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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一章 福祸

    沈含章烦躁的挥了挥手:“你师母那边本王都安排好了,明日本王吩咐手下在京郊给你置办一处宅子,你还是莫要趟这趟浑水了。毕竟你师傅刚西去不久,你还是在这段时间好好守丧罢。”

    梁博有些不满:“你看我像是那种人吗?虽然这件事情在我的能力之外,但是我还是想多多少少帮上点忙。”

    “你能帮上什么忙?”沈含章苦笑,“就你肚子里的那些学问,跟朝堂上的事半点关系都没有,不给本王添乱就不错了,你要是嫌银两不够,尽管跟账房说本王都支给你。”

    一听这话,梁博更加生气了:“难不成在你的眼里我就是个废物?”

    沈含章面无表情的点头:“你还别说,真的就是。你可别烦我了,本王这边根本查不出一点头绪,万一再把你拖下水,本王看你那书也不用写了,直接留给后人一世骂名。”

    梁博被沈含章呛得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好气愤的坐在椅子上:“反正我不走,我等你这件事情处理完了再走。我师父不会怪我这几日没有给他守丧的,毕竟你可是我最好的兄弟。”

    沈含章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看来本王骂不走的人,又多了一个你啊……”

    梁博随手抓起手边的一封军报扔在沈含章头上:“你给老子振作一点儿,你瞧瞧王妃,我进来的时候,他还悠哉悠哉的给海棠树浇花呢!”

    沈含章生无可恋:“本王求求你你可别再提夫人了,本王这几日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她倒好,悠哉悠哉的,不是浇她的海棠树,就是弄她的破草药。弄得本王都怀疑她被刺激到了,精神失常,可是你猜猜,夫人她都跟我说了些什么?”

    “嗯?说了什么?”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夫人的心态可是真好,在下自愧不如。”

    沈含章烦躁的抓着头:“你根本不知道本王这几日都经历了些什么,树倒猕猴散,军营中也军心大乱,本王被革去了一切职务,现在啊……跟那大街上走来走去的百姓没什么区别……就算想调查个什么也根本无从查起,身边忠心的那几个人,基本都与你一般,想帮忙但是也帮不上任何忙。”

    梁博指着刚才他扔过去的军报:“那这份军报是……”

    “哦,这个是御书房指证萧韵的军报,被本王带回来了。”

    梁博刚想回话,书房外便传来了敲门声:“王爷,夫人唤你吃晚饭了。”

    沈含章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知道了,下去吧。”

    梁博一听,整个人都来了精神头:“走,走,吃完饭了。”

    “你怎么和我家夫人一样,一提起吃,两眼放光。”沈含章皮笑肉不笑。

    “那可不是,人也得吃饱了饭才有力气做事啊!走吧,咱们先吃饭。”

    没想到萧韵的心情好得很,一边摆着饭菜还一边唱起了小曲,沈含章和梁博二人对视了一眼,无奈的耸了耸肩。

    “你们来啦,快吃饭呀!妾身今日可是亲自下厨做了红烧鱼,快尝尝。说大魏运来的鱼就是不一样,没想到王爷当时的主意这么的好!”

    沈含章和梁博尴尬的二人坐下,整个屋里的氛围很是奇怪。

    “你们两个为何都愁眉苦脸?”

    沈含章苦笑:“本王可没夫人那么好的心态,都被软禁了,还乐呵呵的。”

    梁博应合着点了点头,嘴里没停地咽着:“话是这么说,但夫人的手艺确实不错,你也别愁眉苦脸的了,赶快尝尝。”

    沈含章无奈的看着他们两个,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尽管萧韵难得下厨一次,此时的他也一点儿胃口都没有。

    萧韵见了沈含章的样子,终于把话说了出来:“王爷今晚若是好好吃饭,妾身就告诉王爷此事的一件破绽。”

    二人听了这话,手里的动作皆是一滞,异口同声的问:“什么!?”

    萧韵只是耸了耸肩,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妾身早就跟王爷说过,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既然没有做过,又何必如此心虚?王爷这般焦虑,传到外人耳朵里,别人只会以为那些谣言是真的。”

    沈含章顿时就懂了,他一直在想自己的格局不够大,今日看来,他与夫人相比格局确实不够大。

    梁博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还是只顾着吃:“真的好吃,你赶紧尝尝。对了,待会儿给我师母送一些过去。”

    萧韵浅笑:“已经派人送过去了,只不过师母这两日有些乏累,已经睡下了。”

    梁博点了点头,一边吃一边说:“王爷若是不在朝中入仕,与王妃二人在这京城中开个酒楼谋生,也不为过,这酒楼呢,我就可以给你们设计,到时候咱们设计个小阁楼,再在院子里……”

    萧韵和沈含章二人对视了一眼,笑着摇了摇头,低头继续吃饭。

    晚饭过后,萧韵将沈含章和梁博带到了她自己在后院的药房中。

    梁博指着案几上一摞摞的纸张,震惊的看着萧韵:“夫人这几日怎么研究起造纸术来了?”

    沈含章也同样向她投去了疑问的目光。

    萧韵笑了笑:“莫不如梁博你先看看,这几张纸有什么区别?”

    梁博点头,从左至右依次拿起纸张捻了捻,又闻了一下,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这发白的纸张应该是宫中用纸,摸起来比较细腻,而且有一股海棠的清香,这张发黄的纸张呢,虽然手感粗糙,确实这三类纸张中可以保留时间最长的一种,闻起来有一股……对,桑麻的味道,这种纸多数都被用来印刷书籍,再看这最后一张,这是军中用纸,因为来往的军令会经过不同的气候,所以这种纸就算被雨淋湿字迹也不会乱,这种纸沈含章你应该认识。”

    沈含章听了梁博的话,将这三类纸依次拿起,也学着他的样子,捻了捻,闻了闻。看着萧韵胜券在握的样子,他还是没有懂这几张纸和破绽有什么关系。

    “这三种纸张本王都略有接触,但是在本王眼里这些纸并无什么区别,不过就是写在上面的字不同罢了。”

    萧韵看着沈含章,只是笑着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