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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炼制延年丹

    “敢问骊师姐是什么品阶的炼丹师?五阶六阶?”

    刘灿越说越不像话。

    骊北没理他。

    而是径直走到王二虎面前,对着男人迷惑的目光道:

    “你明天一定要到场,因为我要炼制的是四阶延年丹。”

    一石激起千层浪,延年丹是专门为了无法突破的修者,延长寿命的。

    用料及其珍贵。

    而且若是延年丹品质足够好,也会帮助修者突破修炼瓶颈。

    王二虎听着眼睛都亮起来了。

    连连点头。

    别管骊北要耍什么花招,只要她明天真的能弄来延年丹,就是倾家荡产他也要买到手!

    众弟子注意全然被骊北这一大胆举动吸引。

    自觉起身,好奇地看向骊北。

    没什么人在意那批“被她私吞的”丹药了。

    挑事的赵琨混在人群中,顿觉不妙,但想一想,她一定只是耍嘴。

    若真的能炼制出四阶丹药,便可称为中阶炼丹师。

    是走到哪里都备受景仰的大人物。

    她一定只是逼急了,想在众人面前来一出移花接木。

    拿成品装作自己炼制出来的。

    一定是这样。

    他感到后背渗出汗来,咽了口口水,将心中不安压下。

    陈褚:“好了好了,闹也闹过了,可以去……”

    “宗门!骊师姐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刘灿,你莫要胡闹,炼丹师也有品阶之分,你骊师姐才入门,如何能是什么五阶六阶,你莫要无理取闹!”

    陈褚这话,可谓变相肯定了骊北说自己是炼丹师的话。

    惊得众人纷纷倒吸一口凉气,相互交头接耳着,整个演武场就像笼了一大团的苍蝇,嗡嗡作响。

    骊北扫了眼众人,心中毫无波澜。

    早晚她的身份都是要公之于众的,因为歧玉之事,她在宗门中多受白眼。

    饶是她也有些受不了。

    无所谓。

    她会摊牌。

    加上这王二虎看着也是心性纯良之辈。

    可救。

    她对陈褚一抱拳:“师父,恕弟子先行告退。”

    陈褚神色复杂地点点头。

    弟子们纷纷给她让路。

    敬佩、怀疑、好奇的目光随着她到远方去。

    出去后,看见连欣和墨年青坐着头对头在嗑瓜子。

    她和墨年青来晚了,在外围挤了许久没挤进去。

    干脆摆烂盘腿坐下了。

    连欣伸了个懒腰:

    “阿骊,你出来啦,等你好久。”

    骊北无奈耸肩:“走,下馆子。”

    她看墨年青:“我请你们。”

    “你明天炼丹,阿骊,就别喝酒了罢。”连欣点完菜,道。

    来到天香楼,骊北问酒小二说新上了北荒的玉珍葡萄酒。

    色红味醇,骊北倒是没什么,却见墨年青偷偷咽了口口水。

    还拼命掩饰:“对,连欣说得对,别,别喝了罢。”

    可怜孩子。

    骊北拍拍墨年青肩头:“今日你生辰,我说了算,麻烦您给我们上两坛。”

    酒小二连忙答应。

    墨年青心中满是感动,轻咳一声,拼命掩饰飞扬的嘴角,忽然反应过来,不对,怎么感觉哪里怪怪的……

    好在菜上得很快,风清凉地吹着,带来街头走街串巷的小童手中杏花的幽香。

    气氛正好,骊北举杯,月白色杯子被捏在她莹润指尖。

    骊北笑道:“祝我们墨大少爷,十八岁生辰快乐!”

    连欣跟着起哄,三四杯酒下肚,三人喝得面酣耳热。

    尤其是骊北,她没好意思向二人说,她从来没喝过葡萄酒。

    还出奇意外地挺好喝。

    墨年青透过醉眼望骊北,只见她青丝披散如瀑,脸颊微红。

    微微摇着头,一副极不愿意承认自己醉了的模样。

    好可爱。

    杯子慢慢贴近墨年青手心,有如他跳动的心脏。

    “骊北,我……唔!”

    “吃鸡腿!”

    连欣一把将烧鸡腿塞进墨年青嘴里,骊北懵懂抬头,指尖按了按太阳穴:

    “啥,你说啥子。”

    看来是真醉了,连方言都飚出来了。

    连欣叹息。

    她故意不去看墨年青幽怨的目光。

    装作若无其事地夹了口凉菜。

    酸甜黄瓜丝在嘴中炸开,清香弥漫唇齿。

    她有些惆怅。

    墨年青,有些话适合烂在肚子里。

    要是不说出来还能做朋友。

    说出来,怕是她以后都要绕着你走了。

    墨年青被连欣这么一噎,仿佛也明白了些什么。

    活像个被抢去饭盆的可怜狗狗,垂下他白净的面庞,瘪了嘴,也开始默默吃菜。

    骊北醉成这样还不忘挥手:

    “酒保麻烦,这桌加一盘生牛肉。”

    “不要筋,要最嫩的牛里脊,切成四方小块。”

    这独特要求,小二听得一愣一愣的。

    骊北可没忘,家里还有头猛兽等着喂呢。

    待酒坛空了最后一滴酒。

    连欣瞥见漆黑天幕上繁星点点。

    一拍大腿,叫道:“糟了,到宵禁时候了。”

    墨年青顿时就醒酒了。

    二人拉着骊北就往回奔。

    奈何没人会画符。

    骊北直接喝懵了,只知道攥着牛肉不撒手。

    紧赶慢赶,累得三人呼哧带喘。

    回到疏影院,连欣拖不动骊北了。

    偏牛肉掉了洒了一地。

    她挣扎着要去捡。

    “祖宗,你是我亲祖宗!”连欣叫苦连天。

    忽而感到身上轻了。

    “骊北?”

    她听见任非也疑惑声音。

    任非也来了?

    连欣心道,她扶着腰起身,却惊呆了。

    这是什么修罗场情景!?

    只见疏影院门前的杏花在夜色中摇曳着,树影下着墨绿色玄竹衣袍的谢长老,单手扶住骊北肩头,侧眸看了看她。

    “怎么喝那么多?”

    他故意不去看旁人,而是将眼盯住骊北。

    声音有几分紧绷,低低问道。

    二人身前站着的任非也,他神色空白,一点点收回本想要去搀扶骊北的手。

    连欣看着他神色变得寂寥晦暗,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海面。

    一口气噎在心头,心梗都要吓出来了。

    老天爷,这哥不会又想要黑化罢!

    连欣一把蹿到任非也面前,挡住他看骊北的视线:

    “任非也!”

    她叫道。

    任非也勉强将视线移到她身上,蹙眉不耐问道:

    “怎么了?”

    只见连欣笑得比骊北还要灿烂,她眸子闪亮,像是漫天星河映入眼中,眼中的期待都要溢出来:

    “你是来接我的吗?”

    任非也喉头滚动:“我……”

    他又看了眼骊北,神色暗了暗,他是来问骊北炼制筑阶丹要准备什么草药,他正好下山带回来。

    但迎着连欣无限期待的目光,他竟一时语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