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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怀疑

    此次嵩山派传讯有要紧事商议,众人不敢耽搁,不过数日便赶到了太室山。

    一提起嵩山,世人首先想起的便是少林,这嵩山派何德何能敢在少林的地盘立派?

    实则少林派和嵩山派所在虽同属嵩山,却一个在少室山,一个在太室山,并不相连,相距数十里之遥。

    华山众人随一个嵩山派的接引弟子上山,刚越过朝天门,便有一位五十来岁的矮胖老者迎上来。

    这人刚出现,劳德诺便小声跟黄良介绍,“这位便是嵩山派的乐厚师叔,一手大阴阳掌响彻江湖。”

    乐厚与岳不群夫妇见礼后,朝黄良这边看了一眼,道:“岳师兄,这便是你新收的林家弟子吗,这么快便带出来见人了?”

    “乐师兄说笑了,这是我第十三个弟子,第一次出来走动。阿良,还不跟你乐师伯问好?”

    黄良抱拳行礼,“华山派黄良,见过乐师伯!”

    随后众人便到了议事大厅,黄良等弟子侍立岳不群夫妇身后,听着厅内各派掌门长老的讨论。

    左冷禅表示,前段时间收到消息,魔教总坛黑木崖上似有异动,担心魔教又要掀起与正道的冲突,特此召五岳同盟商讨对策。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无非是说五岳剑派同气连枝,重申了攻守同盟的立场。

    左冷禅又指出,衡山派刘正风不是个例,请各派掌门约束门人,莫要与魔教纠缠在一起,魔教中人诡计多端,不可不防云云。

    听得黄良暗暗翻白眼,这就是嵩山派所谓的要紧事吗,尽是些场面话。然而五岳各派话事人却好似不觉,仍讨论得有来有往。

    待众人商谈告一段落,已经日头偏西,泰山、衡山、恒山众人纷纷告辞,华山等人也准备离开,却被左冷禅留了下来。

    “岳兄请留步,”左冷禅道,“魔教之事尚且不急,眼下却有件关乎我五岳剑派同盟的大事,要与华山派论上一论。”

    岳不群抱拳道:“左师兄,五岳剑派一向同气连枝,我华山派也从未脱离行事,不知左师兄何指?”

    左冷禅冷冷问道:“左某倒想问问岳兄,两月前衡山城,你门下弟子可有谁与那刘正风、曲洋二人结交?”

    岳不群道:“左师兄有话直说便是,华山与魔教有深仇大恨,岳某门下断无与魔教私通之人!”

    左冷禅看了华山众人一眼,恨恨地道:“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那日刘正风与曲洋逃走后,我师弟费彬前往截杀,孰料竟被奸人所害,身中数十剑而死!”

    “费彬乃我一手教大,名为师弟,实为弟子。左某多方查证之下,发现他身上伤口有华山剑法的痕迹。今日岳掌门在此,便请回答左某,当日你华山门下,有谁与你一同下山,却不在一起的?”

    黄良心中咯噔一跳,嵩山派是如何得知令狐冲与费彬之死有关的?当时在场除了莫大、仪琳和令狐冲三人外,并无其他人才是,这三人不管是谁,都不可能透露半句的。

    岳不群惊讶站起,“费师弟竟遭了毒手?此时与华山绝无半点干系!当日岳某带去的弟子,除了劣徒令狐冲外,皆不离岳某左右,断无可能与费师弟之死有关!”

    不待左冷禅追问,岳不群继续道:“至于劣徒令狐冲,有众多同道为证,他于之前两日,为救恒山派的仪琳小师父,与那田伯光几番恶斗,身受重伤,而后又被青城派弟子刺中心口,若非恒山派灵药相救,岳某这个大弟子怕是早就到阎王殿去了。

    “莫说他当时站立都难,便是他毫发无伤,以他的功力,又如何伤得了费师弟一根毫毛?”

    “这其中必有隐情,左师兄莫要信了奸人挑拨,使我五岳离心才是!”

    左冷禅哼哼两声,道:“左某也不信,左某既然敢当面问起,便是相信岳掌门为人,只是我那费师弟死得不明不白,嵩山派上下誓要找出真凶,为我师弟报仇雪恨!”

    沉默片刻,左冷禅语气放缓,道:“左某心痛之下,难免有所冲撞,左某这边安排设宴以作赔罪,还请诸位多留一日,也让弟子们多交流一番。”

    岳不群夫妇互看一眼,双双抱拳,“既然如此,便烦劳左师兄破费了。”

    ……

    这一晚,嵩山派于大厅设宴,宴请华山六人。

    左冷禅及几个师弟,与岳不群夫妇一桌,黄良四人则和几个嵩山派二代弟子一桌,酒过三巡后,左冷禅提议由几个二代弟子斗剑助兴,岳不群欣然答应,一派和谐。

    由于劳德诺年岁较大,众人商量后,决定比试三场,行酒令决定上场人员顺序。

    第一场抽到陆大有上场,他平日与令狐冲关系莫逆,也沾上了喝酒的爱好,不小心多喝了几杯,不过数招便被嵩山派弟子架住脖子,他倒也心大,负手认输,嘻嘻哈哈回到了座位。

    待到左冷禅等人点评完,梁发恨铁不成钢地小声说了陆大有两句,劳德诺则轻声劝慰。

    第二场抽到梁发,他知道黄良斗剑生疏,有心扳回一局,提剑上场后与嵩山派弟子打得有来有回,华山剑法在他手上使来,剑光霍霍,引来一片喝彩。只可惜嵩山派上场的弟子也是不弱,嵩山派剑法也是门户森严,两人一时难分胜负。

    如此斗了数十招后,梁发求胜心切,一招“白虹贯日”直奔嵩山派弟子持剑右手刺去。那嵩山派弟子不慌不忙,向左侧过一步,躲过梁发长剑,朝梁发破绽攻去,哪料梁发不闪不避,长剑横削,继续朝嵩山派弟子右臂挥去。

    “嗤”地一声轻响,嵩山派弟子长剑落地,梁发捂着左手,道了声“承让!”

    场面一时冷了下来,宁中则赶上前,呵斥道:“阿发,你怎这般莽撞,不过是交流罢了,怎用得着这般拼命?”

    “让左师兄见笑了,岳某管教无方,扫了大伙兴致,”岳不群朝左冷禅拱手,随后斥责梁发道:“还不向这位师兄赔罪?若非他手下留情,你这只手还要不要了?”

    梁发闷闷地说道:“请师兄见谅!”

    对面那嵩山弟子道:“无妨,倒是我要向粱师弟赔罪,毕竟是我不小心伤了你。”

    岳不群回首朝左冷禅道:“左师兄,我看不如到此为止,弟子们都喝了酒,年轻人血气方刚,倘若再有意外,恐伤和气。”

    左冷禅摆手道:“都是江湖中人,哪能在乎这点小伤,这一局是华山弟子胜了。你那位弟子还没上场,岳兄可不能厚此薄彼呀,哈哈。”

    岳不群难以回绝,只好道:“左师兄,我这弟子剑法尚生疏,还请嵩山弟子手下留情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