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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医院的温柔

    知道他忧心忡忡,成功才说下去,“你真的不要愁眉苦脸了,一个礼拜后真的一点疤痕都看不出来,但我还是有必要提醒一句,这等事还是要小心,你们应该报警。”

    报警?

    岂不是让事情更复杂化了?

    “我会让她付出代价,让他们无路可逃。”成功也知道傅昱凡有自己处理事情的方式、策略和手段,抿唇一笑离开了。

    这时傅昱凡进入病房,夏云舒在休息。

    那利多卡因的麻醉效果还没过去,她可怜兮兮的平躺在白色的被子里,眉心出现了轻微的褶皱,看傅昱凡坐在旁边,沈浩知情识趣的出门。

    傅昱凡抓住了夏云舒的手,喃喃自语一样说:“你真是傻瓜一样,为什么不联系我呢?”

    现在,夏云舒知心朋友已经越来越少了,在她出事以后,不断传呼她的只有傅昱凡和陈茜茜了。

    此刻,她在做梦。

    梦里,她来到了一处与世隔绝的花海,在这花的海洋里,她幸福的徜徉着,走着走着,她看到了母亲,还看到了吴佩。

    “妈,吴老师?你们怎么在这里啊?”那是个金色的温暖的梦,但在她靠近母亲和吴佩的一瞬间,在身体相撞的时刻,两人就这么消失在了花海之中。

    紧跟着,那些争奇斗艳的花花草草都枯萎了,夏云舒只感觉后怕,她转身想要逃离这辈恶魔统领的古怪地方。

    但无济于事,一大片一大片窒息的黑色蔓延了过来,傅昱凡看夏云舒身体颤抖,状态不对劲,急忙按铃叫护士。

    不一时,之前那护士长来了,她观察了一下夏云舒的情况,这才说下去,“不要紧的,注射了麻醉药后人会做梦,她是被吓唬到了,因此断定为噩梦,你轻声安抚一下,没准儿就好了。”

    “她能听到?”傅昱凡惆怅的问,那护士长点点头,“总好过就这么看她煎熬,麻醉效能没过去之前,她是不会醒过来的。”

    傅昱凡只能点点头,轻轻的抱住了夏云舒。

    外伤加轻微脑震荡,让她浑浑噩噩,迷迷糊糊。

    明明可以听到声音,但却做不出反应。

    在这个有霹雳的雨夜里,傅昱凡寸步不离的守护在夏云舒身边,到后半夜,夏云舒的麻醉虽然过去了,但胳膊肘子却酸的厉害,她恍惚感觉有人怀抱着自己,那温暖的被包围的触感让她吃惊。

    等瞳孔适应了黑暗,夏云舒发现自己居然在医院。

    她急忙将旁边一盏夜灯打开,暖黄色的光晕顿时笼罩下来。

    夏云舒这才松口气,“哎呀……”

    在之前错综复杂的恐怖剧情里,夏云舒的脑袋宕机了。

    此时此刻,药效也过去了,恐怖的画面也消失。

    她再看看那抱着自己的居然是傅昱凡,顿时将那些碎片都整合连缀了起来。

    傅昱凡前半夜累坏了,疲困的眼皮都沉重的抬不起来。

    这时被这窸窸窣窣的声音弄醒了。

    “你醒了?”其实是明知故问,但他音调轻柔,嘴角也漾出了一丝丝愉悦,“感觉怎么样?”

    面对这追问,夏云舒心乱如麻。

    说他不喜欢自己吧,偏这么在意。

    说他喜欢吧,但态度却始终如一。

    她挫败极了,那破冰计划一次一次未能得偿所愿,现在,在这陌生医院陌生的病床上,两人面面相觑。

    有那么一瞬,夏云舒似乎解读到了他内心在想什么。

    “谢谢。”

    她真心实意的道谢,四个字掷地有声。

    傅昱凡还是四平八稳的语调,“举手之劳,”还要画蛇添足,“更何况,你目前是我的员工,出了这样事,和我也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总之他这些话完全是在撇清立场。

    夏云舒你给我竖起耳朵听好了,我帮助你,保护你实则是雇佣关系之间的作为,但就是和爱情没一丝一毫的关系。

    兴许,已经没解释的必要了。

    夏云舒已心知肚明。

    “想吃东西?”

    她摇摇头。

    “冷?”

    也摇摇头。

    傅昱凡看看她那呆滞的眼睛,深呼吸一下,准备按铃就护士长进来。

    难不成夏云舒被伤到了脑子,以至于反应都不灵光了?是,必须找专业人员来看看,但就在他的手指快要接触到呼叫器的一瞬,夏云舒却说:“我没事儿,就是肩膀酸痛,脚踝也疼,其余真的没事。”

    傅昱凡点头,“没大碍就好。”

    夏云舒长叹一声,懊恼的说:“我以为自己足够强大,现在看来我的努力都付诸东流了,说起来可笑,他可是我爸爸,但现在也和薛慧荣成了一丘之貉,我爸爸居然这么咄咄逼人。”

    这不但让她感觉可怖,还让她可笑。

    夏宏早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可以将她亲亲抱抱举高高的监护人了。

    他对她恨之入骨。

    明明这一切都是她造成的,但不思进取的夏宏从来看不到自己的缺点和问题,对此,夏云舒已无力吐槽。

    见她感伤,傅昱凡露出淡淡一笑。

    “我能走到今天,你以为是凭亲戚朋友的支持还是什么?”她没问过,但她却知道公司的创业史也格外艰难竭蹶。

    这些事,傅昱凡是第一次提起。

    “我母亲去世后,父亲就到国外去了,”傅昱凡滔滔不绝的说下去,他鲜少聊自己的过往和历史,这完全是破天荒的第一次,“有人说我是最幸运的继承者,学成归来就有这么一家可以搭理的公司,甚至于还有人引经据典写了一本书叫《他是如何成功的》,他们哪里知道我是怎么成功的?我接手的时候公司已经空了,只有两千万的贷款。”

    算到傅昱凡,他家已三代从商。

    明明父亲可以做的更出彩,更辉煌。

    但他似乎不适合运作公司,那时傅昱凡没日没夜的努力,为了拉业务签合约,半夜三更喝酒这都是家常便饭。

    等傅昱凡将自己的这一切都和盘托出后,夏云舒这才明白,创业期比较难,往后每一步都难上加难,否则不会深耕出这一片独属于自己的天地。

    说完这一切,傅昱凡这才凝神看看夏云舒,“你始终要记住一点,你已经在成功的路上高歌猛进了,不要和别人比,只和昨天的自己,曾经的过去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