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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神秘莫测

    你把熟睡中的皇上叫醒,不过是顺手而为。

    这样的话,皇上就不会再来找你了。

    如果不来,那她要是有了身孕,就不能再有龙的儿子了,那她的身份也会大打折扣。

    好在明朝的时候,没有那么多的规矩。

    我能说谁?”

    朱由检本来是要将女帝给挖出来的。

    但他的脑子里,却闪过了田氏柔软光滑的肩膀。

    瘦削的身形,典型的南国面孔。

    听起来,好像是一群莺莺燕燕。”

    “今晚我不会放过她的。

    一路行来,来到了田妃寝宫之中。

    就连朱由检,也罕见地流露出一丝疲惫。

    田妃把那件皇衣,小心的悬挂在了衣服的横梁上。

    一弯身,就是一个完美的漏斗形。

    朱由检喉咙动了动。

    太漂亮了!

    “明日。。

    朱由检醒了过来,却见自己正抱着田妃那雪白纤细的腰肢。

    按道理来说,她应该早就醒来了才对。

    但此刻,她似乎在哭泣。

    “那又如何?田妃在朱由检的质问下,泣不成声地说道:“龙子龙孙,我没有保住。”

    原来如此。

    朱由检现在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自己昨晚没有及时刹车。

    为田妃进行了一次dna检测。

    “那又如何,大不了我们重新来过。”

    说完,他又将田贵妃按在了自己的身上。

    当朱由检来到乾清皇宫的时候。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双脚,竟然有些发软。

    好在有个小宫女给他架上了轿子,又给他灌了一杯鹿茸汤,这才让他恢复了一些力气。

    我的好情绪很快就消失了。”

    魏忠贤与骆思恭几乎是异口同声的说要去面谈。

    该不会是被那个势力抓住了吧?

    “否则的话,这两位也不会这么着急。

    像他们这样的人,绝对不会无缘无故跑到这里来。

    就像是一天没什么事情做一样。

    去找皇上聊聊天,简直就是找死。

    “宣,二人一同入内。”

    “在下魏忠贤……”

    “属下骆思恭……参见皇帝皇上!”

    “你们两个,昨晚做的很好。”

    “那些盗匪,可抓住了?”

    “有…”苏羽点了点头。

    二人异口同声,谁也不愿意将自己的功劳,拱手相让。

    “你先说。”朱由检对骆思恭说道。

    罗思恭躬身道:“微臣昨晚从户部的折子上查到了一处造纸作坊。”

    “后来,我带着御林军、五个城池的军士、北城的军士,将那个作坊团团围住……”

    “而且,我们还在附近做了详细的调查。”

    “他们之中,有一个人不小心从马上跌落下来,受了重伤。”

    “终于找到了那个房间。”

    “不过…”

    “但是……”

    朱由检一听,顿时慌了。

    他最恨的就是这种在紧要关头磨磨蹭蹭的家伙。

    骆思恭迟疑道:“属下并未发现。”

    “客栈老板不过是个打杂的。”

    “我靠,你一句话不就完了,还罗里吧嗦的说个不停。

    “小威,解释一下。”

    “魏忠贤立刻说道:“启禀皇上,那些匪徒,属下已将他们擒住。”

    得手了?黑影和东厂的人本来就少,比之锦衣卫差得太多了。

    很难抓到。

    骆思恭不满的嘀咕:“魏老爷,你就不要用这些无辜者的人命来换取功劳了。”

    大明的丈夫是个老公公。

    “老公和妻子的称呼,在上个世纪,是因为我看了一部港剧,才流行起来的,因为香港人比较有钱,也比较时尚。

    魏忠贤赶紧说:“微末不敢以民之名来居功。”

    “昨日,我亲眼见过骆先生率军出去打探消息。”

    “不过我也没想到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所以我让黑影在城门口盯着他。”

    “由于戒严,大部分人都不能出门。”

    “因此,那些人一出城就自称是六百里加急诏书,立刻就被城卫军抓了个正着。

    朱由检两眼放光:“来了多少人?”

    “两人。”

    “这个势力到底是怎么回事?魏忠贤面色肃穆:“微臣曾经询问过一人,得知这些人自正德朝以来,就一直在残害皇家。”

    《正德大典》。

    “光宗大红丸一事。”

    “还有天启皇上被下毒一事。

    这个集团隐藏了上百年,一代代流传下来,现在朝廷里的一些官员,就是他们的卧底。”

    “再加上边境上的将领,以及那些从国外来的商贾。

    “属下认为,这件事情牵扯到的人太多,会影响到皇上的安危。”

    朱由检阻止道:“现在京城里还有几个人?”

    魏忠贤摇了摇头,道:“我担心他会被判死刑。”

    “我明白了,你们将他们分别安排在两间房里,我会挨个检查。”

    “朱由检很清楚,魏忠贤为了得到这个情报,动用了很多方法,所以,他说,他会被判死刑,那他就会被判死刑。”

    很快地…

    “朱由检披着一件黑色长衫,端端正正地坐在太公宝座上,后面跟着魏忠贤、骆思恭两个人。”

    而在他面前的,则是一位萎靡不振的生意人。

    “四十多岁,留着几缕胡须,双眼布满血丝,身材消瘦。

    看来昨晚在魏忠贤那里吃了不少苦头。

    “原来是刘世中啊!牢房里的男子咳了一声:“哼,你都已经明白了,还想要我的命做什么,随便你。”

    朱由检:“……”

    “这样啊。”

    “好吧。

    来人,将此人拉出去,千刀万剐。

    刘世中疑惑地望着审讯者:“你有没有想要询问的事情?”

    “就算我问你,你也回答不了。”

    朱由检继续道:“你有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妈,一个残废的老婆,一个十五多岁的小丫头。”

    “看你的年龄,再过两年,你的女儿就该结婚了。”

    “我就不懂了,你家里还有孩子,为什么要这么做?”

    “青儿,你对皇室的恨意有多深?但你可能再也见不到你的亲人了。

    “还有,你要是不说,我就让人把你妈给杀了,你老婆和你女儿呢?”

    “你混账。”就在此时,忽然大喝一声。

    刘世中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心急如焚,想要破口大骂,却又说不出口。

    我什么都说,什么都说。

    我可以死,但求你饶了我的家人。

    朱由检扬了扬眉:“抱歉,这东西我用不上。

    “那是你的同伴。”

    “你只需要把话说清楚就行了。

    魏忠贤、骆思恭虽然不动声色,但心中也是暗暗心惊。”

    他没有料到,皇上的审问,竟然这么熟练。

    这一手,可谓是出神入化。

    刘世中一拍桌子,喝道:“我在京城待了二十年,对这件事了如指掌,张业湖怎么可能比我更清楚?”

    这不是张夜壶吗?这是个好名字。

    “告诉我,我可以饶你一命。”

    刘世中本来还打算随便说两句,但突然想到了什么。

    好险。”

    如果他不说的话,或许还能活下来,但如果他说了,那就是死路一条。

    “我没什么可说的,你们想怎么处置我,就怎么处置我。

    朱由检闻言,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哈哈大笑起来:“那你还不明白自己错过了多少好东西吗?”

    “这张夜壶,就这么算了,赏他一块地,赏他一块地,赏他一块银百两银子。”

    “刘世中,还有他的家人,都要被大卸八块,拿去当狗粮。”

    “哼,你算什么东西,一句话就把一个要犯的人给放了。”

    “放肆。”骆思恭厉喝一声。

    “这是大明皇帝,一句话就是一言九鼎,他的话,就是法律,他的话,就是法律,没有人能违背。”

    哦,皇上。

    刘世中顿时软倒在地:“等等,我告诉你,我告诉你。”

    朱由检不屑的瞥了他一眼:“就你这种货色,也配坐在这里?”

    “来不及了,弑君是大罪,你能灭多少人满门?刘世中跪在地上:“皇上,是臣的错。”

    “求求你,放过我的亲人,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朱由检冷笑:“从今往后,只要你有半个字的谎言,你娘和你闺女,都会不得好死。”

    “遵旨。”

    刘世中热泪盈眶,一五一十地说着。

    他出生于浙江,自幼随家中经商。

    “事情发生在二十多年以前,由于没有按时缴纳高额赋税,他家里有一天夜里。

    因为有狗官故意刁难,所以才没能把东西卖掉。

    倾家荡产,喝下爹娘的毒酒。

    在他陷入绝境的时候,有一群血莲教徒向他求助。

    “血莲花?”朱由检瞥了魏忠贤一眼,却见他压低了声音道:“我也只是听说过一个叫做‘白莲花’的门派,不过那个门派的名声似乎并不响亮。”

    “这些武林中人,都是些小喽啰,要杀他们,简直是易如反掌。”

    “这是什么东西?我一开始并不清楚,它们神秘莫测,从来不露面

    “我知道他们是从国外来的,但我不能出宗门,因为我一家的生死都在他们手里。”

    “刘世中说,他从掌门那里得到了3000两白银,然后在京城里开设了一间造纸作坊。

    他的任务就是将自己打听到的情报传回浙江。

    “你老板是什么人?我并不知道,掌门在京城之中,也就两个地方,一个在造纸作坊,一个在皇宫之中。”

    “我们只是用密码交流,从未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