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无悔为君倾
什么密室？什么墨色丹书？
姜夕岚越想越头疼。但愿平妃不要做出什么事情来才好，要不然自己的一片苦心，就全部白费了。
一早，谢泺函从御书房回昌墨宫，一路上心里暗暗估算着方才和宇翌遥商量的事情。
铲除朝中不法势力，步步在即。
昌墨宫的庭院里，他一进门明显看见地上落了一个白色的纸鸢风筝。
谢泺函朝着周围看了看，除了寥寥几个下人意外并没有其他人，别说是有人放风筝了。
“福二。”他唤来守在远处正厅门口的太监。
“谢大人，奴才在。”福二马上小跑过去。
“这是怎么回事？”谢泺函看着地上不明来向的风筝，皱着眉头道。
福二低头一看，将风筝捡起来：“回大人，奴才也不知道。奴才们站得远，便没有注意到。”
谢泺函不禁奇怪了，哪里来的风筝？宫里如今没有公主，就算是哪个妃子玩风筝又怎么回飞到离六宫并不是太近的昌墨宫来？
他不再多想，刚准备吩咐福二随便把这个风筝扔了的。
“婕妤！在这儿呢！”
他闻声回头，一个宫女站在昌墨宫门外，好像有些为难，不敢进来的样子。然后眼里又多出一个身影，舞婕妤。
连翘在门口定住往里一瞧，便正好看见谢泺函，一时有些稍稍失措。然后她抬头瞧瞧赫然三个大字“昌墨宫”，嫣然一笑，踏着轻盈的步子走了进去。
谢泺函微微皱眉，怎么又是她。但这舞婕妤也是皇上的嫔妃，还是不可无礼。想着他也轻轻走上前两步。
“谢大人。”连翘一福身子，眼睛似是无意地眨了眨，看着谢泺函，“谢大人应是不介意臣妾贸然入内吧？”
谢泺函瞧了瞧愣着的福二手上拿着的纸鸢风筝，一下子明白过来怎么回事。于是他也微微一笑，拿过福二手里的风筝：“这有何介意。想必舞婕妤是来寻这风筝的吧。”语罢谢泺函将突然出现在昌墨宫的风筝递给了连翘。
连翘望了半天他的脸，面颊一红，忙低下头去结果谢泺函手里的风筝：“臣妾也不知怎么的，这风筝自己飞到谢大人这儿来了。”接过风筝的时候两个人的手不小心稍稍一触，连翘惊得手一松，风筝又落在地上。
谢泺函一时无语，便自己弯下腰捡起风筝直接放到她的手里：“婕妤还是快回吧。让人看见了，不合礼数。”
连翘突然抬头换了有些暧昧不明地眼神，面上还是略带娇羞，说：“谢大人这样讲，那怎样才是合礼数呢？”
谢泺函哪里知道这舞婕妤是什么心思，只是觉得几次见到这个女人她都有些奇怪罢了，于是他有些认真地说：“这昌墨宫不在六宫范围之内，婕妤理应不该于此。婕妤还是快些离开吧。”
连翘眼里的暧昧更深了，她倒以为这谢泺函是在为自己着想，万一被人看见了怕坏了自己的名声，她低头一揖：“那臣妾就告辞了。”
谢泺函不带笑意，客气地点头：“婕妤请。”
连翘又爱慕地看了谢泺函一眼，这才转身离开。
看见舞婕妤走了，谢泺函背着手微皱眉自顾摇了摇头也转身进了正厅。
是夜，宇翌遥写完了最后一幅字，微微觉得有些乏意。
大概也快要亥时了。
“皇上？”张德全见玄武殿里的灯还亮着，试探性地在门外唤了一声。
宇翌遥瞧了瞧紧闭的门，轻声道：“进来。”
“还好皇上这还没休息，奴才唯恐惊扰了圣安啊。”张德全推门进来。
“何事？”
“皇上，这......舞婕妤在门外求见，奴才说皇上已经休息了，她怎么的都不肯走。”张德全一脸为难地说，“奴才这才来通报一声。”
舞婕妤？连翘？宇翌遥不解地皱眉，她来做什么，该不会是自己还没有临幸过她，这连翘反倒自己找上门来了吧？可是祖宗上是有规矩的，玄武殿不得留嫔妃过夜。
“让她进来。”半晌，宇翌遥还是说。
“诶，是。”张德全应了一声又出去了。
紧接着连翘就托着妖娆的身姿进来，转身关了门对着宇翌遥娇笑一下。
宇翌遥却是面无表情，沉默地看着她。
“臣妾参见皇上。”连翘走到他跟前。
“这么晚了，爱妃可有事？”宇翌遥问着。
连翘没有说话，又是魅惑一笑，转头朝着金碧辉煌地玄武殿扫视一眼，转身径自朝着龙榻走去。
宇翌遥这就不懂了，她到底要干什么？
还在琢磨着，只见连翘坐在榻上自顾解起了衣服，轩国在大赫以南，连翘穿的也不多，三下两下她就已经脱去了薄薄粉纱，露出了嫩白的香肩。
宇翌遥这才会过来，自己猜对了，这舞婕妤是来**的！他马上一个箭步走过去把连翘刚刚落下的衣服又拉起来盖在她的身上，眉宇间已经有了怒意：“你这是干什么？”
连翘反倒不害怕，一脸无辜地说：“侍寝啊。”
宇翌遥一时无语，把手从她身上拿开：“朕没有宣你，你这未免也太没有规矩了！”
“皇上。”连翘低头理了理衣服，一边说，“皇上这还没召过臣妾呢。难道皇上就想把臣妾当做一个摆设？”
宇翌遥冷冷地看着这个绝色女子。自己的确是没有碰过她，可是在轩国她再怎么受人吹捧，来了大赫她不过是个婕妤，有必要这么大胆吗？
“皇上恐怕是根本不想碰臣妾吧。看来臣妾不太对皇上的胃口。”连翘已经系好了衣服，从榻上站起来，满眼笑意看着宇翌遥。
“这玄武殿......”宇翌遥听了这话想要告诉她，玄武殿一向被视为威严的地方，不宜进行闺中之事。这要是传出去了，恐怕就成了大赫的皇帝不喜欢轩国皇帝献上的礼物。
“臣妾明白，皇上不必解释。”连翘抢断了宇翌遥的话，转而又说，“既然如此，臣妾倒有一个法子可以给皇上一个台阶下。”
听了这话，宇翌遥不再说话，这是什么意思？这连翘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皇上不如将臣妾许给谢大人？”见宇翌遥沉默，连翘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这也是她来的目的。她认定了宇翌遥不会碰自己，才斗胆一试。她连翘可不是喜欢虚名的人，一个皇上的妃子罢了，她才不在乎。可是她却喜欢上了那个温文如玉的谢泺函。
“你说什么？”宇翌遥的眉皱得更深了，他万万也想不到这才是连翘的目的。
“既然皇上不喜欢臣妾，谢大人喜欢臣妾，皇上何不成人之美呢？”连翘歪了歪头看着宇翌遥。
“你说，泺函他喜欢你？”宇翌遥不可思议地问道。
连翘娇笑一下，点点头。
宇翌遥这方陷入了深思。
虽然宇翌遥怎么都不敢相信谢泺函会喜欢这样风姿妖娆的女子，可是既然连翘都这么大胆地来找自己，也许也不无道理呢？
想着宇翌遥侧目看了看连翘。
况且......
况且宇翌遥其实是不想谢泺函和姜夕岚经常见面的。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很介意谢泺函对姜夕岚好，介意姜夕岚关心谢泺函。
如果真的将连翘许给谢泺函，那么连翘理应不适合再待在宫内，谢泺函就会带着这连翘出宫住在谢府。
这倒不失为一件好事！
“皇上若是不准，就当臣妾今夜没有来过吧。”连翘看见宇翌遥久久不语，“还望皇上择日惩罚于臣妾的不敬。臣妾告退。”
“等等。”宇翌遥叫住连翘。
以前在位的皇帝把妃子许给王爷大臣，也不是没有过的事。那么......
“准了。”宇翌遥扬起下巴看着连翘，“朕明日会安排。”
连翘这也展颜一笑，其实她是很有把握的：“臣妾谢过皇上。”
对自己好，对谢泺函好，对连翘也好，既然如此，为何不准？
宇翌遥轻笑一声。
谢泺函当然不知道自己又一次地被宇翌遥给操控了。
两次了，曾经让挚爱的离开自己，如今把不爱的强加给自己。
此刻的他只是静静地躺在榻上，想着过往，盼着未来。
隔日一早下了濛濛细雨，天也是灰暗的，毫无雨过天晴的兆头。
退朝后，御书房内。
“皇上，那微臣先行告退。”谢泺函准备离开。
“等等泺函。”
谢泺函立着不动，等待宇翌遥吩咐些什么。
“你回昌墨宫收拾收拾，”宇翌遥放下手中的折子，“准备出宫吧。”
谢泺函一听没明白过来，莫非自己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叫自己搬出宫去？
“皇上......此话怎讲？”
宇翌遥看着他笑了笑：“朕决定了，把舞婕妤许配给你做正房夫人。”
什么？谢泺函吃了一惊。没听错吧？
“怎么，朕的妃子，还配不上当你的正房？”宇翌遥看见谢泺函好像并不如自己预料中的喜悦，不禁问道。
“微臣并非此意。”谢泺函着急地忙抱拳一弓，“皇上，这恐怕不妥，舞婕妤毕竟是轩国......”
“朕说可以就可以。”宇翌遥竟有些不耐烦了，直接打断了他的话，“朕都准了，你还有异议？”
谢泺函一阵为难。这可如何是好？皇上又怎么突然有了这个打算？舞婕妤？能不能算了？
谢泺函皱着眉头，咬着牙不说话。
“泺函，莫非你是要抗旨？”宇翌遥又厉声问道。把自己的妃子许给他，他反倒还不愿意了？宇翌遥不禁觉得多少有些有损龙颜。
“臣.....领旨。”谢泺函见宇翌遥有了怒意，只好硬着头皮答应道，“谢皇上。”
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出御书房，谢泺函心里一阵一阵的烦躁。
一个人挺好，而且再说了，就算是真的要娶妻成婚，他谢泺函也不会爱上这样一个风尘女子。
姜夕岚越想越头疼。但愿平妃不要做出什么事情来才好，要不然自己的一片苦心，就全部白费了。
一早，谢泺函从御书房回昌墨宫，一路上心里暗暗估算着方才和宇翌遥商量的事情。
铲除朝中不法势力，步步在即。
昌墨宫的庭院里，他一进门明显看见地上落了一个白色的纸鸢风筝。
谢泺函朝着周围看了看，除了寥寥几个下人意外并没有其他人，别说是有人放风筝了。
“福二。”他唤来守在远处正厅门口的太监。
“谢大人，奴才在。”福二马上小跑过去。
“这是怎么回事？”谢泺函看着地上不明来向的风筝，皱着眉头道。
福二低头一看，将风筝捡起来：“回大人，奴才也不知道。奴才们站得远，便没有注意到。”
谢泺函不禁奇怪了，哪里来的风筝？宫里如今没有公主，就算是哪个妃子玩风筝又怎么回飞到离六宫并不是太近的昌墨宫来？
他不再多想，刚准备吩咐福二随便把这个风筝扔了的。
“婕妤！在这儿呢！”
他闻声回头，一个宫女站在昌墨宫门外，好像有些为难，不敢进来的样子。然后眼里又多出一个身影，舞婕妤。
连翘在门口定住往里一瞧，便正好看见谢泺函，一时有些稍稍失措。然后她抬头瞧瞧赫然三个大字“昌墨宫”，嫣然一笑，踏着轻盈的步子走了进去。
谢泺函微微皱眉，怎么又是她。但这舞婕妤也是皇上的嫔妃，还是不可无礼。想着他也轻轻走上前两步。
“谢大人。”连翘一福身子，眼睛似是无意地眨了眨，看着谢泺函，“谢大人应是不介意臣妾贸然入内吧？”
谢泺函瞧了瞧愣着的福二手上拿着的纸鸢风筝，一下子明白过来怎么回事。于是他也微微一笑，拿过福二手里的风筝：“这有何介意。想必舞婕妤是来寻这风筝的吧。”语罢谢泺函将突然出现在昌墨宫的风筝递给了连翘。
连翘望了半天他的脸，面颊一红，忙低下头去结果谢泺函手里的风筝：“臣妾也不知怎么的，这风筝自己飞到谢大人这儿来了。”接过风筝的时候两个人的手不小心稍稍一触，连翘惊得手一松，风筝又落在地上。
谢泺函一时无语，便自己弯下腰捡起风筝直接放到她的手里：“婕妤还是快回吧。让人看见了，不合礼数。”
连翘突然抬头换了有些暧昧不明地眼神，面上还是略带娇羞，说：“谢大人这样讲，那怎样才是合礼数呢？”
谢泺函哪里知道这舞婕妤是什么心思，只是觉得几次见到这个女人她都有些奇怪罢了，于是他有些认真地说：“这昌墨宫不在六宫范围之内，婕妤理应不该于此。婕妤还是快些离开吧。”
连翘眼里的暧昧更深了，她倒以为这谢泺函是在为自己着想，万一被人看见了怕坏了自己的名声，她低头一揖：“那臣妾就告辞了。”
谢泺函不带笑意，客气地点头：“婕妤请。”
连翘又爱慕地看了谢泺函一眼，这才转身离开。
看见舞婕妤走了，谢泺函背着手微皱眉自顾摇了摇头也转身进了正厅。
是夜，宇翌遥写完了最后一幅字，微微觉得有些乏意。
大概也快要亥时了。
“皇上？”张德全见玄武殿里的灯还亮着，试探性地在门外唤了一声。
宇翌遥瞧了瞧紧闭的门，轻声道：“进来。”
“还好皇上这还没休息，奴才唯恐惊扰了圣安啊。”张德全推门进来。
“何事？”
“皇上，这......舞婕妤在门外求见，奴才说皇上已经休息了，她怎么的都不肯走。”张德全一脸为难地说，“奴才这才来通报一声。”
舞婕妤？连翘？宇翌遥不解地皱眉，她来做什么，该不会是自己还没有临幸过她，这连翘反倒自己找上门来了吧？可是祖宗上是有规矩的，玄武殿不得留嫔妃过夜。
“让她进来。”半晌，宇翌遥还是说。
“诶，是。”张德全应了一声又出去了。
紧接着连翘就托着妖娆的身姿进来，转身关了门对着宇翌遥娇笑一下。
宇翌遥却是面无表情，沉默地看着她。
“臣妾参见皇上。”连翘走到他跟前。
“这么晚了，爱妃可有事？”宇翌遥问着。
连翘没有说话，又是魅惑一笑，转头朝着金碧辉煌地玄武殿扫视一眼，转身径自朝着龙榻走去。
宇翌遥这就不懂了，她到底要干什么？
还在琢磨着，只见连翘坐在榻上自顾解起了衣服，轩国在大赫以南，连翘穿的也不多，三下两下她就已经脱去了薄薄粉纱，露出了嫩白的香肩。
宇翌遥这才会过来，自己猜对了，这舞婕妤是来**的！他马上一个箭步走过去把连翘刚刚落下的衣服又拉起来盖在她的身上，眉宇间已经有了怒意：“你这是干什么？”
连翘反倒不害怕，一脸无辜地说：“侍寝啊。”
宇翌遥一时无语，把手从她身上拿开：“朕没有宣你，你这未免也太没有规矩了！”
“皇上。”连翘低头理了理衣服，一边说，“皇上这还没召过臣妾呢。难道皇上就想把臣妾当做一个摆设？”
宇翌遥冷冷地看着这个绝色女子。自己的确是没有碰过她，可是在轩国她再怎么受人吹捧，来了大赫她不过是个婕妤，有必要这么大胆吗？
“皇上恐怕是根本不想碰臣妾吧。看来臣妾不太对皇上的胃口。”连翘已经系好了衣服，从榻上站起来，满眼笑意看着宇翌遥。
“这玄武殿......”宇翌遥听了这话想要告诉她，玄武殿一向被视为威严的地方，不宜进行闺中之事。这要是传出去了，恐怕就成了大赫的皇帝不喜欢轩国皇帝献上的礼物。
“臣妾明白，皇上不必解释。”连翘抢断了宇翌遥的话，转而又说，“既然如此，臣妾倒有一个法子可以给皇上一个台阶下。”
听了这话，宇翌遥不再说话，这是什么意思？这连翘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皇上不如将臣妾许给谢大人？”见宇翌遥沉默，连翘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这也是她来的目的。她认定了宇翌遥不会碰自己，才斗胆一试。她连翘可不是喜欢虚名的人，一个皇上的妃子罢了，她才不在乎。可是她却喜欢上了那个温文如玉的谢泺函。
“你说什么？”宇翌遥的眉皱得更深了，他万万也想不到这才是连翘的目的。
“既然皇上不喜欢臣妾，谢大人喜欢臣妾，皇上何不成人之美呢？”连翘歪了歪头看着宇翌遥。
“你说，泺函他喜欢你？”宇翌遥不可思议地问道。
连翘娇笑一下，点点头。
宇翌遥这方陷入了深思。
虽然宇翌遥怎么都不敢相信谢泺函会喜欢这样风姿妖娆的女子，可是既然连翘都这么大胆地来找自己，也许也不无道理呢？
想着宇翌遥侧目看了看连翘。
况且......
况且宇翌遥其实是不想谢泺函和姜夕岚经常见面的。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很介意谢泺函对姜夕岚好，介意姜夕岚关心谢泺函。
如果真的将连翘许给谢泺函，那么连翘理应不适合再待在宫内，谢泺函就会带着这连翘出宫住在谢府。
这倒不失为一件好事！
“皇上若是不准，就当臣妾今夜没有来过吧。”连翘看见宇翌遥久久不语，“还望皇上择日惩罚于臣妾的不敬。臣妾告退。”
“等等。”宇翌遥叫住连翘。
以前在位的皇帝把妃子许给王爷大臣，也不是没有过的事。那么......
“准了。”宇翌遥扬起下巴看着连翘，“朕明日会安排。”
连翘这也展颜一笑，其实她是很有把握的：“臣妾谢过皇上。”
对自己好，对谢泺函好，对连翘也好，既然如此，为何不准？
宇翌遥轻笑一声。
谢泺函当然不知道自己又一次地被宇翌遥给操控了。
两次了，曾经让挚爱的离开自己，如今把不爱的强加给自己。
此刻的他只是静静地躺在榻上，想着过往，盼着未来。
隔日一早下了濛濛细雨，天也是灰暗的，毫无雨过天晴的兆头。
退朝后，御书房内。
“皇上，那微臣先行告退。”谢泺函准备离开。
“等等泺函。”
谢泺函立着不动，等待宇翌遥吩咐些什么。
“你回昌墨宫收拾收拾，”宇翌遥放下手中的折子，“准备出宫吧。”
谢泺函一听没明白过来，莫非自己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叫自己搬出宫去？
“皇上......此话怎讲？”
宇翌遥看着他笑了笑：“朕决定了，把舞婕妤许配给你做正房夫人。”
什么？谢泺函吃了一惊。没听错吧？
“怎么，朕的妃子，还配不上当你的正房？”宇翌遥看见谢泺函好像并不如自己预料中的喜悦，不禁问道。
“微臣并非此意。”谢泺函着急地忙抱拳一弓，“皇上，这恐怕不妥，舞婕妤毕竟是轩国......”
“朕说可以就可以。”宇翌遥竟有些不耐烦了，直接打断了他的话，“朕都准了，你还有异议？”
谢泺函一阵为难。这可如何是好？皇上又怎么突然有了这个打算？舞婕妤？能不能算了？
谢泺函皱着眉头，咬着牙不说话。
“泺函，莫非你是要抗旨？”宇翌遥又厉声问道。把自己的妃子许给他，他反倒还不愿意了？宇翌遥不禁觉得多少有些有损龙颜。
“臣.....领旨。”谢泺函见宇翌遥有了怒意，只好硬着头皮答应道，“谢皇上。”
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出御书房，谢泺函心里一阵一阵的烦躁。
一个人挺好，而且再说了，就算是真的要娶妻成婚，他谢泺函也不会爱上这样一个风尘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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