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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巧遇与暗算

    郑毅他们是刚坐下来准备开喝,梁志传不知从哪端着酒杯冒了出来。

    “几位大臣,今天好闲在啊,要不是有人看见龙哥,我还真错过这次难得的好机会了,我先敬各位一杯”。

    “梁总真是神通广大,我们找个不起眼的地方喝喝酒,都瞒不住您的火眼金睛,嘿嘿!不愧是搞勘探的”。

    佟志远是一语双机关的回敬了梁志传,他最讨厌梁志传瞎搅局,本来今天想痛痛快快的喝顿酒,他这一来,又要项庄舞剑,不知看上了谁。梁志传瞥了一眼佟志远,心想哪都有你胡乱插嘴。

    “你个童蛋子,就是一块冒出的矿石头,找炸那,没看见贺矿长在吗,来了新人,我不敬酒,成何体统,郑总,我说的在理吧,呵呵”。

    郑毅深知这两位老哥在原单位,是见面就掐,“哈哈”一笑。

    “两位哥,就是一对骰子,缺谁都开不了局,贺矿长也是下午刚刚到,在这接接风,真巧碰上梁总了,那您就过来加入吧,呵呵”。

    “好啊!我那桌都是要好的小兄弟,也是小龙哥的铁哥们儿,请我喝酒聊天,让他们先喝着,咱们这儿,才是正差,嘿嘿”。

    兆福生看了一眼高潮海,意思是我该上场解围了。

    “梁总,您就坐我这,那边我去照应,您就慢慢跟几位领号好好喝好好聊”。

    “回头,我也过去照个面,梁总的小兄弟,没少关照咱们的生意”。

    高潮海拍了一下走过身边的兆福生,传递着,你小子行啊,有点眼力见。

    贺金辉这时站起身,端起酒杯敬向梁志传。

    “梁总,我不是什么新人,过去是您的手下,现在灵源,还有望老领导多多关照,这杯酒,我先干为敬,您舔一口就行”。

    “嘿嘿!舔一口,不是梁总的风格,怎么着也得光了,干!呀”。

    佟志远犯坏的跟了一句,梁志传也不是吃醋的,他瞪了一眼佟志远。

    “别忘了,你两才是一个被窝出来的光棍汉,要光一块光,别像个缩头乌龟,起来!干!”。

    郑毅看着他们三个老哥们儿,幽默打趣,“哈哈”一笑。

    “你们三位老哥都光了,我和老高头,也不能看热闹,咱们全光了,干!”。

    三杯酒下肚,梁志传兴奋得忘乎所以,两手往台面一搭,又犯了老毛病,开始以领导者自居发话了。

    “我看钟老板的淘金世界,真是开了灵沂的旅游先河,这还没上市,就有好多同仁打听,如何开发这一新的旅游项目了,嘿嘿!贺矿长这回可是任重道远啊”。

    郑毅看出梁志传醉中之意不在酒,是来打探金矿的开采进度及成效,他是一边给贺金辉戴高帽,一边想说千万别让他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这梁志传真是被利益冲昏了头脑,犯了兵家大忌。他看了一眼佟志远,用眼神传递着,该老哥出场回应了,佟志远看出郑毅的心思,微微点了一下头,端起酒杯敬向梁志传。

    “梁总的嗅觉真是无人能比,这刚刚把钟山虎引向灵沂矿产和弯月楼,又朝向灵源金矿呼声再起,呵呵!您给钟山虎吃的资源太多,他得慢慢的消化,什么时候出结果,我们只看钟山虎的脸色,没有您那嗅觉的本事。您就是给贺矿长再戴什么高帽,也是使唤丫头拿钥匙当家做不了主,嘿嘿!”。

    梁志传听出佟志远的话茬带着一股讽刺的味道,也不是吃醋的,他拿过一张餐巾纸,擦擦嘴,抿口酒,嘬嘬牙花子。

    “要说这嗅觉吗,比不上童矿的三条腿,架哪一瞄,眼好使啊,嘿嘿”。

    高潮海一看两位行家,话里都带着火药味,再说下去,不是干杯了,是要干架了。

    “两位哥哥,不愧是老游击队员,上个枪栓,都能吓人,我是没什么嗅觉,好酒一喝,腿就软,再好的眼力,也是双影。呵呵!我敬两位好哥哥一杯,一战双赢,皆大欢喜”。

    高潮海的自嘲自讽,引来大家哈哈大笑,梁志传也会借坡下驴,拍着高潮海的肩膀土豪起来。

    “高主任,才是这桌最得意的酒仙,一醉睡到美人堆啊,哈哈!今天真是高兴的大喜日子,这接风的酒,我来请,谁也别拦着我啊,嘿嘿”。

    “您能来祝酒接风,就是最大的荣幸,这接风的酒是我们老板掏腰包,您就下次再掏吧”。

    郑毅按住梁志传抬起的胳膊,是万万不能让梁志传掏这个腰包。

    梁志传也会随机应变,扶住郑毅的双肩。

    “我都掏出来了,哪能放回去啊,这样吧,酒是钟老板请,唱歌我来做东,这样可以了吧,郑总!嘿嘿”。

    高潮海看着他们争来争去,借机走了出去,看看兆福生那边喝的咋样。

    高潮海是一进包间,朱耀子是抢在兆福生的先,拉住苟建仁兴奋的介绍起来。

    “这就是兄弟让我关照的高主任,也是我的福星啊,高主任,这也是您的小业主苟建仁,以后都是好兄弟,嘿嘿”。

    高潮海真没想到苟建仁,也买了产权小金窝,这以后有什么麻烦可不是什么好对付的主。但他马上调整心态,很是热情的抱一下苟建仁。

    “黑哥的兄弟,就是我兄弟,以后相互关照,和为贵,共担当”。

    苟建仁没想到高主任真是性情中人,本是仇家,他倒先来个熊抱,让他不知所措的随即拥抱起来。

    “高哥,比在酒店更壮了,小弟以后来灵沂,请多多关照”。

    兆福生一看这场面,佩服高潮海大人有大量,他搂着朱耀子对苟建仁说起缘分来。

    “我们都是打出来的交情,过命的兄弟,以后不分你我,这情谊全在酒里了,来!咱们共同干一杯!”。

    贵建州得知苟建仁买了弯月楼的产权小金窝,心里盘算着真是天助我也,他似乎感到旅游集团总经理的宝座就在眼前,他只要上前一步,就稳稳的坐在老板椅上了,他得意的给惠来世打起电话来。

    “会算计,你真有两下子,让苟建仁买了弯月楼的产权小金屋,不简单啊,大功一枚”。

    “谁说我让苟建仁买小金屋了,那都是他个人行为,跟我无搭”。

    “你看你,就是死脑筋,都送上门的肥肉,你还给拨弄开了,这是好事啊,我都在老板那吹风了,要不是你做动员,那个苟建仁怎么会主动买小金屋那,你这功劳在老板那都挂上号了,嘿嘿!”。

    贵建州真是诡计多端,他才不会上老板那替人买功去,这是在给惠来世栓个套。

    夏必才听出贵建州话外有音,没憋什么好屁,他向惠来世比划着,顺着他的话题说下去,看看他又耍什么滑头。

    “你这个鬼见愁,是不是又听到什么风,耍我这个傻兄弟了”。

    “你看你,又要狗咬鲁东滨,我怎么会耍兄弟那,我是跟你说,苟建仁去了灵沂,你还不知道吧,他都问出嗅觉了,你还没看出形势吗,咱们这是要上山了,嘿嘿!那个弯月楼可是你大显身手的好机会啊”。

    “您真会想美事,老板早就请六神主酒店管理公司去接管弯月楼的筹备筹开了,没咱什么事”。

    “亏你还是焦总的学生,那酒店管理公司就是一头盖布的驴,推完磨就是死期,到时还是我们自己人上手。那个老高潮不是苟建仁的死对头吗,这时,你不利用下,到时人家握手言欢,就没你什么好戏唱的了”。

    夏必才一听贵建州打这歪主意,也不好劝惠来世少淌这一混水,他知道惠来世跟高潮海是死对头,背后有焦一守支撑着,他是劝说不动惠来世,反而伤了情面,弄得两头都不是人。他假惺惺的看一下手机,然后冲着惠来世拜拜手,意思是我有事先撤了。(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