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濒临极限的战斗
恐怖论坛上的火热讨论，并没有对现实中的石川造成任何影响，离开出版社后，他就打车前往目的地。
晚餐的地点是位于中央区的一家高档餐厅内，位置距离石川的家并不远，如果走路差不多是十来分钟。
石川刚下车，就见到了在等他的松岛菜菜子。
此时松岛菜菜子正穿着一身黑色的连衣裙礼服，露出洁白细腻的美背，再加上纤细轻灵的身形，以及独特的知性气质，有一种言喻的美感，让人充满破坏欲。
“完全没想到你居然盛装出席。”
石川见到松岛菜菜子的模样后，有些没预料到。
在他看来这就是一场普通的宴请，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没想到松岛菜菜子居然如此精心打扮。
“好看吗？”
松岛菜菜子笑着说道，同时耳朵处带上了一抹粉红。
对于石川来说，或许这只是一场普通的聚餐，但对于松岛菜菜子而言，不管是朝日出版社的社长，又或者是石川，都是需要认真对待的人物。
“很好看。”
石川给出了自己身为男人的肯定。
偷偷跟踪的天海佑希，看着远处的两人，恍然大悟后又有些不解，如果只是约会的话，为什么刚才石川的表情会这么不对劲？
见石川进入餐厅，没能来得及多想的天海佑希也跟了进去，一进餐厅，她便明白为什么之前石川的表情会奇怪。
只见石川跟松岛菜菜子入座，而对面的正是源裕彻也，见此情景天海佑希心里出现了危机感。
森之出版社之所以能逆天翻盘，并不是因为她的商业能力有多强，而是靠着石川的作品，才有惊无险的度过了危机。
如果石川被朝日出版社招揽，那么森之出版社，当有可能会再次陷入危机之中，并且没有任何办法可以转危为安。
正当天海佑希焦虑不安的时候，石川跟源裕彻也开始了对话。
“抱歉，让你久等了。”
“没有的事，只不过是我提前到了一会，给你造成了困扰，应该是我道歉才对。”
源裕彻也没有半点社长的架子，似乎是将石川当成了同辈分的人物一样相处。
“想约石川先生见一面，还真是不容易啊，这次多亏了松岛小姐的福。”
源裕彻也不禁感慨道。
自从上次被挂断电话后，他也不是没有尝试过约石川见面。
但是石川人就好像是消失了一样，寻常的办法根本就没有联系到他。
日常会去的地方，以及家里也都找不到人，至于打电话，全部都无法拨通。
也多亏了上次一个晚宴，东京电视台的副台长，说到主持人松岛菜菜子跟石川十分相熟，这才找到了关系，有了今晚的局。
“您过誉了。”
松岛菜菜子紧张的鞠躬说道。
源裕彻也可是出版社的龙头老大，哪怕是她们电视台的台长，对其也是敬重不已。
在这个实行制作与播放分离制度的东瀛来说，手握无数经典作品版权的朝日出版社，是不少电视台巴结的存在。
若是得到了源裕彻也的支持，那便意味着收视率得到了保证。
这样的大人物，没有任何架子的夸人，怎么能不让松岛菜菜子受宠若惊。
“长话短说吧源社长，我相信你，今天并不是只请我吃饭这么简单。”
石川开门见山的说道。
上流社会的那道弯弯套套，揣摩心思的事情，他是真的不喜欢，交流的效率太低了。
“好，那我就直接开门见山了。”
源裕彻也很欣赏石川的态度，不过二十岁出头，却气魄非凡，并没有因为见到他而胆怯。
“朝日出版社需要石川先生这样优秀的小说家助力，还请给我们一个机会，条件可以随你开，森之出版社给的起的，相信我们只好不差。”
源裕彻也双眼直勾勾的看着石川，十分正经的说道。
这是一个很高程度的邀请，远不是石川现在这个条件所能拿到的，这一句话听的松岛菜菜子震惊无比，眼睛连忙看向石川，想要知道他会如何选择。
源裕彻也开出的条件并不是给现在的石川，而是在赌一个未来。
赌年纪不过二十岁的石川在不久后的未来，会成为一代文豪，彻底留名于东瀛的历史。
此时的石川还远远没有达到小说家的巅峰时期，就已经创作出了这么多不错的作品，有了一丝文豪神韵。
若是假以时日，在没有任何变故之下，名留青史只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所以源裕彻也愿意进行这场豪赌，这个条件并不是给现在的石川，而是开给未来的文豪。
这一句话也被天海佑希听的清清楚楚，不由得紧张的双手紧握，指关节发白。
这样的条件以及态度，不可为不丰厚，也不是现在森之出版社所能提供的。
这让天海佑希十分担心，石川会投入朝日出版社的旗下，毕竟这可是龙头老大的招揽。
而且此时的森之出版社，早已经不是当初的模样，衰弱的不像话，之前还是二流顶尖，现在怕是三流末尾都不定算得上。
如此对比之下，只怕任何人都会选择朝日出版社吧，自觉毫无胜算的天海佑希，心里发出了一声叹息。
“方便我问个问题吗？”
石川思索片刻后开口道。
“请说。”
源裕彻也语气认真的说道。
“我不是很理解，为什么你会这么忌惮森之出版社，甚至为此下狠手。”
石川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森之出版社的理念跟想法，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针对的是顶层文人的话语权，对于出版社来说，完全是有益无害的。
他无法理解，为什么源裕彻也要如此针对森之出版社，这一点十分不和常理。
“石川先生既然知道森之出版社的理念跟想法，那为何你还愿意为此写作呢？”
源裕彻也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反问道。
森之出版社的理念是一切以作品说话，以及创作是自由的。
这两条都是鼓励大众参与写作，靠作品说话，几乎将写作门槛完全破开，实行绝对的公平制度。
只要你想写，那就来试试看，跟现在东瀛这种等级森严，排资论辈的文人圈，完全不同。
如果执行下去，老一辈的文人的话语权将大大削弱，地位不比以前，这对于当前获益的文人来说，绝对是无法的接受的。
对于中高层文人来说，森之出版社只要愿意准守现有的规则，还是可以进行投稿合作的。
毕竟这家出版社对作家的制度最健全，如果森之出版社倒了，对作家们来说，也是失去了制约其他出版社的重要手段。
可如果不遵守规则，哪怕毁了这家出版社，也将毫不怜惜。
这也是为什么这次这么多文人一起抵制森之出版社的原因所在，因为石川的合约，让他们意识到森之出版社有点不老实了。
对石川而言，他的身份具有天然的优越性，完全可以不用趟这个浑水。
凭借他的才能，哪家出版社不是荣幸之至，扫榻以待，包括朝日出版社。
换而言之，石川足以成为东瀛文人圈，金字塔顶尖的人物之一，享受等级森严所带来的种种好处，前提是遵守规则，熬个几年。
所以源裕彻也对石川充满了不理解，这种操作就跟砸自己饭碗没有任何区别。
“总不会是因为天海社长貌美，因此而产生怜惜之情吧。”
见石川迟迟没有回答，源裕彻也开玩笑道。
“多少有点这个原因吧。”
石川也同样开着玩笑说道，不过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谁也不知道，此时的天海佑希心里在想什么。
“不过更多的原因还是觉得，文字是自由的，人民想看什么，喜欢看什么，应该由人民决定，而不是所谓的文人领袖。
我们可以发表自己的看法，但绝不能强迫，而且写作也不是文人的专利。”
石川若有所思的说道。
“大多数人是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的，所以才需要我们的帮助，让他们认识到自己想要什么。”
源裕彻也同样十分正经的说道。
两个人都说的十分隐晦，但松岛菜菜子明显能感觉的出来，这两个人的理念并不相同。
“就是因为如此，所以我才讨厌你们这些上流人士，从来都没有把底层当人。”
石川毫不掩饰自己的嫌弃。
“可是石川先生，不要忘记了，你也是其中的一员呢？
如果大众的观念出现了改变，你猜，你的生活是会变得更好，还是更差呢？”
源裕彻也好心提醒道。
“源社长的这句话，让我突然想起了一个故事。
说是曾经有一个好人，因为做了某件事，损害了部分人的利益，而被这些人污蔑成坏人，受到了不明真相的大家的唾弃。
有人劝他，说如果你愿意改变，你还是那个受到人人景仰的好人。
结果这个好人说，我做事情，不是为了让别人夸我是一个好人。我只是在做我应该做的事情，仅此而已。
所以无论夸我还是骂我，我都不会在意。”
石川笑道。
“石川先生真的是与众不同。”
源裕彻也有些敬佩石川的魄力跟想法了，这种充满朝气，无所畏惧的年轻人，无论喜欢还是讨厌，都无可避免的对其欣赏。
他知道招揽石川的想法已经是不可能实现的了，毕竟两个人的理念完全不同。
“我在想，如果当时投稿的第一人选是朝日出版社，会不会一切都不同。”
源裕彻做出了大胆的猜想。
“会，有可能被拒稿，也有可能给一个中签或者低签，然后出刊被痛骂，没办法只能封笔。”
石川开着玩笑说道。
随后，两人也没有再聊起这件事情，反倒是谈天说地，就好似忘年之交，吃的宾主尽欢。
餐后，源裕彻也头也没回的离开了，两人都清楚，如果森之出版社不改变自己的理念，那么跟朝日出版社，在未来总有一家必须彻底消亡。
不过这个是天海佑希需要思考的事情，石川就是一个写小说，这种事情不归他管。
“先送你回家吧？”
石川看了眼时间，差不多晚上八点出头一些。
松岛菜菜子住的地方离这里有点远，如果太晚回去的话，除了不安全之外，也比较影响作息。
毕竟明天她还要上班，跟石川这个社会闲散人员不同。
“时间还早，如果不介意，找个地方喝一杯吧。”
刚才见识到石川跟源裕彻也的聊天，让松岛菜菜子对石川更感兴趣了。
看了眼手腕上的手表时间，出于职业习惯，松岛菜菜子有点想深入了解一下石川这个人，明明年纪不大，却感觉充满了不一样的魅力。
“酒馆吗？”
石川思考了一下，中央区附近并没有什么好酒馆，如果真的要喝酒，还得去银座。
可是如果去银座，万一松岛菜菜子喝上头了，醉了可就很麻烦了。
“我家就在附近，干脆去我家坐一会吧。”
担心应付不过来的的石川，对着松岛菜菜子说道。
“诶，这个方便吗？”
松岛菜菜子还真没想到，石川居然会邀请她去家这种十分私密的地方。
“没关系，反正就我自己一个人住。”
石川无所谓的说道。
面对石川的邀请，松岛菜菜子突然想起来，这家伙的外号，以及第一次在访谈厅相遇的尴尬画面。
邀请异性回家喝酒，这种虽然没有言明，但是成年人都懂的信号，让她有些迟疑了。
“那就打扰了。”
松岛菜菜子只不过迟疑了一秒，脸颊有些通红的说道，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走吧。”
石川带着松岛菜菜子离开了餐厅，前往了自家别墅。
离开的石川并没有注意到，一直坐在餐厅的天海佑希，神色有些复杂的看着他离去的背影。
当天晚上，石川跟松岛菜菜子相聊甚欢，似乎有一种灵魂上的共鸣，男女之间，十分纯粹的互相吸引，在酒精的作用下，变得更加纯粹了。
一些不经意的接触，更是增加了吸引感，特别是无人打扰的环境下，刻印在人类DNA深处的本能，开始打破笼子。
好吧，石川承认他根本无法抵御，松岛菜菜子这种知性温柔大姐姐的魅力。
两人度过了人类寻找快乐本能的夜晚，特别是十指相扣的那一瞬间。
独角龙王猖狂肆虐，没有任何保留，直到松岛菜菜子第三次露出阿那啥颜，濒临极限，挂出免战牌，石川这才意犹未尽的鸣金收兵，暂时终止了这场战斗。
晚餐的地点是位于中央区的一家高档餐厅内，位置距离石川的家并不远，如果走路差不多是十来分钟。
石川刚下车，就见到了在等他的松岛菜菜子。
此时松岛菜菜子正穿着一身黑色的连衣裙礼服，露出洁白细腻的美背，再加上纤细轻灵的身形，以及独特的知性气质，有一种言喻的美感，让人充满破坏欲。
“完全没想到你居然盛装出席。”
石川见到松岛菜菜子的模样后，有些没预料到。
在他看来这就是一场普通的宴请，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没想到松岛菜菜子居然如此精心打扮。
“好看吗？”
松岛菜菜子笑着说道，同时耳朵处带上了一抹粉红。
对于石川来说，或许这只是一场普通的聚餐，但对于松岛菜菜子而言，不管是朝日出版社的社长，又或者是石川，都是需要认真对待的人物。
“很好看。”
石川给出了自己身为男人的肯定。
偷偷跟踪的天海佑希，看着远处的两人，恍然大悟后又有些不解，如果只是约会的话，为什么刚才石川的表情会这么不对劲？
见石川进入餐厅，没能来得及多想的天海佑希也跟了进去，一进餐厅，她便明白为什么之前石川的表情会奇怪。
只见石川跟松岛菜菜子入座，而对面的正是源裕彻也，见此情景天海佑希心里出现了危机感。
森之出版社之所以能逆天翻盘，并不是因为她的商业能力有多强，而是靠着石川的作品，才有惊无险的度过了危机。
如果石川被朝日出版社招揽，那么森之出版社，当有可能会再次陷入危机之中，并且没有任何办法可以转危为安。
正当天海佑希焦虑不安的时候，石川跟源裕彻也开始了对话。
“抱歉，让你久等了。”
“没有的事，只不过是我提前到了一会，给你造成了困扰，应该是我道歉才对。”
源裕彻也没有半点社长的架子，似乎是将石川当成了同辈分的人物一样相处。
“想约石川先生见一面，还真是不容易啊，这次多亏了松岛小姐的福。”
源裕彻也不禁感慨道。
自从上次被挂断电话后，他也不是没有尝试过约石川见面。
但是石川人就好像是消失了一样，寻常的办法根本就没有联系到他。
日常会去的地方，以及家里也都找不到人，至于打电话，全部都无法拨通。
也多亏了上次一个晚宴，东京电视台的副台长，说到主持人松岛菜菜子跟石川十分相熟，这才找到了关系，有了今晚的局。
“您过誉了。”
松岛菜菜子紧张的鞠躬说道。
源裕彻也可是出版社的龙头老大，哪怕是她们电视台的台长，对其也是敬重不已。
在这个实行制作与播放分离制度的东瀛来说，手握无数经典作品版权的朝日出版社，是不少电视台巴结的存在。
若是得到了源裕彻也的支持，那便意味着收视率得到了保证。
这样的大人物，没有任何架子的夸人，怎么能不让松岛菜菜子受宠若惊。
“长话短说吧源社长，我相信你，今天并不是只请我吃饭这么简单。”
石川开门见山的说道。
上流社会的那道弯弯套套，揣摩心思的事情，他是真的不喜欢，交流的效率太低了。
“好，那我就直接开门见山了。”
源裕彻也很欣赏石川的态度，不过二十岁出头，却气魄非凡，并没有因为见到他而胆怯。
“朝日出版社需要石川先生这样优秀的小说家助力，还请给我们一个机会，条件可以随你开，森之出版社给的起的，相信我们只好不差。”
源裕彻也双眼直勾勾的看着石川，十分正经的说道。
这是一个很高程度的邀请，远不是石川现在这个条件所能拿到的，这一句话听的松岛菜菜子震惊无比，眼睛连忙看向石川，想要知道他会如何选择。
源裕彻也开出的条件并不是给现在的石川，而是在赌一个未来。
赌年纪不过二十岁的石川在不久后的未来，会成为一代文豪，彻底留名于东瀛的历史。
此时的石川还远远没有达到小说家的巅峰时期，就已经创作出了这么多不错的作品，有了一丝文豪神韵。
若是假以时日，在没有任何变故之下，名留青史只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所以源裕彻也愿意进行这场豪赌，这个条件并不是给现在的石川，而是开给未来的文豪。
这一句话也被天海佑希听的清清楚楚，不由得紧张的双手紧握，指关节发白。
这样的条件以及态度，不可为不丰厚，也不是现在森之出版社所能提供的。
这让天海佑希十分担心，石川会投入朝日出版社的旗下，毕竟这可是龙头老大的招揽。
而且此时的森之出版社，早已经不是当初的模样，衰弱的不像话，之前还是二流顶尖，现在怕是三流末尾都不定算得上。
如此对比之下，只怕任何人都会选择朝日出版社吧，自觉毫无胜算的天海佑希，心里发出了一声叹息。
“方便我问个问题吗？”
石川思索片刻后开口道。
“请说。”
源裕彻也语气认真的说道。
“我不是很理解，为什么你会这么忌惮森之出版社，甚至为此下狠手。”
石川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森之出版社的理念跟想法，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针对的是顶层文人的话语权，对于出版社来说，完全是有益无害的。
他无法理解，为什么源裕彻也要如此针对森之出版社，这一点十分不和常理。
“石川先生既然知道森之出版社的理念跟想法，那为何你还愿意为此写作呢？”
源裕彻也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反问道。
森之出版社的理念是一切以作品说话，以及创作是自由的。
这两条都是鼓励大众参与写作，靠作品说话，几乎将写作门槛完全破开，实行绝对的公平制度。
只要你想写，那就来试试看，跟现在东瀛这种等级森严，排资论辈的文人圈，完全不同。
如果执行下去，老一辈的文人的话语权将大大削弱，地位不比以前，这对于当前获益的文人来说，绝对是无法的接受的。
对于中高层文人来说，森之出版社只要愿意准守现有的规则，还是可以进行投稿合作的。
毕竟这家出版社对作家的制度最健全，如果森之出版社倒了，对作家们来说，也是失去了制约其他出版社的重要手段。
可如果不遵守规则，哪怕毁了这家出版社，也将毫不怜惜。
这也是为什么这次这么多文人一起抵制森之出版社的原因所在，因为石川的合约，让他们意识到森之出版社有点不老实了。
对石川而言，他的身份具有天然的优越性，完全可以不用趟这个浑水。
凭借他的才能，哪家出版社不是荣幸之至，扫榻以待，包括朝日出版社。
换而言之，石川足以成为东瀛文人圈，金字塔顶尖的人物之一，享受等级森严所带来的种种好处，前提是遵守规则，熬个几年。
所以源裕彻也对石川充满了不理解，这种操作就跟砸自己饭碗没有任何区别。
“总不会是因为天海社长貌美，因此而产生怜惜之情吧。”
见石川迟迟没有回答，源裕彻也开玩笑道。
“多少有点这个原因吧。”
石川也同样开着玩笑说道，不过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谁也不知道，此时的天海佑希心里在想什么。
“不过更多的原因还是觉得，文字是自由的，人民想看什么，喜欢看什么，应该由人民决定，而不是所谓的文人领袖。
我们可以发表自己的看法，但绝不能强迫，而且写作也不是文人的专利。”
石川若有所思的说道。
“大多数人是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的，所以才需要我们的帮助，让他们认识到自己想要什么。”
源裕彻也同样十分正经的说道。
两个人都说的十分隐晦，但松岛菜菜子明显能感觉的出来，这两个人的理念并不相同。
“就是因为如此，所以我才讨厌你们这些上流人士，从来都没有把底层当人。”
石川毫不掩饰自己的嫌弃。
“可是石川先生，不要忘记了，你也是其中的一员呢？
如果大众的观念出现了改变，你猜，你的生活是会变得更好，还是更差呢？”
源裕彻也好心提醒道。
“源社长的这句话，让我突然想起了一个故事。
说是曾经有一个好人，因为做了某件事，损害了部分人的利益，而被这些人污蔑成坏人，受到了不明真相的大家的唾弃。
有人劝他，说如果你愿意改变，你还是那个受到人人景仰的好人。
结果这个好人说，我做事情，不是为了让别人夸我是一个好人。我只是在做我应该做的事情，仅此而已。
所以无论夸我还是骂我，我都不会在意。”
石川笑道。
“石川先生真的是与众不同。”
源裕彻也有些敬佩石川的魄力跟想法了，这种充满朝气，无所畏惧的年轻人，无论喜欢还是讨厌，都无可避免的对其欣赏。
他知道招揽石川的想法已经是不可能实现的了，毕竟两个人的理念完全不同。
“我在想，如果当时投稿的第一人选是朝日出版社，会不会一切都不同。”
源裕彻做出了大胆的猜想。
“会，有可能被拒稿，也有可能给一个中签或者低签，然后出刊被痛骂，没办法只能封笔。”
石川开着玩笑说道。
随后，两人也没有再聊起这件事情，反倒是谈天说地，就好似忘年之交，吃的宾主尽欢。
餐后，源裕彻也头也没回的离开了，两人都清楚，如果森之出版社不改变自己的理念，那么跟朝日出版社，在未来总有一家必须彻底消亡。
不过这个是天海佑希需要思考的事情，石川就是一个写小说，这种事情不归他管。
“先送你回家吧？”
石川看了眼时间，差不多晚上八点出头一些。
松岛菜菜子住的地方离这里有点远，如果太晚回去的话，除了不安全之外，也比较影响作息。
毕竟明天她还要上班，跟石川这个社会闲散人员不同。
“时间还早，如果不介意，找个地方喝一杯吧。”
刚才见识到石川跟源裕彻也的聊天，让松岛菜菜子对石川更感兴趣了。
看了眼手腕上的手表时间，出于职业习惯，松岛菜菜子有点想深入了解一下石川这个人，明明年纪不大，却感觉充满了不一样的魅力。
“酒馆吗？”
石川思考了一下，中央区附近并没有什么好酒馆，如果真的要喝酒，还得去银座。
可是如果去银座，万一松岛菜菜子喝上头了，醉了可就很麻烦了。
“我家就在附近，干脆去我家坐一会吧。”
担心应付不过来的的石川，对着松岛菜菜子说道。
“诶，这个方便吗？”
松岛菜菜子还真没想到，石川居然会邀请她去家这种十分私密的地方。
“没关系，反正就我自己一个人住。”
石川无所谓的说道。
面对石川的邀请，松岛菜菜子突然想起来，这家伙的外号，以及第一次在访谈厅相遇的尴尬画面。
邀请异性回家喝酒，这种虽然没有言明，但是成年人都懂的信号，让她有些迟疑了。
“那就打扰了。”
松岛菜菜子只不过迟疑了一秒，脸颊有些通红的说道，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走吧。”
石川带着松岛菜菜子离开了餐厅，前往了自家别墅。
离开的石川并没有注意到，一直坐在餐厅的天海佑希，神色有些复杂的看着他离去的背影。
当天晚上，石川跟松岛菜菜子相聊甚欢，似乎有一种灵魂上的共鸣，男女之间，十分纯粹的互相吸引，在酒精的作用下，变得更加纯粹了。
一些不经意的接触，更是增加了吸引感，特别是无人打扰的环境下，刻印在人类DNA深处的本能，开始打破笼子。
好吧，石川承认他根本无法抵御，松岛菜菜子这种知性温柔大姐姐的魅力。
两人度过了人类寻找快乐本能的夜晚，特别是十指相扣的那一瞬间。
独角龙王猖狂肆虐，没有任何保留，直到松岛菜菜子第三次露出阿那啥颜，濒临极限，挂出免战牌，石川这才意犹未尽的鸣金收兵，暂时终止了这场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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