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一章 梅花鹿
“你别问了，就算他知道事情的真相也不会告诉你，说到底他也是一个大梁人，怎么可能会支持这场战事？”萧灵馨鄙夷的看着他，“你在大燕待了那么长的时间，怎么连这些事情都没有看通透？”
“没有……我在大燕仅仅是用钱就贿赂了那些官员和王爷，我以为他们这些人都一样……”
萧灵馨耸肩:“也许他们不一样。”
“也不知道可汗他们那边怎么样了，距离太远，我们也收不到他们的来信，祈祷一切顺利罢。”
萧灵馨转身坐在了椅子上:“说实话，其实我希望这场战役他们两个谁都不要获胜，打个两败俱伤才好。”
“为何？”
“沈含章这是下了一步错棋，他不在京城，区区缺一个萧韵根本斗不倒我，我一定可以趁着这个机会以前皇后的名义策反朝臣，从新夺回属于我自己的东西。”萧灵馨慢慢攥紧了拳头，“你永远都猜不到她从我这里夺走了多少东西，她是我这辈子最痛恨的一个人，如果让我抓到了他，五马分尸都不足以让我解恨。”
吉日格勒歪头看着他:“或许我可以问问你和林朔是什么关系吗？”
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这个名字了，萧灵馨有一些出神，奇怪的看着他:“你为什么突然提到他了？你们认识？”
“林朔的师傅是我的叔叔，你手上戴着的这个手镯，我是见过的，他之前最宝贝这个手镯了……”
萧灵馨看着手镯，嘴角勾起了淡淡的微笑:“他现在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他是我认的弟弟。”
有些事情的真相碍于吉日格勒的身份，萧灵馨还是选择了不要坦诚相待，这件事情结束了，她再回到北漠去，就会与林硕一起离开北漠，去一个所有人都找不到他们两个的地方度过余生，这也一直是她的梦想。
过了一会儿，周礼从外面回来了，手里提了一笼信鸽，萧灵馨暂别了所有人，回到客房开始写信，犹豫了很久，她还是决定只给可汗写一封信，以目前的情况来看，她至少要知道边境的战事进行的如何。
张善带着一小队人马，顺着那地下室出来了以后就在附近一直搜查，京郊的水渠里一直有一股奇怪的味道，张善不知道应该怎么形容，但是他可以确定的是其他人也闻见了，也不是很重要的事情，张善便也没有放在心上。
顺着水渠的方向他们一路搜查，都快搜查到了京郊以外的地方，马上就要到达邻县了，却依旧没有查到一点蛛丝马迹。
“大人我们的方向是不是错了？他们有没有可能从水渠出来了以后，原路返回的京城中？”
张善听了这话，微微皱眉，这么做的风险太大了，一点都不像顾亭的行事风格，他现在最好奇的是密室里究竟有哪些人逃出去，他有一点怀疑是周礼，因为今天一天都没有见过他，按理说他应该也在西厂才对，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她应该和萧灵馨在一起，那他会带着萧灵馨去什么地方呢？
“今天搜查西厂的时候，你们有没有人见过周礼？”
几个手下面面相觑了一阵，都纷纷摇了摇头。
张善摩擦着自己的下巴，陷入了思考，如果是自己的话，会把这些人带到哪里呢？
“大人天色已经不早了，不如我们先回东厂休息。”一个下人打着哈气，看起来确实有一些疲乏，今天一天他们奔波了不少地方，张善看着这些手下心中有些不忍:“好，那先回去，明早再继续。”
回去的路上他们又路过那条水渠，张善终于知道为什么水其中有一股怪怪的味道了，原来水渠的尽头处有一只梅花鹿的尸体，已经有不少苍蝇围着它飞了很长时间了，从腐烂的程度来看，至少已经死了十五日以上，这个地方比较偏远，没有人来打理也是正常的，但是就这样一具尸体在太阳的暴晒下，在水渠的尽头放了这么长时间，不会有一些不干净的东西混进水里面吗？要知道这条水渠可是供养了京城内多数市民的日常生活，张善实在是看不下去，命令他几个手下把那梅花鹿的尸体扔到了水渠以外的地方，盖了一层浅土。
张善轻声叹气，今天一天没有任何收获，回去也不知道该如何向皇后娘娘复命。
不一会儿就回到了东厂，张管事一脸疲乏的坐在议事堂内，很显然是在等张善，而且看起来已经等了很长时间了。
“师父，已经这么晚了，为什么还不休息？”
“皇宫里面出事了。”张管事一脸沉重，“这条消息我也是费了很大的劲才得到的，皇后娘娘已经令人封闭了，整个皇宫不许任何人出入，就连日常的采买也不允许，这根本不正常。”
“所以……？”
“顾亭被人压到了地牢里，你知道吗？”
张善点头:“我当然知道了，这件事情是我吩咐人去做的。”
“你知道他为什么在地牢里面自尽吗？”张管事一脸凝重，“因为他得了一种病，传染性极强，只是他自己不知道。”
“什么意思？”
“顾亭是割腕自杀的，皇后为了避免这一场瘟疫的横行，直接用一把火烧掉了他的尸体，可是还是没有阻止这一场瘟疫的发生，包括皇后娘娘自己也已经感染了，她现在应该正在坤宁宫的药房内研制者解药。京城内多数的名医都在封皇宫前被召集进了宫中，只不过这个消息被压的很紧，知道的人少之又少。”张管事神色复杂，“说不好，皇宫内的人会死得一干二净，我们现在只能祈祷这瘟疫不会感染到皇宫以外的地方，毕竟京城内的百姓众多，这瘟疫若是横行起来，只怕整个京城都会尸横遍野。”
“瘟疫……瘟疫的源头查到了吗？”张善小心翼翼的问，“是因为梅花鹿吗？”
“什么梅花鹿？”张管事反问。
“我今天在京郊水渠的尽头处看到了一头梅花鹿的尸体，而且已经烂的很严重了。”
“没有……我在大燕仅仅是用钱就贿赂了那些官员和王爷，我以为他们这些人都一样……”
萧灵馨耸肩:“也许他们不一样。”
“也不知道可汗他们那边怎么样了，距离太远，我们也收不到他们的来信，祈祷一切顺利罢。”
萧灵馨转身坐在了椅子上:“说实话，其实我希望这场战役他们两个谁都不要获胜，打个两败俱伤才好。”
“为何？”
“沈含章这是下了一步错棋，他不在京城，区区缺一个萧韵根本斗不倒我，我一定可以趁着这个机会以前皇后的名义策反朝臣，从新夺回属于我自己的东西。”萧灵馨慢慢攥紧了拳头，“你永远都猜不到她从我这里夺走了多少东西，她是我这辈子最痛恨的一个人，如果让我抓到了他，五马分尸都不足以让我解恨。”
吉日格勒歪头看着他:“或许我可以问问你和林朔是什么关系吗？”
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这个名字了，萧灵馨有一些出神，奇怪的看着他:“你为什么突然提到他了？你们认识？”
“林朔的师傅是我的叔叔，你手上戴着的这个手镯，我是见过的，他之前最宝贝这个手镯了……”
萧灵馨看着手镯，嘴角勾起了淡淡的微笑:“他现在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他是我认的弟弟。”
有些事情的真相碍于吉日格勒的身份，萧灵馨还是选择了不要坦诚相待，这件事情结束了，她再回到北漠去，就会与林硕一起离开北漠，去一个所有人都找不到他们两个的地方度过余生，这也一直是她的梦想。
过了一会儿，周礼从外面回来了，手里提了一笼信鸽，萧灵馨暂别了所有人，回到客房开始写信，犹豫了很久，她还是决定只给可汗写一封信，以目前的情况来看，她至少要知道边境的战事进行的如何。
张善带着一小队人马，顺着那地下室出来了以后就在附近一直搜查，京郊的水渠里一直有一股奇怪的味道，张善不知道应该怎么形容，但是他可以确定的是其他人也闻见了，也不是很重要的事情，张善便也没有放在心上。
顺着水渠的方向他们一路搜查，都快搜查到了京郊以外的地方，马上就要到达邻县了，却依旧没有查到一点蛛丝马迹。
“大人我们的方向是不是错了？他们有没有可能从水渠出来了以后，原路返回的京城中？”
张善听了这话，微微皱眉，这么做的风险太大了，一点都不像顾亭的行事风格，他现在最好奇的是密室里究竟有哪些人逃出去，他有一点怀疑是周礼，因为今天一天都没有见过他，按理说他应该也在西厂才对，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她应该和萧灵馨在一起，那他会带着萧灵馨去什么地方呢？
“今天搜查西厂的时候，你们有没有人见过周礼？”
几个手下面面相觑了一阵，都纷纷摇了摇头。
张善摩擦着自己的下巴，陷入了思考，如果是自己的话，会把这些人带到哪里呢？
“大人天色已经不早了，不如我们先回东厂休息。”一个下人打着哈气，看起来确实有一些疲乏，今天一天他们奔波了不少地方，张善看着这些手下心中有些不忍:“好，那先回去，明早再继续。”
回去的路上他们又路过那条水渠，张善终于知道为什么水其中有一股怪怪的味道了，原来水渠的尽头处有一只梅花鹿的尸体，已经有不少苍蝇围着它飞了很长时间了，从腐烂的程度来看，至少已经死了十五日以上，这个地方比较偏远，没有人来打理也是正常的，但是就这样一具尸体在太阳的暴晒下，在水渠的尽头放了这么长时间，不会有一些不干净的东西混进水里面吗？要知道这条水渠可是供养了京城内多数市民的日常生活，张善实在是看不下去，命令他几个手下把那梅花鹿的尸体扔到了水渠以外的地方，盖了一层浅土。
张善轻声叹气，今天一天没有任何收获，回去也不知道该如何向皇后娘娘复命。
不一会儿就回到了东厂，张管事一脸疲乏的坐在议事堂内，很显然是在等张善，而且看起来已经等了很长时间了。
“师父，已经这么晚了，为什么还不休息？”
“皇宫里面出事了。”张管事一脸沉重，“这条消息我也是费了很大的劲才得到的，皇后娘娘已经令人封闭了，整个皇宫不许任何人出入，就连日常的采买也不允许，这根本不正常。”
“所以……？”
“顾亭被人压到了地牢里，你知道吗？”
张善点头:“我当然知道了，这件事情是我吩咐人去做的。”
“你知道他为什么在地牢里面自尽吗？”张管事一脸凝重，“因为他得了一种病，传染性极强，只是他自己不知道。”
“什么意思？”
“顾亭是割腕自杀的，皇后为了避免这一场瘟疫的横行，直接用一把火烧掉了他的尸体，可是还是没有阻止这一场瘟疫的发生，包括皇后娘娘自己也已经感染了，她现在应该正在坤宁宫的药房内研制者解药。京城内多数的名医都在封皇宫前被召集进了宫中，只不过这个消息被压的很紧，知道的人少之又少。”张管事神色复杂，“说不好，皇宫内的人会死得一干二净，我们现在只能祈祷这瘟疫不会感染到皇宫以外的地方，毕竟京城内的百姓众多，这瘟疫若是横行起来，只怕整个京城都会尸横遍野。”
“瘟疫……瘟疫的源头查到了吗？”张善小心翼翼的问，“是因为梅花鹿吗？”
“什么梅花鹿？”张管事反问。
“我今天在京郊水渠的尽头处看到了一头梅花鹿的尸体，而且已经烂的很严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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