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使徒力量体系
顾争感觉自己像是从抽水马桶中被挤出。
烛龙的传送滋味并不好受。
“星沙那数不尽的星辰，是无数个孤独燃烧的人儿~”
耳边传来那时不时响起的仪器运转之声，以及电视里轻柔的歌声，顾争知道，他又重新回到了那间整洁的病房。
“现在插播一则特情报告。”
开着的电视本播放着一个漂亮女明星的歌曲《星空》，却突然插播进一条严肃的新闻。
“帝国统帅局于今夜凌晨受到净世会恐怖袭击，导致时耗麒麟近百年算力得来的七枚特等神话序列传承球，一次性丢失了数枚，请广大民众时刻留意以下人员，请发现下列人员后立刻报警。”
顾争猛地睁开眼睛，目光透过黯淡的室内微光，注视着受到通缉的净世会成员。
随着一个又一个的通缉犯闪过，顾争坐直了身体。
他目不转睛看完所有通缉犯的头像后，拿起遥控器让画面倒退了几格，定在了一个熟悉的面孔上面——
是雷公。
轻轻叹了口气，伴随着窗外吹进夜晚的习习凉风，顾争将胳膊压在额头上半躺在病床，双目呆呆看着洁白天花板，仰望无尽的虚无。
之前发生的一切就像一场虚无缥缈的梦，醒来还如在梦中。
让人分不清梦与现实的界限。
“哈——”
蓦然，顾争长长吐出一口闷气，开怀笑了起来。
“没有天马星那个蠢货，这是不是这个世界对我最大的善意。”
是的。
闪过的那些通缉犯里面没有天马星，说明帝国也不知道其中一颗丢失的传承球就在他顾争手里，还已经被他激活。
至于天马星为何能拿到这颗传承球，那就是那些大佬的博弈，顾争如今看不明白。
眉心那神秘的天眼也在顾争当初造体时特别照顾，完全隐没于眉心，只剩下一道墨色痕迹。
如果不主动开启，让人只以为是黥额为天的鬼火少年。
神话序列有好几个三眼大神，主世界有很多年少模仿者，眉心有条墨纹虽然突兀，也不奇怪。
除了幽荧系统那莫名其妙的永久任务，宛如压在顾争心头上的巨石，其他一切痕迹都被藏匿了起来。
“天马星那蠢马死前释放的诅咒原来在这里等着我，不能更换...”
顾争小声喃喃自语：“...这是逼我被无尽的幽荧使徒追杀至死啊！”
想到这里，顾争倒头瘫在病床上。
有时候他就喜欢将自己藏在柔软的垫子里面，这会让他感到安心，也会让他思绪更加快捷......
这是他在上一世生命最后阶段养成的习惯。
他虽然有两套不同的系统可以切换，可是尴尬之处在于，他两个神话序列都是不能暴露的存在。
难道他要去做那野生的烛龙使徒，隐藏在民间吗？
还没等顾争深入思考今后处境，脚步声一步一步来到了顾争病房门口。
推门而入的，是一个白毛素色长衫少女。
她如同画中走出的冷艳白莲，短短的马尾扎于脑后，脸上不施粉黛，却艳丽得如同夏日里的烟火。
唯独她身上那股凌冽至极的冰冷气息，以及腰间佩戴的那柄刀，破坏了她与生俱来的妩媚美感。
让她与人之间多了分遥远的距离，少了丝真心。
是那个追得天马星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的少女。
凌岚入门后先是瞟了眼在电视上定格的雷公照片，清冷的声音方才响起：
“你获得了哪个神话序列？”
直截了当。
这是顾争初次见到凌岚时，最为深刻的印象。
顾争短暂沉默后，缓缓开口：“你怎么知道我获得了神话序列？”
凌岚微微蹙眉，对顾争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有些不爽，但出色的教养让她迅速恢复平静，冷冷回道：
“你就在我警务署专属医院内开启烛龙试炼，当我警务署布置的洞天仪不存在吗？”
凌岚强悍凌厉的气势压了上来，她重复之前的问题：
“你获得了哪个神话序列？”
顾争有些犹豫。
他沉默摩挲着手掌，看着少女腰间长刀，一时之间没想好该如何回答。
他倒是可以嘴快回句天马星，但是后果呢？
天马星才被凌岚亲手斩掉，卷入这个事件的顾争就完美契合天马星这个群星序列，这概率怕是比买彩票中头奖还要低吧？
顾争到时候不被警务署的人查个通透才怪！
气氛变得凝固。
“凌警司，什么风把你吹到这里来的，顾争就一个普通人，还能招惹到我们年轻有为的一等警司身上？”
就在此时，门口传来都白灵吊儿郎当的声音。
他的出现解了顾争燃眉之急。
“都白灵，你所说的普通人就在刚才完成了烛龙试炼任务，据洞天仪观测到的能量波动，这个‘普通人’至少获得了A-以上的评分。”
凌岚将目光从顾争身上移开，淡淡说道：“我记得你当初试炼任务也不过区区A-级评分吧？”
凌岚加重了“区区”二字，嘲讽般看着都白灵。
都白灵切了一声，翻了个白眼：
“我们凌警司厉害，A+的评级让你开局获得七杀星群星序列，风头旺得很。”
都白灵一路嘀咕着“就知道欺负我”之类的屁话，来到顾争病房的仪器面前，一顿夏姬八按后有些惊讶。
“好小子，你这次试炼任务捞到了好东西，就粗略比较了下你现在身体，身体活力至少提高了三倍，这么猛！？”
凌岚瞥了眼仪器面板上的数据，深深看了眼顾争道：
“我知道你心有顾虑，但是这里是警务署，没人可以乱来。”
这位被警务署全体警员所推崇的凌家支脉天才，双眼一片清明，她认真看着顾争，充分表达了她的尊重。
“我给你一天时间来考虑，你的身份已经在警务署备案，你迟早得加入一方势力，而加入我的队伍，你绝不会吃亏的。”
顾争缓缓点头，心中却在思考着其他。
凌岚见顾争这副敷衍的模样，面露惋惜摇了摇头，干脆无比离开。
待到凌岚离开，一旁饶有兴趣的都白灵才开口道：
“你不该拒绝她的，要知道警务署多少人求着进入她的队伍，却求而不得？”
顾争没有回话，他低头望着试炼任务的结算面板，心中盘算着各种可能。
“喂，都医生，问你件事。”
顾争突然开口：“神话序列是唯一的吗？当一个人占据之后，其他人便无法再获得相应传承？”
都白灵先是一愣，然后摇头失笑道：
“唯一是唯一的，除非有人放弃相应序列，或者相应序列的原主死亡，否则其他人是无法获得同一序列的。但总有人认为获得高等序列会一步登天，却不知道这只是个幻想罢了。”
“哦？”顾争疑惑抬头，“其中有什么说法吗？”
“神话序列对应是谁的原型并不重要，是不是唯一性也并不重要，它们只是麒麟推算出来直通‘道’的一种手段。”
都白灵推了下鼻梁上的金边眼镜，眼中光芒闪烁。
“严格来说，即使是神话边缘人物，也有机会完成生命阶位的跃升，走到最后。只是这条道过于艰难，远不如广为流传的神话序列战力完备。”
顾争若有所思问道：“那就是说神话原型只是决定了战斗手段，而本质...”
“bingo！”
都白灵打了个响指，“我们烛龙使徒本质还是修行者，为什么神话序列讲究一个契合度，它与古法修行不一样的地方就在这里。”
“古法修行是大锅饭，拥有修行资质便能走下去，我们烛龙使徒的新法则是私人定制，你得符合相应特性，根本法与配套的呼吸法才能入门。”
顾争老实举手，像上课提问的小学生一样：
“那更换序列带来根本法不同，该如何解决。”
“这个问题你问烛龙。”都白灵翻了个白眼，“烛龙自会解答这个问题。”
“现在我要讲的是烛龙的永久固化能力。”
都白灵一副考考顾争的样子，“你知道奥丁这种主神与伊敦恩这些从神在神话序列里有什么区别吗？”
说完都白灵玩味看向顾争。
顾争挠了挠头，有些迟疑道：“传说度？”
“聪明，少年。”
都白灵拍了拍顾争的肩膀：“奥丁的传说中有永不落空的永恒之枪，有八足天马斯雷普尼尔，但是伊敦恩有什么，就一个青春之神。你让烛龙怎么提取相应要素？”
顾争敏锐察觉到其中漏洞：“那契合伊敦恩的使徒该怎么办？没有战力只能等死不成？”
这小子怕是传说中烛龙义务教育的漏网之鱼...
这是都白灵心中冒出的第一想法。
都白灵想要怒喷顾争，但看在顾争可能A以上的评分，忍了下来。
于是他憋屈反问道：“你知道固化能力是可以更换、购买的吗？”
“当然...不知道。”
顾争听到都白灵的解释顿时明了。
见顾争反应过来，都白灵来到窗前，看向凌岚远去的背影，淡淡解释道：
“但那些流传较广神话序列对身体要求的太过严苛，很少有契合者能满足那些序列的要求，也只有那些天选之子，才能在出生后天然满足相应要求。”
“那凌警司？”顾争迟疑问道。
“对，她就是那个天选之子。”
都白灵坦言道：
“我们这些普通人改变人生的只有试炼任务，试炼任务会根据你自身能力、表现，来匹配最适合你的且没被人占据的神话序列。”
“大部分使徒都只是契合那些传说度较低的神话序列，等到灵与肉尽皆满足相应要求后，有机缘找到符合战斗体系的固化能力，一步一步增强实力。”
说到这里，都白灵也有些语气低沉，他对顾争笑了笑，朝屋外走去。
“虽然我和凌岚不对付，但我建议你坦白点，加入凌岚的队伍对你未来来说，只有益处，没有坏处。”
都白灵的声音逐渐变小，直至最后仅他自己一人可闻。
“毕竟凌岚背靠的，是星辰十三家...”
烛龙的传送滋味并不好受。
“星沙那数不尽的星辰，是无数个孤独燃烧的人儿~”
耳边传来那时不时响起的仪器运转之声，以及电视里轻柔的歌声，顾争知道，他又重新回到了那间整洁的病房。
“现在插播一则特情报告。”
开着的电视本播放着一个漂亮女明星的歌曲《星空》，却突然插播进一条严肃的新闻。
“帝国统帅局于今夜凌晨受到净世会恐怖袭击，导致时耗麒麟近百年算力得来的七枚特等神话序列传承球，一次性丢失了数枚，请广大民众时刻留意以下人员，请发现下列人员后立刻报警。”
顾争猛地睁开眼睛，目光透过黯淡的室内微光，注视着受到通缉的净世会成员。
随着一个又一个的通缉犯闪过，顾争坐直了身体。
他目不转睛看完所有通缉犯的头像后，拿起遥控器让画面倒退了几格，定在了一个熟悉的面孔上面——
是雷公。
轻轻叹了口气，伴随着窗外吹进夜晚的习习凉风，顾争将胳膊压在额头上半躺在病床，双目呆呆看着洁白天花板，仰望无尽的虚无。
之前发生的一切就像一场虚无缥缈的梦，醒来还如在梦中。
让人分不清梦与现实的界限。
“哈——”
蓦然，顾争长长吐出一口闷气，开怀笑了起来。
“没有天马星那个蠢货，这是不是这个世界对我最大的善意。”
是的。
闪过的那些通缉犯里面没有天马星，说明帝国也不知道其中一颗丢失的传承球就在他顾争手里，还已经被他激活。
至于天马星为何能拿到这颗传承球，那就是那些大佬的博弈，顾争如今看不明白。
眉心那神秘的天眼也在顾争当初造体时特别照顾，完全隐没于眉心，只剩下一道墨色痕迹。
如果不主动开启，让人只以为是黥额为天的鬼火少年。
神话序列有好几个三眼大神，主世界有很多年少模仿者，眉心有条墨纹虽然突兀，也不奇怪。
除了幽荧系统那莫名其妙的永久任务，宛如压在顾争心头上的巨石，其他一切痕迹都被藏匿了起来。
“天马星那蠢马死前释放的诅咒原来在这里等着我，不能更换...”
顾争小声喃喃自语：“...这是逼我被无尽的幽荧使徒追杀至死啊！”
想到这里，顾争倒头瘫在病床上。
有时候他就喜欢将自己藏在柔软的垫子里面，这会让他感到安心，也会让他思绪更加快捷......
这是他在上一世生命最后阶段养成的习惯。
他虽然有两套不同的系统可以切换，可是尴尬之处在于，他两个神话序列都是不能暴露的存在。
难道他要去做那野生的烛龙使徒，隐藏在民间吗？
还没等顾争深入思考今后处境，脚步声一步一步来到了顾争病房门口。
推门而入的，是一个白毛素色长衫少女。
她如同画中走出的冷艳白莲，短短的马尾扎于脑后，脸上不施粉黛，却艳丽得如同夏日里的烟火。
唯独她身上那股凌冽至极的冰冷气息，以及腰间佩戴的那柄刀，破坏了她与生俱来的妩媚美感。
让她与人之间多了分遥远的距离，少了丝真心。
是那个追得天马星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的少女。
凌岚入门后先是瞟了眼在电视上定格的雷公照片，清冷的声音方才响起：
“你获得了哪个神话序列？”
直截了当。
这是顾争初次见到凌岚时，最为深刻的印象。
顾争短暂沉默后，缓缓开口：“你怎么知道我获得了神话序列？”
凌岚微微蹙眉，对顾争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有些不爽，但出色的教养让她迅速恢复平静，冷冷回道：
“你就在我警务署专属医院内开启烛龙试炼，当我警务署布置的洞天仪不存在吗？”
凌岚强悍凌厉的气势压了上来，她重复之前的问题：
“你获得了哪个神话序列？”
顾争有些犹豫。
他沉默摩挲着手掌，看着少女腰间长刀，一时之间没想好该如何回答。
他倒是可以嘴快回句天马星，但是后果呢？
天马星才被凌岚亲手斩掉，卷入这个事件的顾争就完美契合天马星这个群星序列，这概率怕是比买彩票中头奖还要低吧？
顾争到时候不被警务署的人查个通透才怪！
气氛变得凝固。
“凌警司，什么风把你吹到这里来的，顾争就一个普通人，还能招惹到我们年轻有为的一等警司身上？”
就在此时，门口传来都白灵吊儿郎当的声音。
他的出现解了顾争燃眉之急。
“都白灵，你所说的普通人就在刚才完成了烛龙试炼任务，据洞天仪观测到的能量波动，这个‘普通人’至少获得了A-以上的评分。”
凌岚将目光从顾争身上移开，淡淡说道：“我记得你当初试炼任务也不过区区A-级评分吧？”
凌岚加重了“区区”二字，嘲讽般看着都白灵。
都白灵切了一声，翻了个白眼：
“我们凌警司厉害，A+的评级让你开局获得七杀星群星序列，风头旺得很。”
都白灵一路嘀咕着“就知道欺负我”之类的屁话，来到顾争病房的仪器面前，一顿夏姬八按后有些惊讶。
“好小子，你这次试炼任务捞到了好东西，就粗略比较了下你现在身体，身体活力至少提高了三倍，这么猛！？”
凌岚瞥了眼仪器面板上的数据，深深看了眼顾争道：
“我知道你心有顾虑，但是这里是警务署，没人可以乱来。”
这位被警务署全体警员所推崇的凌家支脉天才，双眼一片清明，她认真看着顾争，充分表达了她的尊重。
“我给你一天时间来考虑，你的身份已经在警务署备案，你迟早得加入一方势力，而加入我的队伍，你绝不会吃亏的。”
顾争缓缓点头，心中却在思考着其他。
凌岚见顾争这副敷衍的模样，面露惋惜摇了摇头，干脆无比离开。
待到凌岚离开，一旁饶有兴趣的都白灵才开口道：
“你不该拒绝她的，要知道警务署多少人求着进入她的队伍，却求而不得？”
顾争没有回话，他低头望着试炼任务的结算面板，心中盘算着各种可能。
“喂，都医生，问你件事。”
顾争突然开口：“神话序列是唯一的吗？当一个人占据之后，其他人便无法再获得相应传承？”
都白灵先是一愣，然后摇头失笑道：
“唯一是唯一的，除非有人放弃相应序列，或者相应序列的原主死亡，否则其他人是无法获得同一序列的。但总有人认为获得高等序列会一步登天，却不知道这只是个幻想罢了。”
“哦？”顾争疑惑抬头，“其中有什么说法吗？”
“神话序列对应是谁的原型并不重要，是不是唯一性也并不重要，它们只是麒麟推算出来直通‘道’的一种手段。”
都白灵推了下鼻梁上的金边眼镜，眼中光芒闪烁。
“严格来说，即使是神话边缘人物，也有机会完成生命阶位的跃升，走到最后。只是这条道过于艰难，远不如广为流传的神话序列战力完备。”
顾争若有所思问道：“那就是说神话原型只是决定了战斗手段，而本质...”
“bingo！”
都白灵打了个响指，“我们烛龙使徒本质还是修行者，为什么神话序列讲究一个契合度，它与古法修行不一样的地方就在这里。”
“古法修行是大锅饭，拥有修行资质便能走下去，我们烛龙使徒的新法则是私人定制，你得符合相应特性，根本法与配套的呼吸法才能入门。”
顾争老实举手，像上课提问的小学生一样：
“那更换序列带来根本法不同，该如何解决。”
“这个问题你问烛龙。”都白灵翻了个白眼，“烛龙自会解答这个问题。”
“现在我要讲的是烛龙的永久固化能力。”
都白灵一副考考顾争的样子，“你知道奥丁这种主神与伊敦恩这些从神在神话序列里有什么区别吗？”
说完都白灵玩味看向顾争。
顾争挠了挠头，有些迟疑道：“传说度？”
“聪明，少年。”
都白灵拍了拍顾争的肩膀：“奥丁的传说中有永不落空的永恒之枪，有八足天马斯雷普尼尔，但是伊敦恩有什么，就一个青春之神。你让烛龙怎么提取相应要素？”
顾争敏锐察觉到其中漏洞：“那契合伊敦恩的使徒该怎么办？没有战力只能等死不成？”
这小子怕是传说中烛龙义务教育的漏网之鱼...
这是都白灵心中冒出的第一想法。
都白灵想要怒喷顾争，但看在顾争可能A以上的评分，忍了下来。
于是他憋屈反问道：“你知道固化能力是可以更换、购买的吗？”
“当然...不知道。”
顾争听到都白灵的解释顿时明了。
见顾争反应过来，都白灵来到窗前，看向凌岚远去的背影，淡淡解释道：
“但那些流传较广神话序列对身体要求的太过严苛，很少有契合者能满足那些序列的要求，也只有那些天选之子，才能在出生后天然满足相应要求。”
“那凌警司？”顾争迟疑问道。
“对，她就是那个天选之子。”
都白灵坦言道：
“我们这些普通人改变人生的只有试炼任务，试炼任务会根据你自身能力、表现，来匹配最适合你的且没被人占据的神话序列。”
“大部分使徒都只是契合那些传说度较低的神话序列，等到灵与肉尽皆满足相应要求后，有机缘找到符合战斗体系的固化能力，一步一步增强实力。”
说到这里，都白灵也有些语气低沉，他对顾争笑了笑，朝屋外走去。
“虽然我和凌岚不对付，但我建议你坦白点，加入凌岚的队伍对你未来来说，只有益处，没有坏处。”
都白灵的声音逐渐变小，直至最后仅他自己一人可闻。
“毕竟凌岚背靠的，是星辰十三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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