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蹭的艺术
“叮！”
“恭喜您，名画《科学与哲学》捕捉成功！”
“用时：25分钟”
“契合度：39％”
“艺术效果：家居装饰”
“艺术价值：250元”
“品阶：平淡无奇”
“评分30”
你开始欣赏自己的画作……
“你发现林河一脸不耐，似乎感觉参加这样的讨论有些无聊！”
“李长风也一副玩笑的态度，明显没把你当回事！”
“胥镇海若有所思，不知想到了什么！”
“黄泽表情意外，第一次认真打量你！”
“唐铁鹰保持着微笑，却频频地看向你，似乎在疑惑什么！”
“张封灵眉头紧锁，随后又摇头微笑，像是解决了心中的一个疑惑。
……
“大佬们各有各的想法，每个人对待人和事物的看法都不同，但整体的思考，依旧是没拿这次讨论当回事。只是做为政策参与者，不得不对公众质疑的一个应对罢了。
至于罗摩的出现，也不过就是一个小插曲，主角不是他，也无须在意。等罗摩下台之后，他们还有一些问题要回应。
只有孟起，始终面色阴沉，似乎被勾起了什么忧虑，这种纠结的心态在画面中有了几分艺术的精髓，是这幅画作中当之无愧的担当。”
“复刻抽取：力量1，神识锤炼180”
“《科学与神学》已被存入画廊，但即便再过很多年，也很难说它就会蜕变成一副名画，不过挂在堂屋中装饰环境，还是勉强可为的，再接再厉，加油！”
“捕获结束！”
罗摩微微一喜，评分30，怎么说呢……
一顿操作猛如虎，回头一看250。
也还算可以的。
毕竟抽取了双份奖励，力量属性绝对赚，这个神识锤炼看起来也不错啊。
不枉自己卖力的表演，豁出脸皮，系统总算在辩论过程中适时出现，然后就有了这副画。
回去的路上，罗摩对画作内容并无太多纠结，倒是对这个标题有几分惘然。
为什么叫《科学与哲学》？
主义的问题，最难了。
现在看来，这个世界的科学和神学较之前世纠缠更加紧密，几乎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程度。
高考改革，似乎也是两者相争的衍生物，那么究竟谁是科学？谁是哲学？
他也是一头雾水。
夜河旅馆。
颜屠打开门将罗摩迎入进来，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怒斥：“你搞什么鬼？混账啊，嗯，我问你，你搞什么？谁让你自作主张的？”
“发什么疯？”罗摩给自己倒了杯水，将他的手指头从自己脑门上拨开。
“我什么时候和你说过五道沟职业技术学院是战神学院附属的了？”颜屠恶狠狠地瞪着他脖子，双手挥舞，似乎想掐死他。
“不是吗？”
“放屁，当然不是！老子不想沾他们的光，老子这脸啊，都特么让你丢尽了！”
“除非你是假的战神大学教授，假的副团长！”
“老子是真的！”
“那你怕个鸟毛！”
“你懂个龟龟，老子当初冲冠一怒破校而出，信誓旦旦要搞出一个名校压过他们，结果转头就伏低做小、仰其鼻息，这算什么？”
“你错了。”罗摩摇头，好整以暇道：“我问你，你在战神大学干了多少年？”
“二十三年又十个月零九天！”颜屠一点没犹豫地说道。
“啧啧！”罗摩失笑：“看来你还是很在意那个学校？”
“放你娘的狗臭屁！”
“那就是特别恨了？另外嘴巴干净点，你吃大粪了？要不是老子打不过你，非撕了你这张臭嘴不可！”罗摩皱眉。
“小兔崽子，老子特么让你坑惨了，我特么……是个要脸的人。”颜屠有些痛苦地拍了拍脸。
“别装了，其实你也很爽是吧？就是有点绕不开，心里堵？”罗摩拉过一张椅子坐他前面：“你看，你在战神大学服务了二十多年，但还没回过味来。我做为局外人提醒你一句。
记住了，不止你曾经属于战神大学，战神大学也是你的……懂？
凭什么不是你的？
你为它流过泪淌过血，它的名誉里有你奋斗的半生，哪怕你离开了，也没人能剥夺它属于你的事实！那些与你理念不同的人同样不能！
你甘心把它让给那些人？哪怕是精神上的？”
颜屠目光微茫，看着罗摩站起来，在窗前凝视外面渐渐热闹起来的车水马龙，一边小口嘬水。
是啊，老子为之拼死拼活半生的地方，凭什么不能借借光？
怎么以前就没想到呢？
罗摩轻飘飘的几句话居然让他愕然之后是深思，人生观和价值观同时晃动。
我是攻击学院的院长，是附属战争集团副团长，是正职教授，我主导了院系设置，拉了上亿的赞助，盖了教学楼……
那些，也有老子的一份。
“咳咳，但即便如此，五道沟职业技术学院也和战神大学一毛钱关系都没有。没有合同，没有任何书面法律上的联系，你这样乱说会吃官司的！”颜屠紧锁浓眉。
“吃个毛啊，我加了定语的，我说‘甚至可以说”，我又没说‘一定’。
再说了，这又不是你说的，你在小报上发个声明，就说我误会了，澄清一下不就完了。但是我们广告的效果却出来了，人家都以为五道沟是战神大学附属的。
就算不是附属，肯定也有些不清不楚的关系，让他们猜好了。
至于小报，谁有空闲去看那玩意啊，就算有空闲也不一定能找到，你选个合适的小野报，发在一个不起眼的犄角旮旯，不用我教吧？至于他们要是找我，我就说我理解差了，大不了我也发个道歉声明。”罗摩无所谓道。
“退一万步讲，我们打官司，官司输了，大不了赔点钱，总比做广告便宜。”
颜屠挠挠头，原地呆立许久，忽然破怒为笑，嘴里骂骂咧咧道：
“狗日的高考状元，难怪是你，不愧是你……真特么阴险不要脸，你咋想到的呢，老子感觉这二十多万花的好像有点值……”
“呵呵，是有亿点值吧？”
“他们要是打官司的话，说不定我们还能蹭蹭热度。”颜屠举一反三。
“所以他们不会真跟你打官司的，那样一来反倒给你宣传了，只能就着苍蝇硬吞了。当然，前提是你真的是那个身份，要是挂羊头卖狗肉，我是无所谓的，我反正钱拿到了。”罗摩耸肩。
“老子自然是真的，去查官网啊，照片现在还挂着呢。他们就算把老子赶出来，历史总不能篡改……咳咳！”
“别咳了，我听见了，你是被赶出来的。”
颜屠顿时一脸发紫，眼睛瞪的和铜铃似的。
不过罗摩也没追问，开门扬长而去。
颜屠是什么货色，他不关心。
谁还没个往事不堪回首。
五道沟职业技术学院也并非他的最终目标。
他在意的是那10％的股份，不然当初也不可能答应的那么干脆。
赚钱嘛，不寒碜。
希望自己这次厚着脸皮打广告能有些效果。
效果是非常不错的。
罗摩还没到甜水井胡同呢，附近认识他的人就追着喊了：“五道沟，五道沟……”
沟你大爷！
罗摩无语。
嘴角噙着一丝笑意。
“欢迎啊，我在五道沟等你！”他挥着手。
回到甜水井更不得了了，“五道沟”一夕成名，不管是王寡妇还是许大脚，都对他进行了亲切热情的问候，江伯张屠子，也都表达了浓厚兴趣，毕竟只要交钱就能上，大家说不定能成同学呢。
“小摩托，咱俩也能做同学？”陈把式挠着头，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道，他是真动心了。
“陈叔，有钱去学门技术也好，司乘专业，你值得拥有，不然早晚被僵尸抢走工作岗位！”罗摩卖力推销。
你的学费有我10％。
“陈伯，去五道沟吧，挖掘机走起！”
“王婶，美容美发，不比你卖茶叶蛋强？”
“张叔，厨师烹饪电气焊，你选一个！”
“爸，要不你试试导游？”
“我导你妈个头，老子腿瘸的。”罗保国抓着他拎回了自家棚户。
“谁让你去技校的？你要真想去上学，我和你爸都说了，我们辛苦点，你去个民科重点，你说你去什么……什么沟了？”刘秀英气的脑子都不够用了。
“五道沟！”七个女儿齐声回答。
“对，五道沟，我和你爸辛辛苦苦供你上了三年高中，你就算不往上进步，也不能向下……”
“包吃包住学费全免还有奖学金拿，想再考大学随时都可以复读，妹妹们的学费全解决了，还有大厚丝……”罗摩没说下去，外面响起敲门声。
莫瓦匠来送请帖了，明天莫洋和章雨菡一起办升学宴，虽然大家都已经知道了，但这不是个由头吗，不然莫瓦匠也不好直接来罗家看热闹。
“小摩托，不是莫叔说你，去哪儿不比去技校强，那技校能有什么出息，我听说里面老乱了，都是小混子小太妹，打架斗殴不说，还乱搞男女关系，很多人不等毕业就抱孩子回家了……”
莫瓦匠怒其不争地看着罗摩，这种感觉可是破天荒第一次，以前他哪敢在罗家面前装大拿啊。
罗家夫妇做为优秀家长的典范，以前训起他来都不敢顶嘴的。
现在，他却是可以名正言顺地反教育对方：如今在甜水井胡同，除了章先生一家，他就没有不敢说的。
毕竟儿子争气。
“莫叔说的对啊，保安有兴趣吗？”罗摩怂恿道。
“……”
等莫瓦匠走了之后，罗家夫妇也冷静下来，只是都垂着头，不知该说些什么。
儿子选择技校，显然是在为这个家做牺牲，虽然不知道啥是大厚丝，但成全后面几个妹妹是肯定的。
如果有别的路，他愿意自甘堕落？
还不是自己这当父母的没能耐，哪还有资格教训儿子，此刻心中只剩下无尽的愧疚。
“恭喜您，名画《科学与哲学》捕捉成功！”
“用时：25分钟”
“契合度：39％”
“艺术效果：家居装饰”
“艺术价值：250元”
“品阶：平淡无奇”
“评分30”
你开始欣赏自己的画作……
“你发现林河一脸不耐，似乎感觉参加这样的讨论有些无聊！”
“李长风也一副玩笑的态度，明显没把你当回事！”
“胥镇海若有所思，不知想到了什么！”
“黄泽表情意外，第一次认真打量你！”
“唐铁鹰保持着微笑，却频频地看向你，似乎在疑惑什么！”
“张封灵眉头紧锁，随后又摇头微笑，像是解决了心中的一个疑惑。
……
“大佬们各有各的想法，每个人对待人和事物的看法都不同，但整体的思考，依旧是没拿这次讨论当回事。只是做为政策参与者，不得不对公众质疑的一个应对罢了。
至于罗摩的出现，也不过就是一个小插曲，主角不是他，也无须在意。等罗摩下台之后，他们还有一些问题要回应。
只有孟起，始终面色阴沉，似乎被勾起了什么忧虑，这种纠结的心态在画面中有了几分艺术的精髓，是这幅画作中当之无愧的担当。”
“复刻抽取：力量1，神识锤炼180”
“《科学与神学》已被存入画廊，但即便再过很多年，也很难说它就会蜕变成一副名画，不过挂在堂屋中装饰环境，还是勉强可为的，再接再厉，加油！”
“捕获结束！”
罗摩微微一喜，评分30，怎么说呢……
一顿操作猛如虎，回头一看250。
也还算可以的。
毕竟抽取了双份奖励，力量属性绝对赚，这个神识锤炼看起来也不错啊。
不枉自己卖力的表演，豁出脸皮，系统总算在辩论过程中适时出现，然后就有了这副画。
回去的路上，罗摩对画作内容并无太多纠结，倒是对这个标题有几分惘然。
为什么叫《科学与哲学》？
主义的问题，最难了。
现在看来，这个世界的科学和神学较之前世纠缠更加紧密，几乎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程度。
高考改革，似乎也是两者相争的衍生物，那么究竟谁是科学？谁是哲学？
他也是一头雾水。
夜河旅馆。
颜屠打开门将罗摩迎入进来，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怒斥：“你搞什么鬼？混账啊，嗯，我问你，你搞什么？谁让你自作主张的？”
“发什么疯？”罗摩给自己倒了杯水，将他的手指头从自己脑门上拨开。
“我什么时候和你说过五道沟职业技术学院是战神学院附属的了？”颜屠恶狠狠地瞪着他脖子，双手挥舞，似乎想掐死他。
“不是吗？”
“放屁，当然不是！老子不想沾他们的光，老子这脸啊，都特么让你丢尽了！”
“除非你是假的战神大学教授，假的副团长！”
“老子是真的！”
“那你怕个鸟毛！”
“你懂个龟龟，老子当初冲冠一怒破校而出，信誓旦旦要搞出一个名校压过他们，结果转头就伏低做小、仰其鼻息，这算什么？”
“你错了。”罗摩摇头，好整以暇道：“我问你，你在战神大学干了多少年？”
“二十三年又十个月零九天！”颜屠一点没犹豫地说道。
“啧啧！”罗摩失笑：“看来你还是很在意那个学校？”
“放你娘的狗臭屁！”
“那就是特别恨了？另外嘴巴干净点，你吃大粪了？要不是老子打不过你，非撕了你这张臭嘴不可！”罗摩皱眉。
“小兔崽子，老子特么让你坑惨了，我特么……是个要脸的人。”颜屠有些痛苦地拍了拍脸。
“别装了，其实你也很爽是吧？就是有点绕不开，心里堵？”罗摩拉过一张椅子坐他前面：“你看，你在战神大学服务了二十多年，但还没回过味来。我做为局外人提醒你一句。
记住了，不止你曾经属于战神大学，战神大学也是你的……懂？
凭什么不是你的？
你为它流过泪淌过血，它的名誉里有你奋斗的半生，哪怕你离开了，也没人能剥夺它属于你的事实！那些与你理念不同的人同样不能！
你甘心把它让给那些人？哪怕是精神上的？”
颜屠目光微茫，看着罗摩站起来，在窗前凝视外面渐渐热闹起来的车水马龙，一边小口嘬水。
是啊，老子为之拼死拼活半生的地方，凭什么不能借借光？
怎么以前就没想到呢？
罗摩轻飘飘的几句话居然让他愕然之后是深思，人生观和价值观同时晃动。
我是攻击学院的院长，是附属战争集团副团长，是正职教授，我主导了院系设置，拉了上亿的赞助，盖了教学楼……
那些，也有老子的一份。
“咳咳，但即便如此，五道沟职业技术学院也和战神大学一毛钱关系都没有。没有合同，没有任何书面法律上的联系，你这样乱说会吃官司的！”颜屠紧锁浓眉。
“吃个毛啊，我加了定语的，我说‘甚至可以说”，我又没说‘一定’。
再说了，这又不是你说的，你在小报上发个声明，就说我误会了，澄清一下不就完了。但是我们广告的效果却出来了，人家都以为五道沟是战神大学附属的。
就算不是附属，肯定也有些不清不楚的关系，让他们猜好了。
至于小报，谁有空闲去看那玩意啊，就算有空闲也不一定能找到，你选个合适的小野报，发在一个不起眼的犄角旮旯，不用我教吧？至于他们要是找我，我就说我理解差了，大不了我也发个道歉声明。”罗摩无所谓道。
“退一万步讲，我们打官司，官司输了，大不了赔点钱，总比做广告便宜。”
颜屠挠挠头，原地呆立许久，忽然破怒为笑，嘴里骂骂咧咧道：
“狗日的高考状元，难怪是你，不愧是你……真特么阴险不要脸，你咋想到的呢，老子感觉这二十多万花的好像有点值……”
“呵呵，是有亿点值吧？”
“他们要是打官司的话，说不定我们还能蹭蹭热度。”颜屠举一反三。
“所以他们不会真跟你打官司的，那样一来反倒给你宣传了，只能就着苍蝇硬吞了。当然，前提是你真的是那个身份，要是挂羊头卖狗肉，我是无所谓的，我反正钱拿到了。”罗摩耸肩。
“老子自然是真的，去查官网啊，照片现在还挂着呢。他们就算把老子赶出来，历史总不能篡改……咳咳！”
“别咳了，我听见了，你是被赶出来的。”
颜屠顿时一脸发紫，眼睛瞪的和铜铃似的。
不过罗摩也没追问，开门扬长而去。
颜屠是什么货色，他不关心。
谁还没个往事不堪回首。
五道沟职业技术学院也并非他的最终目标。
他在意的是那10％的股份，不然当初也不可能答应的那么干脆。
赚钱嘛，不寒碜。
希望自己这次厚着脸皮打广告能有些效果。
效果是非常不错的。
罗摩还没到甜水井胡同呢，附近认识他的人就追着喊了：“五道沟，五道沟……”
沟你大爷！
罗摩无语。
嘴角噙着一丝笑意。
“欢迎啊，我在五道沟等你！”他挥着手。
回到甜水井更不得了了，“五道沟”一夕成名，不管是王寡妇还是许大脚，都对他进行了亲切热情的问候，江伯张屠子，也都表达了浓厚兴趣，毕竟只要交钱就能上，大家说不定能成同学呢。
“小摩托，咱俩也能做同学？”陈把式挠着头，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道，他是真动心了。
“陈叔，有钱去学门技术也好，司乘专业，你值得拥有，不然早晚被僵尸抢走工作岗位！”罗摩卖力推销。
你的学费有我10％。
“陈伯，去五道沟吧，挖掘机走起！”
“王婶，美容美发，不比你卖茶叶蛋强？”
“张叔，厨师烹饪电气焊，你选一个！”
“爸，要不你试试导游？”
“我导你妈个头，老子腿瘸的。”罗保国抓着他拎回了自家棚户。
“谁让你去技校的？你要真想去上学，我和你爸都说了，我们辛苦点，你去个民科重点，你说你去什么……什么沟了？”刘秀英气的脑子都不够用了。
“五道沟！”七个女儿齐声回答。
“对，五道沟，我和你爸辛辛苦苦供你上了三年高中，你就算不往上进步，也不能向下……”
“包吃包住学费全免还有奖学金拿，想再考大学随时都可以复读，妹妹们的学费全解决了，还有大厚丝……”罗摩没说下去，外面响起敲门声。
莫瓦匠来送请帖了，明天莫洋和章雨菡一起办升学宴，虽然大家都已经知道了，但这不是个由头吗，不然莫瓦匠也不好直接来罗家看热闹。
“小摩托，不是莫叔说你，去哪儿不比去技校强，那技校能有什么出息，我听说里面老乱了，都是小混子小太妹，打架斗殴不说，还乱搞男女关系，很多人不等毕业就抱孩子回家了……”
莫瓦匠怒其不争地看着罗摩，这种感觉可是破天荒第一次，以前他哪敢在罗家面前装大拿啊。
罗家夫妇做为优秀家长的典范，以前训起他来都不敢顶嘴的。
现在，他却是可以名正言顺地反教育对方：如今在甜水井胡同，除了章先生一家，他就没有不敢说的。
毕竟儿子争气。
“莫叔说的对啊，保安有兴趣吗？”罗摩怂恿道。
“……”
等莫瓦匠走了之后，罗家夫妇也冷静下来，只是都垂着头，不知该说些什么。
儿子选择技校，显然是在为这个家做牺牲，虽然不知道啥是大厚丝，但成全后面几个妹妹是肯定的。
如果有别的路，他愿意自甘堕落？
还不是自己这当父母的没能耐，哪还有资格教训儿子，此刻心中只剩下无尽的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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