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月光下的蝴蝶
共进完今晚的晚餐，月亮已经挂上了枝头，李素和胡蝶的约会也进入尾声。李素双手拿满了今天购物的“战利品”：胡蝶不光给自己买了许多衣服，还给李素买了不少。李素想要付钱，毕竟他刚拿到三百万的赏金，但还是被胡蝶按住了。
“如果可以的话，下次我还想和你出来约会，到时候再让你来吧。”
李素就这样跟在后面，看着前面的胡蝶哼着小曲儿，轻快地跳着舞步向前走，似乎心情很是不错，这让他的脸上也不自觉露出了微笑。
再往前走是一个喷泉，也是这个公园著名的景点之一。喷泉的中心有一个精美的水晶雕塑，正源源不断向外面喷出水柱；外面的水池留着浅浅的一层水，有不少来这里散步的人们都脱了鞋子在这里玩水。胡蝶看着眼前的喷泉，突然小跑过去，脱下穿在脚上的高跟鞋拿在手里，又用手提起裙角防止被水打湿，露出洁白的小腿和脚丫，欢快地踩到了水中。
月光的照耀下，此时的胡蝶正如同童话里的精灵一般美丽，又如同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在水池中挥动翅膀，顿时引来无数人的侧目。
她的歌声是如此动听，她的舞姿是如此美丽。她的身上散发出淡蓝色的光芒，然后又化作无数只蝴蝶朝四周飞去。
李素伸出手，让眼前的蝴蝶落在他的手指上。下一瞬这美丽的蝴蝶又化作无数的光点消散在了空气中，如同泡沫一般短暂而又绚烂。
等到胡蝶唱完，四周的人们由衷地鼓起了掌。胡蝶微微鞠了一躬，然后略带羞涩地跑回到李素身边：
“怎么样，好听吗？”
“好听，这是我听过最好听的歌，也是我见过最美的舞。”
此时的胡蝶坐在长椅上，李素弯下身子抬起了胡蝶的一只脚，用随身携带的纸巾仔细擦干净，重新将高跟鞋为她穿回脚上；又如法炮制地将另一只脚也擦干净。
“这就是我的能力，和我一样虚有其表，却没有任何存在的意义。如果不是当初靠着学习好一点侥幸进入了北大，我都不可能遇见你。”
“有意义的，无论是你还是你的能力，都有着她存在的价值。这是我见过最美丽又温柔的能力了，我会永远铭记今天的夜晚。谢谢你，小蝶。”
“温柔……吗？”
胡蝶小声地自言自语，可李素并没有听见。他为胡蝶穿上另一只鞋子后，抬起头仰视着眼前的女人，认真地开口：
“我喜欢你，小蝶……”
第二天，李素照常来上班，一进门就看见店长意味深长地看着自己。
“早上好，店长。”
“早上好，昨天约会玩得开心吗？”
“咳咳，还行吧，毕竟第一次约会没什么经验。”
“但是你的脸上写满了开心哦。”
“有那么明显吗……”
李素有点无语，恨不得赶紧找个镜子照一下。平日里他的表情管理一直都非常出色，怎么如今也变得那么喜怒形于色了？
时间回到昨天晚上
“我喜欢你，小蝶，请和我交往吧！”
李素说出口后，便低下头不敢再看小蝶，闭上双眼有点懊恼自己的莽撞。他也不知为何就突然说出口了，连他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李素不敢抬头，胡蝶也迟迟没有回答，他正想着如何化解尴尬掩饰过去，却听到了她微微有些颤抖的声音：
“我也喜欢你，阿素。”
李素有些不敢置信地抬起头，看着眼前的胡蝶：她的眼角已经溢满了泪水，顺着她的脸庞缓缓流下，一对凤目泪眼朦胧地看着他；见他抬头望来，赶紧用手擦了擦眼泪，继续回道：
“抱歉，阿素。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有点控制不住自己，我很开心………真的非常开心。”
看到眼前的女人如此啜泣，李素也有些动容，起身将她搂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慰。月光洒落在他们的身上，两人紧紧地抱在一起，像是两个孤独的灵魂找到了归宿……
“你在发什么呆呢？”
店长的话将李素从回忆拉回了现实，然后看了看四周没人注意，面色古怪地贴着李素的耳朵低声说了些什么。只见李素脸一下就红了起来，赶紧站起来着急地解释：
“你想什么呢，怎么可能这么快？只是刚开始交往而已，只到拥抱这一步，昨晚送她回家后我就回去了！”
店长也不在意自己的为老不尊，嘿嘿一笑，然后这才想起来店里还有客人，于是转头为李素介绍：
“这位是简，沈缘的闺蜜。昨天来店里你不在，现在介绍给你认识下。”
光顾着和店长打招呼，李素都没注意到原来此时店里还有一名客人。一个留着金色长发的背影就在那边独自一人品尝着店长的美食，听到两人的谈话涉及到自己，才回头望了一眼，然后起身走了过来。
“你好，我叫简。你就是小缘口中的李素吗，确实很朴素呢。”
简上下审视着眼前的男人，毫不留情地点评到。李素也没有生气，不单单是因为他脾气好或者是今天心情不错，主要是对方说的也没错，自己确实是普通了点。这么一说更让李素费解为什么胡蝶会喜欢上自己？难道真就是因为两人遭遇的共鸣吗？
但有时候爱情就是来得很不讲道理，李素也没有多想，只是打了声招呼就准备去帮店长收拾东西。但是简的下一句话就让李素有点猝不及防：
“李素，你喜欢小缘吗。”
李素有点对这个女人跳脱的思维感到无语，明明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偷听，现在还能若无其事地问出这个问题。简也看出了李素的心思，毫不在意地摊摊手继续说：
“我知道你有恋人了，我这个问题只是作为沈缘的好朋友问的：你喜欢她吗？”
虽然简故作随意，但李素还是看出了她眼中的认真。既然对方是认真地提出这个问题，那么他也会认真地回答，这就是李素的信条。他思索片刻，认真回复道：
“我和沈缘一直都是非常要好的朋友。我从小就没有父母家人，朋友也很少。我把店长看作亲生父亲，沈缘则当作亲妹妹一样看待。我和你一样，无论何时都希望沈缘可以开心幸福。”
李素就算再怎么对感情一窍不通，此时也听出了简的弦外之音。虽然沈缘是否喜欢他这一点还有待商榷，但既然她这么问了，那让她把答案带给沈缘也未尝不可。
简盯着李素的眼睛，似乎想看穿他的内心；而李素也毫不退缩，就这样和她对视着。许久，简才慢慢闭上眼睛，然后又睁开双眼露出了一个自然的微笑：
“好，我知道了。”
简转身拿起自己的包，付完钱后推开了门准备离开店里，临走的时候又回头深深看了一眼李素，然后走出了咖啡店……
“如果可以的话，下次我还想和你出来约会，到时候再让你来吧。”
李素就这样跟在后面，看着前面的胡蝶哼着小曲儿，轻快地跳着舞步向前走，似乎心情很是不错，这让他的脸上也不自觉露出了微笑。
再往前走是一个喷泉，也是这个公园著名的景点之一。喷泉的中心有一个精美的水晶雕塑，正源源不断向外面喷出水柱；外面的水池留着浅浅的一层水，有不少来这里散步的人们都脱了鞋子在这里玩水。胡蝶看着眼前的喷泉，突然小跑过去，脱下穿在脚上的高跟鞋拿在手里，又用手提起裙角防止被水打湿，露出洁白的小腿和脚丫，欢快地踩到了水中。
月光的照耀下，此时的胡蝶正如同童话里的精灵一般美丽，又如同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在水池中挥动翅膀，顿时引来无数人的侧目。
她的歌声是如此动听，她的舞姿是如此美丽。她的身上散发出淡蓝色的光芒，然后又化作无数只蝴蝶朝四周飞去。
李素伸出手，让眼前的蝴蝶落在他的手指上。下一瞬这美丽的蝴蝶又化作无数的光点消散在了空气中，如同泡沫一般短暂而又绚烂。
等到胡蝶唱完，四周的人们由衷地鼓起了掌。胡蝶微微鞠了一躬，然后略带羞涩地跑回到李素身边：
“怎么样，好听吗？”
“好听，这是我听过最好听的歌，也是我见过最美的舞。”
此时的胡蝶坐在长椅上，李素弯下身子抬起了胡蝶的一只脚，用随身携带的纸巾仔细擦干净，重新将高跟鞋为她穿回脚上；又如法炮制地将另一只脚也擦干净。
“这就是我的能力，和我一样虚有其表，却没有任何存在的意义。如果不是当初靠着学习好一点侥幸进入了北大，我都不可能遇见你。”
“有意义的，无论是你还是你的能力，都有着她存在的价值。这是我见过最美丽又温柔的能力了，我会永远铭记今天的夜晚。谢谢你，小蝶。”
“温柔……吗？”
胡蝶小声地自言自语，可李素并没有听见。他为胡蝶穿上另一只鞋子后，抬起头仰视着眼前的女人，认真地开口：
“我喜欢你，小蝶……”
第二天，李素照常来上班，一进门就看见店长意味深长地看着自己。
“早上好，店长。”
“早上好，昨天约会玩得开心吗？”
“咳咳，还行吧，毕竟第一次约会没什么经验。”
“但是你的脸上写满了开心哦。”
“有那么明显吗……”
李素有点无语，恨不得赶紧找个镜子照一下。平日里他的表情管理一直都非常出色，怎么如今也变得那么喜怒形于色了？
时间回到昨天晚上
“我喜欢你，小蝶，请和我交往吧！”
李素说出口后，便低下头不敢再看小蝶，闭上双眼有点懊恼自己的莽撞。他也不知为何就突然说出口了，连他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李素不敢抬头，胡蝶也迟迟没有回答，他正想着如何化解尴尬掩饰过去，却听到了她微微有些颤抖的声音：
“我也喜欢你，阿素。”
李素有些不敢置信地抬起头，看着眼前的胡蝶：她的眼角已经溢满了泪水，顺着她的脸庞缓缓流下，一对凤目泪眼朦胧地看着他；见他抬头望来，赶紧用手擦了擦眼泪，继续回道：
“抱歉，阿素。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有点控制不住自己，我很开心………真的非常开心。”
看到眼前的女人如此啜泣，李素也有些动容，起身将她搂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慰。月光洒落在他们的身上，两人紧紧地抱在一起，像是两个孤独的灵魂找到了归宿……
“你在发什么呆呢？”
店长的话将李素从回忆拉回了现实，然后看了看四周没人注意，面色古怪地贴着李素的耳朵低声说了些什么。只见李素脸一下就红了起来，赶紧站起来着急地解释：
“你想什么呢，怎么可能这么快？只是刚开始交往而已，只到拥抱这一步，昨晚送她回家后我就回去了！”
店长也不在意自己的为老不尊，嘿嘿一笑，然后这才想起来店里还有客人，于是转头为李素介绍：
“这位是简，沈缘的闺蜜。昨天来店里你不在，现在介绍给你认识下。”
光顾着和店长打招呼，李素都没注意到原来此时店里还有一名客人。一个留着金色长发的背影就在那边独自一人品尝着店长的美食，听到两人的谈话涉及到自己，才回头望了一眼，然后起身走了过来。
“你好，我叫简。你就是小缘口中的李素吗，确实很朴素呢。”
简上下审视着眼前的男人，毫不留情地点评到。李素也没有生气，不单单是因为他脾气好或者是今天心情不错，主要是对方说的也没错，自己确实是普通了点。这么一说更让李素费解为什么胡蝶会喜欢上自己？难道真就是因为两人遭遇的共鸣吗？
但有时候爱情就是来得很不讲道理，李素也没有多想，只是打了声招呼就准备去帮店长收拾东西。但是简的下一句话就让李素有点猝不及防：
“李素，你喜欢小缘吗。”
李素有点对这个女人跳脱的思维感到无语，明明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偷听，现在还能若无其事地问出这个问题。简也看出了李素的心思，毫不在意地摊摊手继续说：
“我知道你有恋人了，我这个问题只是作为沈缘的好朋友问的：你喜欢她吗？”
虽然简故作随意，但李素还是看出了她眼中的认真。既然对方是认真地提出这个问题，那么他也会认真地回答，这就是李素的信条。他思索片刻，认真回复道：
“我和沈缘一直都是非常要好的朋友。我从小就没有父母家人，朋友也很少。我把店长看作亲生父亲，沈缘则当作亲妹妹一样看待。我和你一样，无论何时都希望沈缘可以开心幸福。”
李素就算再怎么对感情一窍不通，此时也听出了简的弦外之音。虽然沈缘是否喜欢他这一点还有待商榷，但既然她这么问了，那让她把答案带给沈缘也未尝不可。
简盯着李素的眼睛，似乎想看穿他的内心；而李素也毫不退缩，就这样和她对视着。许久，简才慢慢闭上眼睛，然后又睁开双眼露出了一个自然的微笑：
“好，我知道了。”
简转身拿起自己的包，付完钱后推开了门准备离开店里，临走的时候又回头深深看了一眼李素，然后走出了咖啡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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