇老人

    我感觉很紧张,但也许是因为身处南极的原因,我的脸上一滴汗都没有。

    虽说不愿相信,但如果太太真的来自上一个时代,那很多事情也就能解释得通了。

    也许是像我城市没有抛出下一个问题,她直接问我道:

    “怎么?你只对上一个时代感兴趣?”

    听到这话,我连连摇头。

    刚想说话,便听到一声鸣笛。

    听到这声响动,没人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袋子,塞到了我的手上。

    看到她的动作,我有些不解。

    “拿着吧,一会儿可有的吐了。”

    吐?对了,我在船上,她应该指的是晕船吧?

    想到这,我连忙摆手表示自己不需要。虽然我坐船的次数不多,但我从未晕过。

    但她执意要给我,我也没办法,只得接过。

    伴随着机器的运转,船只启动了。

    也许是工业用船的原因,坐在上面的感觉和那些客运船完全不一样。

    虽然舒适感是差了一点,但也完全没有到达让人呕吐的程度。

    而且我疲乏的厉害,睡意翻涌,根本不可能晕船。

    即使真的晕船了,就我那空空如也的胃,不用估计就知道,我什么都吐不出来。

    白冉在看到我接过垃圾袋之后,又站了一会儿。

    兴许是见我没有开口的意思,她耸了耸肩,离开了房间。

    看到他离开的背影,我一屁股坐在了那简易的双层床的下铺上。

    瞳孔扩散一下子摄取的信息量太大,震的我脑袋发疼。

    瞳孔收敛,一个算不上多漂亮的女人脸出现在了眼前。

    “你不跟她一起走吗?”

    看着被白冉关上房间的大门,我问那个坐在我对面的女人。

    女人摇了摇头,她的整体气质其实很和蔼,很亲人,但就是不怎么爱说话。

    正打量着突然传声,猛地向左一倾斜,紧接着又快速的倾斜到了右边。

    虽然不知道实际上有多少度,但目测大概在30度到40度之间。

    那种感觉就像是在坐过山车,不比坐过山车还要厉害。

    每一次倾斜都让人提心胆战,但每一次都能化险为安。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左右,我得到了一袋子酸水,和逐渐适应这种晃动的身体。

    也许是见我吐不出来了吧,坐在对面的女孩又再次将手伸入了床底昏暗的空间。

    随即一瓶水和一个袋装的小面包便出现在了她的手中。

    随着她把东西递给我的动作,感激伴随着怀疑油然而生。

    扎好专业呕吐物的袋子,我接过了,她给我的东西。

    柔软的面包入口即化,再加上水的滋养,身体好似不那么难受了。

    如果她开口的话,声音一定会很温柔吧。

    不知为何,这个念头从脑内冒了出来。

    就在我愣神时,门吱呀一声开了。

    但令我比较惊诧的是,进来的人竟不是白冉,而是那个初次在河边遇见的疯老头。

    “小子,好久不见啊。”

    他一边说,一边朝我挥了挥手,我也礼貌性的挥了挥。

    “真不错,还记得我。”

    他还记得我,出乎意料的对方对我的印象也很深,不过为什么呢?

    我能记住他,是因为他那疯疯癫癫的语气,和那邋遢的外表足以使人印象深刻。

    而我呢,我只是一个看上去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人,没啥特点但他却记住了,这很不寻常。

    “那你来这做什么?”

    我有些警惕的回答,但很快我就发觉,好像现在这么说不合适,毕竟我可是在人家的地盘上。

    于是我赶忙补充道:

    “嗯——不对,不对。我的意思是请问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有什么事?”

    他的脸上露出一瞬间的疑惑,然后他笑了,露出那有些许发黄的牙齿。

    “没什么事,我过来是因为我的床铺就在这边。”

    听到这话,我才意识到自己所在的这个房间里有四张铺好的床铺。

    苍茫的大海中,一个浪打下来,正好使船身向左倾斜了快到40度的样子。

    “在这两天半,甚至可以说是三天的时间里,我们可是室友呢。”

    听到这话,我的脑袋嗡的一声炸开了。

    三天和室友这两个词在脑内循环播放。

    船只又被浪拍打着,向右倾斜的30多度。

    给我递过水和面包的神秘女人,迎着30度左右的斜坡走出了房间,还不忘带上门。

    砰——

    虽然关门声不大,但足以使在场的每个人都能听见。

    我拘谨的坐在床上,而那老人坐到了我的对面。

    一时间,气氛随着女人的离开,陷入了尴尬。

    没办法,我只好没事找事的,打了下圆场。

    “话说老先生,您怎么会在这儿?”

    听到我的话,那双浑浊的眼睛再次与我对视。

    “我怎么会在这?是它们让我来的。”

    听到这话,我颇为不解。

    “它们?”

    但就在问题抛出那一刻,我有好事在那一刻突然知道了答案,但我并不确定。

    “是“先知””

    先知?什么先知?各种信息在我脑袋里搅成一团,理了半天才理出一个词——章鱼。

    船只依旧在巨浪中颠簸。

    “那先知告诉了您什么,才让您特地来一趟南极?”

    我尽力组织是语言,和人沟通向来不是我的长项。

    “说服你。”

    他突然指向我,一时间弄得我有点不知所措。

    “你知道为什么,你会被卷进来吗?”

    听到这话,我猛地一震,是啊我为什么会被卷进来呢?这个问题我从来都没思考过。

    但我应该思考才是。正常人,应该会想到这个问题才对。

    想到这儿,又是一阵头皮发麻。

    “难道不是因为白冉他们吗?”

    虽然不知道对不对,但我还是硬着头皮说出了一直以来内心的猜想。

    老者脸上的弧度更大了,黄牙也显得更黄了。

    “因为你很特殊。”

    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指指向我。

    我?我有什么特殊的?我家境一般,成绩一般,甚至连工作也并非敏感工作。

    正想着一个词突然冒了出来:“成仙者”。

    我刚刚怎么把这档子给事儿给忘了,我是他们口中的“成仙者”。

    但他知道这件事吗?

    保险起见,即使心里有了数,但我还是挠了挠头,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问道:

    “我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听到我的话老者脸上的弧度已经大到不能再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