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生意谈成
鸭蛋是好鸭蛋。
个头大，白中泛着一些青色，让王源想起了小时候学过的一篇课文，“高邮的咸鸭蛋”，吃鸭蛋时，把蛋壳顶部剥开一些，用筷子一扎，直冒红油，蛋清咸香，蛋黄绵密，沙糯，非常好吃。
同时，又让他想到要不要孵一些鸭子。
后面的想法很快被他打消了，长白村的山上，听人说，没有水，养不成鸭子。
“一斤酒，五斤鸭蛋”
刘刚见王源有换鸭蛋的意思，随即报出了价格。
壮汉看着碗里清澈如水的酒，想了想，说道：“倒也不贵，俺这里一共有十斤鸭蛋，换两斤酒”。
这次酿出来的酒，足足有五十斤。
用其中两斤酒，换十斤鸭蛋，还是非常划算的。
“不提供装酒的家伙，你得自己找个坛子”
壮汉朝远处吆喝了一声，很有人给送来一个坛子，刘刚拿着秤，在王源和范博的帮助下，先称了一下鸭蛋，确保鸭蛋是十斤，没被人糊弄。
又拿过壮汉手里的坛子称了一下。
“看好了啊，坛子重三两，刨除坛子的重量，我再给舀二斤上好的烈火酒”
壮汉头点的像小鸡啄米，同时，不停的咽口水，眼睛紧紧盯着放酒的坛子。
刘刚舀完酒，称好重量，把酒交给壮汉后，他二话不说，直接灌了一口，脸色瞬间通红，连脖子都是红的，过了一阵，长吐一口气，笑着说道：“好酒，真是好酒”。
给他送坛子的瘦高个男人，看着他手里的酒坛子，边咽口水边说：“大哥，给我喝一口”。
“一边去！想喝，自己换去”
说着，又灌了一口。
“大哥，我就喝一口，求求你了”
“看在你给我送酒坛子份上，就给你喝一口”
紧接着，兄弟俩你一口，我一口，什么菜都不吃，干喝了二斤酒，勾肩搭背，摇摇晃晃，走向了远处，连扁担和筐都不要了。
蹲在旁边卖农具的摊主，看着兄弟二人的背影，喃喃道：“如今这年月，能享受一天是一天，说不定哪天就去见阎王了”。
王源听到这句话时，心里升起一种莫名的悲伤。
悲伤并没有持续多久，被人打断了，还是个熟人。
“小兄弟，咱们又见面”
说话的是个身穿长袍，长相富态的老头，之前在土匪窝里救过他，搬完东西出来后，人不见了，没想到又在集市里遇到了。
“那天老朽不辞而别，还请见谅，你们是在售卖烈火酒吗？”
“不是普通的烈火酒，是上好的烈火酒”刘刚指着碗里的酒说道。
“可否尝一点”
“可以”
刘刚拿着勺子，从碗里舀了一点点，递到了老头面前。
老头刚开始没喝，只用舌尖舔了一点，随后眼睛一亮，把勺子里的酒喝的一干二净，回味了一阵，笑着问道：“怎么卖？”。
“一斤酒，换二十斤粮食”
“十斤，你的酒，我全都要了”
“最低十八斤”
“十五斤，交个朋友，整个集市里的粮商，也只有我能一次吃下这么多酒，你如果不卖给我，想把酒卖完，还得费一番功夫”
出来卖酒时，设定的底价是十斤，现在是十五斤，自然是可以卖的。
刘刚装作为难了一阵，说道：“行，我这里一共有四十八斤酒，你准备......七百二十斤粮食”。
“你们的车，恐怕装不下，大批粮食运输，必定会被土匪盯上，这样，我帮你们运回去，算七百斤粮食，明天交货”
现在每斤粮食都非常珍贵，一下子又少了二十斤，刘刚不愿意，王源和范博也不愿意。
正想着召集村民过来运粮，紧接着，老头又说道：“算了，这趟就不要辛苦费了，但有个条件，以后你们的酒，只能卖给我”。
听完这番话，王源和刘刚对视了一下，几乎同时说道：“不用，我们自己组织人手到集市里运粮”。
老头见这两个毛头小子还挺难对付的，决定从长计议，笑着说道，“老朽姓高，名云，敢问三位小兄弟尊姓大名？”。
王源等人报完姓名后，高云又接着问道：“不知下一批酒什么时候能酿好？”。
“大约半个月后”
“具体到哪里交接货物？”
“来长白村”
“好，明天老朽会派人前往长白村购买烈火酒”
这种清澈如水的好酒，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运回去后，必定会顷刻间销售一空，所以酒的产地肯定要摸清楚，方便以后做生意。
至于帮助王源等人运粮的费用，在以后的利润面前，不值一提。
生意谈完，高云临走时，送给王源等人一小包冰糖，说是一点礼物，不成敬意。
看着王源手里的冰糖，范博急的眼睛通红，都快原地蹦起来了，刘刚同样非常急，眼神中尽是期待。
“现在吃，还是回去吃？”
“现在！”两人同时说道。
王源打开纸包，把其中两块冰糖递给范博和刘刚后，自己的那块小心翼翼的装进了口袋里，现在还舍不得吃，等看书的时候慢慢吃。
“好甜呀！”范博吃到冰糖后，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刘刚同样满脸笑容，距离上次吃冰糖，都不知道过去多久了，他都快忘记甜是什么滋味了。
“收拾东西，回村”
王源三人赶着牛车回到村里时，已经中午了。
换回来的十斤鸭蛋，除王源外，分给了范博一家，安仁宽一家，刘刚，还有李冲，每户两斤。
“酿酒的生意，我也没做什么，鸭蛋就不要了”
安仁宽看着地上的鸭蛋，一个劲推脱。
“以后会忙起来的，用得着你的地方，非常多”
王源给安仁宽放下鸭蛋后，又把李冲那一份，给他送到家里，随后回去开始腌咸鸭蛋，具体方法，他之前在一档美食节目中看过。
首先把鸭蛋洗干净，放在太阳底下暴晒，现在是中午，阳光强烈，正好晒鸭蛋。
趁着晒鸭蛋的时间，去小溪边，挖了些黄泥，倒上水，搅成糊糊，再在泥糊糊中，放些盐，由于之前做腌猪肉时，用了大量的盐，现在家里的盐不多，王源没敢多放，感觉差不多就行了。
此时，鸭蛋也晒好了，裹上泥糊糊，放在坛子里，盖上盖子，只需静静等待一个月，咸鸭蛋就腌好了，到时候早上喝粥时，切一个咸鸭蛋。
一口粥，一口咸蛋黄，想想就美。
个头大，白中泛着一些青色，让王源想起了小时候学过的一篇课文，“高邮的咸鸭蛋”，吃鸭蛋时，把蛋壳顶部剥开一些，用筷子一扎，直冒红油，蛋清咸香，蛋黄绵密，沙糯，非常好吃。
同时，又让他想到要不要孵一些鸭子。
后面的想法很快被他打消了，长白村的山上，听人说，没有水，养不成鸭子。
“一斤酒，五斤鸭蛋”
刘刚见王源有换鸭蛋的意思，随即报出了价格。
壮汉看着碗里清澈如水的酒，想了想，说道：“倒也不贵，俺这里一共有十斤鸭蛋，换两斤酒”。
这次酿出来的酒，足足有五十斤。
用其中两斤酒，换十斤鸭蛋，还是非常划算的。
“不提供装酒的家伙，你得自己找个坛子”
壮汉朝远处吆喝了一声，很有人给送来一个坛子，刘刚拿着秤，在王源和范博的帮助下，先称了一下鸭蛋，确保鸭蛋是十斤，没被人糊弄。
又拿过壮汉手里的坛子称了一下。
“看好了啊，坛子重三两，刨除坛子的重量，我再给舀二斤上好的烈火酒”
壮汉头点的像小鸡啄米，同时，不停的咽口水，眼睛紧紧盯着放酒的坛子。
刘刚舀完酒，称好重量，把酒交给壮汉后，他二话不说，直接灌了一口，脸色瞬间通红，连脖子都是红的，过了一阵，长吐一口气，笑着说道：“好酒，真是好酒”。
给他送坛子的瘦高个男人，看着他手里的酒坛子，边咽口水边说：“大哥，给我喝一口”。
“一边去！想喝，自己换去”
说着，又灌了一口。
“大哥，我就喝一口，求求你了”
“看在你给我送酒坛子份上，就给你喝一口”
紧接着，兄弟俩你一口，我一口，什么菜都不吃，干喝了二斤酒，勾肩搭背，摇摇晃晃，走向了远处，连扁担和筐都不要了。
蹲在旁边卖农具的摊主，看着兄弟二人的背影，喃喃道：“如今这年月，能享受一天是一天，说不定哪天就去见阎王了”。
王源听到这句话时，心里升起一种莫名的悲伤。
悲伤并没有持续多久，被人打断了，还是个熟人。
“小兄弟，咱们又见面”
说话的是个身穿长袍，长相富态的老头，之前在土匪窝里救过他，搬完东西出来后，人不见了，没想到又在集市里遇到了。
“那天老朽不辞而别，还请见谅，你们是在售卖烈火酒吗？”
“不是普通的烈火酒，是上好的烈火酒”刘刚指着碗里的酒说道。
“可否尝一点”
“可以”
刘刚拿着勺子，从碗里舀了一点点，递到了老头面前。
老头刚开始没喝，只用舌尖舔了一点，随后眼睛一亮，把勺子里的酒喝的一干二净，回味了一阵，笑着问道：“怎么卖？”。
“一斤酒，换二十斤粮食”
“十斤，你的酒，我全都要了”
“最低十八斤”
“十五斤，交个朋友，整个集市里的粮商，也只有我能一次吃下这么多酒，你如果不卖给我，想把酒卖完，还得费一番功夫”
出来卖酒时，设定的底价是十斤，现在是十五斤，自然是可以卖的。
刘刚装作为难了一阵，说道：“行，我这里一共有四十八斤酒，你准备......七百二十斤粮食”。
“你们的车，恐怕装不下，大批粮食运输，必定会被土匪盯上，这样，我帮你们运回去，算七百斤粮食，明天交货”
现在每斤粮食都非常珍贵，一下子又少了二十斤，刘刚不愿意，王源和范博也不愿意。
正想着召集村民过来运粮，紧接着，老头又说道：“算了，这趟就不要辛苦费了，但有个条件，以后你们的酒，只能卖给我”。
听完这番话，王源和刘刚对视了一下，几乎同时说道：“不用，我们自己组织人手到集市里运粮”。
老头见这两个毛头小子还挺难对付的，决定从长计议，笑着说道，“老朽姓高，名云，敢问三位小兄弟尊姓大名？”。
王源等人报完姓名后，高云又接着问道：“不知下一批酒什么时候能酿好？”。
“大约半个月后”
“具体到哪里交接货物？”
“来长白村”
“好，明天老朽会派人前往长白村购买烈火酒”
这种清澈如水的好酒，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运回去后，必定会顷刻间销售一空，所以酒的产地肯定要摸清楚，方便以后做生意。
至于帮助王源等人运粮的费用，在以后的利润面前，不值一提。
生意谈完，高云临走时，送给王源等人一小包冰糖，说是一点礼物，不成敬意。
看着王源手里的冰糖，范博急的眼睛通红，都快原地蹦起来了，刘刚同样非常急，眼神中尽是期待。
“现在吃，还是回去吃？”
“现在！”两人同时说道。
王源打开纸包，把其中两块冰糖递给范博和刘刚后，自己的那块小心翼翼的装进了口袋里，现在还舍不得吃，等看书的时候慢慢吃。
“好甜呀！”范博吃到冰糖后，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刘刚同样满脸笑容，距离上次吃冰糖，都不知道过去多久了，他都快忘记甜是什么滋味了。
“收拾东西，回村”
王源三人赶着牛车回到村里时，已经中午了。
换回来的十斤鸭蛋，除王源外，分给了范博一家，安仁宽一家，刘刚，还有李冲，每户两斤。
“酿酒的生意，我也没做什么，鸭蛋就不要了”
安仁宽看着地上的鸭蛋，一个劲推脱。
“以后会忙起来的，用得着你的地方，非常多”
王源给安仁宽放下鸭蛋后，又把李冲那一份，给他送到家里，随后回去开始腌咸鸭蛋，具体方法，他之前在一档美食节目中看过。
首先把鸭蛋洗干净，放在太阳底下暴晒，现在是中午，阳光强烈，正好晒鸭蛋。
趁着晒鸭蛋的时间，去小溪边，挖了些黄泥，倒上水，搅成糊糊，再在泥糊糊中，放些盐，由于之前做腌猪肉时，用了大量的盐，现在家里的盐不多，王源没敢多放，感觉差不多就行了。
此时，鸭蛋也晒好了，裹上泥糊糊，放在坛子里，盖上盖子，只需静静等待一个月，咸鸭蛋就腌好了，到时候早上喝粥时，切一个咸鸭蛋。
一口粥，一口咸蛋黄，想想就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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