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剑道独尊，法相之战
江湖是什么。
是与那高高在上，庙堂之高对应的江湖之远。
在庙堂与江湖之间，就是天下。
庙堂是权，江湖就是拳。
权是向外求，拳是向内求，并非实指。
而在向内求的江湖草莽之中，又有剑林。
江湖一石风流，剑道剑林独占八斗。
谁人不想青衫仗剑，纵横江湖，万人敬仰。
只可惜梦醒之时，仍是那落拓游侠，风餐露宿，三餐难保，衣衫破败，只手中铁剑，不敢离身，视若珍宝。
但剑士之梦，仍是江湖最美的美梦。
故而历代以来，谁能剑道夺魁，大抵便可武林称尊。
而当代的独臂剑神夏侯，就是如此，却又不止如此。
他不仅剑道夺魁，武林称尊，而且又为剑道开山。
剑道五境，三大剑宗，飞仙，心剑，重剑。
剑道五境为天下剑士指明剑道高深之所在，三大剑宗则为其指明脚下之路。
梦不仅仅是梦，亦有可能照进现实。
剑林成林，是群木成林，非独木成林，一枝独秀。
只有当代江湖的剑神，才真正的做到这一点，不吝将剑道精义，广传天下。
所以，他才是剑道之外，都万众敬仰的武林神话。
谁人不敬夏侯。
而当夏侯借剑江湖。
天下何止千万柄剑震动！
“剑道千古，但唯有到了今朝，才是最好的时代。
哪朝哪代，也不见得有精妙剑术，广传天下，别说广传，一代能有三五人，便是邀天之幸。
这是几百年未有的好时候，可是让你们赶上了！”
重剑门之中，教导弟子练剑的老剑客大笑道：“我重剑门，乃是夏侯剑神最嫡传的一宗，当初夏侯剑神未入道之前的快剑术与重剑击水相合，才有了这重剑门的根基。
小的们，都给我好好练，不要丢了夏侯剑神嫡传的名头！”
“是！”
重剑门立派之根基，恍若自天际垂下的瀑布之下，上百道身影隐隐绰绰，齐声应是。
手中重剑，怒劈水幕。
就在此时，夏侯之声响彻天下持剑之人耳边。
重剑门弟子齐齐一愣，那位老剑客亦是微微失神，随后一抛手中剑：“剑神借剑，愿还传道之恩！”
瀑布之下，众多剑客也是面面相觑，而后一并抛出手中剑。
今日，重剑门山门之内，有奇观现。
两道瀑布，同映山门。
一道天水降世，一道剑河横空！
重剑飞不出重剑门，真正被借出去的，是重剑门弟子磨砺出来的剑意剑气。
但也唯有抛出手中剑，才能借出无形剑。
心剑门中，剑客寄情于剑，心湖起剑。
飞仙门中，剑客至诚于剑，焚香起剑。
长安城中，令狐起剑。
剑仙燕赤霞长叹一声，挥出手中飞剑。
正气山庄之中，大胡子燕赤霞手握伏魔神剑，苦笑一声。
“我不如你。”
就连奔跑之中的傅清风，也情不自禁的起剑。
最重要，是九州之中，游侠起剑！
密密麻麻，遮天盖日的剑光，剑气，剑意，自九州各地向夏侯之处奔来。
也许很多剑客游侠，终其一生，也练不出浩荡剑气，精纯剑罡，无上剑意。
可但凡心中有剑，手中握剑者，皆是星星之火，可聚而燎原！
以重剑门剑河为核心，九州之剑涌来，化作主体，组成了一道浩荡九千丈的无上剑河！
圣人游函谷，紫气东来九万里。
夏侯不比圣人，但剑河东来九千丈，亦绝不逊色所谓真佛降世。
大河之剑天上来，世上唯有一人能握此剑。
剑神夏侯！
“千丈法相如来，见我九千丈法相剑河，岂不该自愧不如？”
夏侯的身影，淹没在剑河之中，只有声音响彻八方：“普渡慈航，我剑能胜你一次，就能胜你第二次。
你能以愚弄万民的万众信仰以代替此世根本修不出来的无上法力，做到体气相合，成就法相。
那我也可以天下剑气，来成就六剑法相！
剑道有六境，我也只有六剑，就看你这位如来，能否接下我之六剑！”
普渡慈航所化的如来法相，终是再难维持镇定之色，面对浩荡九千丈之剑河，他拈花一笑，三指拈动，抢攻夏侯。
剑河震动，其中千丈剑气，凝练一柄长剑。
这柄剑，取剑气长河之利！
只是肉眼窥之，就直觉目欲滴血，身似针扎。
利剑无意，唯剑锋无双。
千丈利剑横扫，直接削下拈花三指，拈花三指跌落，炸出无量金光。
方才夏侯的月光之剑，炸出的万点金光，比之如今，不过九牛之一毛罢了。
长剑还要继续斩下，若是真被斩中，那便不是三根手指那么简单了，怕是要将他拦腰斩断！
普渡慈航心思电转，只剩下两根巨柱一般手指的手掌与另一只手掌相合，勉强将这柄利剑夹在手中。
利剑无意，只用其锋，然锋芒不可久，无意为驱，便会被抓住弱点，长剑不止有锋，亦有剑身。
“利剑虽锋，却可巧破，国师能修至今日，到底没那么简单。”
夏侯的声音再度响起。
“那就还请国师，品鉴一下这第二剑。”
剑气长河再动，又是千丈剑光，凝成长剑。
分明已然近乎实质，可这柄长剑，却可肆意翻转，灵动莫测。
这是一柄软剑。
软剑无常，横空而来。
如来法相手中的利剑自行飞远，千丈软剑袭来，却不是只以剑锋对人，而是直接卷成一片。
利剑以锋芒对人，但剑身却是薄弱之处。
可软剑无常，剑身亦是剑锋，剑锋亦是剑锋，变化莫测。
若是被卷入其中，那便唯有被卷成千万碎片的下场。
可面对这软剑，如来法相反倒是笑了：“夏侯，你到底是才出关，对法相之力并不了解。
法相法相，体气相合，你的剑，斩的是体，斩不了气。
何为气，聚散无形，大小随意。
就算真让你的软剑无常卷碎又如何？
碎片重组，便是新的法相！”
话音落下，如来法相当真束手就擒，任由这软剑临身，而后被卷成千百片碎片。
可在那金佛碎片之下，却仍有无量金光，凝成如来之形，只是没有那五官面容。
软剑仍在卷，可那金光被卷碎，又再度重组，始终不增不减。
那些被卷碎的碎片，不过是金佛之皮罢了。
皮囊之于佛陀，不过如此。
无我相，即众生相。
金光佛光，可化万相！
“我是如来，众生亦是如来。”
如来法相开口，佛音浩大：“那些人视我为偶像，心中未尝不想成为我，我给他们机会，如来可以是我的面容，他们也可以是我的面容。
这岂不美哉？你为何非要打破他们的幻想？”
“希冀成为你，却不是为此，要将自我的思想放弃。”
夏侯冷笑道：“众生皆如来，那你便可代表众生？
放屁。
如来只是代指，就好像天下游侠，都想成为剑神，可他们想成为的，是剑神，而不是我夏侯。
同样，众生皆想为如来，而不是成为你普渡慈航，成就你普渡慈航！
聚散无形？
我就不信，砸不碎你的破法相！”
剑气长河三震，千丈剑光，这次凝成的，是一柄周身无锋亦无尖，恍若一柄圆棍的剑形武器。
重剑！
重剑无锋，大巧不工。
舍去锋芒，不用变化，纯以重剑压人，却能破去天下任何奇巧。
千丈重剑，向金光如来法相砸去，金光如来法相举起双臂，却直接被砸断！
重剑轰然翻转，竟以出乎意料的极速，再度轰落！
重剑门，亦有快剑术。
这才是夏侯自己当初最初的传承。
极速而至，莫能抗之！
砸！
砸！
砸！
每一次砸落，金光如来法相都被砸碎肢体，逸散无量金光。
可普渡慈航却毫不在意：“比起那软剑来说，这重剑携大势砸落，的确能轰碎本座更多的法相之力。
可那又如何，本座依旧能够重组，你还是不够劲啊！”
的确，虽然金光如来法相每一次被重剑砸落，都会断肢碎体，可下一刻，那金光就会回返，重组肢体。
“再来。”
夏侯的声音依旧冷静，这次，剑气长河直接五动！
一道千丈剑气，化作了一柄朴实无华，上有木质纹理的长剑。
木剑。
木剑无俦，是剑道臻至即便木剑在手，亦能绽放无匹威力的境界。
这一柄木剑轻飘飘的坠落，虽然如今的金光如来法相看不清表情，却仍能看出其抖了一下。
当初的夏侯，就是用一柄木剑，施展夏侯剑法，击败了还没有凝聚法相的普渡慈航。
木剑坠落，在重剑之后，砸中如来法相。
这一次，不再是肢体破碎，而是直接炸裂！
是被无匹的伟力，砸碎成无数碎片，碎片再被震裂，连碎片的形状，都无法维持。
法相炸裂，再也无法维持如来之形，而是直接被砸成金光流淌，轰退三千丈！
其三千丈所过之处，不知有多少金光点点，洒落大地。
那被大势裹挟轰退的金光主体，不断流淌，犹如漫天星辰，化成星河。
三千丈外，普渡慈航的声音再度响起。
“好厉害的木剑，差点将本座法相体气相合都给震开，法力逸散于虚空。
不过，到底是差一点。”
金光开始聚合，欲要再度化成如来之形。
可就在此时，普渡慈航心中警铃大作。
他察觉到了真正的生死危机！
剑光长河，方才是五动。
那第五把剑在哪里！
无剑，无招！
是与那高高在上，庙堂之高对应的江湖之远。
在庙堂与江湖之间，就是天下。
庙堂是权，江湖就是拳。
权是向外求，拳是向内求，并非实指。
而在向内求的江湖草莽之中，又有剑林。
江湖一石风流，剑道剑林独占八斗。
谁人不想青衫仗剑，纵横江湖，万人敬仰。
只可惜梦醒之时，仍是那落拓游侠，风餐露宿，三餐难保，衣衫破败，只手中铁剑，不敢离身，视若珍宝。
但剑士之梦，仍是江湖最美的美梦。
故而历代以来，谁能剑道夺魁，大抵便可武林称尊。
而当代的独臂剑神夏侯，就是如此，却又不止如此。
他不仅剑道夺魁，武林称尊，而且又为剑道开山。
剑道五境，三大剑宗，飞仙，心剑，重剑。
剑道五境为天下剑士指明剑道高深之所在，三大剑宗则为其指明脚下之路。
梦不仅仅是梦，亦有可能照进现实。
剑林成林，是群木成林，非独木成林，一枝独秀。
只有当代江湖的剑神，才真正的做到这一点，不吝将剑道精义，广传天下。
所以，他才是剑道之外，都万众敬仰的武林神话。
谁人不敬夏侯。
而当夏侯借剑江湖。
天下何止千万柄剑震动！
“剑道千古，但唯有到了今朝，才是最好的时代。
哪朝哪代，也不见得有精妙剑术，广传天下，别说广传，一代能有三五人，便是邀天之幸。
这是几百年未有的好时候，可是让你们赶上了！”
重剑门之中，教导弟子练剑的老剑客大笑道：“我重剑门，乃是夏侯剑神最嫡传的一宗，当初夏侯剑神未入道之前的快剑术与重剑击水相合，才有了这重剑门的根基。
小的们，都给我好好练，不要丢了夏侯剑神嫡传的名头！”
“是！”
重剑门立派之根基，恍若自天际垂下的瀑布之下，上百道身影隐隐绰绰，齐声应是。
手中重剑，怒劈水幕。
就在此时，夏侯之声响彻天下持剑之人耳边。
重剑门弟子齐齐一愣，那位老剑客亦是微微失神，随后一抛手中剑：“剑神借剑，愿还传道之恩！”
瀑布之下，众多剑客也是面面相觑，而后一并抛出手中剑。
今日，重剑门山门之内，有奇观现。
两道瀑布，同映山门。
一道天水降世，一道剑河横空！
重剑飞不出重剑门，真正被借出去的，是重剑门弟子磨砺出来的剑意剑气。
但也唯有抛出手中剑，才能借出无形剑。
心剑门中，剑客寄情于剑，心湖起剑。
飞仙门中，剑客至诚于剑，焚香起剑。
长安城中，令狐起剑。
剑仙燕赤霞长叹一声，挥出手中飞剑。
正气山庄之中，大胡子燕赤霞手握伏魔神剑，苦笑一声。
“我不如你。”
就连奔跑之中的傅清风，也情不自禁的起剑。
最重要，是九州之中，游侠起剑！
密密麻麻，遮天盖日的剑光，剑气，剑意，自九州各地向夏侯之处奔来。
也许很多剑客游侠，终其一生，也练不出浩荡剑气，精纯剑罡，无上剑意。
可但凡心中有剑，手中握剑者，皆是星星之火，可聚而燎原！
以重剑门剑河为核心，九州之剑涌来，化作主体，组成了一道浩荡九千丈的无上剑河！
圣人游函谷，紫气东来九万里。
夏侯不比圣人，但剑河东来九千丈，亦绝不逊色所谓真佛降世。
大河之剑天上来，世上唯有一人能握此剑。
剑神夏侯！
“千丈法相如来，见我九千丈法相剑河，岂不该自愧不如？”
夏侯的身影，淹没在剑河之中，只有声音响彻八方：“普渡慈航，我剑能胜你一次，就能胜你第二次。
你能以愚弄万民的万众信仰以代替此世根本修不出来的无上法力，做到体气相合，成就法相。
那我也可以天下剑气，来成就六剑法相！
剑道有六境，我也只有六剑，就看你这位如来，能否接下我之六剑！”
普渡慈航所化的如来法相，终是再难维持镇定之色，面对浩荡九千丈之剑河，他拈花一笑，三指拈动，抢攻夏侯。
剑河震动，其中千丈剑气，凝练一柄长剑。
这柄剑，取剑气长河之利！
只是肉眼窥之，就直觉目欲滴血，身似针扎。
利剑无意，唯剑锋无双。
千丈利剑横扫，直接削下拈花三指，拈花三指跌落，炸出无量金光。
方才夏侯的月光之剑，炸出的万点金光，比之如今，不过九牛之一毛罢了。
长剑还要继续斩下，若是真被斩中，那便不是三根手指那么简单了，怕是要将他拦腰斩断！
普渡慈航心思电转，只剩下两根巨柱一般手指的手掌与另一只手掌相合，勉强将这柄利剑夹在手中。
利剑无意，只用其锋，然锋芒不可久，无意为驱，便会被抓住弱点，长剑不止有锋，亦有剑身。
“利剑虽锋，却可巧破，国师能修至今日，到底没那么简单。”
夏侯的声音再度响起。
“那就还请国师，品鉴一下这第二剑。”
剑气长河再动，又是千丈剑光，凝成长剑。
分明已然近乎实质，可这柄长剑，却可肆意翻转，灵动莫测。
这是一柄软剑。
软剑无常，横空而来。
如来法相手中的利剑自行飞远，千丈软剑袭来，却不是只以剑锋对人，而是直接卷成一片。
利剑以锋芒对人，但剑身却是薄弱之处。
可软剑无常，剑身亦是剑锋，剑锋亦是剑锋，变化莫测。
若是被卷入其中，那便唯有被卷成千万碎片的下场。
可面对这软剑，如来法相反倒是笑了：“夏侯，你到底是才出关，对法相之力并不了解。
法相法相，体气相合，你的剑，斩的是体，斩不了气。
何为气，聚散无形，大小随意。
就算真让你的软剑无常卷碎又如何？
碎片重组，便是新的法相！”
话音落下，如来法相当真束手就擒，任由这软剑临身，而后被卷成千百片碎片。
可在那金佛碎片之下，却仍有无量金光，凝成如来之形，只是没有那五官面容。
软剑仍在卷，可那金光被卷碎，又再度重组，始终不增不减。
那些被卷碎的碎片，不过是金佛之皮罢了。
皮囊之于佛陀，不过如此。
无我相，即众生相。
金光佛光，可化万相！
“我是如来，众生亦是如来。”
如来法相开口，佛音浩大：“那些人视我为偶像，心中未尝不想成为我，我给他们机会，如来可以是我的面容，他们也可以是我的面容。
这岂不美哉？你为何非要打破他们的幻想？”
“希冀成为你，却不是为此，要将自我的思想放弃。”
夏侯冷笑道：“众生皆如来，那你便可代表众生？
放屁。
如来只是代指，就好像天下游侠，都想成为剑神，可他们想成为的，是剑神，而不是我夏侯。
同样，众生皆想为如来，而不是成为你普渡慈航，成就你普渡慈航！
聚散无形？
我就不信，砸不碎你的破法相！”
剑气长河三震，千丈剑光，这次凝成的，是一柄周身无锋亦无尖，恍若一柄圆棍的剑形武器。
重剑！
重剑无锋，大巧不工。
舍去锋芒，不用变化，纯以重剑压人，却能破去天下任何奇巧。
千丈重剑，向金光如来法相砸去，金光如来法相举起双臂，却直接被砸断！
重剑轰然翻转，竟以出乎意料的极速，再度轰落！
重剑门，亦有快剑术。
这才是夏侯自己当初最初的传承。
极速而至，莫能抗之！
砸！
砸！
砸！
每一次砸落，金光如来法相都被砸碎肢体，逸散无量金光。
可普渡慈航却毫不在意：“比起那软剑来说，这重剑携大势砸落，的确能轰碎本座更多的法相之力。
可那又如何，本座依旧能够重组，你还是不够劲啊！”
的确，虽然金光如来法相每一次被重剑砸落，都会断肢碎体，可下一刻，那金光就会回返，重组肢体。
“再来。”
夏侯的声音依旧冷静，这次，剑气长河直接五动！
一道千丈剑气，化作了一柄朴实无华，上有木质纹理的长剑。
木剑。
木剑无俦，是剑道臻至即便木剑在手，亦能绽放无匹威力的境界。
这一柄木剑轻飘飘的坠落，虽然如今的金光如来法相看不清表情，却仍能看出其抖了一下。
当初的夏侯，就是用一柄木剑，施展夏侯剑法，击败了还没有凝聚法相的普渡慈航。
木剑坠落，在重剑之后，砸中如来法相。
这一次，不再是肢体破碎，而是直接炸裂！
是被无匹的伟力，砸碎成无数碎片，碎片再被震裂，连碎片的形状，都无法维持。
法相炸裂，再也无法维持如来之形，而是直接被砸成金光流淌，轰退三千丈！
其三千丈所过之处，不知有多少金光点点，洒落大地。
那被大势裹挟轰退的金光主体，不断流淌，犹如漫天星辰，化成星河。
三千丈外，普渡慈航的声音再度响起。
“好厉害的木剑，差点将本座法相体气相合都给震开，法力逸散于虚空。
不过，到底是差一点。”
金光开始聚合，欲要再度化成如来之形。
可就在此时，普渡慈航心中警铃大作。
他察觉到了真正的生死危机！
剑光长河，方才是五动。
那第五把剑在哪里！
无剑，无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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