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达成成就：本质
“前尘旧事就不要再提了，接下来呢？接下来你打算干什么，去完成‘赤化’吗。”
陆玖问道，戴蒙彬彬有礼的样子赢得了他的好感，他并不介意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帮上一把，结个善缘。
锁链早就被陆玖解除了，拥有了全部实力的他不需惧怕戴蒙，至少跑路是没问题的。
“阁下是胜利者，我的去向乃至性命自然由您来处置，但就我而言的话，自然是希望练成【贤者之石】的。”
贤者之石，俗称点金石，炼金术的最高杰作，拥有着点石成金和返老还童的功效。
但追根溯源，炼金术的一切就是等价交换。
点石成金需要付出等量的物质，返老还童也需要世界付出等量的生命，贤者之石，在陆玖的理解中就是一个接触更高端、更便利炼金术的媒介。
仅此而已，没错，仅此而已。
陆玖听阿尔克讲过，最高等级的术法，是可以不用魔素魔力元素等介质，凭空创造物质的，就比如《灵域》的三大主神，皆能做到这一点。
梅林那老头子除外，他更多时候使用魔素，毕竟是魔法之神。
“炼金术的上限，只是等价交换吗？”陆玖疑惑问道。
“我大概猜到阁下在想什么了，没错，炼金术不能制造物质，但等价交换，也不一定非要等价。”
“拿贤者之石举例，一块石头与金子，是完全等价的吗？返老还童者的生命与被吸取的其他人的生命，是完全等价的吗？”
“我用来战斗的三个步骤，黑化白化黄化，那就更不遵守等价交换了。”
“炼金术的极致，是以一花一叶，演化大千世界，只要这一花一叶在炼金术师的心中和世界是等价的，那便可以换取。”
戴蒙解释，陆玖在一旁安静听着，默默记在了心中。
随后，戴蒙的一句话突然惊起了他。
“奥术的内核，也只不过是借取罢了，借取和交换，就是这两个唯心术法的不同之处，谁也不比谁高级。”
陆玖很想反驳，奥术怎么可能是借取，但他仔细想了几遍，确实如此。
奥术，也只不过是借取魔素的力量战斗罢了。
“受教了。”
戴蒙依旧附身在思什伯特的身体上，灰色的麻布衣服已经随着战斗破损，露出思什伯特瘦弱的身躯。
“不介意我对你这位手下做些什么吧、”
“当然不介意，这只是随便收下的一个小孩罢了，你想怎么改造都可以。”
戴蒙道了声谢，随后念出密文。
“【YELLOWING】、”
随后，思什伯特这幅身体不断扩大，很快便从一米三的小个子长到了两米有余，身材也饱满了起来，肌肉下隐隐可见金属光泽。
“去除身体本身的杂质吗，好传统的炼金术。”陆玖看出了戴蒙的手段。
“的确，小把戏罢了。”戴蒙淡然。
“对了，还有些事要问你，这【GOLD】密文是怎么回事。”
“将一切炼之为一，是为黄金。”戴蒙回答。
“我怎么不曾听说过这点？”陆玖疑惑。
“你当然不可能听说过，因为神秘海产是这个世界的，这串密文也只是我带来炼金术所产生的蝴蝶效应之一罢了。”
戴蒙一边给自己烧制了一套黑色的衣服，一边说。
“旅行的原因就没必要多说了，千人千相各不同，这是我们砂玻国的特产砂玻，你看怎么样？”
“很帅。”
陆玖没有说谎，戴蒙的这一身衣服确实很帅，黑金色的长袍配色显得稳重，又宛如银河般跳动闪烁着，一看就是一位贵族。
“能赢得阁下的夸赞，那还算不错，走吧，我们去找寻‘赤化’。”
“【WHITENING】！”
这一声白化，陆玖才明白戴蒙是放水了。
虽然戴蒙不能直接用黄化去除陆玖，但他绝对可以用白化直接将体力不足的陆玖碾死。
念出白化之后，一切物质在戴蒙的手底下收放自如，仿佛他是这个世界的造物主一样。
海底的铁矿被刨出、熔炼，不多时，戴蒙便造出了一艘钢铁战舰。
但他的神色却有些尴尬。
“光有其形，没有内在的仿制品罢了，实在是惭愧。”
“不要紧，维持炼金术不也能航行吗？”陆玖疑惑。
“航行需要十年以上，到时候你我都需要沉睡来避免心态发生改变。”
“哈？那么久？这个世界到底有多大？”
“只是白化对于这种大体型物体操纵起来困难罢了。”戴蒙回答。
“这还不简单？”陆玖啧了一声，“去抢一搜快船不就行了，燃料我来负责。”
“这未免不太好，太野蛮了……”
“你给我下套的时候想过这些吗？矫情，”
“那是……好吧，我们去最近的岛屿抢艘船。”
陆玖鄙夷地看了戴蒙一眼：“没出息，你很在乎这个世界人类的死活和秩序的稳定吗？”
“并不在乎。”
“那不就得了，我们直接出发前往帝国，我还能顺便杀点人完成我的目标。”
陆玖说的正是死亡源质，虽然魔晶之体没了死亡源质还是能运行的，但终归没有之前强，更何况陆玖的五感全都来自于死亡源质，没了它，陆玖真就一点都不像人了。
“但是阁下，帝国，怎么走？”戴蒙有些不自然地问道。
“是你先来这个世界的吧，怎么还问我怎么走？你难不成一直在闭门造车？”
“我确实来到这个世界多年，但正如阁下所说，一直在闭门研究如何达成赤化。更何况我是灵魂来到的这个世界，附在一柄剑上，没人带着我，我就算想了解这个世界也不好移动，别人看到一把会移动的剑，大概率会直接把我抓起来，我并非无敌。”戴蒙无奈。
他无奈，陆玖更无奈了，没想到戴蒙竟然是个宅男，手里还没有海图，不知道怎么办。
不过过了一会，陆玖倒还真想出两个办法。
“我有两个办法，其一是你先从这孩子身上下来，我问问他帝国怎么走。”
“不行。”戴蒙一口否决。
陆玖猜到了戴蒙会否决，毕竟换做他来，他也不会让一个啥也不懂的小孩继承自己的力量，不说其他的，万一思什伯特爆体而亡怎么办。
“那就剩第二种方法了，我之前杀死了提特伯爵，想必过一段日子，帝国会派人来调查此事。”
“短则几天，多则几个月，我可以吸收空气中微量的法力，但身为炼金术师的你恐怕只能捕鱼吃了。”
“用这种方法，正好可以积蓄一下力量，毕竟咱俩在这个世界上只是强，而非无人能敌。”陆玖提议。
“这办法不错，那就等吧，劳烦阁下和我一起受苦受累了。”戴蒙说道。
陆玖摇了摇头，道：“能够见证活的炼金术师，之后还能看到赤化这种技法，我也赚了不少，没什么劳烦不劳烦的。”
“你我共勉吧。”
陆玖问道，戴蒙彬彬有礼的样子赢得了他的好感，他并不介意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帮上一把，结个善缘。
锁链早就被陆玖解除了，拥有了全部实力的他不需惧怕戴蒙，至少跑路是没问题的。
“阁下是胜利者，我的去向乃至性命自然由您来处置，但就我而言的话，自然是希望练成【贤者之石】的。”
贤者之石，俗称点金石，炼金术的最高杰作，拥有着点石成金和返老还童的功效。
但追根溯源，炼金术的一切就是等价交换。
点石成金需要付出等量的物质，返老还童也需要世界付出等量的生命，贤者之石，在陆玖的理解中就是一个接触更高端、更便利炼金术的媒介。
仅此而已，没错，仅此而已。
陆玖听阿尔克讲过，最高等级的术法，是可以不用魔素魔力元素等介质，凭空创造物质的，就比如《灵域》的三大主神，皆能做到这一点。
梅林那老头子除外，他更多时候使用魔素，毕竟是魔法之神。
“炼金术的上限，只是等价交换吗？”陆玖疑惑问道。
“我大概猜到阁下在想什么了，没错，炼金术不能制造物质，但等价交换，也不一定非要等价。”
“拿贤者之石举例，一块石头与金子，是完全等价的吗？返老还童者的生命与被吸取的其他人的生命，是完全等价的吗？”
“我用来战斗的三个步骤，黑化白化黄化，那就更不遵守等价交换了。”
“炼金术的极致，是以一花一叶，演化大千世界，只要这一花一叶在炼金术师的心中和世界是等价的，那便可以换取。”
戴蒙解释，陆玖在一旁安静听着，默默记在了心中。
随后，戴蒙的一句话突然惊起了他。
“奥术的内核，也只不过是借取罢了，借取和交换，就是这两个唯心术法的不同之处，谁也不比谁高级。”
陆玖很想反驳，奥术怎么可能是借取，但他仔细想了几遍，确实如此。
奥术，也只不过是借取魔素的力量战斗罢了。
“受教了。”
戴蒙依旧附身在思什伯特的身体上，灰色的麻布衣服已经随着战斗破损，露出思什伯特瘦弱的身躯。
“不介意我对你这位手下做些什么吧、”
“当然不介意，这只是随便收下的一个小孩罢了，你想怎么改造都可以。”
戴蒙道了声谢，随后念出密文。
“【YELLOWING】、”
随后，思什伯特这幅身体不断扩大，很快便从一米三的小个子长到了两米有余，身材也饱满了起来，肌肉下隐隐可见金属光泽。
“去除身体本身的杂质吗，好传统的炼金术。”陆玖看出了戴蒙的手段。
“的确，小把戏罢了。”戴蒙淡然。
“对了，还有些事要问你，这【GOLD】密文是怎么回事。”
“将一切炼之为一，是为黄金。”戴蒙回答。
“我怎么不曾听说过这点？”陆玖疑惑。
“你当然不可能听说过，因为神秘海产是这个世界的，这串密文也只是我带来炼金术所产生的蝴蝶效应之一罢了。”
戴蒙一边给自己烧制了一套黑色的衣服，一边说。
“旅行的原因就没必要多说了，千人千相各不同，这是我们砂玻国的特产砂玻，你看怎么样？”
“很帅。”
陆玖没有说谎，戴蒙的这一身衣服确实很帅，黑金色的长袍配色显得稳重，又宛如银河般跳动闪烁着，一看就是一位贵族。
“能赢得阁下的夸赞，那还算不错，走吧，我们去找寻‘赤化’。”
“【WHITENING】！”
这一声白化，陆玖才明白戴蒙是放水了。
虽然戴蒙不能直接用黄化去除陆玖，但他绝对可以用白化直接将体力不足的陆玖碾死。
念出白化之后，一切物质在戴蒙的手底下收放自如，仿佛他是这个世界的造物主一样。
海底的铁矿被刨出、熔炼，不多时，戴蒙便造出了一艘钢铁战舰。
但他的神色却有些尴尬。
“光有其形，没有内在的仿制品罢了，实在是惭愧。”
“不要紧，维持炼金术不也能航行吗？”陆玖疑惑。
“航行需要十年以上，到时候你我都需要沉睡来避免心态发生改变。”
“哈？那么久？这个世界到底有多大？”
“只是白化对于这种大体型物体操纵起来困难罢了。”戴蒙回答。
“这还不简单？”陆玖啧了一声，“去抢一搜快船不就行了，燃料我来负责。”
“这未免不太好，太野蛮了……”
“你给我下套的时候想过这些吗？矫情，”
“那是……好吧，我们去最近的岛屿抢艘船。”
陆玖鄙夷地看了戴蒙一眼：“没出息，你很在乎这个世界人类的死活和秩序的稳定吗？”
“并不在乎。”
“那不就得了，我们直接出发前往帝国，我还能顺便杀点人完成我的目标。”
陆玖说的正是死亡源质，虽然魔晶之体没了死亡源质还是能运行的，但终归没有之前强，更何况陆玖的五感全都来自于死亡源质，没了它，陆玖真就一点都不像人了。
“但是阁下，帝国，怎么走？”戴蒙有些不自然地问道。
“是你先来这个世界的吧，怎么还问我怎么走？你难不成一直在闭门造车？”
“我确实来到这个世界多年，但正如阁下所说，一直在闭门研究如何达成赤化。更何况我是灵魂来到的这个世界，附在一柄剑上，没人带着我，我就算想了解这个世界也不好移动，别人看到一把会移动的剑，大概率会直接把我抓起来，我并非无敌。”戴蒙无奈。
他无奈，陆玖更无奈了，没想到戴蒙竟然是个宅男，手里还没有海图，不知道怎么办。
不过过了一会，陆玖倒还真想出两个办法。
“我有两个办法，其一是你先从这孩子身上下来，我问问他帝国怎么走。”
“不行。”戴蒙一口否决。
陆玖猜到了戴蒙会否决，毕竟换做他来，他也不会让一个啥也不懂的小孩继承自己的力量，不说其他的，万一思什伯特爆体而亡怎么办。
“那就剩第二种方法了，我之前杀死了提特伯爵，想必过一段日子，帝国会派人来调查此事。”
“短则几天，多则几个月，我可以吸收空气中微量的法力，但身为炼金术师的你恐怕只能捕鱼吃了。”
“用这种方法，正好可以积蓄一下力量，毕竟咱俩在这个世界上只是强，而非无人能敌。”陆玖提议。
“这办法不错，那就等吧，劳烦阁下和我一起受苦受累了。”戴蒙说道。
陆玖摇了摇头，道：“能够见证活的炼金术师，之后还能看到赤化这种技法，我也赚了不少，没什么劳烦不劳烦的。”
“你我共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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