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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章 画像

    之前的事情沈含章不敢说,但是他可以断定,自从认识他之后萧韵从来都没有画像过,因此那人手里头的画像断然不是萧韵允许的,那便是暗搓搓自己画的了。

    断然没有想到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萧韵眉头深深皱起,心中有些烦躁与厌恶,“是哪个登徒子这般没规矩?”

    能做出这样的事情的,断然不会是什么正人君子,萧韵不记得自己认识什么浪荡子弟,最轻浮的也就是欧阳询的那个侄儿陈御了。

    可现在陈御已经回了安南,沈含章应当不会再拿他的事情出来说事儿了才对。

    那就是她认识的人之中有些人表面上看起来文质彬彬是君子,可暗地里却喜欢做出那些不为人知的腌臜事儿了。

    若是如此的话,确实是得知道一下,回头好防范才行。

    见萧韵当真一无所知,沈含章心中好受了不少,“左不过就是个不懂事的人罢了,既然王妃不知,那本王回头将王妃的画像追回来,再不许他乱画便是了。”

    原本他还以为萧韵多少是知情的,毕竟想要画出眉目传神的画像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若是萧韵没有同意的话,那必得要时时见着才能画出那般传神的画像来。

    而今萧韵的态度很明显,她对于这件事根本就一无所知,那事情便很好解决了,应当是有人仰慕于她故而画像排解罢了。

    从前的事情也罢,毕竟昨日种种都已经过去不用放在心上,可现在的画像却是断断得销毁的,究竟要怎么做,他还得好好想想才行。

    “王爷可否告知妾身,究竟是谁画了我的相?”

    平白被人画成画像跃然纸上,纵使对于她而言没有少块肉,可萧韵心里却还是有些被轻薄的感觉,不痛快的紧,非得知道是谁好生教训一番才能出心中这口恶气。

    “一些腌臜事王妃不必放在心上,自有本王替你解决,这件事日后断然不会再发生了,只是王妃。”说起名誉之事,沈含章难得的严肃了起来,“你是女儿家不比男子,名声尤其要紧,更何况咱们这样的地位,日后断不可跟外人过于亲近免生事端。”

    “妾身知道轻重的,即便王爷不开口,妾身也不会随意与人亲近。”

    萧韵连犹豫都没有便直接应了沈含章的要求,而今能与她稍稍亲近一些的除了沈含章自己之外,也就只有萧若然了。

    可现而今萧若然已经去了松阳,她又有谁能够亲近呢?萧韵原就不是那种会与人一见如故的人。

    因此沈含章的担心全然是多余的。

    见她这般信誓旦旦,沈含章放下心来,“王妃能做到心里有数便已经是极好的了,本王放心。”

    将这件事暂且放到一边,他有问道:“本王听闻今儿王府有人上门拜见王妃?不知是何人这般有眼光?”

    看他的样子好像还有些得意?

    萧韵心里无奈急了,有些好笑的轻轻摇头道:“无非是些无关紧要的人罢了,妾身见了一面,王爷不必放在心上。”

    虽然早先就对唐家好奇了,可现在萧韵终究也没有将那唐崔氏放在心上。

    原本就不是一路人,日后更没有增添交情的意思,甚至说不好以后都不会再见了,沈含章而今这般郑重其事的问出来实在是让萧韵不由得发笑。

    “无关紧要之人?”沈含章不置可否的轻挑起眉头,“本王听来却不是这么回事儿,王妃今儿见到的是唐家的人吧。”

    听他这般问,萧韵霎时间便愣住了,怔怔的看着他忽而福至心灵,“王爷原来派人看着妾身呢。”

    语气之中仿佛带着几分怨怼与恼怒。

    任凭是谁平白被人监视心里都会有不痛快,更何况萧韵还是个极骄傲的人,从前未曾成亲的时候,沈含章派人在她跟前名为保护实则监视已经让她心里很不高兴了,但是碍于沈含章是王爷,她没有跟他相媲美的权势所以不好明着反驳。

    可现而今都已经成了亲,却还是被沈含章这般对待,萧韵心中极为恼怒,愤愤的瞪着他,只等沈含章给她一个合理的答复。

    她的反应在沈含章预料之中,只不过反应更为猛烈,但沈含章却还是没有放在心上,理所当然的看向她道:“夜北时常跟在王妃身边保护,本王以为王妃心中是有数的。”

    夜北是沈含章的心腹,而他却让夜北时时跟在萧韵身边,虽然也是因为萧韵王妃的身份需要更多的保护,但是萧韵身边发生的事情夜北会告诉沈含章知道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只要稍稍动动脑筋想一想,便能够得知其中的奥妙。

    更何况从前萧韵也不是没有问过这样的话,可当时她只不过是释然而已,从未有过生气,而今反应这般猛烈实在是让沈含章心有不解。

    “我以为,王爷是信任我的。”萧韵有些失落的垂下眼眸,她以为自己相信沈含章,便能够得到同样的信任,可现在看来是她想的太多了。

    像是他这样的人,即便是最为亲近的枕边人也不一定会轻易相信,更何况萧韵跟他只不过是因利相聚罢了,谈不上什么感情深厚,他会有对她有所怀疑并且加以监视也是正常情况。

    眼瞧着沈含章打算解释,可萧韵却没有听下去的意思,她自嘲的轻笑了一声,“王爷所言甚是,是妾身无理取闹了,还请王爷勿怪。”

    这般明晃晃的疏远是沈含章从未遇见过的,见着萧韵这般状况,他一时间不由得有些手足无措,想要解释,却不知道从何说起,“咱们夫妇,王妃无须对本王这般客套,即便是心有不悦,也可以直接说明,若是王妃不想要夜北时时对本王报备你的行踪,日后本王嘱咐夜北便是。”

    嘱咐了又能如何?夜北终究是沈含章的人,不会忠心于萧韵。

    即便是夫妇,有时候也会分个你我,从前她不明白的事情,现在总算是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