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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创造条件二

    当年苗老太太举起石头砸晕了赵意可,本来准备一脚踢进蛇坑里了事,可是看到赵意可的长相又犹豫了,这要是绑回家做儿子媳妇不是就省了彩礼钱了?

    将人带回家后,苗家几兄弟就一眼相中了要娶她,家里人着急忙慌决定谁来娶的时候,赵意可醒了,却失忆了。

    她失忆苗家人就不着急了,先养两年,等18了看看兄弟几个谁没结婚就留给谁。

    这一留就留出了一个苗翠花,在苗家人的歪理邪说教育下,赵意可彻底歪成了苗翠花,在苗家她干最多的活,吃最差的饭,3年多的猪食让她激素失衡,白嫩的皮肤变得漆黑,苗条的身姿变成了水桶腰。

    终于养到18岁,苗家兄弟看着她的样子是真下不去嘴了,听闻邢家村邢母给的彩礼有100块,苗家开开心心的拿了钱把苗翠花卖给邢家了,100块钱给家里几个儿子都娶了媳妇。

    就这样也没放过苗翠花,隔段时间就来洗脑一次,邢远的工资和苗翠花在邢家村的口粮基本都被苗家哄骗走了。

    剩下不多又被对她推心置腹的知情钱小倩哄了去。

    泪水模糊了双眼。

    赵意可猩红了双眼,狠狠掐着苗家小女儿的脖子。

    周围的人都没阻止,因为在刚刚的“苗翠花”突然发疯般殴打苗家小女儿的时候,一声声质问,一句句呵责,大家通过脑补和只言片语都了解了事情的真相。

    虽然依旧可怜她,但是还有看不起她的,不管别人对错,可是虐待亲生儿女的都是她自己。

    这个时代的人不会去思考她是因为被苗家养歪了才这样,只会觉得她本性如此。

    苗家爷俩齐上阵,四个人战成一团,很快苗家三人倒成一排诶呦着。

    赵意可抢回丈夫抚恤金500元,哑着嗓子愤怒的朝苗家人,

    “记住了,我姓赵,今后苗家不想被警察以故意伤害罪和拐卖人口罪抓起来就老老实实呆着,看见我了就绕道走,不然见你们一次打一次,现在赶紧滚出邢家村!”

    苗家三人眼里藏着阴狠,扫了眼周围看热闹的邢家村人,低头啥也没说就跑了。

    赵意可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转身面向邢家父母,眼里是感激。

    感激老两口这几年对她的忍让,感激老两口对三个孩子的照顾,赶紧老两口拿钱从苗家那个火坑买了她。

    没去管被村里人围观丢人不丢人,赵意可“噗通”一声跪了下去。

    邢父眼睛一眯没出声,邢母差异却没领情,总之都没让开,他们当得这一跪,不心虚。

    “爹,娘,对不起!”

    “对不起!”

    “对不起!”

    嘭!嘭!嘭!

    三个实诚的响头磕的赵意可额头开始流血。

    周围安静的落针可闻。

    邢家父母还是没出声。

    赵意可眼里含泪,咬着下唇,她不委屈,就是感觉悲哀。

    更多的是对邢父邢母的歉意。

    “爹,娘,过去都是我错了,我不对,不求您二老原谅媳妇,可是邢远没了,三个孩子还要人照顾,我想留下来照顾孩子,弥补故去犯下的错,您二老给我个将功补过的机会好吗?我发誓以后绝不伤害三个孩子,会好好养他们长大。”

    赵意可说完抬头期盼的望着二人,见两人还是不点头,她眼里一抹失落闪过,却没有记恨和不甘。

    再次开口,

    “爹,娘,邢远去了,媳妇赵意可在这里当着全村老少的面请村长做证,以后我赵意可替亡夫邢远尽孝养您二老,这辈子不二嫁!若违此誓不得好死不得善终!”

    哗的一声,周围都是议论声。

    虽然现在打倒一切牛鬼蛇神,但是老一辈的人还是信这个的。

    邢父邢母神色间终于有的动容,他们是指着老大养老的,之前还因为老大媳妇让老二老三寒了心。

    如今老大没了,再去找两个儿子他们都不好意思开口,两人都准备努力养大三小,等孙子给养老了,没想到苗翠花摇身一变成了赵意可,变了一个人一般的要给他们养老。

    邢父嘴唇抖了抖,还是没开口。

    邢母紧盯着赵意可,一错没错的打量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脸。

    过去的张扬跋涉泼辣不堪都不见了!

    如今的赵意可虽然依旧是黑粗胖,但是浑身萦绕着温柔善意的光。

    想到刚刚和苗家三人大战的画面,邢母收回刚刚的错觉。

    看着赵意可双手朝上举起的500元钱,邢母没接。

    “咳咳...那个,钱你收着,既然是大远的媳妇,他的抚恤金就是你的,留着以后给孩子娶媳妇当嫁妆。行了,今天我们家这热闹大家也看过瘾了,都中午饭点了,赶紧各回各家吧!”

    说完拉着邢父送村长出院子去了。

    赵意可蒙了一瞬就反应过来,被惊喜砸的头有点晕。

    随即赶紧跑进东厢房,就见俩儿子一左一右趴在邢娇娇两边。

    女儿邢娇娇安静的躺着,脸上被村医上过药。

    赵意可小心谨慎的走到床边。

    两小只瞬间爆起!

    大哥狗蛋:“你要干嘛!?”

    二哥铁蛋:“别打娇娇!”

    赵意可心脏骤然一疼,慌乱的摆摆手,难过又笨拙的解释着,

    “没...没有...娘就是来看看娇娇。”

    兄弟俩一脸你是谁?的表情看着赵意可,院子里发生的事两兄弟不知道,此时只觉得赵意可特别奇怪。

    赵意可耐心的解释,“娘过去错了,不该打骂你们,以后娘会对你们好的,你们原谅娘好吗?”

    赵意可没当过娘,不知道孩子的想法,她此刻只是迫不及待的想缓和和孩子的关系。

    兄弟俩同时砖头对视,又转回去看向赵意可,确定这是自己的娘,不是别人装的。

    “娘,你说真的?以后不打骂我们了?”

    狗蛋怀疑又期翼的看着赵意可。

    铁蛋切了一声不再看赵意可。他是不信的,说不定这毒妇又想出什么新的招数来折磨他们了,他要看好娇娇,不能让娇娇再受伤了,村医说娇娇营养不良,身体太弱,继续下去会长不大的。

    他听村里人说过谁家谁家孩子小时候身体不好长不大了就是夭折了死了。

    他不想妹妹死,他要努力让妹妹活着!

    等会他去山里捡柴的时候要不要再往里走一走,看看能不能摘到点果子为妹妹吃,甜甜的果子妹妹最喜欢了,不行,现在就去,争取妹妹醒了就能吃到!

    想到这铁蛋就爬起来下床出了屋子,到仓房背起小竹筐就走后院上了山。

    赵意可想伸手拉住铁蛋问问他干嘛去,又怕被拒绝,因为回忆起了一切,她知道小儿子为什么这么排斥自己,想到这里她就想起钱小倩当初哄骗自己如何虐待儿女,差点!

    当初要不是铁蛋,她差点亲手害死了自己的女儿!

    不只是娇娇,还有狗蛋!那冰窟窿得多冷啊!自己就算失忆又怎么忍心!

    原来自己骨子里竟是这么冷心狠心的人吗?

    赵意可从对钱小倩的恨到对自己的厌弃,憎恶。

    眼睛再次猩红,脸部扭曲,泪水顺着眼尾脸颊流进嘴里。

    突然,一只温暖的小手贴到脸上,帮她擦着眼泪。

    “娘,别哭,你怎么哭了?是谁欺负你了吗?俺帮你揍他!”7岁的狗蛋虽然和赵意可感情不深,但是母子天性,看着母亲痛苦的流泪,他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跟着难过,想安慰娘。

    “呜呜...娘没事...娘对不起你...孩子...娘爱你们啊...”

    赵意可被狗蛋的暖言暖语破了心房!

    她这么善解人意的儿子啊!怎么就吃了这么多的苦!

    狗蛋整个人都僵住了!

    小脸萌萌的,懵懵的!

    娘亲抱他了!

    他被娘亲抱了!

    娘说爱他!(忽略们字)

    他也是有娘疼爱的孩子了吗?

    好开心怎么办?

    开心到想哭怎么办?

    小孩子对善意和恶意的感知是比大人强烈的,小小的狗蛋能清晰的感觉到娘对自己的善意!

    他知道娘说爱他是真心的!

    别问他怎么知道的!

    他就是知道!

    从弟弟妹妹会走路开始,已经两年了,不管“苗翠花”怎么虐待打骂他都没哭过,因为他是哥哥,要比弟弟妹妹更坚强!

    就是当初掉在冰窟窿里差点死了,后来知道娘当时也在他都没哭!

    他就是难过,但是忍住了不哭,因为哭没用!

    没有人因为他哭就心疼他!

    所以小小的狗蛋认知里哭是没用的!

    但是这一刻他就是想哭,想把心里的压抑都哭出来,想把此刻的开心也哭出来!

    “呜哇!”

    狗蛋还是哭了,哭的撕心裂肺的!

    虽然哭了,但是抑郁的种子没了!

    昏迷中的邢娇娇被两人震耳欲聋的哭声哭醒了,冷冷的扫了两人一眼,给自己屏蔽了五感又睡过去了,她太累了!

    邢父和大哥邢大海商量了一下等邢远的遗体被部队送回来再办丧事,但是该通知的人还是要通知,县里的老二老三还得邢大海去县里办事顺便通知。

    送走邢大海,邢父回头站在院子门口有些怅然。

    盯着东厢叹了口气,没走就没走吧,养老他还能真指望儿媳妇?

    不管赵意可今天的一出是真是假,反正人留下了就留下吧!他们邢家不差那一口饭吃,就希望她以后真能对三孩子好一点。

    邢母在邢父身后跟着,低声问自家男人,“哎!你说她今天真转性了?”

    邢父刚想说话就听到了东厢母子俩的对话和哭声。

    两人都停下脚步静静听着,等声音停下来才放心的回正房了。

    ......

    话说当初阴差回去复命,把“七大人”那边的情况报给了主管判官,催判官沉默了良久,直到办公室里没了鬼影才回过神。

    他翻找了一下资料,“咦?”

    神色一愣,随即摇头失笑,自言自语...

    “七大人这气运还真是...被这里压制了1000年的气运反弹起来...噗...想到今后要被七大人制裁的人就莫名的好心情那....”

    ......

    此刻正在边疆军区总医院接受治疗的邢远躺在病床上疑惑的开口,

    “医生,你确定我只是腹部中弹没别的病是吧?”

    医生推推鼻梁上的眼镜,嘲讽的呲了一声。

    “新人王?胆子就样?子弹取出来两天了,再过几天伤口都能长好了,你这么怕死当什么兵啊?”

    “这位同志,你怎么说话那!我们团长在前线立一等功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玩泥巴那!说我们团长胆子小!”

    邢远身边警卫员小李怒声的吼着,邢远伸手蹭蹭鼻子,又挠了挠耳朵,好声好气的提着自己的疑惑。

    “医生同志,对不起,我的警卫员是维护我才这么说话,我替他道歉!刚刚我的问题不是因为怕死,而是这几天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耳朵鼻子总是发痒,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挺频繁的,过去没有过,我不懂这才请教您的。要是没事就算了,您当我没问,真不是什么大事。”

    医生看邢远态度不错,扬了扬下巴,并未因为邢远的退让就放低态度,反而变本加厉。

    “胆小就胆小,怕死就怕死,还不承认,就这还团长那?也不知道是不是靠关系上来的,什么样的领导什么样的兵,警卫员素质这么差,领导能好哪去?”

    小李都要气死了,霍地一下站起身,就要冲上去,被邢远一手拦住,却没拦住他的嘴。

    “你特么怎么说话那!我们团长就是为了救你们医生才光荣负伤的!要不是这样,凭为我们邢团的伸手根本不可能中弹!你说我们邢团怕死就是在诬蔑人!”

    “是啊,救人,那么多人你不救,就去救领导的女儿?不是逢迎谄媚是什么?行了,你也不用跟我解释,事实胜于雄辩。”说着,眼镜医生还看了眼床头柜子上一堆精品水果,麦乳精等等,不给邢远说话的机会,直接开门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