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生老病死，自然规律
望春楼中，三人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下，桌子上摆着几盘果脯糕点和茶，清真给自己倒上一杯茶后看向他们两个，举了举茶壶。
“两位不喝茶吗？”
韦松子摇摇头，祁连则是解释道：
“老夫以本体现身，不可食用凡间食物。”
哦，是这样啊……清真点点头，随后拿起一块糕点，放入嘴中边嚼边说道：
“那我们谈论正事吧。”
“嗯。”祁连直视清真的眼睛，无视了清真嘴巴的嚼动，“此事的赏罚制度先生倒是不用担心，现在刘宇国等人与言长卿私通证据确凿，杀了也就杀了，至于刘家其他人现在也管不了，毕竟还是活人，阳寿未尽，我等阴司也管不了。”
清真一边听着祁连说一边又拿起一块糕点美滋滋地吃了起来，吃完后还不忘喝上一口茶水。
味道甘甜，回味无穷，和上次在龙府喝的茶水倒是有几分相似，这茶水可是望春楼独有的，整个春江府都未必找的到第二家……
祁连还在继续说着，一边的韦松子看着清真这么卖力的吃，心有所感，神念一动，眉头一挑，笑了一下，随后也拿起一块果脯放进嘴里美美的品尝着，祁连无奈的移开视野。
他说完后韦松子咽下果脯后接下话题。
“那些山寨土匪也不必担心，不过亡命之徒，死了实属活该，况且那也不是贫道该管的地域了。”
清真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随即又问道：
“那判处时他们在下用不用去？”
“自然不用。”
随后韦松子拿出一卷竹简和几张符，指了指它们。
“这是从言长卿身上搜出来的，现在赠予先生了。”
清真接过后看了眼竹简的封面，发现字是用刻的，而且用常眼还看不见上边的字，清真法眼一开，见封面上篆刻着“引魂”两个字。
这不是邪门功法，歪魔邪道，可以修习……
清真见了心中肯定是惊喜的，这意味着他又能有新的本领了，现在清真除了有神秘空间中化作雾针的黑灰色魂以及几招剑法和控火术以外就没了。
以此衍生的也只有障眼法了，就连最基本的导气决都不会，当初清真原本想向源授樟和夏古魏要，但却被“不劳而获会有因果报应”为由婉拒了。
清真爱不释手的摸着《引魂》，但那两位还在场也就忍住打开的念头了，见没有了其他事清真就想要告辞，但下一秒韦松子又拿出一卷竹简放在桌上。
“这卷《控火术》就当作补偿了。”
《控火术》！正好啊，我刚会御火，既然韦道长既然都送到这了，那不如……清真拱手道谢后又笑道：
“既然韦道长连《控火术》都拿出来了，那不如再赠予一卷《导气决》如何。”
这话说的轻松又自然，语速正常语气也正常，正是这样的正常才让祁连和韦松子感到诧异，不清楚清真要基础的《导气决》有什么用。
似是猜到了他们心中所想，清真也没想隐瞒，笑笑道：
“清某的情况比较特殊，一般导气之法于在下而言并无效用。”
韦松子“哦”了一声，明显是不信这个理由，但具体原因是清真的秘密，人家不说自己也不好打听，只回了一句：
“没问题。”
…………
此时在京城，程学东自上次经过两位陌生人的鼓励后竟然心性大变，真就发奋图强了，整日里不是吃喝拉撒睡就是闷在驿馆里读书。
平日里除了送饭也不许其他人进到他的房间。
直到今日，门外的小二敲了敲门，高声喊道：
“程书生！吃饭了！”
这是程学东自己要求的，叫时声音要大，若叫了三声不应就直接推门而入。
门外的小二等了一两秒后就知道程书生又看的忘我了，又大声喊道：
“程书生！吃饭了！”
这一声喊出后房间里总算有了动静，几声急促的脚步声响起，在房间里头的程学东忙把门打开，拱手赔笑道：
“抱歉抱歉，程某一时看的尽兴才没听见，劳烦小二哥等候了。”
程学东尽管精神饱满但几十日的苦读也让其头发蓬松，乱糟糟的，小二见怪不怪，习惯笑着走进房间。
“哎，您是客官，您说了算嘛。”
小二进来将菜一一端下桌，一边闲聊着。
“不过程先生真有远见之明啊，也难怪一直住在京城不回去，要留在这儿继续苦学，如今看来还真是值了。”
程学东原本正要拿起书籍继续的手顿住了，因为他听着听着就懵了，一时间满脑子的问号……什么远见之明？什么值了？他在说什么？
想到自己天天两耳不闻窗外事，莫不是这些天京城发生什么事了？随后问道：
“呃，小二哥，在下听不明白你这话啊？”
小二愣了一下，随后拍了拍脑门，失笑道：
“哎呦，我都忘了您是一心读书的，不清楚这两日的事情也是正常的了。”
“嘿，昨天可是发生一件大事了，皇上亲自下诏书，更改了考试时间。”
听见“考试时间”四个字程学东本能想到之前遇见的两位先生，想起他说的“说不准明年就考上了呢”，便赶忙问道：
“莫非是考试时间改为一年一次了？”
店小二端下最后一盘菜，笑着点点头。
“程先生不愧是读书人呐，这也能猜的出来。”
这时楼下传来几道声音。
“小二～！小二哥！”
店小二听了拿起盘子立刻走了，客气对程学东道：
“那程先生您慢用，我就下去迎客了。”
程学东则是皱着眉头在思考着什么似的，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拱手回礼后就送小二出去，关上了门坐回位子上，低着个头。
一刻钟后才抬起头，斗志也极其的昂扬，仿佛受到了不得了的鼓励一样，拿起旁边的书就要边看边吃。
于此地相隔几里外的皇宫朝廷中，夏古魏正掐着手指，似乎是算到什么可喜之事，笑了一下。
龙椅上的朝元皇帝似乎是察觉到了，也好像只是无意，随意地开口问道：
“夏国师，近日有何喜事啊？”
夏古魏上前两步，站着直视皇帝，自然的笑道：
“臣喜的是陛下听从臣的意见。”
朝元皇帝流明云端正的坐在龙椅上，可脸上的精神状态可相差甚远，黑眼圈随着时日的推移愈发的深了，眼袋亦是愈发的重，精神远不如以前。
朝元皇帝随口应了一声，叹了口气，头微上扬，一双好似浊水般的眼睛仰望着穹顶，再次问出那个不知问过多少遍的问题：
“国师，这世上当真没有长生之法？”
夏古魏收敛笑容，如同劝诫晚辈一样回答：
“唉，陛下，生老病死乃是人间常态，乃万物之规律，纵使有仙人妙法，灵丹妙药，终究也要讲一个‘缘’字，还请陛下放宽心态。”
这种话放在朝廷之上，放在文武百官之间也就只有夏古魏敢说了。
“两位不喝茶吗？”
韦松子摇摇头，祁连则是解释道：
“老夫以本体现身，不可食用凡间食物。”
哦，是这样啊……清真点点头，随后拿起一块糕点，放入嘴中边嚼边说道：
“那我们谈论正事吧。”
“嗯。”祁连直视清真的眼睛，无视了清真嘴巴的嚼动，“此事的赏罚制度先生倒是不用担心，现在刘宇国等人与言长卿私通证据确凿，杀了也就杀了，至于刘家其他人现在也管不了，毕竟还是活人，阳寿未尽，我等阴司也管不了。”
清真一边听着祁连说一边又拿起一块糕点美滋滋地吃了起来，吃完后还不忘喝上一口茶水。
味道甘甜，回味无穷，和上次在龙府喝的茶水倒是有几分相似，这茶水可是望春楼独有的，整个春江府都未必找的到第二家……
祁连还在继续说着，一边的韦松子看着清真这么卖力的吃，心有所感，神念一动，眉头一挑，笑了一下，随后也拿起一块果脯放进嘴里美美的品尝着，祁连无奈的移开视野。
他说完后韦松子咽下果脯后接下话题。
“那些山寨土匪也不必担心，不过亡命之徒，死了实属活该，况且那也不是贫道该管的地域了。”
清真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随即又问道：
“那判处时他们在下用不用去？”
“自然不用。”
随后韦松子拿出一卷竹简和几张符，指了指它们。
“这是从言长卿身上搜出来的，现在赠予先生了。”
清真接过后看了眼竹简的封面，发现字是用刻的，而且用常眼还看不见上边的字，清真法眼一开，见封面上篆刻着“引魂”两个字。
这不是邪门功法，歪魔邪道，可以修习……
清真见了心中肯定是惊喜的，这意味着他又能有新的本领了，现在清真除了有神秘空间中化作雾针的黑灰色魂以及几招剑法和控火术以外就没了。
以此衍生的也只有障眼法了，就连最基本的导气决都不会，当初清真原本想向源授樟和夏古魏要，但却被“不劳而获会有因果报应”为由婉拒了。
清真爱不释手的摸着《引魂》，但那两位还在场也就忍住打开的念头了，见没有了其他事清真就想要告辞，但下一秒韦松子又拿出一卷竹简放在桌上。
“这卷《控火术》就当作补偿了。”
《控火术》！正好啊，我刚会御火，既然韦道长既然都送到这了，那不如……清真拱手道谢后又笑道：
“既然韦道长连《控火术》都拿出来了，那不如再赠予一卷《导气决》如何。”
这话说的轻松又自然，语速正常语气也正常，正是这样的正常才让祁连和韦松子感到诧异，不清楚清真要基础的《导气决》有什么用。
似是猜到了他们心中所想，清真也没想隐瞒，笑笑道：
“清某的情况比较特殊，一般导气之法于在下而言并无效用。”
韦松子“哦”了一声，明显是不信这个理由，但具体原因是清真的秘密，人家不说自己也不好打听，只回了一句：
“没问题。”
…………
此时在京城，程学东自上次经过两位陌生人的鼓励后竟然心性大变，真就发奋图强了，整日里不是吃喝拉撒睡就是闷在驿馆里读书。
平日里除了送饭也不许其他人进到他的房间。
直到今日，门外的小二敲了敲门，高声喊道：
“程书生！吃饭了！”
这是程学东自己要求的，叫时声音要大，若叫了三声不应就直接推门而入。
门外的小二等了一两秒后就知道程书生又看的忘我了，又大声喊道：
“程书生！吃饭了！”
这一声喊出后房间里总算有了动静，几声急促的脚步声响起，在房间里头的程学东忙把门打开，拱手赔笑道：
“抱歉抱歉，程某一时看的尽兴才没听见，劳烦小二哥等候了。”
程学东尽管精神饱满但几十日的苦读也让其头发蓬松，乱糟糟的，小二见怪不怪，习惯笑着走进房间。
“哎，您是客官，您说了算嘛。”
小二进来将菜一一端下桌，一边闲聊着。
“不过程先生真有远见之明啊，也难怪一直住在京城不回去，要留在这儿继续苦学，如今看来还真是值了。”
程学东原本正要拿起书籍继续的手顿住了，因为他听着听着就懵了，一时间满脑子的问号……什么远见之明？什么值了？他在说什么？
想到自己天天两耳不闻窗外事，莫不是这些天京城发生什么事了？随后问道：
“呃，小二哥，在下听不明白你这话啊？”
小二愣了一下，随后拍了拍脑门，失笑道：
“哎呦，我都忘了您是一心读书的，不清楚这两日的事情也是正常的了。”
“嘿，昨天可是发生一件大事了，皇上亲自下诏书，更改了考试时间。”
听见“考试时间”四个字程学东本能想到之前遇见的两位先生，想起他说的“说不准明年就考上了呢”，便赶忙问道：
“莫非是考试时间改为一年一次了？”
店小二端下最后一盘菜，笑着点点头。
“程先生不愧是读书人呐，这也能猜的出来。”
这时楼下传来几道声音。
“小二～！小二哥！”
店小二听了拿起盘子立刻走了，客气对程学东道：
“那程先生您慢用，我就下去迎客了。”
程学东则是皱着眉头在思考着什么似的，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拱手回礼后就送小二出去，关上了门坐回位子上，低着个头。
一刻钟后才抬起头，斗志也极其的昂扬，仿佛受到了不得了的鼓励一样，拿起旁边的书就要边看边吃。
于此地相隔几里外的皇宫朝廷中，夏古魏正掐着手指，似乎是算到什么可喜之事，笑了一下。
龙椅上的朝元皇帝似乎是察觉到了，也好像只是无意，随意地开口问道：
“夏国师，近日有何喜事啊？”
夏古魏上前两步，站着直视皇帝，自然的笑道：
“臣喜的是陛下听从臣的意见。”
朝元皇帝流明云端正的坐在龙椅上，可脸上的精神状态可相差甚远，黑眼圈随着时日的推移愈发的深了，眼袋亦是愈发的重，精神远不如以前。
朝元皇帝随口应了一声，叹了口气，头微上扬，一双好似浊水般的眼睛仰望着穹顶，再次问出那个不知问过多少遍的问题：
“国师，这世上当真没有长生之法？”
夏古魏收敛笑容，如同劝诫晚辈一样回答：
“唉，陛下，生老病死乃是人间常态，乃万物之规律，纵使有仙人妙法，灵丹妙药，终究也要讲一个‘缘’字，还请陛下放宽心态。”
这种话放在朝廷之上，放在文武百官之间也就只有夏古魏敢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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