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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田伯光之死(二)

    黄良话音落下,令狐冲突然大笑起来。

    “哈哈,既然有四喜丸子,怎么能不分我一个!田兄,今天你走不了了!”

    田伯光这才知道中计,厉声喊道:“外边的可是岳掌门和宁女侠?”

    岳不群夫妇也不再隐藏,出声道:“不错,正是岳某人。田伯光,岳某此前多番捉拿你不得,没想到你今日自己送上门来了。”

    田伯光哈哈笑道:“岳掌门,江湖人都称你作‘君子剑’,田某今日总算是见识到了。竟能舍下华山名声,专程设伏等我,好算计!好算计!”

    黄良冷哼一声:“田伯光,你淫人妻女,滥杀无辜,我师父正是为了除去你这个祸害,才设下此计,束手就擒吧,还能让你死个痛快。”

    田伯光笑声一滞,拿刀架着令狐冲的脖子走了出来。

    宁中则见了,上前两步,怒道:“姓田的,立马放开冲儿!”

    田伯光自然不肯,观察了四周的情况后,挟持令狐冲,大刀阔斧坐下,与华山众人谈判。

    “岳掌门,宁女侠,千万别会错了意,只道田某要跟华山为难。其实田某人此番前来,是受人之托,于你这大弟子令狐冲有大大好处,将来他定会重重谢我。”

    令狐冲扫了一眼架在脖子上的刀,怒道:“你恶事多为,声名狼藉,不论这件事对我有多大好处,令狐冲洁身自爱,决不跟你同流合污。”

    田伯光拍拍令狐冲肩膀,笑道:“田某声名狼藉,令狐兄却是武林中第一正人君子岳先生的得意弟子,自不能跟我同流合污。只是既有今日,何必当初?”

    岳不群皱眉:“何出此言?”

    田伯光瞥一眼下山的道,笑道:“在衡阳回雁楼上,令狐兄和田某曾有同桌共饮之谊。”

    “我令狐冲向来好酒如命,一起喝几杯酒,何足道哉?”

    田伯光不以为然,继续道:“在衡山群玉院中,令狐兄和田某曾有同院共嫖之雅。”

    岳不群微微昂首,冷冷道:“劣徒与你同桌饮酒,不过是为救人的权宜之计。此后他身受重伤,为人所救,不过是暂在群玉院养伤。”

    “田伯光,你自己奸淫掳掠,便当岳某的弟子也是这等人吗?”

    田伯光大笑不止:“可是便在那群玉院中,您这位爱徒却和两位如花似玉的少女,曾有同被共眠之乐。”

    四周的华山弟子顿时切切私语起来,岳灵珊更是哼了一声,再不看向这边。

    令狐冲心中一震,大声道:“田伯光,你口中放干净些!令狐冲声名清白,那两位姑娘更加冰清玉洁。你这般口出污言秽语,我要不客气了。”

    陆大有也在旁边喊道:“大师兄乃是正人君子,不可能做出这等事情,休要污人清白!”

    宁中则转头,呵斥道:“大有,闭嘴!还有你们,速速回自己屋去,你大师兄绝不是这等人!莫要听信这恶贼攀咬。”

    田伯光舒展一下双腿,拿刀的手却稳稳不动,取笑道:“这件事你令狐冲可赖不掉啦,当日你若不是在床上被中,对这两个小姑娘大肆轻薄,为什么她们今日会对你苦害相思?”

    令狐冲不怒反笑:“我道田兄千里迢迢地到华山干什么来着,却原来是奉了你师父仪琳小尼姑之命,送两坛美酒给我,以报答我代她收了这样一个乖徒弟,哈哈,哈哈!”

    田伯光脸上一红,随即正色道:“这两坛酒是田某自己的一番心意,但田某来到华山,倒确与仪琳小师父有关。”

    岳不群脸色越发难看,冷冷道:“令狐冲,你再胡言乱语,休怪我将你逐出门去!”

    令狐冲脸色大变,嗫嚅道:“师父,弟子一时失言……”

    “田伯光,休要胡搅蛮缠,你有什么条件,尽管提出来,但要有违正道名声,岳某拼着这个弟子不要,也要留下你!”

    田伯光道:“不敢,田某不过是受人之托,请令狐兄去和仪琳小师父一见,实无他意。”

    “你挟持我,威胁我师门,还敢说没有他意。令狐冲宁死不愿拖累他人。”令狐冲一声清啸,迎头朝田伯光撞去,宁中则顿时惊呼出声。

    田伯光退后一步,长刀擦过令狐冲脖子,连忙避开,说道:“令狐兄,你我无怨无仇,何必性命相搏?”

    令狐冲双眼一闭,不答。

    田伯光语气变得急促起来:“仪琳小师父因为你,快要死啦。”

    令狐冲也不睁眼,道:“休要胡扯,上次我们分别时她还好好的。”

    “她这时候还没死,可也差不多了。”

    当下,田伯光便将自己遇到仪琳父亲不戒和尚的遭遇一一讲来。

    原来仪琳自从回到恒山,便日渐消瘦,不戒和尚上门找女儿,得知真相后便抓了田伯光,喂了他毒药,逼他上华山找来令狐冲与仪琳成亲。

    岳不群晒然道:“仪琳乃是恒山出家弟子,怎会与人害相思病。即便真有此事,婚姻大事,也当在还俗之后,由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光明正大成亲,岂能如此胡来?”

    令狐冲连忙道:“师父,弟子不曾招惹仪琳师妹,请师父明鉴!”

    田伯光道:“田某现如今已是网中之鱼,何必妄言?今日若不能带令狐兄下山,早晚都是一死,犯不着唬你们。”

    宁中则却是脸色一变,她自知令狐冲性格放浪轻浮,田伯光所言倒却有可能。

    黄良也暗暗皱眉,田伯光作恶多端,自是不能放过,但若不放他,谁知他临死之际会不会把令狐冲带走?

    岳不群应该也是想到这些,顿了顿道:“不论你所言是否真伪,事关华山和恒山两派清誉,岳某自会核实。”

    “但你田伯光为祸四方,害人无数,岳某也不甘心就此放你离去。”

    “不如便由我这个弟子与你单打独斗,倘若你胜得了他,岳某做主放你一马。”岳不群指了指黄良道。

    “本来这等大事,该由令狐冲与你做过一场,但他前日受伤,尚未恢复,不便与你动手,你看如何?”

    田伯光看了眼黄良,笑道:“岳掌门莫不是说笑,你让这个小兄弟与我相斗,不怕我一刀杀了他吗?你若担心令狐冲性命,明说便是,何必拿其他门人弟子来换?”

    黄良上前一步,道:“我虽年轻,也不是随便个臭鱼烂虾便能杀掉的。”

    田伯光想了想,将令狐冲放开,道:“好,君子剑名声在外,田莫信得过。岳掌门这个赌约,田某应下了。”

    “田某也不占你便宜,便先让你十招!”田伯光抽刀在手,对黄良说道。

    黄良不动声色道:“随你,只要你不后悔便成。”

    嚓的一声,长剑出鞘,指向田伯光。

    这是把华山派的通用长剑,自嵩阳剑毁去后,黄良便一直用的这个。

    田伯光淡淡笑道:“田某行事,一向不后悔。”

    “好!”

    黄良话音未落,长剑便闪电削向田伯光脖子。

    这一动,便如电光火石。

    田伯光脸上的笑还没收起,长剑便到了他的脖子边。

    “噗”的一声。

    黄良长剑不停,如穿过一块豆腐般,划过了田伯光的脖子。

    田伯光眼睛瞪得老大,一道血线浮现。

    “好快。”他呢喃道。

    叮,抬到一半的长刀掉在地上。

    田伯光脑袋一矮,僵立原地,就此气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