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培养工具人
邢父看孙女笑的开心，他也心情倍好的点头。
“好啊，后院还有空地，娇娇想种什么果树，爷爷去给你寻摸种子。”
邢娇娇犹豫了一下该怎么说。
“我有树，不要种子，直接种树！”
邢父闻言收起笑脸，严肃的看着她，不忍又坚定的训斥道：
“爷爷昨天怎么说的你忘了！爷爷知道你厉害！但是不能让别人知道啊！家里突然多出一颗果树别人看了会怎么想？”
邢娇娇知道老爷子是关心她，但是为了吃，其他的在她心里都不是事！
“自己种不行就大家一起种呗，爷爷，好不好？”
她一个人特别太显眼！那就全村一起种橙子！
反正不影响她吃水果就好！
“一起种？全村？”邢父想着可行性，又开口问她。
“什么水果？几年能挂果？你能拿出多少颗？等等啊！娇娇，你先告诉爷爷你往出拿东西对你会不会有什么影响？比如身体健康会不会影响到？”
邢娇娇心里一暖，笑着摇头。
“没影响的，爷爷放心！”
见邢父浑身放松下来，很明显刚才是紧张自己，邢娇娇接着说：
“果冻橙树，是柑橘的一种，不是橙子也不是柑橘，它是杂交的，就是嫁接的品种！可甜了！”说着她吸溜了一下口水。
邢父看的值乐。
邢娇娇一想光说不行啊！
心念一动，一个橙子出现在手里，她双手捧着举给傻掉的邢父。
“爷爷吃！扒皮。”
邢父懵懵的接过来，扒掉果皮，闻了一口，鼻间全是橙子的芳香，真香啊！
不过他毕竟是成年人，自制力很强，掰了一半递给邢娇娇。
“娇娇也吃。”
说完又把剩下的掰了一半，留给邢母，才将剩下的放进嘴里。
瞬间味蕾爆炸了！
怎么会这么甜！
甘甜的果汁顺着嘴角流出，，邢父赶紧学着邢娇娇吸溜了一下。
生怕浪费一点汁水！
慢慢细嚼着果肉，滑嫩中又带着点弹力！
太好吃了！
举起手里剩下的，又赶紧放下，得给媳妇儿留一口，不能吃独食！
邢娇娇也边吃着手上的一半边观察他，发现他的动作后，笑的更温柔了，但是不影响她吃！
哼哧哼哧着吃完了，才擦擦嘴开心的迎上邢父激动的目光。
“我有这么多！”
她拿出装果冻橙种子的袋子。
邢父倒出种子后疑惑的看向邢娇娇，没说话，但是邢娇娇明白他想问：不是说有树吗？
邢娇娇爬下炕，跑过去关了门插上。然后拿起一枚种子。
邢父瞬间瞪大了双眼！
他…他看到了什么？
这是神迹吗！？
张开的嘴半天没合拢。
邢父看一眼孙女，又看一眼蹭蹭长大的果树。
眼里都是震惊！慢慢变成了担忧。
邢娇娇察觉到他满满的关心和忧虑，放下心来，几次的试探，她终于确定了邢父的人品。
等到果树再次开花结果，邢娇娇放开贴着树干的小手。
邢父想说话才发现腮帮子木了，有点合不上。
他伸手揉了揉才缓过劲来。
“娇娇啊，你怎么样？累吗？这样一次真的对你没影响吗？会不会有伤害你太小不知道啊！？要不你想吃的时候咱就这样偷偷拿出来吃？别全村一起种了！万一把你累坏了怎么办？”
邢娇娇看着邢父不舍却为了她着想处处担心的样子，笑着摇摇头。
“爷爷，我真不累！大家一起种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吃了！全家一起吃！我不想自己偷偷的吃！”
邢父的目光也温和下来，孙女太懂事了，知道关心家里人了，哎，就像老婆子说的，娇娇是个小仙女投在他们家的！
心里慢慢坚定下来，他一定要保护好孙女不受到任何伤害！
“好！爷爷听你的，全村一起种！但是不能说果树你提供！爷爷一会儿带着你去县城转一圈，带几个果子回来去看你大伯，就说是碰到大远的战友了，他能帮忙买到快结果的果树！但是不能白给！”
邢父一边说一边琢磨：
“村里人都没钱，不白给也不能要钱，要不换粮食？这么多果树换粮食村里也换不出这么多啊！”
邢娇娇好笑的看着，过了一会儿才给出建议。
“不换钱也不换粮，就说等摘了果子人家要回收，爷爷一会儿去县里看看能卖多少钱，再想想回收给村里什么价格。”
“对！对！就这么办！”邢父也去黑市买过粮食吃，所以对黑市买卖不陌生。
邢娇娇见邢父光顾着高兴了，又恶趣味的打击道：
“爷爷，可是收果子时，谁来收啊？又要怎么运走果子那？”
邢娇娇抬起双手画了一个大圈，“那么多果子啊！”
邢父突然觉得自己脑回路有点不太够用！
他是不是不太聪明？
邢娇娇：大胆点，把是不是去了！
她可以把每一步都交代好，让邢父按她说的做。
但是以后这样的事会少吗？难道都要她想办法？果断不可以啊！
所以她还是做个隐形人，一点点教吧，不能直接教，要润物细无声才美妙！
邢父想不到办法，凑巧看到了刚才剩下的一小块橙子，他顺手拿起来塞进嘴里。
邢娇娇吃惊的看着，不是留给奶奶的吗？
邢父嘴里传来甜意的时候才反应过来。
僵硬了一瞬就把橙子咽了进去。
掩饰着尴尬，轻咳了一声。
“咳咳！那什么，娇娇啊，你把果树收一下，等去县城回来再拿给她们吃，你那个能力不要让她们知道！就是你奶奶，你妈妈还有哥哥们也不能说！听见没？果子是你爸爸的战友给我们的，对外就这么说！”
邢娇娇点点头。
“好哒爷爷！”
爷孙俩交代了邢母几句就拿着人参往村医家的方向走去。
路上碰到几个村民，邢父笑着解释了全家最近天天喝人参水，又按时洗澡所以才变化这么大。
“人参水？大山兄弟进深山采参去了？”
邢大山一脸后怕的样子，唏嘘的解释。
“哎，这不是狗蛋那孩子摔断了腿，耳朵也不好了。大远的抚恤金看病不够用，就寻思去深山碰碰运气，还好运气不错，真的找到了，不过出来的时候碰到了野猪，要不是跑的快...哎...再不敢去了...”
直到爷孙俩到了村医邢文家门口，身后的村民还在议论。
羡慕的有之，嫉妒的也只敢藏在心里。
两人都没发现一个尾巴悄悄的跟在了后面。
被邢文让进院里，邢大山也不废话，直接拿出人参让他帮着打听能卖多少钱。
邢文两眼放光的拿着人参凑近了详细端看。
“好参！好参！还新鲜着，这是刚采的？没有一点破损，这大小卖相起码有50年了，你放心，我最近还真听说了有人需要它，肯定给你卖个好价钱，不会低于800块。这样，我这就带着它去县城一趟。”
邢大山看了孙女一眼，笑了。
“巧了，我也要带着娇娇去县城找她二叔有点事。”
“哈哈，行，那就一起。”
邢大山怕孙女走路累，找了村里的牛车付了1元钱包了来回。
“娇娇，叫土地爷爷，之前你和铁蛋去县医院都是你土地爷爷拉车送的你们。”
邢娇娇：“谢谢土地爷爷。”
邢土地赶着车，回头稀罕的看了眼邢娇娇。
“你家娇娇越长越好看嘞！真懂事啊！”
邢娇娇面上羞涩，却不说话了。
邢大山就喜欢别人夸他孙女，咧嘴就笑。
“娇娇本来就好看，哈哈。”
半个小时后到了县城。
“俺就在这等你们了，办完事你们回这老槐树集合吧。”
“成！”
邢大山抱起邢娇娇七拐八拐的就到了一条胡同口，却突然停住了。
“娇娇，要不你把橙子给爷爷，爷爷把你送你二叔那呆一会，等爷爷卖完回来再接你？”
邢娇娇：“一起！”
邢大山皱眉。
他怕万一被抓孙女会受伤，算了，自己多看护着点，没事的。
其实邢娇娇压根没想让邢大山去黑市卖，等果子能摘了，小小的县城黑市哪里吃的下？
最好还是找到几个有职工福利的厂子，签好买卖合约这才安全保险。
不过该锻炼还是得锻炼，而且去黑市也能发展下人脉，所以她没阻止爷爷。
现在要把橙子拿出来才想起没有东西装，她也难得的懵了下。
“爷爷，没带筐。”
邢大山一拍脑门，“哎呀！你看，我也给忘了，走吧，先进去买俩筐再出来。”
爷俩折腾了半天总算在黑市里买了两个竹筐又出来找了个死胡同，一起摘橙子把竹筐装满。
邢大山才不到40多岁，还是壮年，身后背一筐，前面抱一筐，邢娇娇乖巧的跟在一旁。
爷俩再次回到黑市。
漂亮的小娃娃刚才来时就吸引了不少人，这种时期敢来黑市的本就不多，敢带着孩子来的更是没有。
俩人一进来就有几道打量的目光跟着他们移动。
邢大山找了个靠边的空地刚把筐放下，就有人围了过来。
“这是卖什么？”
邢大山没想到这么快就来生意了。
想起孙女和自己说的名字，他改了一个字，回答：“爱娇果冻橙！”
“咋卖的？”
“好吃吗？”
邢大山想到刚才和孙女商量的价钱，略显心虚的道：
“论个卖，1毛钱一个。”
“1毛钱都能买俩鸡蛋了，你这什么橙的比鸡蛋还贵那！”
邢大山没遇到过着阵仗，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邢娇娇叹了口气，只能自己上了，
“叔叔伯伯们，果冻橙富含对人身体有益处的维生素等多种微量元素，不仅甘甜好吃，而且还有药用价值，助消化易肝脾，最关键的是果皮洗干净还可以泡水喝，止咳哦！要是把果皮晾干了可以保存很久的，什么时候想喝都可以拿来泡水！”
“呦，这孩子这么点大这么会说话，瞧瞧说的叔叔都要流口水了。”
“冲着小姑娘说的这么好给我来一个尝尝！”
一个老爷子把一毛钱塞到邢大山手里，自己动手随便捡了一个橙子，想在众人面前扒开直接吃。
结果错估了橙子的防御，用力过大，汁水瞬间流了一手。
橙子特有的香气瞬间随风飘散。
“好啊，后院还有空地，娇娇想种什么果树，爷爷去给你寻摸种子。”
邢娇娇犹豫了一下该怎么说。
“我有树，不要种子，直接种树！”
邢父闻言收起笑脸，严肃的看着她，不忍又坚定的训斥道：
“爷爷昨天怎么说的你忘了！爷爷知道你厉害！但是不能让别人知道啊！家里突然多出一颗果树别人看了会怎么想？”
邢娇娇知道老爷子是关心她，但是为了吃，其他的在她心里都不是事！
“自己种不行就大家一起种呗，爷爷，好不好？”
她一个人特别太显眼！那就全村一起种橙子！
反正不影响她吃水果就好！
“一起种？全村？”邢父想着可行性，又开口问她。
“什么水果？几年能挂果？你能拿出多少颗？等等啊！娇娇，你先告诉爷爷你往出拿东西对你会不会有什么影响？比如身体健康会不会影响到？”
邢娇娇心里一暖，笑着摇头。
“没影响的，爷爷放心！”
见邢父浑身放松下来，很明显刚才是紧张自己，邢娇娇接着说：
“果冻橙树，是柑橘的一种，不是橙子也不是柑橘，它是杂交的，就是嫁接的品种！可甜了！”说着她吸溜了一下口水。
邢父看的值乐。
邢娇娇一想光说不行啊！
心念一动，一个橙子出现在手里，她双手捧着举给傻掉的邢父。
“爷爷吃！扒皮。”
邢父懵懵的接过来，扒掉果皮，闻了一口，鼻间全是橙子的芳香，真香啊！
不过他毕竟是成年人，自制力很强，掰了一半递给邢娇娇。
“娇娇也吃。”
说完又把剩下的掰了一半，留给邢母，才将剩下的放进嘴里。
瞬间味蕾爆炸了！
怎么会这么甜！
甘甜的果汁顺着嘴角流出，，邢父赶紧学着邢娇娇吸溜了一下。
生怕浪费一点汁水！
慢慢细嚼着果肉，滑嫩中又带着点弹力！
太好吃了！
举起手里剩下的，又赶紧放下，得给媳妇儿留一口，不能吃独食！
邢娇娇也边吃着手上的一半边观察他，发现他的动作后，笑的更温柔了，但是不影响她吃！
哼哧哼哧着吃完了，才擦擦嘴开心的迎上邢父激动的目光。
“我有这么多！”
她拿出装果冻橙种子的袋子。
邢父倒出种子后疑惑的看向邢娇娇，没说话，但是邢娇娇明白他想问：不是说有树吗？
邢娇娇爬下炕，跑过去关了门插上。然后拿起一枚种子。
邢父瞬间瞪大了双眼！
他…他看到了什么？
这是神迹吗！？
张开的嘴半天没合拢。
邢父看一眼孙女，又看一眼蹭蹭长大的果树。
眼里都是震惊！慢慢变成了担忧。
邢娇娇察觉到他满满的关心和忧虑，放下心来，几次的试探，她终于确定了邢父的人品。
等到果树再次开花结果，邢娇娇放开贴着树干的小手。
邢父想说话才发现腮帮子木了，有点合不上。
他伸手揉了揉才缓过劲来。
“娇娇啊，你怎么样？累吗？这样一次真的对你没影响吗？会不会有伤害你太小不知道啊！？要不你想吃的时候咱就这样偷偷拿出来吃？别全村一起种了！万一把你累坏了怎么办？”
邢娇娇看着邢父不舍却为了她着想处处担心的样子，笑着摇摇头。
“爷爷，我真不累！大家一起种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吃了！全家一起吃！我不想自己偷偷的吃！”
邢父的目光也温和下来，孙女太懂事了，知道关心家里人了，哎，就像老婆子说的，娇娇是个小仙女投在他们家的！
心里慢慢坚定下来，他一定要保护好孙女不受到任何伤害！
“好！爷爷听你的，全村一起种！但是不能说果树你提供！爷爷一会儿带着你去县城转一圈，带几个果子回来去看你大伯，就说是碰到大远的战友了，他能帮忙买到快结果的果树！但是不能白给！”
邢父一边说一边琢磨：
“村里人都没钱，不白给也不能要钱，要不换粮食？这么多果树换粮食村里也换不出这么多啊！”
邢娇娇好笑的看着，过了一会儿才给出建议。
“不换钱也不换粮，就说等摘了果子人家要回收，爷爷一会儿去县里看看能卖多少钱，再想想回收给村里什么价格。”
“对！对！就这么办！”邢父也去黑市买过粮食吃，所以对黑市买卖不陌生。
邢娇娇见邢父光顾着高兴了，又恶趣味的打击道：
“爷爷，可是收果子时，谁来收啊？又要怎么运走果子那？”
邢娇娇抬起双手画了一个大圈，“那么多果子啊！”
邢父突然觉得自己脑回路有点不太够用！
他是不是不太聪明？
邢娇娇：大胆点，把是不是去了！
她可以把每一步都交代好，让邢父按她说的做。
但是以后这样的事会少吗？难道都要她想办法？果断不可以啊！
所以她还是做个隐形人，一点点教吧，不能直接教，要润物细无声才美妙！
邢父想不到办法，凑巧看到了刚才剩下的一小块橙子，他顺手拿起来塞进嘴里。
邢娇娇吃惊的看着，不是留给奶奶的吗？
邢父嘴里传来甜意的时候才反应过来。
僵硬了一瞬就把橙子咽了进去。
掩饰着尴尬，轻咳了一声。
“咳咳！那什么，娇娇啊，你把果树收一下，等去县城回来再拿给她们吃，你那个能力不要让她们知道！就是你奶奶，你妈妈还有哥哥们也不能说！听见没？果子是你爸爸的战友给我们的，对外就这么说！”
邢娇娇点点头。
“好哒爷爷！”
爷孙俩交代了邢母几句就拿着人参往村医家的方向走去。
路上碰到几个村民，邢父笑着解释了全家最近天天喝人参水，又按时洗澡所以才变化这么大。
“人参水？大山兄弟进深山采参去了？”
邢大山一脸后怕的样子，唏嘘的解释。
“哎，这不是狗蛋那孩子摔断了腿，耳朵也不好了。大远的抚恤金看病不够用，就寻思去深山碰碰运气，还好运气不错，真的找到了，不过出来的时候碰到了野猪，要不是跑的快...哎...再不敢去了...”
直到爷孙俩到了村医邢文家门口，身后的村民还在议论。
羡慕的有之，嫉妒的也只敢藏在心里。
两人都没发现一个尾巴悄悄的跟在了后面。
被邢文让进院里，邢大山也不废话，直接拿出人参让他帮着打听能卖多少钱。
邢文两眼放光的拿着人参凑近了详细端看。
“好参！好参！还新鲜着，这是刚采的？没有一点破损，这大小卖相起码有50年了，你放心，我最近还真听说了有人需要它，肯定给你卖个好价钱，不会低于800块。这样，我这就带着它去县城一趟。”
邢大山看了孙女一眼，笑了。
“巧了，我也要带着娇娇去县城找她二叔有点事。”
“哈哈，行，那就一起。”
邢大山怕孙女走路累，找了村里的牛车付了1元钱包了来回。
“娇娇，叫土地爷爷，之前你和铁蛋去县医院都是你土地爷爷拉车送的你们。”
邢娇娇：“谢谢土地爷爷。”
邢土地赶着车，回头稀罕的看了眼邢娇娇。
“你家娇娇越长越好看嘞！真懂事啊！”
邢娇娇面上羞涩，却不说话了。
邢大山就喜欢别人夸他孙女，咧嘴就笑。
“娇娇本来就好看，哈哈。”
半个小时后到了县城。
“俺就在这等你们了，办完事你们回这老槐树集合吧。”
“成！”
邢大山抱起邢娇娇七拐八拐的就到了一条胡同口，却突然停住了。
“娇娇，要不你把橙子给爷爷，爷爷把你送你二叔那呆一会，等爷爷卖完回来再接你？”
邢娇娇：“一起！”
邢大山皱眉。
他怕万一被抓孙女会受伤，算了，自己多看护着点，没事的。
其实邢娇娇压根没想让邢大山去黑市卖，等果子能摘了，小小的县城黑市哪里吃的下？
最好还是找到几个有职工福利的厂子，签好买卖合约这才安全保险。
不过该锻炼还是得锻炼，而且去黑市也能发展下人脉，所以她没阻止爷爷。
现在要把橙子拿出来才想起没有东西装，她也难得的懵了下。
“爷爷，没带筐。”
邢大山一拍脑门，“哎呀！你看，我也给忘了，走吧，先进去买俩筐再出来。”
爷俩折腾了半天总算在黑市里买了两个竹筐又出来找了个死胡同，一起摘橙子把竹筐装满。
邢大山才不到40多岁，还是壮年，身后背一筐，前面抱一筐，邢娇娇乖巧的跟在一旁。
爷俩再次回到黑市。
漂亮的小娃娃刚才来时就吸引了不少人，这种时期敢来黑市的本就不多，敢带着孩子来的更是没有。
俩人一进来就有几道打量的目光跟着他们移动。
邢大山找了个靠边的空地刚把筐放下，就有人围了过来。
“这是卖什么？”
邢大山没想到这么快就来生意了。
想起孙女和自己说的名字，他改了一个字，回答：“爱娇果冻橙！”
“咋卖的？”
“好吃吗？”
邢大山想到刚才和孙女商量的价钱，略显心虚的道：
“论个卖，1毛钱一个。”
“1毛钱都能买俩鸡蛋了，你这什么橙的比鸡蛋还贵那！”
邢大山没遇到过着阵仗，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邢娇娇叹了口气，只能自己上了，
“叔叔伯伯们，果冻橙富含对人身体有益处的维生素等多种微量元素，不仅甘甜好吃，而且还有药用价值，助消化易肝脾，最关键的是果皮洗干净还可以泡水喝，止咳哦！要是把果皮晾干了可以保存很久的，什么时候想喝都可以拿来泡水！”
“呦，这孩子这么点大这么会说话，瞧瞧说的叔叔都要流口水了。”
“冲着小姑娘说的这么好给我来一个尝尝！”
一个老爷子把一毛钱塞到邢大山手里，自己动手随便捡了一个橙子，想在众人面前扒开直接吃。
结果错估了橙子的防御，用力过大，汁水瞬间流了一手。
橙子特有的香气瞬间随风飘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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