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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宸骞梦黄金还是黄金梦宸骞

    黄粱美梦终须醒,无根无极本归尘。

    醉酒醒来,他顿感头晕目眩。他挣扎爬起,突然发现自己在床上。同时头部传来阵阵胀痛,在这胀痛之中,他逐渐昏迷过去。他做了一个奇怪梦,那个奇怪的梦,梦中他叫宇文宸骞,梦中我经历了他的前半生。又或者说他是宇文宸骞,他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见自己是黄金,梦中经历了这个普通中产男子的前半生。

    梦中的经历,让他明白这无论哪一个社会,都是混乱的,每一个人都在挣扎着向上爬,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一切罪恶便顺理成章的衍生。豆腐渣不是坚硬材料,被砸也会血肉模糊;权利不是取款机,但是有人可以用它变出钱来;良心,人格,尊严从未成为商品,但常被当作商品出售。

    不知过了多久,他被一阵隐约的哭泣声吵醒。那哭声充满悲伤而又熟悉,让他心慌意乱,越发的焦着。

    最终他忍无可忍,于是怒骂道:“谁大晚上不睡觉,在这里哭丧”。

    可他却发不出声音,顿时慌乱、恐惧将他逐渐包围。他恐惧的挣扎起来想要逃离这绝望的深渊,渐渐的他发现这悲伤的哭声就像是远航轮船的灯塔,指引这他逃离那恐惧的深渊。

    突然他感觉他能动能发出声音,他庆幸自己逃离绝望的深渊,正欲松一口气时。他再次听见那熟悉而悲伤的哭泣声,他寻着声音看过去,看见一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她满脸的疲倦,脸上的悲伤和眼中的泪花,让他心如刀绞。却想不起来她是谁。

    这场大梦经历的时间太久太久,梦中的几十年放佛就是现实中的几十年。梦中的记忆冲淡了他对这些熟悉的亲人记忆,以至于他对眼前的人只有模糊的印象。

    此时他的记忆就像很久没有开机的电脑,突然之间开机了,打开任何软件都有些延迟。

    在他们四目相对时,他看见了她的眼中充满了惊讶、欢喜;看见了她立刻起身,一把抓过她的手,看着她那充满欢喜的眼神,他感觉十分开心。

    即使自己忘记她,血脉相连的亲情依然让他们紧紧的联系在一起。

    她捏捏他的手,摸摸他的额头,他任由她摆弄,过了一会儿,她似乎松了一口气。口中低喃道:“没事就好”。

    她做完这些事情后也没有发问,只是默默地看着他,突然间她似乎又想起了什么?连忙让身边的下人去端粥。心疼地看着宇文宸骞说道:“骞儿昏迷了这么多天,肯定饿了吧,马上就有粥了,娘亲自为你做的七星粥”。

    听到她的称呼,他明白自己是宇文宸骞,而她是自己的母亲(張靖雅)。

    他一时之间有些懵然又有些不知所措,机械的回应道:“娘我没有事,已经好很多了”。

    宇文宸骞和母亲(张氏)浅聊几句后,就见下人端粥过来,他立即坐起来,张氏看见他着急的样子,以为他饿坏了,张氏接过粥,想要喂他。

    但宇文宸骞看着她疲倦的面容,心疼的说到:“娘还是让孩儿自己来,这几天你肯定累坏,你早点休息”。说话间接过她手中的碗。

    她看着他独自吃完粥后,似乎放下心来,看见宇文宸吃完粥之后,张氏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她再也忍不住疲倦,打算回房休息。便对着身边的丫鬟说道:“香菱和秋纹好好照顾少爷”。

    在张氏离开不久,宇文宸骞也想起香菱和秋纹是谁。他挥手示意两人退下。

    随着房间恢复宁静,他开始思考自己的现状,难道我是宇文宸骞,黄金的一生只不过是一场梦,又或者我还在梦中,这是哪里?

    想着想着,他就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他似乎还在梦中,但这真实的触感,他我感觉这个世界是真实的。

    仅仅一天的时间于宇文宸骞醒了的事情就被有心之人所知,特别是唐家,近几年来唐家隐隐有零陵县第一仕家之迹。

    第二次醒来,宇文宸骞发现自己依然在这个世界,他开始慢慢接受这个事实,接受自己是宇文宸骞的事实,同时他也发现自己的记忆被冲散。

    第三天早上,他照例去给张氏请安,发现啊母的情况好了很多。张氏抚摸他的额头,笑道:“没事就好,以后不要喝这么多酒了,都犯病了”。

    与张氏的闲聊使他越发疑惑,他依然怀疑自己是谁。难道自己真的是宇文宸骞,黄金的一生只不过是一场梦,又或者我还在梦中,或者说,我黄金被困在宇文宸骞的世界里。

    随着时间的推移,宇文宸骞与黄金逐渐相互融合。有的时候,他会做出连自己都无法理解的荒谬行径,这也许就是记忆融合所带来的混乱。

    在宇文府众人看来宇文宸骞是酒后迷糊。

    直到他醒来的第七天,也就是大周建宁18年4月12日。他才第一次离开宇文府,走出宇文府,看着大街上低矮的建筑物,根本无法媲美黄金记忆中的高楼大厦,这种极大的落差感让他一时无法接受。

    他走在大街上看着来来往往的路人,奇怪、别扭,以及一种无法理解的恐惧环绕在他的心中。他总感觉所有人无时无刻不在窥视自己,自己似乎掉入诡异怪谈之中。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大约过去半个时辰,他转身逃回宇文府,回到宇文府,他那颗悬着的心在放下来。

    跟在宇文宸骞身后的下人们感到十分惊奇,因为今天他出门,才十几分钟就回来了,以往他每天不再外玩几个时辰?

    随着宇文宸骞的外出,他病愈的情报就像长了翅膀一样,传遍零陵县的大街小巷,在路边的小茶馆之中,甲说道:“听说了吗?宇文府的大少爷,宇文宸骞,苏醒了”!

    乙回答道:“是么时候?他不是喝死了吗”?

    乙的提问受到不少人的认可,前段时间宇文宸骞醉倒昏迷,宇文府将零陵县大大小小的大夫请了个遍,不少大夫束手无策,就连零陵县第一名医的张大夫都说不准宇文宸骞什么时候能过醒来,谣言就此产生。

    甲回答道:“那是谣言,今天他才出门遛弯,不过他精神不太好”!

    ……

    晚上零陵县内宇文府的大公子宇文宸骞喝酒喝疯了的小道情报被不少人所熟知。

    作为宇文宸骞好友的李尚桐在收到情报后就前往宇文府探望宇文宸骞,得知李尚桐前来寻找宇文宸骞之事,宇文寅和母亲张氏两人十分高兴。这段时间两人也发现了宇文宸骞的异常,得知李尚桐前来走访,两人喜笑颜开。

    在这一旬之间,宇文宸骞经常在零陵县四处闲逛,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确认了自己的主体是宇文宸骞,又或者说,宇文宸骞在与黄金的意识争夺中赢了。

    宇文宸骞取得胜利最有利因素或许是自身身处零陵县,这里留存着他所有的一切——家人是,零陵县承载他所有的悲欢离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