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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触即将开始他的大戏

    严冬正拖着疲惫的身躯返回寝室。这段路程走得很是伤心,他究竟是做错了什么?老天爷要派祁触来惩罚他?

    当严冬走进楼道以后,发现祁触却在他的寝室门口等待着他了。

    “奶奶的,这个狗日的又想要干什么?难道又准备跟我谈那个担保的事情了吗?”严冬这样想着,表情上已经对祁触一脸的嫌弃。

    祁触却是很自然,好像刚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

    “冬哥,你怎么了?”祁触装出了一脸茫然的样子问着严冬。

    严冬一个斜眼。祁触这个家伙怎么不去演戏呢?竟然还在自己的面前装好人。

    “我怎么了?我怎么了,你自己心里清楚。”严冬已经不顾他自己的形象朝祁触怒吼着,要知道,严冬最恨的就是那种在自己面前装好人的人了,而且还装得那么逼真。

    祁触的那个表情更加深入了。“冬哥,这是咋了撒?我好心得在你门口等着,你就这样对我啊!”

    严冬并未作答,望着这张自己早已厌倦的脸,严冬慢慢得拿出钥匙打开了门,独自走了进去。在进门后,一个反手欲将门关起来,说白了,是想将祁触关在门外。这个时候的严冬是不想听祁触的任何话语。

    可是祁触并没有被关在门外,在严冬甩门的那一刻,他用身体挡住了门,然后若无其事得跟着严冬走了进去。

    “你还来干什么!”严冬质问着祁触。

    “诺,冬哥。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兄弟来你这坐坐都不可以了吗?”祁触就像他是这个寝室的主人一样,进门后直接就坐了下去,还顺手拿了一只香烟准备点起来。

    “你给我灭了。”严冬在祁触即将点着的时候怒吼着。

    祁触缓缓抬起头来看着严冬。“冬哥,你今天这是咋了?”那个眼神就像一个痞子一样,充满了邪性。

    “我不喜欢有人在我面前抽烟!”

    祁触立马将手中夹着的香烟往地上一扔,跟严冬吵了起来。

    “你嘚瑟什么呀!不就是个学生会主席嘛,有什么大不了的?凶什么凶!我抽烟怎么了?你这是什么风水宝地?还是说你是千金贵体?”

    严冬已经不能忍了,要说平时忍着祁触也就算了。可刚刚周孖言已经把祁触跟他讲的话都告诉了自己,那么这个祁触最起码也应该有所收敛。可没想到,祁触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在他的面前这般嚣张,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祁触的行为该怎么解释呢?毛病都是被惯出来的。正因为严冬一而再再而三得对祁触忍让,从而使得祁触越发不知收敛。

    严冬即将准备哄祁触出门的时候,祁触的态度软弱了下来。

    “从进门前你就对我这个态度,我哪里得罪你了嘛!不就是之前向你借过几回钱嘛!有钱就可以看不起人啊!”

    没想到这个祁触居然还倒打严冬一耙。

    “你他妈的给我闭嘴。”严冬怒不可遏。

    祁触又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支香烟,当着严冬的面点了起来。一个潇洒的吞吐动作后,慢慢得又坐到了椅子上。

    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

    祁触并没有说什么话,只顾着大口大口得吸着烟。

    严冬这个时候很想做些什么,但是耳旁回想起周孖言对他的嘱咐,绝对不能跟祁触产生什么冲突。无奈之下,严冬也坐了下去。

    “冬哥,你要是对我有什么意见,你就直说。不要在这边拐弯抹角的。不要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心里想着什么。是的,兄弟我没什么钱,也没什么势力,目前看起来的确帮不了你什么忙。所以你嫌弃兄弟我,这我能理解。”祁触开始了他白脸般的表演。

    从刚才扔烟的时候,祁触就观察着严冬的一举一动。从严冬那样子的气急败坏,祁触就知道周孖言肯定是跟他讲了些什么了。但是,严冬关门时并未直接哄他走,这就让祁触有了一分自信,他明白,严冬还并未对他动什么真格。这样的话,他祁触还能有几分“挽回”严冬的把握。

    祁触见严冬只是用一双眼睛狠狠地盯住他,并未说出什么话,所以祁触便继续讲着。“我知道,我不是什么上等人。可你也不能就不搭理我啊、不是有句话说得好嘛,叫什么‘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冬哥,你这样子,就有些不太像话了啊。”

    严冬立马驳斥祁触,要不然,又是一万个自己不好了。

    “你也配?你说说,你都干了些什么!”

    “我之前就跟你说了,我想在学校周边开一个台球馆。我想创业,想通过自己的双手来挣些钱,然后回报我的父母,回报你冬哥。这件事,我之前就跟你讲过了。”祁触知道这个时候隐瞒是没有用的,所以并未有太多的解释。

    严冬对祁触的这番话难以置信,他真没想到祁触会这样直截了当得讲出这件事情。

    “你还好意思说。”严冬反问着。

    “这我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我早在之前就请过你,你一直在跟我推脱。我还没来什么脾气呢。你倒好,朝我发起了脾气。不就是你比我能干嘛!”祁触的态度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反转,就像严冬做错了什么事情一样。或者说,严冬对不起他一样。

    严冬平复了一下心情,然后将话题转到了那个贷款担保上。

    “那我问你,你为什么要我做你的担保人?”

    很显然,祁触知道严冬会这么问。所以他想也没想得就回答:“因为我拿你当我的兄弟,所以我才找的你!”一副义正言辞的样子。

    “兄弟?你做的是兄弟该做的事情吗?”严冬继续这样问着,心想这个祁触不至于会把黑的说成白的吧。

    这一次,严冬失望了。祁触还就在他的面前玩了个移花接木。

    “我做的事情怎么就不是兄弟做的了?我究竟是哪里得罪了冬哥你?说白了,你就是看不起我,看不起我这个拿你当兄弟的人。”祁触抬高了嗓门冲严冬吼着。

    “你要是再在我这边放肆,就马上给我滚出去!”严冬根本就没给祁触放松的机会,直接把祁触那副盛气凌人的态势给顶了回去。

    祁触又软化了许多。

    “我知道,你不相信我能够创业成功,所以你不愿意做我的担保人,这我能理解。人,不都是这样嘛,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我之所以找冬哥你,是我觉得你冬哥跟他们其他人不一样,所以我才找的你。再说了,我拉个老脸来求人,我容易吗?热脸哈人家冷屁股,我就不知道难看吗?但是,我之前也跟你讲过,今天我还是讲,等我这个生意做成了,我肯定不会忘记你冬哥。到时候,我们的盈利跟你六四分,你六,我四。”祁触说这段话的声调就像一个函数一样,单调递增。刚开始声音很微弱,然后慢慢得高了起来,到最后到达那个极值点。

    祁触说他难看,说他不容易。可是在现实中,他就是那样得找严冬借钱,也找其他人借钱。他也明白身边许多人早已厌倦了他,可他就是能做到跟那些人见面时,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打着招呼。一旦他们遇上任何事情,祁触也总会第一时间出现,目的就是营造出一种假象,他跟这些人关系很铁的假象,而这个假象是祁触故意作的。是做给其他与他不相识的人看的。

    “行了,我现在不想理你。请你给我出去。”严冬已经正式对祁触下达了逐客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