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心有恶病
丁二带常青尘来到门口，却看到一群人正围在屋子大门，常青尘好奇发生了什么，想让丁二带自己过去，丁二却不同意。
“这里站了好几位老师，我带你挤进去会挨骂的，你在这里等一等吧，苏老师治疗时间不一，快的话半刻钟，长的话半个时辰也就出来了。”
常青尘听闻点点头，让丁二先去忙，自己在外围远处这里等着，不会乱跑。
丁二走后，常青尘认真倾听起门外的谈话声。
“苏栀，你为什么就不肯把治疗的办法告知我们？你可知医者仁心，共事这么多年，我们可曾贪图过你的诊疗费？你这样藏私，对得起你的医者身份吗？倘若同时遇到多个病人，情况危急，或者你身体不适不能前来，难道我们就坐视这些人死去吗？还请你给我们个说法！”
原来苏栀已经救治完一个病人了，待病人被抬出门后，几位大夫联合来找苏栀，要求她把医治方法说出来，尤其是看到苏栀脸色有些苍白，更担心她一旦生病，这种只有她能治的病会夺走很多人的性命，所以围在门口不肯走，苏栀在屋内不出来也不回答。
这些大夫围在门口有一段时间了，大有苏栀不说出方法就绝不走的态势，门口人也越聚越多。
常青尘刚到一会，在最外围听着，周围也有一些医馆伙计，还有一些和他一样的病人，是来凑热闹的。
有个体态丰腴的中年妇人在外围对着身边另一个略有白发的妇人小声议论道：“知道吗？这事听说是那个苏大夫每次给病人看病都锁着门，其他大夫不愿意了。”
白发妇人说道：“是吗？也不知道是什么病，只有她能治，苏大夫医术真好。”
“什么医术好啊，她把男人带进去，还不让人进去，不知道里面用什么方法治病呢。”
丰腴妇人说着给了白发妇人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不会吧，我听说病人里还有女子呢，也是这般治疗的。”白发妇人说到。
“那谁知道啊，可能女的进去就正常治疗，男的进去就特殊治疗，刚才治完那男病人抬出来的时候我看到了，苏大夫脸色苍白，又有点红晕，肯定不正常。”
丰腴妇人正说着，一只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把她吓了一跳，她慌忙转身，看到了一个眼睛蒙着细布条的少年，她想把少年的手甩开，但发现那只手依旧死死抓着一动不动，这时那少年开口了。
“心正之人，习惯以善意出发理解别人；心恶之人，喜欢以恶意为基揣度别人。我观夫人似是心有恶病，不知是否需要医治？这里大夫不少，但对于治疗心之恶病，我更很擅长。”
说着，常青尘手中力度便加重了几分。
那妇人吃痛之下开口大叫：“非礼啊！有没有人管管这个狂徒，快救救我啊！”
门外众人被这喊声吸引了注意，纷纷看来。
“诸位莫慌，这位夫人病了，我这是在帮她疏松筋骨，这么多大夫在场，定能医好夫人。”
“别听他胡说，这是非礼！他抓住我不放！”妇人继续喊着。
常青尘突然松开了手，说到：“请各位大夫看看，这位夫人是否病了。”
几位大夫听闻，走到夫人面前查看，平日看病也只是面对一位大夫，现在面对好几个，妇人也显得颇为紧张。
一番查看之后，众大夫商量了一下得出结论，其中一位说到：“经我们差看，这位夫人除了有些体虚之外，并无生病。”
常青尘却笑了起来：“哈哈，怪不得苏大夫能看的病你们却看不了，这妇人舌带毒，心似墨，分明是不治之症，你们竟说她没病，真是可笑，她侮辱你们医者的时候可没想着自己也会生病。”
有大夫听懂了常青尘的言外之意，说道：“我等医者，仁心为上，纵有些诋毁，我们也不会因此放弃任何病人。”
“这么说来格局小的人竟是我了？仁心是你们的善，好人就活该被诋毁？你们是医者，我不是，我会用自己的方法给人看病。”
说着，常青尘走到那妇人耳边低声道：“苏大夫是我倾慕之人，今日你如此说她，我必不会放过你，外出路上，归家途中，夜半院落里，单独一人的时候一定要小心，我定要找机会把你的心挖出来让你自己看看是不是黑的，不用急，近期我不会动手，好好享受最后的日子吧，以后说话之前先想想会不会遇到和我一样的人，他如果比我先出手，那就……太可惜了……嘿嘿。”
丰腴妇人被吓得面色苍白时，常青尘对众人说道：“我也是知错能改之人，今日我对夫人多有冒犯，当着大家的面，给夫人道个歉。”
“夫人！今日在下多有冒犯，请夫人原谅，口说难表诚意，在下日后定会用行动证明我的诚意！请夫人拭目以待！敢问夫人家住哪里？我想登门致歉，我知道夫人可能不愿意说，我会让人确定夫人住址的，请莫推辞。”说着，常青尘对着妇人尊敬一拜。
常青尘心中有气，但无能为力，他想当个随性之人，却当不成，他没办法因为在乎之人被污蔑，就生气地去消灭一个生命。弱肉强食、适者生存之类的那一套常青尘太熟悉了，看过无数大反派的他甚至可以在这个规则下把自我表现到极致，但那样做以后，他就不是常青尘了。毕竟这个世界还是有着自己的规则，是个让好人吃亏却也能继续活下去的世界。
只是这样就够了吗？那妇人也许会害怕一段时间，以后说话的时候都会想起这次的遭遇而注意改正；也许会害怕一段时间，在确认安全的一天变回本来的样子；也许只是当时被吓到了，回去没多久就变回原样，甚至更加恶毒得诅咒着。这一切都是常青尘不能掌控的，他不懂那些大道理，只觉得心底压抑着什么，却又说不出来。
“既然小公子已经道歉，那事情就过去了，敢问小公子可是来看病的？”那医者给事情定论，然后询问起来。
常青尘答到：“我乃苏大夫挚友，已得知各位所求，不知可否让我和苏大夫聊聊？”
“你既称自己为苏大夫挚友，那就自己去叫门吧，看她开不开。”
常青尘点点头，靠着最初时候门口传来敲门声的记忆，向着门口走去，众人见状纷纷让开一条路。
走到门口，他敲了敲门，没等开口，门便开了，伸出一只手把常青尘拉了进去，然后又栓住了门。
“这里站了好几位老师，我带你挤进去会挨骂的，你在这里等一等吧，苏老师治疗时间不一，快的话半刻钟，长的话半个时辰也就出来了。”
常青尘听闻点点头，让丁二先去忙，自己在外围远处这里等着，不会乱跑。
丁二走后，常青尘认真倾听起门外的谈话声。
“苏栀，你为什么就不肯把治疗的办法告知我们？你可知医者仁心，共事这么多年，我们可曾贪图过你的诊疗费？你这样藏私，对得起你的医者身份吗？倘若同时遇到多个病人，情况危急，或者你身体不适不能前来，难道我们就坐视这些人死去吗？还请你给我们个说法！”
原来苏栀已经救治完一个病人了，待病人被抬出门后，几位大夫联合来找苏栀，要求她把医治方法说出来，尤其是看到苏栀脸色有些苍白，更担心她一旦生病，这种只有她能治的病会夺走很多人的性命，所以围在门口不肯走，苏栀在屋内不出来也不回答。
这些大夫围在门口有一段时间了，大有苏栀不说出方法就绝不走的态势，门口人也越聚越多。
常青尘刚到一会，在最外围听着，周围也有一些医馆伙计，还有一些和他一样的病人，是来凑热闹的。
有个体态丰腴的中年妇人在外围对着身边另一个略有白发的妇人小声议论道：“知道吗？这事听说是那个苏大夫每次给病人看病都锁着门，其他大夫不愿意了。”
白发妇人说道：“是吗？也不知道是什么病，只有她能治，苏大夫医术真好。”
“什么医术好啊，她把男人带进去，还不让人进去，不知道里面用什么方法治病呢。”
丰腴妇人说着给了白发妇人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不会吧，我听说病人里还有女子呢，也是这般治疗的。”白发妇人说到。
“那谁知道啊，可能女的进去就正常治疗，男的进去就特殊治疗，刚才治完那男病人抬出来的时候我看到了，苏大夫脸色苍白，又有点红晕，肯定不正常。”
丰腴妇人正说着，一只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把她吓了一跳，她慌忙转身，看到了一个眼睛蒙着细布条的少年，她想把少年的手甩开，但发现那只手依旧死死抓着一动不动，这时那少年开口了。
“心正之人，习惯以善意出发理解别人；心恶之人，喜欢以恶意为基揣度别人。我观夫人似是心有恶病，不知是否需要医治？这里大夫不少，但对于治疗心之恶病，我更很擅长。”
说着，常青尘手中力度便加重了几分。
那妇人吃痛之下开口大叫：“非礼啊！有没有人管管这个狂徒，快救救我啊！”
门外众人被这喊声吸引了注意，纷纷看来。
“诸位莫慌，这位夫人病了，我这是在帮她疏松筋骨，这么多大夫在场，定能医好夫人。”
“别听他胡说，这是非礼！他抓住我不放！”妇人继续喊着。
常青尘突然松开了手，说到：“请各位大夫看看，这位夫人是否病了。”
几位大夫听闻，走到夫人面前查看，平日看病也只是面对一位大夫，现在面对好几个，妇人也显得颇为紧张。
一番查看之后，众大夫商量了一下得出结论，其中一位说到：“经我们差看，这位夫人除了有些体虚之外，并无生病。”
常青尘却笑了起来：“哈哈，怪不得苏大夫能看的病你们却看不了，这妇人舌带毒，心似墨，分明是不治之症，你们竟说她没病，真是可笑，她侮辱你们医者的时候可没想着自己也会生病。”
有大夫听懂了常青尘的言外之意，说道：“我等医者，仁心为上，纵有些诋毁，我们也不会因此放弃任何病人。”
“这么说来格局小的人竟是我了？仁心是你们的善，好人就活该被诋毁？你们是医者，我不是，我会用自己的方法给人看病。”
说着，常青尘走到那妇人耳边低声道：“苏大夫是我倾慕之人，今日你如此说她，我必不会放过你，外出路上，归家途中，夜半院落里，单独一人的时候一定要小心，我定要找机会把你的心挖出来让你自己看看是不是黑的，不用急，近期我不会动手，好好享受最后的日子吧，以后说话之前先想想会不会遇到和我一样的人，他如果比我先出手，那就……太可惜了……嘿嘿。”
丰腴妇人被吓得面色苍白时，常青尘对众人说道：“我也是知错能改之人，今日我对夫人多有冒犯，当着大家的面，给夫人道个歉。”
“夫人！今日在下多有冒犯，请夫人原谅，口说难表诚意，在下日后定会用行动证明我的诚意！请夫人拭目以待！敢问夫人家住哪里？我想登门致歉，我知道夫人可能不愿意说，我会让人确定夫人住址的，请莫推辞。”说着，常青尘对着妇人尊敬一拜。
常青尘心中有气，但无能为力，他想当个随性之人，却当不成，他没办法因为在乎之人被污蔑，就生气地去消灭一个生命。弱肉强食、适者生存之类的那一套常青尘太熟悉了，看过无数大反派的他甚至可以在这个规则下把自我表现到极致，但那样做以后，他就不是常青尘了。毕竟这个世界还是有着自己的规则，是个让好人吃亏却也能继续活下去的世界。
只是这样就够了吗？那妇人也许会害怕一段时间，以后说话的时候都会想起这次的遭遇而注意改正；也许会害怕一段时间，在确认安全的一天变回本来的样子；也许只是当时被吓到了，回去没多久就变回原样，甚至更加恶毒得诅咒着。这一切都是常青尘不能掌控的，他不懂那些大道理，只觉得心底压抑着什么，却又说不出来。
“既然小公子已经道歉，那事情就过去了，敢问小公子可是来看病的？”那医者给事情定论，然后询问起来。
常青尘答到：“我乃苏大夫挚友，已得知各位所求，不知可否让我和苏大夫聊聊？”
“你既称自己为苏大夫挚友，那就自己去叫门吧，看她开不开。”
常青尘点点头，靠着最初时候门口传来敲门声的记忆，向着门口走去，众人见状纷纷让开一条路。
走到门口，他敲了敲门，没等开口，门便开了，伸出一只手把常青尘拉了进去，然后又栓住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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