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凯瑟琳抱着曾智轩走到厨房，母亲看见了他们。
“等会啊，凯瑟琳，今天早上喝粥。”对于凯瑟琳这个名字，母亲一点也不觉得奇怪。
凯瑟琳看见了桌上的油条和包子。
母亲在围裙上擦手，过来抱起了曾智轩，“好了，抱累了吧。”
凯瑟琳没有说话，只是看着眼前的母亲。
母亲看出了凯瑟琳的不寻常，蹲下身问：“怎么哭了？弟弟打到你啦？”
凯瑟琳摇了摇头，小心地抱住了母亲。母亲惊讶了一会，也抱住了她。
“昨天做噩梦了？没事没事，梦总是反的。”母亲安慰道。
父亲这时候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看着娘俩抱在一起，揉着眼睛用没好气的声音问：“怎么了？”
母亲站起来，“没什么，马上就可以吃饭了。”
“呵。”
见父亲去了卫生间洗漱，母亲对凯瑟琳说：“刷牙了吗？”
凯瑟琳摇摇头。母亲让她先去刷牙。
父亲透过镜子看见凯瑟琳走了进来，“现在才刷牙啊？”
凯瑟琳没有回话，站在父亲的旁边，看着父亲手中的牙刷杯和牙刷陷入沉思。
“跟你说话，没听见吗？”
凯瑟琳呆呆指向父亲的手，结巴说：“我没有、这些……”
父亲看了看，发现连毛巾也没有后，语气从早起的没好气到疑惑，“还真没有。去哪里了？”他又自言自语补了一句。
凯瑟琳摇摇头。
“等我刷完牙就带你去买一个。”
“好……”
等父亲刷完牙后，他又突然发现凯瑟琳穿的衣服脏极了，语气里又带上些怒气和嫌弃，“这衣服都穿几天了？还穿？等会去房间里换一件，这件拿去给妈妈洗。”
父亲带着凯瑟琳走出去，对厨房的母亲说：“看看凯瑟琳，这件衣服都穿多久了，还让她穿，赶快带她去换身衣服。我带她出去买点东西。”
“买什么东西？”母亲不解地走过来。
“不知道为什么牙刷杯子这些，没有凯瑟琳的。”
母亲牵着凯瑟琳往房间走，路上对凯瑟琳说：“女孩子要爱干净，知不知道？虽然你很喜欢穿这件衣服，但也要换下来洗呀。”
走到房间，母亲对着满是成人衣服的柜子陷入了沉思，“怪了怪了，你的衣服呢？”
一会，母亲带着一成不变的凯瑟琳又回到了父亲面前。
“怎么不给她换衣服？”父亲问。
“柜子里一件她的衣服也没有。”母亲回答。
“那我还要带她去买衣服？”
“先让她用我的刷牙洗脸，吃完饭我再带她去买吧。”
凯瑟琳站到洗漱台前，拿起那支装着白色牙刷的白色杯子。她有看过父母刷牙，所以大致步骤是知道的。
她右手拿着牙刷，同时拧开水龙头，杯子装满水后再关掉。把杯子放在一边，凯瑟琳打开牙膏的盖子，把牙膏挤在牙刷上，因为是第一次用，所以量没有挤很多。
先是用牙刷沾水，然后放进嘴里，不断摩擦牙齿，凯瑟琳感到嘴里慢慢产生了很多气泡，且变得清凉起来。
刷了一会，凯瑟琳吸了口水，把嘴里的泡泡吐出来。就这样循环往复，等凯瑟琳把最后一口水吐掉后，她感到口腔清爽，就连牙齿也白了不少。
在监狱里，每天最多只有拿清水簌簌口。
她取下母亲的洗脸巾，淋湿又拧干，在脸上搓洗油脂。一遍又一遍后，她看着镜子里干净不少的自己愣神了很久。
洗漱后的凯瑟琳回到厨房，父亲早就已经吃上了，说：“刷完牙快来吃，冷了就不好了。”
母亲则在给婴儿喂奶。
凯瑟琳闻着香气，久违地有了食欲，还没坐上椅子，肚子就咕咕叫起来。
“看看，昨天吃那么少，今天饿了吧。”父亲说，“多吃点。”
凯瑟琳看着眼前盛好的粥和油条包子，拿起勺子就把粥往嘴里送。
父亲看了急忙让她先吹吹，可凯瑟琳已经送到了嘴里，并烫得吐了出来。
“不知道粥很烫，要吹凉再吃吗？”父亲说。
凯瑟琳试着舀起后吹了吹，然后再送进嘴里。
“就像刚才那样，吹吹再吃。”
这还是凯瑟琳第一次吃热食，在监狱里，她只吃过冷掉的食物。
她一口又一口地喝粥，觉得粥美味极了。父亲提醒她别光吃粥，还有油条包子。
凯瑟琳接过父亲夹来的包子和油条，各浅尝了一口——她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在强烈饥饿感的催促下，她狼吞虎咽起来。
“慢点慢点，别噎着，又没人和你抢。”父亲提醒她，然后又没好气说，“昨天就这不吃那不吃……以后要好好吃饭知道没有？”
没人注意到她再次泛红的眼眶。
“等会啊，凯瑟琳，今天早上喝粥。”对于凯瑟琳这个名字，母亲一点也不觉得奇怪。
凯瑟琳看见了桌上的油条和包子。
母亲在围裙上擦手，过来抱起了曾智轩，“好了，抱累了吧。”
凯瑟琳没有说话，只是看着眼前的母亲。
母亲看出了凯瑟琳的不寻常，蹲下身问：“怎么哭了？弟弟打到你啦？”
凯瑟琳摇了摇头，小心地抱住了母亲。母亲惊讶了一会，也抱住了她。
“昨天做噩梦了？没事没事，梦总是反的。”母亲安慰道。
父亲这时候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看着娘俩抱在一起，揉着眼睛用没好气的声音问：“怎么了？”
母亲站起来，“没什么，马上就可以吃饭了。”
“呵。”
见父亲去了卫生间洗漱，母亲对凯瑟琳说：“刷牙了吗？”
凯瑟琳摇摇头。母亲让她先去刷牙。
父亲透过镜子看见凯瑟琳走了进来，“现在才刷牙啊？”
凯瑟琳没有回话，站在父亲的旁边，看着父亲手中的牙刷杯和牙刷陷入沉思。
“跟你说话，没听见吗？”
凯瑟琳呆呆指向父亲的手，结巴说：“我没有、这些……”
父亲看了看，发现连毛巾也没有后，语气从早起的没好气到疑惑，“还真没有。去哪里了？”他又自言自语补了一句。
凯瑟琳摇摇头。
“等我刷完牙就带你去买一个。”
“好……”
等父亲刷完牙后，他又突然发现凯瑟琳穿的衣服脏极了，语气里又带上些怒气和嫌弃，“这衣服都穿几天了？还穿？等会去房间里换一件，这件拿去给妈妈洗。”
父亲带着凯瑟琳走出去，对厨房的母亲说：“看看凯瑟琳，这件衣服都穿多久了，还让她穿，赶快带她去换身衣服。我带她出去买点东西。”
“买什么东西？”母亲不解地走过来。
“不知道为什么牙刷杯子这些，没有凯瑟琳的。”
母亲牵着凯瑟琳往房间走，路上对凯瑟琳说：“女孩子要爱干净，知不知道？虽然你很喜欢穿这件衣服，但也要换下来洗呀。”
走到房间，母亲对着满是成人衣服的柜子陷入了沉思，“怪了怪了，你的衣服呢？”
一会，母亲带着一成不变的凯瑟琳又回到了父亲面前。
“怎么不给她换衣服？”父亲问。
“柜子里一件她的衣服也没有。”母亲回答。
“那我还要带她去买衣服？”
“先让她用我的刷牙洗脸，吃完饭我再带她去买吧。”
凯瑟琳站到洗漱台前，拿起那支装着白色牙刷的白色杯子。她有看过父母刷牙，所以大致步骤是知道的。
她右手拿着牙刷，同时拧开水龙头，杯子装满水后再关掉。把杯子放在一边，凯瑟琳打开牙膏的盖子，把牙膏挤在牙刷上，因为是第一次用，所以量没有挤很多。
先是用牙刷沾水，然后放进嘴里，不断摩擦牙齿，凯瑟琳感到嘴里慢慢产生了很多气泡，且变得清凉起来。
刷了一会，凯瑟琳吸了口水，把嘴里的泡泡吐出来。就这样循环往复，等凯瑟琳把最后一口水吐掉后，她感到口腔清爽，就连牙齿也白了不少。
在监狱里，每天最多只有拿清水簌簌口。
她取下母亲的洗脸巾，淋湿又拧干，在脸上搓洗油脂。一遍又一遍后，她看着镜子里干净不少的自己愣神了很久。
洗漱后的凯瑟琳回到厨房，父亲早就已经吃上了，说：“刷完牙快来吃，冷了就不好了。”
母亲则在给婴儿喂奶。
凯瑟琳闻着香气，久违地有了食欲，还没坐上椅子，肚子就咕咕叫起来。
“看看，昨天吃那么少，今天饿了吧。”父亲说，“多吃点。”
凯瑟琳看着眼前盛好的粥和油条包子，拿起勺子就把粥往嘴里送。
父亲看了急忙让她先吹吹，可凯瑟琳已经送到了嘴里，并烫得吐了出来。
“不知道粥很烫，要吹凉再吃吗？”父亲说。
凯瑟琳试着舀起后吹了吹，然后再送进嘴里。
“就像刚才那样，吹吹再吃。”
这还是凯瑟琳第一次吃热食，在监狱里，她只吃过冷掉的食物。
她一口又一口地喝粥，觉得粥美味极了。父亲提醒她别光吃粥，还有油条包子。
凯瑟琳接过父亲夹来的包子和油条，各浅尝了一口——她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在强烈饥饿感的催促下，她狼吞虎咽起来。
“慢点慢点，别噎着，又没人和你抢。”父亲提醒她，然后又没好气说，“昨天就这不吃那不吃……以后要好好吃饭知道没有？”
没人注意到她再次泛红的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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