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混沌的危险
“埃忒尔所处的太空与你外祖父母，科俄斯他们的居所不同，要更边缘一些。太空内部是星空的环境，但外面则是连我和厄瑞波斯都不敢轻易踏足的混沌。”
“混沌是什么样的？”阿波罗有些好奇，前世他也只是听说过，但从未见识过，毕竟传闻混沌危险无比，连准圣也有陨落的风险。
听到阿波罗的问题，赫墨拉也很好奇，转头看了一眼埃忒尔，然后再望向尼克斯。
黑夜女神收起笑容，严肃道：“那是一个无法用语言描述的世界，那里黑暗与光明糅杂不清，生命与物质混乱无比，没有方向可言，你以为是在往前走，但说不定是在往后退。一切在那里都失去了色彩，只有灰蒙蒙的一片，但似乎连这灰蒙蒙也只是一种感觉，没有确切的描述来形容。”
这位女神看向星空幕布，似乎想要透过它看到那片混沌，“但最可怕的是，它会让神力如湖泊泄出一样被吸到不知道何处。而我们在那里没有依凭，即使有神格在，也无法对抗那股奇异的力量。”
赫墨拉提出了一个问题，“母神您不是混沌神卡俄斯大神的女儿吗？从名字上来说，太空外的混沌应该是卡俄斯大神制造的，您作为祂的直系血脉，不应该可以应对这种力量吗？”
尼克斯淡笑着摇了摇头，道：“虽然我和你父神都是卡俄斯大神所直接创造的，但并不能真正意义上称之为祂的子嗣，我们的力量源于祂所创造的世界，不在这个世界里，神力的效用就会大打折扣。或许，只有塔尔更接近科俄斯大神吧。”
“深渊之主？”赫墨拉喃喃道。
“没错，盖亚虽然拥有更为厚重的大地之力，如果不是诞生了诸多神嗣，她的力量要更强，可以说是最强大的。当然，这只是论神力的多少，而非战斗力。”尼克斯给自己的女儿解释道。
阿波罗思索了片刻后，道：“我有一个疑问，我听说埃忒尔的太空之力保护着这个世界，最主要的目的是为了防备混沌和深渊的侵蚀。如果说混沌的力量会让我们的世界崩塌、回归最初的话，我可以理解，可为什么也要防备深渊呢？深渊之主不也是卡俄斯大神所创造的吗？难道与您刚才说的塔尔塔罗斯殿下最接近混沌之神有关？”
黑夜女神赞许地点点头，就好像在欣赏一位优秀的后辈一样，她解释道：“好问题。埃忒尔的诞生的确是因为需要一个屏障来保护我们的世界不受混沌与深渊的侵蚀。但更准确一点，应该是减缓侵蚀的速度。我们的世界是卡俄斯大神所开辟的，但支撑这个世界的力量无法完全抵抗混沌之力，所以从诞生之初便一直在不断地被其侵蚀，只是十分缓慢而已。”
听到这里，埃忒尔和赫墨拉都睁大了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那……那岂不是……”赫墨拉有些说不出口，实在太过震惊了。
尼克斯倒是一副淡淡的模样，“对，即使有埃忒尔的屏障在，最终我们也会与世界一起重归混沌，回归卡俄斯的怀抱。有时我在想，或许我们已经经历了无数次这样的过程，而卡俄斯或许只是在试验着什么。”
阿波罗认真地听着黑夜女神的每一句话，当听见“试验”二字的时候，他悚然一惊。
如果真如黑夜女神所言，那那位混沌神绝不是如传闻那样沉睡在混沌里，祂一定还有着意识在外活动。那个神秘组织的出现会不会是卡俄斯有意让其潜入的？想通过引入外来力量获得更多的实验可能性。
而他这个同样来自异世的太阳神，有没有可能也是卡俄斯刻意为之，那片能量浪潮会不会就是卡俄斯制造的，试图捕获路过的异界强大生物？
阿波罗越想越觉得这非常有可能。那位混沌神的意图神秘莫测，但这一切或许都在对方的掌控中。
“而塔尔塔罗斯虽然是深渊之主，但实际上深渊与他只是一体两面，他并不能彻底掌控深渊，不然也不会有侵蚀世界这一说了。我们所看到的塔尔，只是深渊的部分意志所化，所以深渊连神灵也会侵蚀，就连塔尔自己，也在不断被侵蚀。”黑夜女神继续为在场的二代神、四代神讲解着上古秘辛。
“深渊有着卡俄斯的意志，尽管并未醒来，但的确存在。这也是为什么能够有着与混沌一样能侵蚀我们这个世界的力量。唉，我也不是很明白，为什么卡俄斯要创造这个世界，又要毁灭这个世界？我们对于祂来说，究竟算什么……”
气氛一时有些沉默，阿波罗定了定神，看向对面的女神，道：“尼克斯殿下，您所说的两件事具体是指什么？”
黑夜女神表情认真道：“刚才我也说了，混沌在侵蚀着这个世界，而埃忒尔作为这个世界的一层屏障，他的本体也在无时无刻被侵蚀。”忽然，她站了起来，给阿波罗郑重地行了一礼，惊得阿波罗连忙阻止，但已经来不及了。
“听说你在帮哈迪斯改造冥界，而这似乎是塔尔的意思，能被让他看上的诸神几乎没有。我在此以一位母亲的身份，拜托你帮忙试试为埃忒尔建造一个防护罩，当然，如果没有办法也没关系的，但看着他逐渐被混沌侵蚀，我的心就在不停地哭泣，可这是他的使命，是卡俄斯的意志，是为了这个世界，我没有办法阻止。但我无论如何也想减轻一下他的负担。”
阿波罗看着黑夜女神那以往安宁静谧的眼眸里满是哀伤，认真地道：“我会竭力一试。”
“非常感谢。”尼克斯再次行礼，这次阿波罗没有阻止，而赫墨拉也有些欣喜地看着在一旁一直沉默不语、眼眸里满是担忧与自责的埃忒尔。
黑夜女神见了了一桩心事，眉眼间也充满了明媚，继续道：“另外一件事是关于那个组织的。”
“混沌是什么样的？”阿波罗有些好奇，前世他也只是听说过，但从未见识过，毕竟传闻混沌危险无比，连准圣也有陨落的风险。
听到阿波罗的问题，赫墨拉也很好奇，转头看了一眼埃忒尔，然后再望向尼克斯。
黑夜女神收起笑容，严肃道：“那是一个无法用语言描述的世界，那里黑暗与光明糅杂不清，生命与物质混乱无比，没有方向可言，你以为是在往前走，但说不定是在往后退。一切在那里都失去了色彩，只有灰蒙蒙的一片，但似乎连这灰蒙蒙也只是一种感觉，没有确切的描述来形容。”
这位女神看向星空幕布，似乎想要透过它看到那片混沌，“但最可怕的是，它会让神力如湖泊泄出一样被吸到不知道何处。而我们在那里没有依凭，即使有神格在，也无法对抗那股奇异的力量。”
赫墨拉提出了一个问题，“母神您不是混沌神卡俄斯大神的女儿吗？从名字上来说，太空外的混沌应该是卡俄斯大神制造的，您作为祂的直系血脉，不应该可以应对这种力量吗？”
尼克斯淡笑着摇了摇头，道：“虽然我和你父神都是卡俄斯大神所直接创造的，但并不能真正意义上称之为祂的子嗣，我们的力量源于祂所创造的世界，不在这个世界里，神力的效用就会大打折扣。或许，只有塔尔更接近科俄斯大神吧。”
“深渊之主？”赫墨拉喃喃道。
“没错，盖亚虽然拥有更为厚重的大地之力，如果不是诞生了诸多神嗣，她的力量要更强，可以说是最强大的。当然，这只是论神力的多少，而非战斗力。”尼克斯给自己的女儿解释道。
阿波罗思索了片刻后，道：“我有一个疑问，我听说埃忒尔的太空之力保护着这个世界，最主要的目的是为了防备混沌和深渊的侵蚀。如果说混沌的力量会让我们的世界崩塌、回归最初的话，我可以理解，可为什么也要防备深渊呢？深渊之主不也是卡俄斯大神所创造的吗？难道与您刚才说的塔尔塔罗斯殿下最接近混沌之神有关？”
黑夜女神赞许地点点头，就好像在欣赏一位优秀的后辈一样，她解释道：“好问题。埃忒尔的诞生的确是因为需要一个屏障来保护我们的世界不受混沌与深渊的侵蚀。但更准确一点，应该是减缓侵蚀的速度。我们的世界是卡俄斯大神所开辟的，但支撑这个世界的力量无法完全抵抗混沌之力，所以从诞生之初便一直在不断地被其侵蚀，只是十分缓慢而已。”
听到这里，埃忒尔和赫墨拉都睁大了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那……那岂不是……”赫墨拉有些说不出口，实在太过震惊了。
尼克斯倒是一副淡淡的模样，“对，即使有埃忒尔的屏障在，最终我们也会与世界一起重归混沌，回归卡俄斯的怀抱。有时我在想，或许我们已经经历了无数次这样的过程，而卡俄斯或许只是在试验着什么。”
阿波罗认真地听着黑夜女神的每一句话，当听见“试验”二字的时候，他悚然一惊。
如果真如黑夜女神所言，那那位混沌神绝不是如传闻那样沉睡在混沌里，祂一定还有着意识在外活动。那个神秘组织的出现会不会是卡俄斯有意让其潜入的？想通过引入外来力量获得更多的实验可能性。
而他这个同样来自异世的太阳神，有没有可能也是卡俄斯刻意为之，那片能量浪潮会不会就是卡俄斯制造的，试图捕获路过的异界强大生物？
阿波罗越想越觉得这非常有可能。那位混沌神的意图神秘莫测，但这一切或许都在对方的掌控中。
“而塔尔塔罗斯虽然是深渊之主，但实际上深渊与他只是一体两面，他并不能彻底掌控深渊，不然也不会有侵蚀世界这一说了。我们所看到的塔尔，只是深渊的部分意志所化，所以深渊连神灵也会侵蚀，就连塔尔自己，也在不断被侵蚀。”黑夜女神继续为在场的二代神、四代神讲解着上古秘辛。
“深渊有着卡俄斯的意志，尽管并未醒来，但的确存在。这也是为什么能够有着与混沌一样能侵蚀我们这个世界的力量。唉，我也不是很明白，为什么卡俄斯要创造这个世界，又要毁灭这个世界？我们对于祂来说，究竟算什么……”
气氛一时有些沉默，阿波罗定了定神，看向对面的女神，道：“尼克斯殿下，您所说的两件事具体是指什么？”
黑夜女神表情认真道：“刚才我也说了，混沌在侵蚀着这个世界，而埃忒尔作为这个世界的一层屏障，他的本体也在无时无刻被侵蚀。”忽然，她站了起来，给阿波罗郑重地行了一礼，惊得阿波罗连忙阻止，但已经来不及了。
“听说你在帮哈迪斯改造冥界，而这似乎是塔尔的意思，能被让他看上的诸神几乎没有。我在此以一位母亲的身份，拜托你帮忙试试为埃忒尔建造一个防护罩，当然，如果没有办法也没关系的，但看着他逐渐被混沌侵蚀，我的心就在不停地哭泣，可这是他的使命，是卡俄斯的意志，是为了这个世界，我没有办法阻止。但我无论如何也想减轻一下他的负担。”
阿波罗看着黑夜女神那以往安宁静谧的眼眸里满是哀伤，认真地道：“我会竭力一试。”
“非常感谢。”尼克斯再次行礼，这次阿波罗没有阻止，而赫墨拉也有些欣喜地看着在一旁一直沉默不语、眼眸里满是担忧与自责的埃忒尔。
黑夜女神见了了一桩心事，眉眼间也充满了明媚，继续道：“另外一件事是关于那个组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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