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洪七公的为人
洪七公听的眼前亮起来，啧啧感慨道：
“老叫花子走遍江湖几十载，还真是头一次见到你这样的少年。小子，你既知道我为什么而来，难道你就不害怕？”
小鱼儿微笑道：“你以为我要害怕，是因为我杀了白虎帮的人吗？”
洪七公突然脸色一变，厉声道：“不错，你屠了白虎帮整个帮派，罪孽深重，还是被金国通缉的江洋大盗。我若杀了你，那是替天行道。”
小鱼儿依旧淡然道：“但是你不会杀我的，甚至你根本不会对我动手。”
洪七公道：“你怎么敢笃定？”
小鱼儿道：“因为我素来知道丐帮帮主洪七公做事情深思熟虑、行为沉稳，不会轻易对别人下死手，更不是冲动莽撞行事的人。”
“如果你要杀一个人，你当然会在杀他之前先确认他的确是一个大奸大恶、绝无杀错可能的魔头，你才会动手。”
“但可惜我偏偏不是那样的人，你既调查过我，为我而来，那么你就定然不会对我出手了。”
洪七公一怔，随后本来紧绷着的脸色顿时散开，哈哈大笑：
“说的好啊，臭小子，想不到我老叫花子的性情脾气居然被你摸的一清二楚。不错，你说的一点不错！我一生杀过两百多个人，无一不是大奸大恶、屡教不改之辈，绝没有错杀一个好人。哪怕就是恶人，只要他肯改过，我也绝不会下死手。”
“我早派麾下丐帮弟子调查过你的事情，你虽然是从漠北草原的长生山而来，但一路上几个月的时间里多行侠义之事。老叫花子一生只分善恶，从来不会因为一个人的出身就断定他是个什么人，更何况你是在长生山出生长大的，又并非是逃到长生山的恶人，我也没有理由对付你。”
“不过你行为又十分古怪，几次三番因为一些小事情就得罪江湖同道，做事情邪里邪气的，倒叫我一时间把不准你是个什么人。后来你击杀了彭连虎的那几个不成器的弟子，我本以为这一次你该是行侠仗义的好少年了，可结果你转头又立即把全真七子的座下首席弟子挨个教训了一遍。哈哈哈，你这个人呐，说真的当真像极了我的一个老朋友，若非你自称江无缺，我还以为你姓黄呢，专门来江湖上整事的。”
小鱼儿道：“你说的是东邪黄药师？”
洪七公道：“说你聪明一点也不假，我一说姓黄，你便知道是东邪黄药师，感觉好像天下的事情都被你所知道一样。你可和他有什么关系吗？”
小鱼儿摇了摇头，道：“没有。”
洪七公道：“只怕以后你和他少不了交集的。若是他日再次华山论剑，他重出江湖得知江湖上有你这么一号人物，估计七天七夜也睡不着觉，要找你喝杯酒呢。”
小鱼儿笑道：“喝酒我是没什么兴趣的，但是要夺得天下第一的名头，我还是很有胆子的。”
洪七公又是大笑不止，恐怕是从没见过这么有趣的小子了。
只是李莫愁在旁边闷闷不乐，有些不高兴，似乎是因为洪七公的突然到来打破了她和小鱼儿单独相处的缘故。
“不过话又说回来，今日我本来只是想跟着你们两个，瞧瞧你们还要做什么，究竟本性如何。结果被这一只烤鸡给引了出来，真是惭愧惭愧。”
洪七公道：“你们先前打了全真教的弟子，如今又在京兆府做下这等大案子，全真教的人是不会放过你们的。你们要千万小心，我看全真七子多半是要亲自下山来了，你们要是无事的话就别在终南山附近逗留了。”
小鱼儿道：“那么前辈以为如何呢？”
洪七公道：“什么？”
小鱼儿笑道：“既然前辈已经确定我们不是大奸大恶之辈，而如今又吃了我们一只烤鸡，这无论如何也该给点报酬吧。若是什么都不给，就这样大摇大摆的走了，只怕也对不得丐帮帮主的名号。”
洪七公也笑道：“你这小子倒是精打细算，看来从你让我吃这烤鸡开始就已经打定这个主意了。”
小鱼儿道：“那倒也不是，倘若你肯动手抢的话，我们是打不过你的。”
洪七公叹息道：“但老叫花子就算是好吃成性，也不可能真的为了一只烤鸡去抢小辈的东西。罢了罢了，既然这只烤鸡已经进了我的肚子里，要是今天不留些东西给你的话，也叫人家笑话我洪七公。”
说着他慢悠悠的站起身来，往那火堆外走了两步，说道：
“来，小子，你和我过两招，让我瞧瞧你的功力修为如何？”
小鱼儿眨了眨眼睛，道：“说的好好的，为何要切磋动武呢？”
洪七公也是一怔，道：
“你不是要些好处吗？我吃你一只烤鸡教你一招武功，这不是正好？你与我切磋两招，我来看看你的武功是属哪一脉，传你几招更适合你的武功。除了武功以外你还想要什么？老叫花子一穷二白，要钱可是没有的。”
小鱼儿说道：“打打杀杀的有什么意思？眼下我们倒有个大麻烦，若是洪帮主愿意替我们解决这个麻烦的话，我就是再请你去吃十只、吃一百只烤鸡也无妨呀。”
洪七公道：“你是说全真教那边？”
小鱼儿道：“是啊，以后还少不了和全真教打交道呢。现在全真教满世界的找我们，若是洪七公老前辈愿意出面替我们解个围的话，那可真是再好不过了。至于武功嘛，人生专精一样即可，何必学那么多呢？”
洪七公哼的一声，收起架势来：
“你小子可真是一点也不吃亏，要老叫花子作这么大的人情。且不说你在京兆府杀人是真，就说你先前打了全真教的三代弟子，这件事情已经非同小可。便是我丐帮的人和全真教发生冲突、打伤了人都不是一件小事情，须得我亲自出面和全真七子交涉，你现在用一只烤鸡就想换我如此大的人情？”
小鱼儿嘿的一声，道：“看来洪七公老前辈理智归理智，但理智的人往往都是个相当精明的人嘛，这个亏本的买卖看来您是不愿意做了？”
洪七公不耐烦道：“臭小子，你自己惹的祸自己解决。我只教你一招掌法，这便算是我吃你一只烤鸡的报答，之后的事情我才懒得管你。”
小鱼儿幽幽道：“若是如此，那我便不学。”
洪七公道：“什么？”
小鱼儿道：“你要教我武功，可我却偏偏不稀罕学。既然洪七公老前辈没有别的事情的话，就请走吧。”
“老叫花子走遍江湖几十载，还真是头一次见到你这样的少年。小子，你既知道我为什么而来，难道你就不害怕？”
小鱼儿微笑道：“你以为我要害怕，是因为我杀了白虎帮的人吗？”
洪七公突然脸色一变，厉声道：“不错，你屠了白虎帮整个帮派，罪孽深重，还是被金国通缉的江洋大盗。我若杀了你，那是替天行道。”
小鱼儿依旧淡然道：“但是你不会杀我的，甚至你根本不会对我动手。”
洪七公道：“你怎么敢笃定？”
小鱼儿道：“因为我素来知道丐帮帮主洪七公做事情深思熟虑、行为沉稳，不会轻易对别人下死手，更不是冲动莽撞行事的人。”
“如果你要杀一个人，你当然会在杀他之前先确认他的确是一个大奸大恶、绝无杀错可能的魔头，你才会动手。”
“但可惜我偏偏不是那样的人，你既调查过我，为我而来，那么你就定然不会对我出手了。”
洪七公一怔，随后本来紧绷着的脸色顿时散开，哈哈大笑：
“说的好啊，臭小子，想不到我老叫花子的性情脾气居然被你摸的一清二楚。不错，你说的一点不错！我一生杀过两百多个人，无一不是大奸大恶、屡教不改之辈，绝没有错杀一个好人。哪怕就是恶人，只要他肯改过，我也绝不会下死手。”
“我早派麾下丐帮弟子调查过你的事情，你虽然是从漠北草原的长生山而来，但一路上几个月的时间里多行侠义之事。老叫花子一生只分善恶，从来不会因为一个人的出身就断定他是个什么人，更何况你是在长生山出生长大的，又并非是逃到长生山的恶人，我也没有理由对付你。”
“不过你行为又十分古怪，几次三番因为一些小事情就得罪江湖同道，做事情邪里邪气的，倒叫我一时间把不准你是个什么人。后来你击杀了彭连虎的那几个不成器的弟子，我本以为这一次你该是行侠仗义的好少年了，可结果你转头又立即把全真七子的座下首席弟子挨个教训了一遍。哈哈哈，你这个人呐，说真的当真像极了我的一个老朋友，若非你自称江无缺，我还以为你姓黄呢，专门来江湖上整事的。”
小鱼儿道：“你说的是东邪黄药师？”
洪七公道：“说你聪明一点也不假，我一说姓黄，你便知道是东邪黄药师，感觉好像天下的事情都被你所知道一样。你可和他有什么关系吗？”
小鱼儿摇了摇头，道：“没有。”
洪七公道：“只怕以后你和他少不了交集的。若是他日再次华山论剑，他重出江湖得知江湖上有你这么一号人物，估计七天七夜也睡不着觉，要找你喝杯酒呢。”
小鱼儿笑道：“喝酒我是没什么兴趣的，但是要夺得天下第一的名头，我还是很有胆子的。”
洪七公又是大笑不止，恐怕是从没见过这么有趣的小子了。
只是李莫愁在旁边闷闷不乐，有些不高兴，似乎是因为洪七公的突然到来打破了她和小鱼儿单独相处的缘故。
“不过话又说回来，今日我本来只是想跟着你们两个，瞧瞧你们还要做什么，究竟本性如何。结果被这一只烤鸡给引了出来，真是惭愧惭愧。”
洪七公道：“你们先前打了全真教的弟子，如今又在京兆府做下这等大案子，全真教的人是不会放过你们的。你们要千万小心，我看全真七子多半是要亲自下山来了，你们要是无事的话就别在终南山附近逗留了。”
小鱼儿道：“那么前辈以为如何呢？”
洪七公道：“什么？”
小鱼儿笑道：“既然前辈已经确定我们不是大奸大恶之辈，而如今又吃了我们一只烤鸡，这无论如何也该给点报酬吧。若是什么都不给，就这样大摇大摆的走了，只怕也对不得丐帮帮主的名号。”
洪七公也笑道：“你这小子倒是精打细算，看来从你让我吃这烤鸡开始就已经打定这个主意了。”
小鱼儿道：“那倒也不是，倘若你肯动手抢的话，我们是打不过你的。”
洪七公叹息道：“但老叫花子就算是好吃成性，也不可能真的为了一只烤鸡去抢小辈的东西。罢了罢了，既然这只烤鸡已经进了我的肚子里，要是今天不留些东西给你的话，也叫人家笑话我洪七公。”
说着他慢悠悠的站起身来，往那火堆外走了两步，说道：
“来，小子，你和我过两招，让我瞧瞧你的功力修为如何？”
小鱼儿眨了眨眼睛，道：“说的好好的，为何要切磋动武呢？”
洪七公也是一怔，道：
“你不是要些好处吗？我吃你一只烤鸡教你一招武功，这不是正好？你与我切磋两招，我来看看你的武功是属哪一脉，传你几招更适合你的武功。除了武功以外你还想要什么？老叫花子一穷二白，要钱可是没有的。”
小鱼儿说道：“打打杀杀的有什么意思？眼下我们倒有个大麻烦，若是洪帮主愿意替我们解决这个麻烦的话，我就是再请你去吃十只、吃一百只烤鸡也无妨呀。”
洪七公道：“你是说全真教那边？”
小鱼儿道：“是啊，以后还少不了和全真教打交道呢。现在全真教满世界的找我们，若是洪七公老前辈愿意出面替我们解个围的话，那可真是再好不过了。至于武功嘛，人生专精一样即可，何必学那么多呢？”
洪七公哼的一声，收起架势来：
“你小子可真是一点也不吃亏，要老叫花子作这么大的人情。且不说你在京兆府杀人是真，就说你先前打了全真教的三代弟子，这件事情已经非同小可。便是我丐帮的人和全真教发生冲突、打伤了人都不是一件小事情，须得我亲自出面和全真七子交涉，你现在用一只烤鸡就想换我如此大的人情？”
小鱼儿嘿的一声，道：“看来洪七公老前辈理智归理智，但理智的人往往都是个相当精明的人嘛，这个亏本的买卖看来您是不愿意做了？”
洪七公不耐烦道：“臭小子，你自己惹的祸自己解决。我只教你一招掌法，这便算是我吃你一只烤鸡的报答，之后的事情我才懒得管你。”
小鱼儿幽幽道：“若是如此，那我便不学。”
洪七公道：“什么？”
小鱼儿道：“你要教我武功，可我却偏偏不稀罕学。既然洪七公老前辈没有别的事情的话，就请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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