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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那一天关旭尧抱着秦梦离开后,留下袁媛和祁听然在那里大眼瞪小眼,不知道该如何开展谈话。

    身为自来熟一员的袁媛便主动地向祁听然自我介绍,袁媛觉得此刻的他们都是被关旭尧坑惨的人,有着相同遭遇,就会很容易产生想要和对方“哥俩好”的想法。

    而且他们刚刚还对过话呢,也不算是陌生人了,如此有缘分不如就认识一下吧,或许聊下去觉得合拍的话,还能成为好朋友也说不定呢!那时回到本家,表哥袁鹰扬对素未谋面的袁媛有些排斥,他不喜欢家里出现陌生人,但碍于祖父和父亲,他也没有表现出什排斥的表现,只是对袁媛视而不见。表姐袁凤梧则对于本家出现另一个比她小,比她还要惹人恋爱的表妹非常讨厌,那时候她作为家中唯一的女孩,自然是备受宠爱,她可不愿意出现另一个同性来抢夺她的宠爱,所以她对袁媛的态度可以算得是最差的,处处给袁媛找不痛快。只有表弟袁鹤之和袁晋鹏愿意和突然出现在本家的袁媛玩,袁媛就这样被傻乎乎骗去和他们玩后,遭遇了被毒蛇追着跑,误入养着鳄鱼的禁区池塘,收到的礼物是小动物血淋淋的外皮等一系列可怕的事情。袁媛每一次都是死里逃生,每一次她都被吓得哭出来,但因为小朋友不懂收敛的哭声有时候很惹人烦,所以本来就对袁媛有意见的袁家本家人都更加讨厌小袁媛了,对她简直没有好脸色。而袁家双胞胎想要大家讨厌袁媛的奸计得逞了,他们在无人知道的地方露出了阴险得意的笑容。而当袁媛知道那些可怕的遭遇全都是她以为好相处的,外表干净纯洁如天使一样袁鹤之和袁晋鹏带来时,她愤怒地跑去质问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害她,他们不是有着亲密血缘关系的姐弟吗?不是说过要当好朋友的吗?

    袁媛以前最喜欢交朋友了,她认为朋友就是在自己有困难的时候除了家人以外可以依靠的人。

    可是她有一个容易吃亏的地方就是重感情,讲义气,容易轻信别人,只要别人对她稍微散发善意,她就会对那个人有了是个大好人,好相处的滤镜。

    别人要她做什么,她二话不说就会答应帮忙,这个也是她为什么当初回袁家本家时,被那两个双胞胎表弟欺负得惨兮兮的原因。

    袁鹤之和袁晋鹏小时候生得粉雕玉涿,像两个SD娃娃一样漂亮可爱,但他们最擅长演戏,每一个人都被他们小天使一样的外表给蒙骗到,殊不知他们是天使面孔,恶魔心肠。

    那时回到本家,表哥袁鹰扬对素未谋面的袁媛有些排斥,他不喜欢家里出现陌生人,但碍于祖父和父亲,他也没有表现出什排斥的表现,只是对袁媛视而不见。

    表姐袁凤梧则对于本家出现另一个比她小,比她还要惹人怜爱的表妹非常讨厌,那时候她作为家中唯一的女孩,自然是备受宠爱,她可不愿意出现另一个同性来抢夺她的宠爱,所以她对袁媛的态度可以算得上是最差的,处处给袁媛找不痛快。

    只有表弟袁鹤之和袁晋鹏愿意和突然出现在本家的袁媛玩,袁媛就这样被傻乎乎骗去和他们玩后,遭遇了被毒蛇追着跑,误入养着鳄鱼的禁区池塘,收到的礼物是小动物血淋淋的外皮等一系列可怕的事情。

    袁媛每一次都是死里逃生,每一次她都被吓得哭出来,但因为小朋友不懂得收敛的哭声有时候很惹人烦,所以本来就对袁媛有意见的袁家本家人都更加讨厌小袁媛了,对她简直没有好脸色看。

    而袁家双胞胎想要大家讨厌袁媛的奸计得逞了,他们在无人知道的地方露出了阴险得意的笑容。

    而当袁媛知道那些可怕的遭遇全都是她以为好相处的,外表干净纯洁如天使一样袁鹤之和袁晋鹏带来时,她愤怒地跑去质问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害她,他们不是有着亲密血缘关系的姐弟吗?不是说过要当好朋友的吗?

    但袁家双胞胎却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袁媛,他们对袁媛展现一抹笑容,笑容还是那么天真可爱,可是嘴里吐出了如同蛇的毒舌信子一样狠毒的话;“表姐,你真是太天真了,我们说的话你也相信,难怪会被我们耍得那么惨。”

    “你的父亲不是早已经和家里脱离了关系的吗?也就是说其实你根本算不上是袁家人,你也只不过是三叔带回来的拖油瓶而已,有什么资格说是我们的表姐呢?”

    接下来就是双胞胎经典唱双簧的片段了。

    袁晋鹏眨巴着天真无辜的眼睛,对着袁鹤之说到:“哥哥,姐姐说得对,她一看就知道是那种想要攀关系,想要飞上枝头变凤凰的人,不然也不会那么死皮赖脸地想要粘着我们,求我们带她玩呢!”

    袁鹤之点点头,附和道:“弟弟,说的对,那么拜金,那么愚蠢的人虽然给我们带来了一时的快乐,可是还是不要接触太多才好,免得被愚蠢给传染到了。”

    那时的袁媛真得很受伤,也是从那时起,她学会了和人相处不要太过掏心掏肺,免得倒头来被人当猴子耍,还非常伤心。

    一直秉持着对人不要过于主动,不要太过于热情的袁媛,这条坚持今晚却在祁听然身上打破了,袁媛不知道为什么他会有如此魔力让自己打破不主动与人交谈的坚持。

    或许是他最初以开玩笑的姿态出现在自己面前时,让她倍感亲切,是他教自己如何对付关旭尧时那副随和的模样,又或许是因为他的长相和声音都在她的审美点上,她才愿意放下心中那个坚持,与他交谈。

    “刚才还没有来得及自我介绍,您好,我叫袁媛,很高兴认识您。”

    她很喜欢笑,略微细长的眼睛,在不笑时,也带着一些弧度,看起来就像是笑的一样,当真正笑起来时,就会弯成月牙形状,甜甜的,自带一种天真烂漫的感觉,很符合她的为人,就像是她想用香蕉皮报复旭尧,这样幼稚充满孩子气的报复方式何尝不是一种天真烂漫的表现呢?

    想起她好玩的反应,不知道自己接下来的话会不会让她跳脚吗?

    “圆圆?不像哪,你看起来挺纤瘦啊,哪里圆圆了,不过嘛,脸蛋倒是有些圆圆的。”

    袁媛知道祁听然误会自己的名字了,他以为自己是那个“圆圆”,她哪里像那个“圆圆”了,于是赶紧解释道:“不是那个圆圆,是这个袁媛,我才不圆圆呢,我全身都不圆圆呢!”

    她的身体才不圆呢,虽然她爱吃,但也会通过运动来保持健美的身体,只不过她的脸蛋有些婴儿肥,所以给人是丰腴的印象而已。

    祁听然被袁媛像是说相声的解释给逗乐了,他用洁白如玉的手指抵住嘴唇掩盖快要溢出的笑意,“是哪一个圆圆呢?我听得都稀里糊涂了。”

    袁媛着急地解释道:“就是那个袁媛啊,我的名字的那个袁媛啊!”

    “嗯?”祁听然摇摇头表示听不懂。

    袁媛继续将刚才的解释说一遍,她以眼神和动作示意:“懂了吗?”可是对方还是摇摇头,表示还是不明白。

    袁媛这时候已经急得有些跳脚了,她该如何解释才让对方明白自己名字的真正的写法呢?

    思来想去,袁媛想不到好的解释方法,她为难地看着祁听然,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结果与自己想象的一样,她还真是有些跳脚了,这个女孩怎么这么可爱呢,还缺了一根筋,那么容易被自己带进沟里,不过,好了,不闹了。

    修长的指尖移开,不再压抑的笑意顿时倾泄而出,袁媛看着那笑意渐浓的迷人眼眸,终于反应过来,自己被对方带进沟里去了。

    袁媛顿时有种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感觉,好像又回到当初自己真心实意对待身为好朋友的对方时,对方却对自己的傻乎乎的付出嗤之以鼻,还耻笑自己,谁叫你那么傻,把自己送上门被人利用呢?

    明亮如火的眼睛突然像是被隔绝了空气变得奄奄一息的火苗一样,亮光随时要熄灭一样,甜甜的月牙也被隐藏到厚重的云层背后,消失不见了。

    祁听然敏感到察觉到自己开玩笑的程度有些过火了,让对方感到冒犯了。

    他立即道歉:“对不起,我不知道我开的玩笑有些过火,我只是....觉得你的反应很可爱,所以才想逗你而已,如果冒犯了你,真的是非常抱歉。”

    曾几何时,那些人也是以自己的反应做为他们的笑料,她被耍的反应其实真得是很滑稽、很好笑,那么多年了,经过了那么多次惨痛的教训,也不懂得改变,依然还是被人耍的份。

    但知晓对方无意,她也不会对他生气,所以袁媛对祁听然说:“没关系,不过下次最好还是不要像刚才那样了,不然我会觉得自己是只会做出滑稽表情和举动来逗人快乐的小丑。”

    祁听然歉意一笑:“好的,我会的。”

    很快他转移话题说到:“不过我很想知道你名字的那个“yuan”到底是哪一个字。”

    气氛缓和后,袁媛耐心地和祁听然讲解到:“名媛的那个媛,这个名字是我爸爸妈妈为我取的,他们和我说过,“媛”的字义为美女,爸爸妈妈希望我长大后能出落得非常美丽。”

    “而“媛”五行属火,除了可以弥补我先天命格缺失的火元素外,还可以潜移默化影响到我的性格,让我成为一个开朗自信的女孩,所以我对自己定位是要像一个如火一样的人,永远明亮,永远充满朝气。”

    “那你父母的夙愿现在已经实现了,你已经出落得如此美丽,而且你也是一个如火一样明媚,朝气蓬勃的人。”

    袁媛肯定地回答:“是的,我没有辜负我爸爸妈妈的遗愿,成为一个如火一样的人。”

    遗愿?祁听然有些怔愣,她的父母已经去世了?很难想象一个那么活泼开朗,看起来就是被父母捧在手心上的掌上明珠,居然会是至亲早已经离世的人,这样说的话,她很坚强那。

    袁媛不觉得父母的早逝而让她消沉,会让她的性格变得阴郁,因为父母带给她幸福时光非常多,他们的乐观感染到自己,自己的性格在他们的教导下,早已经定性,她如父母所愿成为了一个无论面对顺境还是逆境都会是精神充沛的人。

    “对了,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吗?”

    “哦,对了,忘了和你自我介绍了,我的名字是祁听然,祁是祁连山的祁,听是听见风声的听,然是然后的然,这个名字是我父亲取的,他从《史记点·司马相如立列传》中看到一句话:“亡是公听然而笑曰:楚则失矣,而齐亦未为得也。”

    “听然而笑的意思是从容的笑,父亲希望我无论做什么事都要从容淡定,以从容的笑意来掩盖自己的真实情绪,以从容的笑意来迷惑对手,不让对手看穿自己。”

    “所以,长大后,无论面对任何事情,我都是一副云淡风轻,一切尽在自己掌握,胸有成竹的的模样,那些对手都被我给搞崩溃了,因为我看起来是就是一个刀枪不入的能人,任何事物都不能为我所动。”

    “所以我还喜提了一个“笑面虎”的称号,他们认为我是“笑骑骑—放毒舌”(意思是一边微笑一边给你下毒手笑里藏刀)。”

    “啊?你看起来不像是那样的人呀?”

    “那是因为你没有见到处于工作状态时的我,我上班的地方龙蛇混杂,什么人都有,我不以笑面虎的形象示人,很容易被人欺负成苦脸猫的,我现在的模样是下班了,休闲时候的我,当然不用带着面具做人了。”

    “哦,原来如此。”

    这一晚袁媛和祁听然聊得甚是欢快,他们出奇地非常有默契,就算非常无聊的话题他们也可以聊得非常开心,主要是袁媛的脑洞非常大,什么话题她都可以脑补一出长篇连续剧来,而她就着自己的脑洞延伸出了更多角度,和祁听然讨论,而祁听然也佩服袁媛有那么好的想象力,于是也顺着她的探索出来的角度聊下去了。

    邮轮航行两个月,袁媛仿佛找到一位志同道合的朋友一样,整天找祁听然聊天,相处下来才知道双方都是爱酒之人,还非常能喝,所以他们常常把酒言欢,聊得不亦乐乎。

    关旭尧对此非常满意,因为袁媛有了可以聊天的新对象后,她就不会经常来找梦梦了,而他就不用和袁媛争宠了,看来他还真是做对了一件事,就是把听然推给袁媛,现在看来,他们果真成为了好朋友。

    邮轮航行结束后,袁媛和祁听然互留了电话,相约日后有时间的话,可以出来喝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