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冰上钓鱼

    “哎，今天我们去冰洞钓鱼，可好玩了。”领头那个阿塔，还有几个半大小子，一群小姑娘，就在门口吆喝着。九九是被姥姥牵出来的，亲自交到阿塔手里。“小九不会水，你们注意些，冰太薄的地方别跨过去。”得到少年的回应，姥姥笑眯眯地宣布：“回来给你们吃点心。”

    听见点心两字，一阵欢呼。她们手牵手，走在后边观察戚九，嘀嘀咕咕不知道讲什么，又时不时嬉笑。这些姑娘大的也有十二岁了，小的六岁。

    很快就到了一片植物残枝的范围，穿过去，整片的冰湖结成光滑的面就这样映入眼底，比六哥送来的镜子，照出的人影更清晰。这样冰天雪地的，小九一下子就喜欢上了。

    “我昨天刚挖的虫子。”

    “快来，在这里砸开吧，我看了下边有水草的。”到这地方，他们活泼行动起来，准备着前序工作。

    九九还站在岸上。阿塔已经领着孩子砸开了几个洞口。

    “这个给你钓。”阿塔拿给戚九一根长竹子，上边有钩子，用力的抛出去，居然入洞了。“一会儿有鱼。”

    他安排一群孩子后，自己拿着竹叉子，往冰口一站，聚精会神盯着。

    “哇！”戚九没反应过来，那些孩子就跳起来欢呼，原来是阿塔哥一叉子叉中一条大鱼！好厉害！

    小九将鱼杆丢下，挤进去一看。好家伙，那鱼有她整条手臂长，好肥。

    “九九你的鱼。”她守了半天这才跟风去看个热闹，她那鱼杆猛烈动起来，鱼儿选在这个时候咬住她的鱼钩！等她拉起来一看，剩下一个钩，鱼饵吃了个精光。

    一边的某小姑娘又给装上了鱼饵，对小九笑了笑。

    冰上钓鱼真是一件需要耐心的事儿，自从那鱼儿跑了后，小九的杆不曾动过。

    那些小姑娘在冰上出溜，手牵着闹得欢喜。

    “换个地方？”

    阿塔蹲着，挤过来看了看戚九脚下的冰洞。“你把线拉起来。”按照他的吩咐，把线拉起来一看，鱼饵不见了。“吃掉了。”

    这下子，戚九真的惊奇。刚才这鱼杆没动过，这鱼也太灵活了，神不知鬼不觉吃了她的鱼饵。

    “再来。”阿塔穿饵，又抛出去，两人凑一块，有几个小姑娘常跟着阿塔的，也一同被吸引过来。有水声，咕噜咕噜的气泡，那握在掌心里的线瞬间绷住了！“有鱼儿..”小姑娘们激动拥上来，把九九和阿塔完全包围起来，她觉得有些不自在，但很快，就被阿塔的动作吸引住了。

    线细，绷成了一条直线，那种张力的锋利连空气也切割出细微的音响，线在空中不断地瞎拨弹。是水下的大家伙在挣扎，遇上了垂钓的好手，这大鱼注定要交代在这儿。