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凤求凰
皇甫玉第二天直接请了假，因为她的眼睛实在是太惹人注目。
楠楠帮她看过了，不是眼疾的问题。
她出门时不得不带上了墨镜，但这在一个阴天只能显得更奇怪。
当她开着车去孔子学院门口接曹飞，还在车内到处张望，车窗都没摇下来，曹飞便径直朝她走来。
“您怎么知道这是我的车？”她一见到对方坐进车内便问。
“昨晚看了一眼便记住了。”
“我们去哪里？”
“你家或者我家，都行。”
“这不太方便吧？”皇甫玉感觉不太好意思。
“那有一个私人空间就好。”
皇甫玉思索了一下，发动引擎朝自己家中开去。
毕竟家中还有楠楠在，还能放心一些。
“你下定决心要带我回家了？”曹飞看了看车窗外的景色，问道。
“嗯，就这样吧。”
“你难道不怕带回去的其实是一个能危害到你生命安全的人？”曹飞说着扶了扶眼镜。
“如果您真的想要我的命，以您的能力，我也活不到现在。”
“如果我在欲擒故纵呢？如果你身上令我感兴趣的不只是你的命呢？”
曹飞的话让皇甫玉听了背后发凉。
“我觉得您不是坏人。”她最后还是这么说。
“我知道你是个很理性的姑娘，这样的话，似乎不应该出自你的口中。”
“理性出于对种种事实的判断。如今，您比我强大太多，我只能选择尽力保护自己，并去寻找您的破绽。我带您回家是因为家中还有一个机器人在，她在一定程度上也可以保护我的安全。”
“这才对。”
“但奇怪的是，如果我对您有很强的防备心，又为何会将这些话和盘托出呢？”
皇甫玉说着一点不收敛地哈哈大笑起来，曹飞的嘴角也勾起一个笑容。
“想听点音乐吗，喜欢谁的歌？”皇甫玉问。
“我不太了解现代流行歌曲。”
“那我们听些纯音乐吧。”
在舒缓的古琴曲中，曹飞忽然开口说：“这曲子你我曾听王摩诘弹过。”
“是王维王摩诘吗？”
“对，但此曲还要更早一点。”
“您长生不老吗？”
“嗯，如果按照人间的算法，我今年已有五千岁了。”
“五千岁。那您见过曹孟德吗？”
“哈哈，这就是你改名复姓皇甫的原因？”曹飞一语道破皇甫玉这个名字的真谛。
“对啊！先生，您真的见过我家主公吗？”
“见过，你也见过。”
“我怎么会？”
“这就说来话长了。”
过了一会儿，皇甫玉说：“先生，您说救过我两次，第一次是什么时候？难道是我做的那个奇怪的梦？”
她将梦中的一些内容讲给曹飞听。
“那不是梦，而是一场赌局。”
“赌局？”
“对，是我和他的赌局，赌注是你的命。”
“我的命？所以你赢了。”
“是你和我赢了。你虽然是赌注，但也能自由选择结局。如果第二日你没有想到换车，没有拆除炸弹，那这个赌局我们还是要输。”
“所以梦里的是真实发生的？”
“对，只是天界保留了我们在那日的记忆，让我们重新将那日来过。”
“天界是在帮我们？”
“他们只是想这一切尽量公平公正。”
“那您说的他是谁？”皇甫玉将车开到车库之中，停下车后问。
“他……这里有他的气息。”曹飞皱起眉头来，然后转向皇甫玉道，“披风带了吗？”
“带了。”
“穿给我看。”
“啊？”
“穿吧，只要你信得过我，那便穿上它。”
“嗯。”皇甫玉回身向后座探去，盒子却直接打开，里面的披风挂在她的胳膊上。
她瞪大眼睛看向曹飞，对方温和地点点头。
披上披风的一瞬间，皇甫玉感觉有什么东西流向她的皮肤，随后渗入其中，她拉起衣袖，看到自己的胳膊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这是……”
“你还记得你刚见到我时，我的样子吧？”曹飞伸过来的手也闪着光亮。
“记得，你我是一样的？”皇甫玉一点就通。
“嗯，如何，现在该相信我了吧？”
“如果这是您精心设计的呢？”她狡黠一笑。
“你呀。”曹飞被她逗笑了。
皇甫玉这亮晶晶的特质一到家就没了，她翘起一边眉毛问曹飞。
“别吓到你家的机器人。”他耳语道。
“阿玉，你没事吧？”楠楠一见到她便关心地打量她。
皇甫玉知道对方在检查她的身体情况。
“没事，没事，楠楠放心吧。”
“刚刚端木楠打来电话，问你下午有时间去她家一趟吗？”楠楠低声问她，故意不想曹飞听到，但曹飞现在的注意力似乎都集中于这个家里。
“好，我下午就去。”皇甫玉觉得她的好闺蜜可能遇到麻烦了。
“你最近在家中没发现什么异样吗？”曹飞表情很严肃地回头看她。
“有一次，在次卧里好像看到了一个人。”
“在哪里？”
皇甫玉带着曹飞走向次卧，打开了门，她大吃一惊。
“这是什么啊？”她惊呼道。
“怎么了？”楠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眼前的次卧里满是碎纸屑和揉成团的纸，皇甫玉蹲下身拿起一张，看到了上面自己的画像。
“这个混蛋！”曹飞立刻生气了，一挥手将眼前的这些垃圾清理得一干二净。
“楠楠每天都会收拾这个屋子，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呢？”
“发生了什么？”楠楠还是一脸迷茫。
“我懂了，难道是因为我之前看不到，现在能看到了？”皇甫玉问。
曹飞点了点头，在空中画着什么。
“他还会回来吗？”
“不会了，我画了符在屋子里，他不会轻易靠近。”
两人退出次卧，皇甫玉失神片刻，忽然想起来问上一句。
“您想喝些什么？”
“茶吧。”
“好。”
“我去烹茶。”楠楠接话道。
“没关系，我去吧。”
“曹先生，您今日可是有口福了，我们阿玉烹的茶可是一绝。”
曹飞认同地点头，微笑道：“多谢。”
皇甫玉烹好茶，两人对坐在桌旁，曹飞品了一口。
“和以前一样好喝。”
“看来您以前喝过。”
“是啊，我们曾经在一起两千年。”
曹飞说这话时温柔地看着皇甫玉，皇甫玉瞅着他的那双丹凤眼，陷入他的眼波中。
“咳咳。”楠楠轻咳一声让她回过神来。
“这两日你经历的一切事情，若是换到别人头上，早就吓得萎靡不振，你还能如此冷静，泡出这样的茶，实属难得。”
“倒也没有，我其实也很害怕啊。不过，多亏了先生，每次都能让我转危为安。”
“但你受的苦，都与我有关。”曹飞低垂眉眼，左手紧握着右拳。
“这怎么能全怪您呢？”她摆摆手，见曹飞的表情仍然很失落，便伸手轻拍曹飞的手背来安慰他。
这时，两人肌肤相碰的部位随着她的动作发出阵阵光芒。
她和楠楠像个孩子一样，惊呼道：“哇哦，这也太好看了！”
“这是我们之间特有的感应。”曹飞将大手向上展开伸向她，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将手轻放在他的掌上，然后他们的手都在闪烁着点点光芒。
“是因为我穿上了那件披风？”
“对，披风的作用是为了唤起你体内关于她的那部分特质，但实际上你还不是完全的她。”
“我有些糊涂了。”楠楠插话道。
“先生，请您好好讲讲这一切。”皇甫玉给二人斟了杯茶，继续说，“我洗耳恭听。”
“就先从我们的身份说起。其实我们是一对凤凰，我为凤，你为凰。具体来说你现在还不是完全形态的凰，只是涅槃之后进入人间转世而来的凰。”
皇甫玉拦住楠楠的打岔，点点头示意曹飞继续说。
“三千年前，神魔大战中，你替我挡下致命一击进入涅槃。冥界说你该有此劫，若是想重回天界，必须先转世成人，然后再入天界。”
“我猜事情应该没有那么顺利。”
“嗯，你涅槃之时，被他提前带进了轮回。”
“他是谁？”
“丹朱。”
“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人都讲究天时地利人和。你在错误的时间进入人间，所以会有所缺陷，我猜想，你的心脏便是你的缺陷。”
“您怎么知道？”皇甫玉瞪大眼睛问。
“我吻你的时候便感觉出来了。”曹飞轻咳了一声，继续道，“不过，我已经帮你补好了这个缺陷。”
皇甫玉顿时脸红了，她问：“那您呢？我常听说，做这种改变命运的事情会付出代价。”
“我没事。”
“您不肯说真话。”
“别心急，我会把一切都告诉你。你进入人间之时，我因为重伤还在闭关修炼，所以并不知晓。凤凰在一起的时候，两者才能拥有最大的实力。但闭关时我便发现，我的功力有了瓶颈，于是提早结束了闭关，果然发现你不见了。
“天上一天，地上一年。我闭关了三年，人间也早已变了样，我试着进入人间去找你，但是不知道是哪里的神仙把你的冬眠舱定了个隐身咒，让我没办法找到。”
“但当我醒来，这咒就消失了对吗？”
“嗯，这期间人间又经历了核战，你短暂地出现过，又进入了冬眠。我猜想，那个给你定隐形咒的神仙，一直在你身边，直到一年前，你第二次苏醒。”
“嗯……这其实听起来很像神话故事。”皇甫玉不由得说。
“我知道现在所说的一切对你来说不可思议，你不相信，我也无可厚非。”
“先生，我明白您的意思，也愿意相信您所说的这些事，只是我需要一些时间来消化它们。”
“嗯，我会给你时间。”曹飞说着欣慰地点点头。
“先生，您饿了吗？我去准备午餐。”
“等等，不急，我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事情要说。”
“您说。”
“我之前也告诉过你，你我是一对凤凰，所以，我想尽可能离你近一些。”
皇甫玉的心立刻“咚咚”地快速跳起来。
“您的意思是？”她有点不好意思地问。
“嗯……”曹飞下定了决心道，“我希望你能尽快嫁给我。”
楠楠帮她看过了，不是眼疾的问题。
她出门时不得不带上了墨镜，但这在一个阴天只能显得更奇怪。
当她开着车去孔子学院门口接曹飞，还在车内到处张望，车窗都没摇下来，曹飞便径直朝她走来。
“您怎么知道这是我的车？”她一见到对方坐进车内便问。
“昨晚看了一眼便记住了。”
“我们去哪里？”
“你家或者我家，都行。”
“这不太方便吧？”皇甫玉感觉不太好意思。
“那有一个私人空间就好。”
皇甫玉思索了一下，发动引擎朝自己家中开去。
毕竟家中还有楠楠在，还能放心一些。
“你下定决心要带我回家了？”曹飞看了看车窗外的景色，问道。
“嗯，就这样吧。”
“你难道不怕带回去的其实是一个能危害到你生命安全的人？”曹飞说着扶了扶眼镜。
“如果您真的想要我的命，以您的能力，我也活不到现在。”
“如果我在欲擒故纵呢？如果你身上令我感兴趣的不只是你的命呢？”
曹飞的话让皇甫玉听了背后发凉。
“我觉得您不是坏人。”她最后还是这么说。
“我知道你是个很理性的姑娘，这样的话，似乎不应该出自你的口中。”
“理性出于对种种事实的判断。如今，您比我强大太多，我只能选择尽力保护自己，并去寻找您的破绽。我带您回家是因为家中还有一个机器人在，她在一定程度上也可以保护我的安全。”
“这才对。”
“但奇怪的是，如果我对您有很强的防备心，又为何会将这些话和盘托出呢？”
皇甫玉说着一点不收敛地哈哈大笑起来，曹飞的嘴角也勾起一个笑容。
“想听点音乐吗，喜欢谁的歌？”皇甫玉问。
“我不太了解现代流行歌曲。”
“那我们听些纯音乐吧。”
在舒缓的古琴曲中，曹飞忽然开口说：“这曲子你我曾听王摩诘弹过。”
“是王维王摩诘吗？”
“对，但此曲还要更早一点。”
“您长生不老吗？”
“嗯，如果按照人间的算法，我今年已有五千岁了。”
“五千岁。那您见过曹孟德吗？”
“哈哈，这就是你改名复姓皇甫的原因？”曹飞一语道破皇甫玉这个名字的真谛。
“对啊！先生，您真的见过我家主公吗？”
“见过，你也见过。”
“我怎么会？”
“这就说来话长了。”
过了一会儿，皇甫玉说：“先生，您说救过我两次，第一次是什么时候？难道是我做的那个奇怪的梦？”
她将梦中的一些内容讲给曹飞听。
“那不是梦，而是一场赌局。”
“赌局？”
“对，是我和他的赌局，赌注是你的命。”
“我的命？所以你赢了。”
“是你和我赢了。你虽然是赌注，但也能自由选择结局。如果第二日你没有想到换车，没有拆除炸弹，那这个赌局我们还是要输。”
“所以梦里的是真实发生的？”
“对，只是天界保留了我们在那日的记忆，让我们重新将那日来过。”
“天界是在帮我们？”
“他们只是想这一切尽量公平公正。”
“那您说的他是谁？”皇甫玉将车开到车库之中，停下车后问。
“他……这里有他的气息。”曹飞皱起眉头来，然后转向皇甫玉道，“披风带了吗？”
“带了。”
“穿给我看。”
“啊？”
“穿吧，只要你信得过我，那便穿上它。”
“嗯。”皇甫玉回身向后座探去，盒子却直接打开，里面的披风挂在她的胳膊上。
她瞪大眼睛看向曹飞，对方温和地点点头。
披上披风的一瞬间，皇甫玉感觉有什么东西流向她的皮肤，随后渗入其中，她拉起衣袖，看到自己的胳膊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这是……”
“你还记得你刚见到我时，我的样子吧？”曹飞伸过来的手也闪着光亮。
“记得，你我是一样的？”皇甫玉一点就通。
“嗯，如何，现在该相信我了吧？”
“如果这是您精心设计的呢？”她狡黠一笑。
“你呀。”曹飞被她逗笑了。
皇甫玉这亮晶晶的特质一到家就没了，她翘起一边眉毛问曹飞。
“别吓到你家的机器人。”他耳语道。
“阿玉，你没事吧？”楠楠一见到她便关心地打量她。
皇甫玉知道对方在检查她的身体情况。
“没事，没事，楠楠放心吧。”
“刚刚端木楠打来电话，问你下午有时间去她家一趟吗？”楠楠低声问她，故意不想曹飞听到，但曹飞现在的注意力似乎都集中于这个家里。
“好，我下午就去。”皇甫玉觉得她的好闺蜜可能遇到麻烦了。
“你最近在家中没发现什么异样吗？”曹飞表情很严肃地回头看她。
“有一次，在次卧里好像看到了一个人。”
“在哪里？”
皇甫玉带着曹飞走向次卧，打开了门，她大吃一惊。
“这是什么啊？”她惊呼道。
“怎么了？”楠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眼前的次卧里满是碎纸屑和揉成团的纸，皇甫玉蹲下身拿起一张，看到了上面自己的画像。
“这个混蛋！”曹飞立刻生气了，一挥手将眼前的这些垃圾清理得一干二净。
“楠楠每天都会收拾这个屋子，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呢？”
“发生了什么？”楠楠还是一脸迷茫。
“我懂了，难道是因为我之前看不到，现在能看到了？”皇甫玉问。
曹飞点了点头，在空中画着什么。
“他还会回来吗？”
“不会了，我画了符在屋子里，他不会轻易靠近。”
两人退出次卧，皇甫玉失神片刻，忽然想起来问上一句。
“您想喝些什么？”
“茶吧。”
“好。”
“我去烹茶。”楠楠接话道。
“没关系，我去吧。”
“曹先生，您今日可是有口福了，我们阿玉烹的茶可是一绝。”
曹飞认同地点头，微笑道：“多谢。”
皇甫玉烹好茶，两人对坐在桌旁，曹飞品了一口。
“和以前一样好喝。”
“看来您以前喝过。”
“是啊，我们曾经在一起两千年。”
曹飞说这话时温柔地看着皇甫玉，皇甫玉瞅着他的那双丹凤眼，陷入他的眼波中。
“咳咳。”楠楠轻咳一声让她回过神来。
“这两日你经历的一切事情，若是换到别人头上，早就吓得萎靡不振，你还能如此冷静，泡出这样的茶，实属难得。”
“倒也没有，我其实也很害怕啊。不过，多亏了先生，每次都能让我转危为安。”
“但你受的苦，都与我有关。”曹飞低垂眉眼，左手紧握着右拳。
“这怎么能全怪您呢？”她摆摆手，见曹飞的表情仍然很失落，便伸手轻拍曹飞的手背来安慰他。
这时，两人肌肤相碰的部位随着她的动作发出阵阵光芒。
她和楠楠像个孩子一样，惊呼道：“哇哦，这也太好看了！”
“这是我们之间特有的感应。”曹飞将大手向上展开伸向她，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将手轻放在他的掌上，然后他们的手都在闪烁着点点光芒。
“是因为我穿上了那件披风？”
“对，披风的作用是为了唤起你体内关于她的那部分特质，但实际上你还不是完全的她。”
“我有些糊涂了。”楠楠插话道。
“先生，请您好好讲讲这一切。”皇甫玉给二人斟了杯茶，继续说，“我洗耳恭听。”
“就先从我们的身份说起。其实我们是一对凤凰，我为凤，你为凰。具体来说你现在还不是完全形态的凰，只是涅槃之后进入人间转世而来的凰。”
皇甫玉拦住楠楠的打岔，点点头示意曹飞继续说。
“三千年前，神魔大战中，你替我挡下致命一击进入涅槃。冥界说你该有此劫，若是想重回天界，必须先转世成人，然后再入天界。”
“我猜事情应该没有那么顺利。”
“嗯，你涅槃之时，被他提前带进了轮回。”
“他是谁？”
“丹朱。”
“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人都讲究天时地利人和。你在错误的时间进入人间，所以会有所缺陷，我猜想，你的心脏便是你的缺陷。”
“您怎么知道？”皇甫玉瞪大眼睛问。
“我吻你的时候便感觉出来了。”曹飞轻咳了一声，继续道，“不过，我已经帮你补好了这个缺陷。”
皇甫玉顿时脸红了，她问：“那您呢？我常听说，做这种改变命运的事情会付出代价。”
“我没事。”
“您不肯说真话。”
“别心急，我会把一切都告诉你。你进入人间之时，我因为重伤还在闭关修炼，所以并不知晓。凤凰在一起的时候，两者才能拥有最大的实力。但闭关时我便发现，我的功力有了瓶颈，于是提早结束了闭关，果然发现你不见了。
“天上一天，地上一年。我闭关了三年，人间也早已变了样，我试着进入人间去找你，但是不知道是哪里的神仙把你的冬眠舱定了个隐身咒，让我没办法找到。”
“但当我醒来，这咒就消失了对吗？”
“嗯，这期间人间又经历了核战，你短暂地出现过，又进入了冬眠。我猜想，那个给你定隐形咒的神仙，一直在你身边，直到一年前，你第二次苏醒。”
“嗯……这其实听起来很像神话故事。”皇甫玉不由得说。
“我知道现在所说的一切对你来说不可思议，你不相信，我也无可厚非。”
“先生，我明白您的意思，也愿意相信您所说的这些事，只是我需要一些时间来消化它们。”
“嗯，我会给你时间。”曹飞说着欣慰地点点头。
“先生，您饿了吗？我去准备午餐。”
“等等，不急，我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事情要说。”
“您说。”
“我之前也告诉过你，你我是一对凤凰，所以，我想尽可能离你近一些。”
皇甫玉的心立刻“咚咚”地快速跳起来。
“您的意思是？”她有点不好意思地问。
“嗯……”曹飞下定了决心道，“我希望你能尽快嫁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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