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六章 碰撞
“是吗？”顾亭笑着，却没有一丝的温度，“因为只有你活的通透，我也只是想在手里有一点权利而已，并不会与朝廷抗衡。”
“你怎么不说你想直接当皇上？身在在西厂却可以一手遮天，与皇上有什么区别？”萧灵馨坐在上座，向顾亭施加无形的压力，“我也不是非要跟你合作，看你们这么多人以为你绑架了沈玉，我就一定会跟你合作？沈玉再怎么说也是个皇子，他只要有半分差错，恐怕整个西厂都要为你的行为陪葬！”
吉日格勒和周礼看着他们两个言语上的碰撞，这个架势，分明就是快要打了起来。吉日格勒在大燕待了一段时间，所以也多少有一些了解了大梁朝廷的结构，尽管如此，他们二人的谈话他也只能够听懂半分。周礼倒是无所谓，他现在的状态就是坐山观虎斗，反正沈玉现在在他的手里，他无所谓到底谁输谁赢，这个顾亭还是有些意思，让自己进了皇宫绑架沈玉，却不把沈玉放在自己的权利范围内，现在沈玉在周信的看守下好好的待在周府，这一段明争暗斗的谈话结束了以后，自己只要跟着赢得一方就好，所以尽管他看见顾亭不断的在像自己使眼色，也选择保持中立。他与顾亭之间，现在已经不存在臣属关系了，他们是敌人，是两个对立面，周礼巴不得看见他倒台，自己也不用为了保住自己和弟弟的安危如此大费周折。
“我现在一无所有，萧韵把我身边的亲信全部处死了，我命人绑架沈玉就是想赌上一赌，你到底敢不敢就这样跟我合作，如果你不愿意，我也只好杀了他，反正怎么算我都是要赴死的，不是你害死我，就是萧韵害死我，这对于我来说有什么区别？”顾亭摊手，“我现在就坐在这里赌上了全部的身家跟你谈判，或者说，是交易。我是有百分百的诚意，就是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也很简单，你从萧韵那里得不到的东西，在我这里也依旧得不到，你没有必要在这里跟我多费口舌。”萧灵馨很明显不愿意再继续纠缠下去了，“我相信沈玉只要出了半点差错，不管是萧韵还是沈含章，都不会放过你，既然如此，我们也没有继续谈下去的必要了，就此别过，各自安好，你就当我没来过。”
萧灵馨站了起来。准备离开，顾亭丝毫没有慌张，依旧笑着开口:“离开了西厂，你以为你能去哪里？东厂？六扇门？落魄的萧府？除了我，你谁也不能依靠。”
“那只是你以为。”萧灵馨抱着双肘转身看向他，“你真的以为我在垂帘听政的那里面没有在私下培养自己的势力吗？你也太天真了，就连北漠可汗的身边都有一个叫暗卫的组织，那里面的人对可汗那是绝对的忠诚，你凭什么认为我们大梁没有忠于我队伍？现在只不过还没有到我必须惊动他们的时候而已。”
其实还真的没有，萧灵馨也在赌，这一场博弈，他们谁也不想处于劣势，只要有一方愿意妥协，另一方就会处于绝对的优势，在日后有着绝对的话语权。萧灵馨心里十分清楚，自己只要答应了顾亭的要求，等他上位以后，自己也将性命不保，他们合作的保质期，只有推翻萧韵政权的这一段时间，斗倒了萧韵，就是他们二人之间的争斗，无论怎么谈判，他们也绕不出这个可怕的圈子。
“这么说呢，如果我提前知道我要死，拉一个皇子给我陪葬，也并无不妥。”顾亭心里也有一点慌，但是他必须强作镇定，因为他的背后是整个西厂，是他奋斗了一辈子在守住的东西，岂是能说没就没的。
“不如……你们各退一步？”吉日格勒小心翼翼的开口。
“怎么退？”萧灵馨和顾亭同时开口问他。
顾亭突然大笑:“哈哈哈，其实我们都是想合作的，何必这样剑拔弩张的谈判。”
“我不是。”萧灵馨还是冷着脸，虽然她已经猜到顾亭看透了自己的心思，但是如果这是一个骗局，就要一直圆谎圆下去。
“可以不撤掉东厂，但是我也需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顾亭居然先退让了，周礼挑眉看着他们，兴趣更大了。
“什么条件？”萧灵馨的语气变的有一些松动，顾亭已经让步，自己也不好继续坚持。
“十年之内，不能插手东厂和西厂的争斗。”顾亭一字一字的说道。
“意思是你们十年都不为朝廷做事？”萧灵馨冷笑，“五年。”
“成交。”顾亭嘴角上扬，其实他最开始就是想说五年，但是以萧灵馨的性格，如果自己说了五年，她绝对能打折到三年，与其如此，不如直接就说的高一点。
萧灵馨见他答应的如此爽快，就觉得自己有一点吃亏，但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水，自己不能临时反悔，毕竟他们还要长期合作，萧灵馨尽管十分不情愿，也只好口头上答应了下来。
顾亭吩咐周礼去拿纸笔来:“我这个人从来不相信什么口头协议，还望你能理解，这一纸约书，我命人拟好，你需要签字。”
萧灵馨转头看向吉日格勒，吉日格勒轻轻点头，萧灵馨这才应了下来。
周礼端着约书走了过来。萧灵馨看着两只毛笔，随便拿起了一只，周礼猛的咳嗽了两声，萧灵馨立刻意会，换成了另一只毛笔。
“你怎么了？嗓子不舒服？”顾亭没好气的问，“若是感染了风寒这几日就不要到西厂来，免得传染给了别人。”
就这短短一句话，萧灵馨立刻就判断出周礼与顾亭的关系非常一般，可能还不如自己与顾亭的关系。
是的，周礼做出了选择。毛笔被他动了手脚，萧灵馨那根毛笔签下的字，在空气中暴露七日之后，就会完全消失。这一纸约书，可以说是从来不曾存在过。
“你怎么不说你想直接当皇上？身在在西厂却可以一手遮天，与皇上有什么区别？”萧灵馨坐在上座，向顾亭施加无形的压力，“我也不是非要跟你合作，看你们这么多人以为你绑架了沈玉，我就一定会跟你合作？沈玉再怎么说也是个皇子，他只要有半分差错，恐怕整个西厂都要为你的行为陪葬！”
吉日格勒和周礼看着他们两个言语上的碰撞，这个架势，分明就是快要打了起来。吉日格勒在大燕待了一段时间，所以也多少有一些了解了大梁朝廷的结构，尽管如此，他们二人的谈话他也只能够听懂半分。周礼倒是无所谓，他现在的状态就是坐山观虎斗，反正沈玉现在在他的手里，他无所谓到底谁输谁赢，这个顾亭还是有些意思，让自己进了皇宫绑架沈玉，却不把沈玉放在自己的权利范围内，现在沈玉在周信的看守下好好的待在周府，这一段明争暗斗的谈话结束了以后，自己只要跟着赢得一方就好，所以尽管他看见顾亭不断的在像自己使眼色，也选择保持中立。他与顾亭之间，现在已经不存在臣属关系了，他们是敌人，是两个对立面，周礼巴不得看见他倒台，自己也不用为了保住自己和弟弟的安危如此大费周折。
“我现在一无所有，萧韵把我身边的亲信全部处死了，我命人绑架沈玉就是想赌上一赌，你到底敢不敢就这样跟我合作，如果你不愿意，我也只好杀了他，反正怎么算我都是要赴死的，不是你害死我，就是萧韵害死我，这对于我来说有什么区别？”顾亭摊手，“我现在就坐在这里赌上了全部的身家跟你谈判，或者说，是交易。我是有百分百的诚意，就是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也很简单，你从萧韵那里得不到的东西，在我这里也依旧得不到，你没有必要在这里跟我多费口舌。”萧灵馨很明显不愿意再继续纠缠下去了，“我相信沈玉只要出了半点差错，不管是萧韵还是沈含章，都不会放过你，既然如此，我们也没有继续谈下去的必要了，就此别过，各自安好，你就当我没来过。”
萧灵馨站了起来。准备离开，顾亭丝毫没有慌张，依旧笑着开口:“离开了西厂，你以为你能去哪里？东厂？六扇门？落魄的萧府？除了我，你谁也不能依靠。”
“那只是你以为。”萧灵馨抱着双肘转身看向他，“你真的以为我在垂帘听政的那里面没有在私下培养自己的势力吗？你也太天真了，就连北漠可汗的身边都有一个叫暗卫的组织，那里面的人对可汗那是绝对的忠诚，你凭什么认为我们大梁没有忠于我队伍？现在只不过还没有到我必须惊动他们的时候而已。”
其实还真的没有，萧灵馨也在赌，这一场博弈，他们谁也不想处于劣势，只要有一方愿意妥协，另一方就会处于绝对的优势，在日后有着绝对的话语权。萧灵馨心里十分清楚，自己只要答应了顾亭的要求，等他上位以后，自己也将性命不保，他们合作的保质期，只有推翻萧韵政权的这一段时间，斗倒了萧韵，就是他们二人之间的争斗，无论怎么谈判，他们也绕不出这个可怕的圈子。
“这么说呢，如果我提前知道我要死，拉一个皇子给我陪葬，也并无不妥。”顾亭心里也有一点慌，但是他必须强作镇定，因为他的背后是整个西厂，是他奋斗了一辈子在守住的东西，岂是能说没就没的。
“不如……你们各退一步？”吉日格勒小心翼翼的开口。
“怎么退？”萧灵馨和顾亭同时开口问他。
顾亭突然大笑:“哈哈哈，其实我们都是想合作的，何必这样剑拔弩张的谈判。”
“我不是。”萧灵馨还是冷着脸，虽然她已经猜到顾亭看透了自己的心思，但是如果这是一个骗局，就要一直圆谎圆下去。
“可以不撤掉东厂，但是我也需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顾亭居然先退让了，周礼挑眉看着他们，兴趣更大了。
“什么条件？”萧灵馨的语气变的有一些松动，顾亭已经让步，自己也不好继续坚持。
“十年之内，不能插手东厂和西厂的争斗。”顾亭一字一字的说道。
“意思是你们十年都不为朝廷做事？”萧灵馨冷笑，“五年。”
“成交。”顾亭嘴角上扬，其实他最开始就是想说五年，但是以萧灵馨的性格，如果自己说了五年，她绝对能打折到三年，与其如此，不如直接就说的高一点。
萧灵馨见他答应的如此爽快，就觉得自己有一点吃亏，但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水，自己不能临时反悔，毕竟他们还要长期合作，萧灵馨尽管十分不情愿，也只好口头上答应了下来。
顾亭吩咐周礼去拿纸笔来:“我这个人从来不相信什么口头协议，还望你能理解，这一纸约书，我命人拟好，你需要签字。”
萧灵馨转头看向吉日格勒，吉日格勒轻轻点头，萧灵馨这才应了下来。
周礼端着约书走了过来。萧灵馨看着两只毛笔，随便拿起了一只，周礼猛的咳嗽了两声，萧灵馨立刻意会，换成了另一只毛笔。
“你怎么了？嗓子不舒服？”顾亭没好气的问，“若是感染了风寒这几日就不要到西厂来，免得传染给了别人。”
就这短短一句话，萧灵馨立刻就判断出周礼与顾亭的关系非常一般，可能还不如自己与顾亭的关系。
是的，周礼做出了选择。毛笔被他动了手脚，萧灵馨那根毛笔签下的字，在空气中暴露七日之后，就会完全消失。这一纸约书，可以说是从来不曾存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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