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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一章 师母去世

    自从上一次田虎的喜宴上一别后,萧韵就已经有很长的一段时间没有见到梁博了,这诺大的后宫之中没有一个人跟自己拌嘴,萧韵总是还觉得寂寞的不行。

    沈含章下了早朝后,一脸愁容的到了长春宫,萧韵看着沈含章一脸不解。

    “发生什么事了?”

    “梁博师母……去世了……”

    萧韵愣在了原地:“什么时候的事?”

    “昨晚。梁博特意派人给我们带了书信,说我们两个不必去参加葬礼了,皇上和皇后同时出宫,又要动用大量的人马,梁博不想我们两个为了他这么折腾。”

    “唉……”萧韵眼眸低垂,轻声叹气,“他这个人总是这个样子,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嘻嘻哈哈极不正经,但是到了这种事情上,一直都在为他人着想。”

    “夫人不必担心了,我已经派人给他们送去了祭品。”

    “梁博依旧在当一个闲职吗?”萧韵问道。

    “是,他自己不想做官,前段时间还想离开京城,带着翡翠云游四方,被朕拒绝了。”沈含章苦笑,“与其说他需要朕的救济,还不如说朕需要他的救济,他若是离开了京城,我除了夫人,真的没有什么可以真正说话的人了……”

    “臣妾以为皇上还是应该尊重梁博自己的意见,毕竟他不属于京城。”萧韵站在沈含章身边,“皇上还是不要太难过了……”

    沈含章叹气:“人老了就是会这样,生死轮回,谁又能躲过呢?”

    萧韵应和着:“谁说不是呢……”

    梁博呆呆地跪在棺材前,他已经守了整整一晚上的夜,不少的达官贵人都知道他与皇上的交情不浅,提着祭品踏破了门槛,翡翠一个人在门前拦着这些人,很是疲惫。

    这些前来送祭品的人,有多少是想和梁博攀上关系,从而在朝廷里升官的?就有多少是真心为师母的去世而感到难过的?梁博不想知道了,他也没有必要知道这些事情,这也是为什么他一直讨厌入仕,这官场,尔虞我诈,有人的地方就有矛盾,就算是这般正直的沈含章上位当了皇上,也不能整治这朝廷里的腥风血雨。

    “梁兄……”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梁博缓缓转头看向身后。

    田虎带着玲珑一身素衣站在他面前,他们二人的身后是英国公一家人。

    “你们来了……”梁博苦笑,吃力的从地上站起,因为跪了整整一个晚上,他的腿有一些麻,还没有站起来,就踉跄的摔倒在了地上,田虎连忙上前将他扶起。

    “已经守夜守了一晚上了,休息一会儿罢。”田虎有些担忧。

    英国公也道:“你去休息吧,前厅的这些客人我们和翡翠会负责照应的。”

    “那些人……不招待也罢……”梁博双眼泛着红血丝,“那些人里面又有多少真正的见过我师母?不过是一群惺惺作态的小人罢了。”

    徐百慕也上前:“我知道你难过,但是今天有一件事情我们需要告诉你,不如你休息一下,等你睡醒了我们再跟你说罢。”

    “没事,现在就说罢。”

    徐百慕向英国公投去了询问的眼光,英国宫缓缓摇了摇头。

    “我让翡翠先带着你去休息,前堂的这些人我会照顾好。”徐百慕转移了话题。

    “你刚才想说什么事?”

    “不是特别重要,你睡醒了再说也一样的。”徐百慕回绝了他。

    英国公夫人和翡翠一起送着梁博到了偏房,其余的几人也跪在棺材前狠狠地磕了三个响头,上了三炷香。

    灵堂外的三人各有所思,徐百慕和英国公对视了一眼,又看向田虎。

    “你们父子两个看我做什么?我该做的都做了,武器已经运进了军营里。”田虎摊手,“这件事情早晚是要告诉皇上的,你贵为丞相,这件事情能拖多久?”

    “我们的计划是让梁博告诉皇上这件事,但是现在如今的情景,这个想法已经不成立了。”

    “你为什么不能亲自告诉皇上?送信的信使呢?”

    “死了。”英国公开口,“就在昨夜,死在了我们英国公府上。”

    “怎么会?”田虎一脸震惊。

    “大燕现在已经是北漠人的天下,如果想从安南国到达大梁,一定要经过大燕的柳叶镇,他们这些人能够护着这一批武器到达大梁,就已经很不错了,怎么还能奢求他们好好的活着?”英国公反问。

    “父亲说的没错,那个信使身受重伤,全凭着意志一路驾马到了这里,我们的人接到他的时候伤口已经腐烂了,就算是鬼医在京城也救不了他。”徐百慕附和着。

    “你们两个别看我了,我才不敢进宫向皇上说这件事情……”田虎躲避着他们二人的视线,声音渐渐弱了下来,“凭什么挨骂的事情要我去做……”

    “你说什么?”徐百慕没听清。

    “没,没什么……”

    “皇上知不知道大燕已经沦陷的事情?”英国公问徐百慕。

    “早就知道了,今日早朝,皇上就又与我们讨论的此事,关于进攻北漠的事情还是尽早提上日程,经过决议后,我们一致决定,暂时只守不攻。”徐百慕皱眉,“皇上的意思是,我们需要等待时机才可进攻……”

    “这确实是沈含章一贯的风格,并无大碍。”英国公点头。

    田虎叹了口气:“咱们还是等着梁博起来了再说罢,谁又能算到祸不单行呢……”

    灵堂前的白绫在风中缓缓飘动,几根白术慢慢的落下眼泪,田虎在棺材前又烧了一摞纸钱,几缕细烟升起,飘到了很远的地方。

    京郊客栈内,两个镖师走了进来,包了二楼最尽头的一间房,小二毕恭毕敬的把他们引到的地方便离开了。

    “阿木尔,你这一次不可再擅自行动了。”其中一个镖师一边给自己倒茶水一边说,“不要忘了临行前师傅都交代了些什么。”

    “知道了,那日松,你还是和林朔一样让人烦。”被唤作阿木尔的男子很是不屑。

    阿木尔从桌子上捡起了一块糕点,所以手抛向半空中,仰起脖子,准准的接到了糕点,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